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提前打听过了,只要你出具谅解书,我弟弟就不会有事,
这谅解书耽误不了你几分钟,我都拟写好了,只要你签个名字就可以了。”我依旧冷漠。
摆摆手,只坚持一个道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个公道,
一个属于我属于我父母的公道。”“你走吧,不然再压骨折一只手也怪不得我。
”我强硬推着黎颜,不顾她的哭泣将门关上,可这时候又一只手伸了进来,
我无奈的冲黎颜低吼着,却发现那只手是傅淮旻的,也被我压骨折了。他大气都没喘一下,
连自己的伤势都顾不上,只盯着我问了一个问题。“阿稚,你连我也不要了吗?”阿稚?
从我住进他家起,他在人前喊我“陶稚”,人后就喊我“阿稚”,只是一个字的变化,
就表明了我们两个心照不宣的悸动。他愿意这样喊我。我默许他这样喊我。
每一次他这样喊我,我都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有一种情窦初开的喜悦,即使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承诺,我也能一个人偷偷高兴一整天。但现在他这样喊我,我心里没有了一点波动。
甚至很厌恶。“你别这样喊我,我们根本不熟。”“阿稚,你别关门,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我依旧想关门,傅淮旻却强硬挤了进来,黎颜没心思再和我争他了,
默默一人退到远处去处理她弟弟的事情了。傅淮旻猛地将我抱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