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害死我妈的凶手,是我爸领回家的“妹妹”。十五年后,她霸占了我妈的位置,
还生下了我弟弟。他们以为往事已成灰,但我此番归来,就是要亲手点燃他们的地狱。
这场复仇,不死不休。简介:她用十岁女孩的无辜外表,骗过所有人,将我母亲反锁于火海。
十五年后,杀人凶手成了我“继母”,与我父亲生下弟弟。我以法医之名归来,
誓要撕开他们病态共生的伪装,让真相大白,让罪恶清算。第一章我叫林溪,一名法医。
我的工作,是让沉默的白骨开口说话,为死者寻回最后的尊严,
将掩埋的真相一寸寸从泥土中刨出。但我人生中耗时最久、也最黑暗的悬案,是我母亲的死。
凶手?她曾以“妹妹”的名义,睡在我的隔壁。十二岁那年,我的人生,
被一个叫江安安的女孩,用一把无形的刀,劈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
一半是洒满阳光的童年记忆,另一半是阴冷潮湿的地狱长廊。
她是父亲林建军从福利院领回来的“妹妹”。她第一次出现在我家门口时,
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小脸只有巴掌那么大。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
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她的身形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
医生给出的诊断是脑垂体发育不良,发育迟缓,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模样。
父亲则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气告诉我,她是上帝派来治愈我孤僻童年的天使。那时的我,
天真愚蠢,竟然信了。安安拥有与生俱来的、讨好所有人的天赋。
她用最稚嫩、最甜美的嗓音喊父亲“建军爸爸”,每天在他下班回家时,
会像一只小狗般摇着尾巴,殷勤地递上拖鞋。她会用小小的脑袋去蹭母亲的腿,
用一种甜到发腻、让人无法拒绝的腔调说:“妈妈真漂亮,安安长大了也要像妈妈一样,
找一个像建军爸爸一样好的丈夫。”她就像一块投入温水中的冰糖,
迅速融化了家中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沉溺于她营造的甜美假象之中。
所有人,除了我。因为只有我,见过她最纯洁无辜的表情之下,所隐藏的最深不见底的恶毒。
母亲有严重的偏头痛,这是一种遗传性疾病,
常年依赖一种从德国进口的特效药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
我因为口渴下楼喝水,正撞见安安小小的身影站在厨房的储物柜前。她踮着脚,
姿势有些滑稽,正小心翼翼地拧开母亲的药瓶。她将里面蓝白相间的胶囊一粒粒倒在手心,
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颗颜色鲜艳的糖果,那是她自己的儿童维生素。
她熟练地将维生素糖豆塞进倒空的胶囊壳里,再一粒粒地放回药瓶。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
在她那张稚嫩的脸上投下了一片诡异的光影,让她的笑容显得格外阴森。做完这一切,
她像是感应到什么,缓缓回过头,恰好与僵在楼梯口的我四目相对。
她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惊慌,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然后,
她将一根纤细的食指轻轻放在唇边,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那一瞬间,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成了冰。第二天,母亲的偏头痛如期发作,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脸色惨白如纸。父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
嘴里不停念叨着“药怎么不管用了”。而安安,则抱着父亲的胳膊,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
仰头问道:“建军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安安呀?为什么安安来了之后,
妈妈就总是生病呢?”这句话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银针,精准地刺入了父亲的心里。
我看到父亲看向母亲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怀疑。我再也忍不住,
冲上去想揭穿她卑劣的行径。可她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抢先一步扑到母亲床边,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你不要生病,是安安不好,安安走就是了,
你千万不要为了赶安安走,
就假装生病来吓唬爸爸和安安……”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锋利的手术刀,
不仅精准地刺在母亲心上,还顺便割开了我父亲理智的防线。父亲一把将我粗暴地拉开,
眼睛通红地怒吼道:“林溪!你看你把妹妹都吓成什么样了!给你妈妈和妹妹道歉!
”我看着趴在父亲怀里,隔着父亲宽厚的肩膀,偷偷向我投来一个得意又挑衅微笑的安安,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个家,从那时起,就不再是我的家了。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此生难忘的一幕,发生在一个更深的夜里。我起夜路过父母的房间,
发现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梳妆台前微弱的灯光。我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
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我看到的景象,令我此后十五年的每一个午夜梦回,都会被惊醒。
安安穿着母亲那件宽大的真丝睡裙,那裙子拖在地上,让她小小的身躯显得格外诡异。
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学着母亲平日里的样子,用一种笨拙又病态的姿态,
往自己脸上拍打着昂贵的护肤品。然后,她拿起母亲最爱的那支迪奥999口红,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一种与她孩童外貌极不相称的、成熟又贪婪的语调,
一遍又一遍地低语:“建军……你最爱的人是我,对不对?”“那个女人,她怎么配得上你?
她只会生病,只会拖累你。”“别怕,很快……很快这个家,就只有我们了。”镜子里,
那张本该天真烂漫的十岁女孩的脸,映出的却是一个成年女人扭曲的贪婪、怨毒与疯狂。
我吓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房间,用被子蒙住头,
一夜无眠。这个家,从她踏入的那天起,就变成了一座为她精心布置的舞台。上演的,
是一出名为“鸠占鹊巢”的恐怖独幕剧。而我,是台下那唯一的、清醒的观众。
第二章安安来到我家的第二年,那出旷日持久的恐怖剧,终于迎来了它血色的**。
那天深夜,我不是被惊醒的,而是被一股浓烈刺鼻的焦糊味活活呛醒。我猛地睁开眼,
窗外已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火红。“着火了!”我尖叫着冲出房门,滚滚浓烟瞬间包裹了我,
灼热的浪潮扑面而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走廊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只有火光在疯狂地舞动。我下意识地、拼尽全力地冲向父母的卧室,
却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记、也无法原谅的一幕。江安安就站在父母卧室的门口。
她小小的身躯在跳动的火光中,像一尊来自地狱深渊的雕像,散发着令人战栗的邪气。
她的手里,捏着一串我无比熟悉的钥匙,那是主卧的备用钥匙。她刚刚,
将房门从外面死死地反锁了。火舌像贪婪的毒蛇,从门缝里疯狂地舔舐出来,
映得她脸上那极度兴奋又扭曲的笑容,如同地狱里的恶鬼。她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更盛,
甚至带着一丝孩童炫耀玩具般的得意。“姐姐,”她没有出声,只是用口型对我无声地说道,
“妈妈,终于可以去天堂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想要推开她,抢夺那串决定生死的钥匙。可她小小的身体里,
却在此刻爆发出与她体型完全不符的惊人力量,将我死死地推开,撞在滚烫的墙壁上。
房间里传来母亲凄厉的呼救和绝望的拍门声,夹杂着父亲惊慌失措的喊叫。“开门!安安!
快开门!是爸爸啊!”“救命!林溪!救救妈妈!救救妈妈——!
”安安听着房间里面那垂死的挣扎,竟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那笑声在火焰噼啪作响的背景音中,显得格外刺耳,格外残忍。最终,
我被及时赶到的消防员从浓烟中救出,母亲却再也没能出来。医院惨白的走廊里,
我浑身被熏得漆黑,喉咙因为吸入大量浓烟而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只能死死拽着父亲的衣角,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颤抖的手,
指向他怀里那个“受惊过度”、正瑟瑟发抖的江安安。“是她……是她锁的门……爸爸,
是她杀了妈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血淋淋的真相。
父亲通红着双眼,他先是低头看了看怀里那个哭得梨花带雨、“可怜”至极的安安,
又转头看看我狼狈不堪、状若疯癫的样子。他脸上的表情,从悲痛,迅速转变为厌恶和不信。
“啪!”一记响亮到整个走廊都能听见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辣的疼,
却远远比不上心里那万分之一的冰冷与刺痛。“林溪,你疯了!
”父亲的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咆哮,“你妈妈刚死,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安安也是受害者!她差点也死在里面!要不是她机灵躲在卫生间,早就没命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
用全世界最温柔、最心疼的语气安抚她。“安安别怕,爸爸在,爸爸相信你,不是你做的。
”安安从他温暖的怀里探出头来,一双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眼神的深处,
却是淬了冰的胜利和毫不掩饰的嘲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父亲,
连同我那个曾经完整的家,在那一场熊熊大火里,一同死去了。他不再是我的父亲,
而是成了江安安一个人的专属守护神。
他们之间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密不透风的畸形依恋。他看她的眼神,
再也不是看一个女儿,而是一种混杂着迷恋、恐惧和病态依赖的复杂情感。母亲的葬礼上,
我像一个多余的局外人。父亲全程将安安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她才是他此刻的全世界,
仿佛失去至亲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最终,是我的小姨,妈妈唯一的亲妹妹,红着一双眼,
像一头愤怒的母狮,把我从那个令人窒息的地狱里拽了出来。她指着林建军的鼻子,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骂道:“林建军,你不是人!我姐姐尸骨未寒,
你就这样护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灾星!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父亲只是麻木地、紧紧地抱着安安,一言不发,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我跟着小姨,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座埋葬了我所有幸福的城市。我对着那座城市的天际线,
在心里发了一个毒誓。我再也不会回来。除非,是回来复仇。第三章十五年的时间,
足以让一滴水穿透顽石,也足以让一个稚嫩天真的女孩,
蜕变成一把藏在刀鞘里的、锋利的刀。这些年,我跟着小姨生活,她视我如己出,
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拼了命地学习,用近乎自虐的方式,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医学院,
最终选择了法医人类学这个冷僻到几乎没有前途的专业。我每天与冰冷的白骨为伴,
看遍了人世间最残忍、最离奇的死法。我学会了看骨,就能看到人的一生。
我能从骨骼的磨损痕迹,看到他们生前遭受的苦难与折磨。我做这一切,
只是想离我母亲当年的真相,更近一点点。我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待在这座新的城市,
与白骨和过去的回忆共度余生,直到一个陌生的来电,打破了我十五年的平静。电话那头,
是一个既苍老又带着一丝迟疑的、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溪溪……是,是我,爸爸。
”我握着电话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色。十五年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我,我订了机票,想过去看看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卑微和讨好,“我给你带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桂花糕。
”我沉默了许久,久到他以为我挂了电话。然后,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平静语气,
缓缓说道:“好。”第二天,在陵园门口,我看到了他。他真的老了很多,背已经有些佝偻,
两鬓的头发也已花白如雪,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刻的纹路。他的身边,
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少年眉眼间和他有几分相似,但眼神清澈,
带着一丝与这个年纪相符的腼腆和好奇。“溪溪,”父亲看到我,显得局促不安,
不停地搓着手,“这是……这是林舟,我的儿子。”他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在我走后的几年,
他再婚了,生了林舟。我将目光转向那个叫林舟的少年,他很礼貌地对我点了点头,
生涩地叫了一声“姐姐”。我心中冷笑,这个“再婚”,恐怕也只是一个说辞吧。面上,
我却不动声声,反而问出了那个我最关心、也是我此行唯一目的的问题。“爸,安安呢?
”提到这个名字,父亲的眼神明显闪躲起来,脸上掠过一丝极不自然的悲伤和慌乱。
“安安她……她走了。你弟弟的妈妈进门之后,她觉得受了委屈,就离家出走,
后来……后来出了意外。”意外?多么方便,多么好用的一个词。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曾经对我怒目而视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躲闪、心虚和恐惧。我知道他在撒谎,
但我没有戳穿。我反而走上前,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依恋地,抱了抱他。
我能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和那瞬间因为我的主动而放松下来的释然。“爸,都过去了。
”我用一种历经沧桑后的释然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些年,我也想通了,
可能真的是我那时候太小,太偏激了。”他以为我放下了,以为时间真的能抹平一切仇恨。
他太天真了。我主动加了林舟的微信,对他展露出一个姐姐应该具备的所有温柔和关怀。
我夸他长得帅,像个小太阳。我问他的学习,关心他的生活,听他吐槽学校的烦心事。
少年很单纯,防备心不重,很快就对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姐姐放下了戒备,
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着他的日常。很好,我的猎物,已经主动走进了我精心布置的狩猎范围。
我转过身,看着墓碑上妈妈那张温柔依旧的笑脸,在心里对她无声地说:妈妈,别急,
再等等。女儿回来了。这一次,我会把所有欠了我们的人,一个一个,亲手拖进无间地狱。
我的复仇,正式开始了。第四章祭拜结束后,我以“想回老宅看看,怀念一下过去”为由,
向父亲索要那栋尘封着我童年所有噩梦的房子的钥匙。
父亲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犹豫和抗拒,但看着我那张写满真诚与释然的脸,
最终还是挣扎着答应了。十五年的光阴,足以让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子彻底腐朽。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霉菌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房子里的一切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但家具的摆放,还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仿佛时间在这里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没有去看我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去那个曾经的案发现场——父母的卧室。
我径直走进了我妈妈的书房。凭着模糊的记忆,
我费力地挪开书架后面那个笨重的、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保险柜。
在墙壁和保险柜的夹缝里,我仔细地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块松动的墙砖。
这是属于我和妈妈之间的秘密,她曾笑着对我说,这里藏着她最重要的宝贝,
是她的“时光胶囊”。我小心翼翼地取下墙砖,里面果然有一个上了锁的、小小的铁皮盒子。
我从随身携带的专业工具包里拿出工具,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那把早已锈蚀的锁。盒子里面,
静静地躺着一本厚厚的、有着精致皮质封面的日记。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开始疯狂加速。
我颤抖着手,翻开日记,那熟悉的、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日记的前半部分,记录的都是我们一家三口幸福而琐碎的日常,
字里行间充满了她对我、对我父亲浓浓的爱意和对生活的热情。直到某一页,
一个名字的出现,让整本日记的基调急转直下,从明媚的暖色,
坠入无尽的暗色深渊——江安安。【X年X月X日,晴。建军今天带回来一个叫安安的女孩,
她真可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溪溪似乎不太喜欢她,小孩子闹别扭吧,慢慢相处就好了,
家里多个人也热闹些。】【X年X月X日,阴。我的头痛药好像没什么效果了,痛得厉害。
奇怪,明明是新买的一批。安安今天很乖,一直用她的小拳头给我捶背,
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X年X月X日,雨。我挂在墙上最喜欢的那张婚纱照,
被人用剪刀剪坏了,正好剪在我和建军牵手的地方。溪溪指着说是安安干的,
安安却哭着说不是她。建军批评了溪溪,说她嫉妒妹妹,越来越不懂事。
看着溪溪委屈又倔强的脸,我很心疼,但安安哭得那么伤心,我到底该相信谁?我的家,
好像开始变得有些奇怪了。】越往后翻,日记里的不安、困惑和恐惧就越发浓重。
【X年X月X日,惊。我半夜发现安安在偷偷穿我的衣服,用我的化妆品。她看建军的眼神,
根本不像一个孩子看父亲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占有欲和痴迷。我跟建军说了我的感觉,
他却说我想多了,说我对一个可怜的孩子有这么深的恶意,太让我失望了。
我们为此大吵一架,这是我们结婚以来吵得最凶的一次。】【X年X月X日,惧。
我今天带安安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借口是关心她的身体发育。
我偷偷问了内分泌科的主任医师,医生明确告诉我,垂体性侏儒症虽然会影响身高,
但第二性征和智力是会随着真实年龄正常发育的。我拿到了安安的骨龄检测报告,报告显示,
她的骨龄,看起来远不止十岁!我不敢多想......】看到这里,我几乎无法呼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迫不及待地翻到日记的最后几页,
那里的字迹已经变得潦草而惊惶,仿佛能透过纸张感受到主人当时极致的恐惧。
【我找了**!我把安安的档案交给他!真相太可怕了!
安安根本不是什么发育迟缓的小孩!她已经辗转多个家庭了!而且登记的年龄是假的!
她的真实年龄是二十五岁!她是个成年人!
一个心智健全的、懂得如何伪装和算计的成年女人!】【她是个怪物!她一直在演戏!
她用孩子的身份做伪装,一步步地侵入我的家庭!她想取代我,她想抢走我的一切!
建军被她骗了,他完全不相信我说的任何话!我必须带溪溪走,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个魔鬼!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墨水因为主人握笔时剧烈的颤抖而化开,
显得触目惊心。【她知道了。】“砰”的一声,我猛地合上日记。
浑身的血液像是在瞬间被抽干,又在下一秒化作滚烫的岩浆,疯狂地涌回头顶。二十五岁。
那个我叫了整整两年“妹妹”的人,那个躺在我父亲怀里撒娇的“女孩”,
竟然是一个比我当时还要大上许多的成年女人。她用一副永远不会长大的孩童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