金牌杀手穿书:虐文女主她杀疯了

金牌杀手穿书:虐文女主她杀疯了

是阿榆榆 著

沈竹月苏铭沈岷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是阿榆榆的小说《金牌杀手穿书:虐文女主她杀疯了》中,沈竹月苏铭沈岷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想起了原女主是如何与苏铭牵扯上了关系。中秋月圆之夜,宫中大摆宴席。六岁的我作为相府大**,还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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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越了。穿过去的第一天,未婚夫正和我的亲妹妹当着我的面嘿咻嘿咻。

    他本想看我为他寻死觅活,拈酸吃醋,受尽折辱后再替他们打上一桶洗澡水。

    可我不是那个被驯化的可怜虫。我一把掀开他们的被子,将他们瞧了个干干净净。

    对上男主惊恐的眼,我邪恶一笑,“一坨丑东西,还没我的脚指头大。

    不过这皮肤嫩的倒是可以做上几盏人皮灯笼。”1“阿铭哥哥,你看她呀,

    她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跪着,也没反应。啊,轻点~”“好月儿,专心点,别理她,

    哥哥命都可以给你。”好吵,是哪对不要脸的浪荡货在狗叫,吵的老娘头昏脑涨。

    海量的记忆碎片猛的塞进我的脑海。卑微的祈求,刻骨的寒冷,

    无休止的贬低…太阳穴突突狂跳,

    一股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杀意不受控制的在四肢百骸流窜几乎要冲破躯壳的束缚。等等,

    我不是窝家里看小说吗?我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屋子。沙发,电脑,手机,

    还有我柔软的床都不见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嘶,好痛。”“沈棠安,

    才跪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装死给谁看?”“呵,是不是…看着我和月儿心都要碎了?

    ”眼前的男人甚至在身下女子的交呼声中故意顶撞了一下,眼神却死死锁着我。“阿铭哥哥,

    人家不许你看她,你只能看我…”“小妖精…”一阵嬉闹后,凌乱的被褥又开始起起伏伏。

    我一下抓住重点,沈棠安…我倏的一下站起身,面前床板的咯吱声被我吓得停了一瞬。

    许是见我面色阴沉,以为我终于被**的发疯,对方更是得意,动作越发孟浪粗鲁。

    喘息声和女子做作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沈棠安?

    那他喵的不就是我在家看的狗血言情小说里集悲剧于一身的苦情女主吗?

    那个被驯化的骨头都软了的可怜虫!为了渣男和白眼狼妹妹施舍的一丁点儿虚假温情,

    就能把尊严才尽踩进泥里,替他们沐浴更衣,甚至打掩护?!这哪是女主,

    这他妈是顶级受虐狂兼绿帽批发商!我可是组织的金牌杀手,没想到痛骂这几个神经病后,

    居然穿书了。强迫自己平息怒火,我冷静下来理清当下的时间节点。苏铭还在耕地播种,

    看样子我穿到了原女主未婚夫苏铭和她的亲妹妹沈竹月苟且的时间点。原书中,

    原主不仅对苏铭唯命是从,对亲妹妹的包容度更是上了天。不为别的,

    就为了那么一点卑微的温情。我和沈竹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是丞相府的嫡大**,

    而她是二**。我的母亲蒋氏和沈竹月的母亲何氏曾经是闺中密友。何氏家族落魄,

    我母亲心软,将她收留在身边。蒋氏嫁给当朝丞相沈岷之时,

    何氏甘愿为贴身婢女陪着她一起嫁进了丞相府。没想到,蒋氏怀胎八个月之时,

    何氏爬上了沈岷的床,一次中标。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夫君,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姐妹。

    蒋氏深受背叛,气急攻心,不幸早产,大出血后就这样撒手人寰。家丑不可外扬,

    沈岷对外宣称蒋氏是意外死亡,将他与何氏苟且之事瞒了下来。

    为了能给何氏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沈岷将我放在何氏的膝下抚养。

    并在她诞下沈竹月的那一刻,被抬成了续弦。落在何氏手里,日子岂止是艰难,

    简直是慢性凌迟。原书中,何氏冬日里故意克扣炭火,看着我冻得瑟瑟发抖。

    夏日里赏赐馊饭,逼着我咽下去。动辄罚跪祠堂,美名其曰教导规矩,实则是变相折磨。

    最致命的是日复一日的洗脑:“你娘死了没人要你,只有我对你好,把你养大,

    你的一切都是月儿的,你得感恩,你得听话…”后来沈竹月出生,何氏更加不在意我的死活,

    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亲生孩子身上。沈竹月记事后,何氏便有意无意贬低我,抬高沈竹月。

    沈竹月经常学着她娘的样子,用最天真无邪的童音说着最恶毒的话:“沈棠安,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我娘心善才赏你口饭吃,你记住,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

    都是我沈竹月不要的施舍!你得像条狗一样讨好我,让我高兴了,说不定哪天我娘大发慈悲,

    能分你一点儿她给我的指甲缝里漏出来的喜欢。”年幼的沈棠安信了,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这虚无的希望,拼命对沈竹月好,哪怕被打骂也甘之如饴。

    包括…让出未婚夫。2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结合记忆和原书的内容,

    想起了原女主是如何与苏铭牵扯上了关系。中秋月圆之夜,宫中大摆宴席。

    六岁的我作为相府大**,还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皇宫富丽堂皇,

    一切看起来那么的新奇。沈竹月看到我眼底惊艳的目光,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嘲讽我是土包子。我原本期待的心涌起了一股浓烈的自卑。

    沈竹月显然不是第一次参加,她甜甜的唤着各位大臣和夫人,和他们的孩子打成一片,

    处理起社交关系游刃有余。和落落大方的沈竹月相比,我就显得畏畏缩缩,一股子小家子气。

    大家都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沈竹月和几个世家**嬉笑玩耍,我心底里羡慕不已。

    为了彰显出自己温柔大度,沈竹月暗暗鼓励我勇敢交朋友,妹妹的话我一向顺从。于是,

    我鼓起勇气对着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开了口:“我叫沈棠安,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

    ”想象中的友好场面并没有浮现,她们反而对我指指点点,恶语相向。“这就是相府大**?

    看起来可真够寒酸的。”“就是,你瞧,她的衣服还破了个洞。

    ”“看起来就是一副窝囊模样,当真让人心烦意乱。”我不知所措的看向妹妹,

    祈求她能够帮我说说话。沈竹月含笑看着我眼里依旧是鼓励,可她那眼底里分明溢满了恶意。

    各世家**看见我这副胆小的模样,笑意更浓,恶趣味的笑声源源不断的传入我的耳朵。

    我眼里溢满了泪,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掉下来。“哟,还会哭呢,真是不经逗。

    ”一个黄衣小姑娘看着我面带不屑。她身边粉色衣裳的姑娘拉了拉她的衣袖,“阿曼,

    好歹是丞相府的大**,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分了。”许曼曼不耐烦抽走了她的衣衫,

    无所谓开口:“正儿八经受宠的**在那儿呢。”她指了指沈竹月。说着,

    她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有些懵,连哭都忘了。她见我毫无反应,踩上我的手,

    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好疼。求求你,松开。”我试着解救开我的手,

    她却越来越用力。“你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别想着告状。相府正儿八经的**是**妹,

    你所获得的一切都是**妹施舍给你的,你该对她感恩戴德。”我哭着连连说是,

    一旁看戏的沈竹月终于大发慈悲救了我。她拉起许曼曼的手,温柔劝解:“好了,

    我们去吃好吃的,别生气。”许曼曼这才亲昵地挽着沈竹月,移开脚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

    完全消失的那一刻,我分明听到许曼曼向沈竹月邀功,“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

    你可开心了?”这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听她们还说了些什么,

    手上的疼痛终于让我忍不住放声大哭。正在我伤心之际,手背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一个身着蓝衣锦袍的人正在细心替我擦药。我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望着他。他抬起头,

    那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皮肤白白的,眉毛黑黑的,眼睛十分传神。看我不说话,

    他皱了皱眉头,加重了语气,“别人欺负你,不会还手吗?”我依旧没反应,

    他索性顺手将我拉了起来,“笨。”我生怕他离开,急忙扯住他的袖口,“你是谁?

    ”他目光移落在我的手上,随后看向我的眼睛,“苏铭。”“苏铭…”我默默念着他的名字,

    心里飘飘然,感到十分高兴,这是第一次有人关心我。再后来我就有些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沈竹月面容不善的朝我走了过来,含羞带怯的向苏明行礼,然后将我带走。

    久违品尝到温暖,苏铭这个名字深深地刻进了我心底。3我捂上酸涩的心脏,

    感受到了原主的情绪,闭上眼睛,缓缓吐出出一口浊气。呵,苏铭?狗屁的温暖!

    那根本就是一场以他人痛苦为乐的肮脏赌局!一群吃饱了撑的纨绔,

    把践踏一个无助女孩的尊严当做游戏筹码。苏铭,不过是那个输了的倒霉蛋,

    不得不捏着鼻子来施舍他廉价的关怀。原主沈棠安只顾着抓住那点儿虚假的光,

    却选择性忽略了他擦药时紧皱的眉头里藏着嫌弃,

    忽略了他被拉住袖口时那一瞬间肌肉的僵硬和眼底飞快闪过的厌恶。

    苏铭…这个名字现在想起来只让我指关节发痒,真想试试捏碎他喉骨的手感。

    当年那点“恩情”就用他的皮肉筋骨来还吧,不知道人皮灯笼他喜欢什么花纹的?

    我捂上酸涩的心脏,强行将那点可怜巴巴的残念压下去。“沈棠安,你今日怎么回事?

    ”床上的动静小了许多。苏铭被我的眼神看的发毛,色厉内荏的撑起身,

    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潮和被打断的不悦,“哑巴了,还是…终于知道吃醋了?

    ”沈竹月为了彰显胜利更加**我,故意让滑落的被褥更低,露出更多不堪入目的痕迹。

    她炫耀般的笑容看向我,娇滴滴的往苏铭怀里缩了缩,“阿铭哥哥~姐姐她眼神好吓人哦,

    月儿害怕~”我眼底杀意瞬间敛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眶说红就红,

    泪水在眼底打转。金牌杀手的演技,可是必修课。

    “你…你们…呜…”我捂住嘴像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猛的转身,踉踉跄跄的夺门而出,

    甚至还不小心撞到了门框,发出好大一声响。

    门内传来苏铭轻蔑的嗤笑和沈竹月做作的安慰:“阿铭哥哥别生气,

    姐姐她…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想不开?呵,老娘想的可开了!一脱离他们的视线,

    我瞬间提速,按照原主记忆精准的潜回丞相府。目标:何氏私藏的,

    药性最猛烈的顶级合欢散!这玩意儿,据说连贞烈妇沾上一点儿,都能变成**。

    原著曾无意中撞见何氏用它笼络沈岷的心。避开巡逻的护院,撬开何氏妆匣的暗格,

    那包散发着甜蜜异香的药粉入手冰凉。很好,今晚就请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醉一场!

    4我悄无声息的回到客栈房间外时,里面正传出沈竹月餍足的娇哼和苏铭慵懒的喘息。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换上那副失魂落魄,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表情推门而入。“沈棠安?

    你…你还回来做什么?”苏铭靠在床头,**着上身,看到我,眉头立刻拧起,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厌烦,“看也看够了,哭也哭过了,还想怎样?莫非还想替我们打洗澡水?

    ”他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故意旧事重提,想看我崩溃。沈竹月依偎在他怀里,

    像只餍足的猫,眼神却挑衅的看着我。就是现在!我脸上所有的悲伤脆弱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比寒冷更冰的讥诮。

    我猛的一步上前在苏铭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掀开他盖在腰腹以下的薄被!“啊!

    ”沈竹月尖叫着去捂。我的目光精准地,

    带着职业评估般的挑剔扫过他那因惊吓和冷空气而迅速萎缩的“重点部位”,

    嗤笑出声:“啧,苏大公子就这点儿本钱,刚才那副饿狼扑食的劲儿呢?合着全是靠药撑着?

    软趴趴的玩意儿,连给本**当鞋垫儿都嫌硌得慌,怪不得需要靠这如女人找存在感,

    原来是硬件不行啊!”“沈棠安!你找死!!!!”苏铭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目眦欲裂,

    巨大的羞辱感让他理智尽失,破口大骂,“**!!你这个没人要的**,

    竟敢……”他挣扎着要起身扑过来!沈竹月也尖叫着要来撕扯我。等的就是你们靠近!

    我手腕一翻,藏在袖中的合欢散药粉,均匀的撒向扑过来的两人。

    细密的粉末沾满了他们**的肌肤,甚至被他们因激怒而急促的呼吸吸入不少。

    “咳咳…你撒的什么?!”沈竹月惊恐的拍打。苏铭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邪火猛的从小腹窜起比刚才强烈十倍不止!眼前的沈竹月在他眼中瞬间变得无比诱人,

    肌肤的触感也放大了无数倍。药效,发作的迅猛无比!

    “嗯…阿铭哥哥…好热…”沈竹月眼神瞬间迷离,原本的惊恐被情欲取代,

    不由自主的贴向苏铭。“月儿…”苏铭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

    猛的将沈竹月扑倒在凌乱的床榻上,动作粗鲁又急迫,完全不顾场合,也忘了我的存在。

    我冷眼旁观这对被药物支配的野兽,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迅速扯下旁边一张干净厚实的棉被,利落的将正在激烈交战的两人从头到尾卷了进去。

    “唔…放…放开!”被子里传来沈竹月含糊的**和苏铭不耐的低吼。放开?晚了!

    我双臂发力,运用巧劲儿,将这团蠕动的人形被子猛的扛起。杀手的力量和技巧,

    抗两个被药性支配的软脚虾,绰绰有余。无视被子里越发激烈的动静,

    我大步流星走向客栈临街的窗户。哗啦!窗户被猛的推开!此时天虽然黑了,

    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灯火通明,还有不少行人和巡逻的兵丁。我直接将那团不断扭动,

    发出羞人声响的“被子卷”,毫不犹豫从二楼窗口丢了下去。砰!“啊!!!”重物落地声,

    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最要命的是,

    那厚实的被子在落地的冲击下散开了一角!露出了里面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苏铭和沈竹月对周遭环境浑然不知!女人雪白的腿,男人埋首在女人颈肩啃咬,

    画面冲击力炸裂!嘶……!街道上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哗然!“天啊!!!!

    ”“我的娘诶!这…这伤风败俗啊!!”“光天化…,哦不,深更半夜这是谁家的**公子?

    !”“快看!那男的不是苏铭,大皇子吗!!”“那女的…嘶…好像是丞相府的二**?!

    ”“我的老天爷,他们…他们这是当街宣淫?!”“药!绝对是吃了猛药,你看那样子!

    ”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各种鄙夷,震惊,猎奇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针扎向那对在冰冷地面上依旧忘情翻滚,发出靡靡之音的男女。

    巡逻的兵丁都惊呆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皇家级的丑闻。我站在窗边阴影处,

    冷漠的欣赏着这幅由我亲手导演的活春宫。功成,身退!我悄无声息合上窗户,

    抹去所有痕迹,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5回到丞相府我那清冷破败的小院儿不久,前院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娘!娘啊,

    你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呜…”沈竹月我这一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明显不合身的粗布外袍,

    头发散乱,哭的肝肠寸断,一头扎进闻讯赶来的继母何氏怀里。“我的心肝月儿,

    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何氏一看宝贝女儿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心都要碎了,

    声音都尖利起来。沈竹月抬起哭肿的眼睛,怨毒无比的指向闻声出来看热闹的我,声音凄厉,

    颠倒黑白:“是她!沈棠安这个**!她…她嫉妒我和阿铭哥哥情投意合,

    竟然竟然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被我和阿铭哥哥撞见后,她恼羞成怒,

    不知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把…把我和阿明哥哥弄晕了,然后…然后剥光了我们的衣服,

    把我们扔在大街上!”“呜呜呜,娘!女儿的清白,女儿的名声全毁了啊!

    都是这个毒妇害的!她就是想毁了我,想抢走阿铭哥哥!”好一招恶人先告状!不儿,

    到底谁是苏铭未婚妻呢??把苟且说成捉奸被报复,把当众出丑说成被陷害失身,

    这盆脏水泼的又狠又毒!何氏两眼一黑,听的浑身发抖,看向我的眼神如粹了毒的刀子,

    尖叫道:“沈棠安!你这蛇蝎心肠的贱种,你竟敢如此害我的月儿,我要扒了你的皮!

    ”我正要开口,院外一个管事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声音都在抖:“老爷,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外面…”“外面都传疯了!

    说…说二**和大皇子在…在醉仙楼门口,当街…当街…行了苟且之事!”“衣衫不整,

    状若疯癫,被…被全京城的人都看见了,现在京兆府伊的人都往那边去了!”轰!!

    如同晴天霹雳!何氏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随即转化为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猛地抓住管事的衣领:“你…你说什么?!胡说,谁敢污蔑我女儿的清白!!

    ”“千真万确啊,夫人!小的小的刚从东市回来,满大街都在议论!

    还有巡逻的人亲眼所见……”管事的声音越来越小。“大皇子…月儿…不…不可能,不可能!

    ”何氏身体剧烈摇晃,白眼一翻,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呃……”竟是活生生给气晕撅过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娘!娘!

    ”沈竹月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哭喊。“怎么回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丞相沈岷威严的声音传来,脸色铁青地走进院子。看到晕倒的何氏和哭成泪人的沈竹月,

    还有一旁面无表情的我,眉头锁的更紧。“爹!!”沈竹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哭喊着扑过去抱住沈岷的腿,“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是姐姐!是姐姐害我!

    她找人玷污女儿清白,还把我们扔在大街上,爹,您快打死的这个毒妇!打死她!

    ”沈岷的目光瞬间钉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的厌恶和怀疑几乎不加掩饰:“沈棠安!又是你!

    你对**妹做了什么?!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歹毒,还不下跪认罪!”不分青红皂白,

    直接定罪。我的心口,原主残留的情绪猛的一刺,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幼年时,

    沈竹月自己摔碎了沈岷心爱的砚台,哭着指认是我推的。沈岷二话不说,

    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罚跪祠堂三天,不给饭吃。而沈竹月被何氏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及笄礼时,沈竹月身着价值千金的云锦华服,带着璀璨夺目的金玉首饰,

    在宾客如云的宴会上大放异彩。被沈岷骄傲的称为“吾家明珠。”而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缩在角落,被沈岷斥责,畏畏缩缩,丢人现眼。苏铭提亲时,

    原本按礼数该像我这个嫡长女提亲,沈岷却以“长姐当让妹妹”,“棠安性子沉闷,

    不如月儿活泼讨喜”为由,想将他们凑成一对。后来还是因为何氏舍不得沈竹月出嫁,

    半推半就的让给了我。当时我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绊脚石。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这样!沈竹月永远是对的,永远是被呵护的。而我,永远是错的,永远是多余的,

    永远是可以被牺牲,被践踏的那一个!回忆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原主积攒了十几年的委屈,

    绝望和恨意汹涌的传递给我。沈岷见我站着不动,眼神冰冷,更是怒不可遏:“逆女!

    你还敢瞪我?!来人!上家法!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认罪为止。”他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

    只想用暴力让我屈服,不仅可以他平息宝贝女儿的哭闹,

    还能掩饰这桩惊天丑闻带来的对沈家和他官生的冲击。

    粗重的家法藤条被下人颤抖着捧了上来。沈岷一把夺过,眼中闪烁着怒火,他高高举起藤条,

    带着呼啸的风声就要狠狠抽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下人们噤若寒蝉,

    沈竹月躲在沈岷身后,露出怨毒又得意的眼神。我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要不然扒皮?不,

    太便宜你们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在藤条即将落在我身上,

    就在我指尖悄然抠出一枚从客栈顺来的锋利无比的碎瓷片,思考着是先割断沈岷的喉咙,

    还是先废了沈竹月的眼睛时……“圣——旨——到——!!”一声尖利,极具穿透力的宣唱,

    在沈府大门外炸响。一群身着宫中服饰的太监和侍卫簇拥着一位手持明皇卷轴的大太监,

    无视沈府内的诡异的气氛,径直闯入了这个小小的院落。为首的大太监目光扫过手持藤条,

    满脸怒容的沈岷,扫过晕倒在地的何氏,扫过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沈竹月,

    最后落在一身素净,背脊挺直的我身上。他清了清嗓子,

    “陛下口谕:宣丞相沈岷及其妻女即刻入宫觐见!不得有误!

    ”沈岷脸上的愤怒瞬间化为惊愕和惶恐,沈竹月也忘了哭,眼中先是爆发出狂喜,

    随即又化为巨大的不安。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我缓缓松开了紧握的碎瓷片,

    任由它无声的滑落袖中。皇帝?这谭浑水,搅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还要深啊……好戏才刚刚开场。6沈府乱成一锅粥,沈岷手忙脚乱地让人掐何氏人中,

    又呵斥沈竹月赶紧换身能见人的衣服。他看向我的眼神淬了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吞活剥,

    但圣旨当前,他只能强压怒火,命我也必须同行。宫道森严,气氛压抑。

    沈竹月换上了她最华丽的一套衣裙,脸上扑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红肿的眼睛。

    她紧紧抓着何氏的手,眼神里混杂着恐惧和一丝隐秘的期待,她期待皇帝能惩罚我,

    甚至期待苏铭会为她做主。金銮殿上,灯火通明,却比外面的寒夜更冷。皇帝高坐龙椅,

    面色阴沉如水,眼底是压抑的雷霆风暴。苏铭已经换上了皇子常服跪在殿中央,脸色铁青,

    额角还有一块显眼的淤青。我们一行人跪下行礼。“沈爱卿,”皇帝的声音冰冷,

    带着无形的威严,“你养的好女儿!一个当街宣淫,秽乱宫闱!另一个....哼!

    ”他的目光如刀般刺向我,“铭儿告你设计陷害皇子与贵女,剥衣示众,毁人清白!

    你有何话说?”苏铭闻言立刻抬起头,“父皇,请父皇为儿臣做主,严惩此恶妇!

    ”沈竹月也立刻哭嚎起来,声泪俱下,“陛下!是她!就是沈棠安害我!她嫉妒我,她恨我!

    求陛下为月儿主持公道啊!”沈竹月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还不忘狠狠剜我一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沈岷也立刻磕头,义愤填膺:“陛下!臣教女无方,

    家门不幸!沈棠安此女心如蛇蝎,臣请陛下严惩,以正视听!”面对着铺天盖地的恶意,

    我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只有一片被巨大冤屈。泪水无声滑落,我身体微微颤抖,

    声音细若蚊,“陛下…臣女…臣女冤枉!”冤枉个屁!该死的封建社会,

    老娘这还是第一次给人下跪,狗皇帝,你给老娘等着。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看向皇帝,

    “臣女,自幼性子怯懦,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妹妹…妹妹是臣女的亲人,

    大皇子殿下更是臣女未来的依靠,臣女怎么会做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我声音哽咽,

    恰到好处的停顿,将一个被至亲至爱,联手诬陷,百口莫辩的弱女子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臣女今日是在客栈外等候妹妹与殿下,许久不见他们出来,心中担忧,才上楼查看。

    谁知推开门就看见…”我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场景,猛地瑟缩了一下,

    脸色更加惨白,“臣女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想逃离,后面发生了什么,臣女一概不知啊!

    陛下明鉴!臣女若有半分说谎,愿受天打雷劈!”我一番话,情真意切,逻辑清晰,

    加上原主十几年在沈府形成的怯懦无能的刻板印象深入人心,

    皇帝眼底的杀意果然动摇了几分。他皱紧眉头,

    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他想起了那个早逝的温婉柔顺的蒋氏。

    想起了蒋氏那个在边关浴血奋战,手握重兵的兄长,镇国大将军蒋峥嵘。蒋峥嵘死了妹妹,

    要是唯一的侄女沈棠安也死的不明不白,边关恐怕不稳,蒋峥嵘要造反也说不准“哼,

    ”皇帝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哭嚎的沈竹月和一脸愤恨的苏铭,“事已至此,满城风雨!

    皇家与相府的颜面都被你们丢尽了!苏铭,沈竹月你们当真真是情投意合,以至于不顾廉耻,

    当街行此苟且?”这话问得诛心。承认“情投意合”,就等于坐实了私通和丑闻。否认,

    那他们刚才的指控就成了无根浮萍。苏铭脸皮涨紫,支支吾吾。

    沈竹月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帝,“陛下!

    臣女与殿下确是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月儿!”何氏突然尖叫一声,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比刚才晕倒时还要难看。她死死抓住沈竹月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抗拒,“你胡说什么!不能!

    绝对不行!”她这反应太激烈,太反常了!大殿上所有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皇帝也眯起了眼睛,“何氏,你为何如此激动?阻拦女儿嫁入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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