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将我送到敌国后,悔疯了

白月光将我送到敌国后,悔疯了

仓庚有鸣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珩萧彻 更新时间:2025-07-10 23:49

在仓庚有鸣的小说《白月光将我送到敌国后,悔疯了》中,裴珩萧彻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裴珩萧彻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裴珩萧彻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导火索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被彻底点燃。萧彻在我宫中用膳,我正为他布菜,姿态温婉柔顺。一名内侍匆匆进来,呈上一份密件。萧彻……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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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曾教我抚琴,教我落子,教我在这乱世里如何做一枚温顺的棋子。

    却亲手把我送进梁王的寝殿,说我是最合适的棋子。我忍下屈辱,窃取布防图,

    以为终能归巢。最终等来的却是他让我生子固宠的密令。我不再多言,转身棋盘倾覆,

    亲自执棋。1.“韶儿,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是眼下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裴珩满眼柔情地看向我。我看着他特意为我准备的盛宴,攥紧了衣袖。

    他又继续说道:“燕国已无力再战,只能对梁国俯首称臣,割让城池,但这些远远不够。

    梁王想要的更多。”“我除了弹琴什么都不会。”我怯生生地摇头。“你放心,

    梁王好色多疑,我相信就凭你的美貌也能俘获他的眼神,更何况你的琴技精妙绝伦,

    还怕他不为你倾倒吗?”“可是我一个人在梁国的深宫之中怎么能……”“你放心,

    那里面我早就安排好人暗中助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裴珩眼神恳切地看着我。

    他见我仍在犹豫,温柔地扶着我的肩膀:“韶儿,你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当然没忘。”我激动地摇着头。“那就按我说的做,我不会害你的。你向来过目不忘,

    只要你能让梁王被你迷惑,看到他们北境的布防图,传回家中,我立刻暗中派人接你回来。

    ”他指尖拂过我额角一缕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我等你想清楚。

    ”他低语,带着一种近乎哄慰的腔调。我顺从地点头,心中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十五岁那年,父母在燕梁边境,被梁军杀害。我苟延残喘,被裴珩救下。他教我读书识字,

    教我琴棋书画。很快,人人都知道燕国的丞相裴珩有个宝贝似的妹妹。

    只是我从未将他当作哥哥。他也视我为知己,只是他更加看重他的君王。

    裴珩描绘着一个宏大的蓝图,一个以我为饵的棋局。他眼中的痛苦是真的,

    那“大义凛然”的光芒也是真的,后来我明白,他那信誓旦旦的许诺却是假的不能再假。

    烛火噼啪一声轻响。我回过神来,便被推入了名为“盛装”的熔炉。

    那件水青色的新衫被剥下,像剥去一层无用的旧皮。

    无数双陌生的、带着敬畏又隐含怜悯的手在我身上忙碌。滑腻如水的鲛绡纱层层裹覆,

    沉重的赤金点翠步摇插入精心绾起的发髻。镜中的人,陌生得可怕。而宫门外,

    裴珩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目光复杂。在我经过他身侧时,

    他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等我。”我没有看他,没有停顿,

    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目光投向门外,那里停着一辆马车。华丽得令人窒息,

    也像一个打造得无比精美的巨大囚笼。我抬起脚,和那些贡品一起,走进了梁国的宫殿。

    2.和裴珩料想的一样,我成了所有的贡品中梁王萧彻最中意的那一个。“玉夫人。

    ”萧彻第一次这样唤我,是在他初见我弹琴的宫宴之后。他将我安置在玉芙宫内,

    整日为我送来珠钗美玉、异域珍宝。他赞叹我的琴音“如昆山玉碎”,

    欣赏我低眉敛目的姿态“似空谷幽兰”。他封我为“玉夫人”,赐下无数珠宝锦缎,

    夜夜召我侍寝或抚琴。宠爱?或许在旁人眼中是。于我,却是最深沉的炼狱。他正值盛年,

    身躯高大挺拔,穿着玄黑绣金的龙袍。梁国的冬天来得比燕国要早,我畏寒得紧。

    萧彻宽大的手掌将我的手完全包裹,心疼地问道:“爱妃的手,怎如此冰凉?”我垂眸,

    声音细若蚊蚋:“许是殿内寒气重了些,不过有了殿下便不冷了。

    ”“晚膳后我便让人多送些炭火来,不能让你受了冻。”他满意于我的“柔弱”和“依赖”,

    这满足了他作为征服者的虚荣。而在这屈辱的间隙,我强迫自己冷静,

    观察着这座巨大囚笼里的每一丝动静。几个月后,我利用萧彻对我才情的欣赏,

    尤其是那份“柔弱无依”的假象,渐渐赢得了他一丝不易察觉的信任。

    他开始允许我在他书房内为他铺纸研墨。

    我眼角的余光每每落在御案后的男人和他身前的卷宗。

    惯放置重要文书的位置——以及他开启暗格的微小动作——机会终于降临在一个寒冷的深夜。

    萧彻因北境一处关隘突遭袭扰,紧急议事。他走得匆忙,只匆匆披上大氅,

    甚至来不及将案上摊开的几份奏折完全收起,走之前却也不忘让我先回玉芙宫。

    殿中侍奉的宫人极少,都屏息垂手侍立在门外暖阁。我深吸一口气,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几步的距离,却漫长得如同跋涉了整个梁国。

    我快速地翻阅御案前堆叠起来的文书。目光最终落在了桌子下方一个暗格上。

    打开是一个普通的紫檀木匣。我看了许久,却始终打不开,没想到正准备放回去时,

    指尖碰到了下方一个不起眼的雕花凸起,只听咔嗒一声。里面是一卷羊皮卷轴,

    正是我要找的布防图。我迅速将图纸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陛下。

    ”门外宫人的声音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慌忙转身,

    却碰掉了白玉龙纹镇纸。“哐当!”一声脆响!我顺势踉跄了一下,

    脸上瞬间布满惊惶和无措。我迅速跪伏在地,声音颤抖道:“陛下恕罪!

    ”萧彻高大的身影已快步走了进来,玄黑的龙袍带着殿外的寒气。

    3.他伸出手来扶我:“无妨,一个镇纸罢了。起来吧。我不是让你先回去了吗?

    ”“臣妾见陛下案上灯火昏暗,想为陛下添盏灯再走,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说着我便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他看了看桌案无恙后,不再细究,

    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丝责备的关切:“爱妃倒是心细。不过,

    以后这等添灯的小事,交给宫人便是。夜深寒重,莫要冻着了。”“是,臣妾知道了。

    ”我低眉顺眼,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他让我在怀中待了片刻,

    安抚地拍了拍我:“下去歇息吧。我还要再看几份奏报。”“臣妾告退。”我保持着仪态,

    一步步退出大殿。回到玉芙宫内殿,屏退所有宫人。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一幅关系燕国存亡,

    也关系我自身命运的北境布防图,便已分毫不差地复刻在纸上。我小心地将墨迹吹干,

    将其折叠成极小的方块,藏入一个特制的、看似普通的香囊夹层。

    这香囊是裴珩当初交予我的,内里暗藏玄机,用以传递最紧要的信息。

    玉芙宫偏殿负责倒香灰的哑婢小翠,是裴珩口中“安排的人”之一。次日清晨,

    我借故支开旁人,将香囊塞进小翠粗糙的手中,指尖用力按了按她的手背。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迅速将香囊藏入袖中,低头退了出去。信送出去了。

    却如同巨石投入深潭。我夜夜数着日子,估算着信使的速度。

    玉芙宫的奢华在我眼中成了更坚固的牢笼,萧彻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但我必须维持着那副柔弱依恋、沉醉于君王恩宠的假象。半个月过去了。没有回音。

    一个月过去了。宫墙内外依旧死寂。第二个月,梁国已进入深冬,大雪覆盖了宫殿,

    寒意刺骨。我心中的希望,如同殿外的炭火,一点点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望的等待。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深夜,我再次寻到机会,

    将一枚刻有特殊暗记、代表十万火急的玉珠,交给了前来送炭的小翠。这一次,

    回音来得很快,快得令人心寒。蜡丸里面是一张极薄的纸片,

    上面只有一行熟悉的、属于裴珩的字迹,笔锋依旧刚劲,

    内容却冷酷如冰刀:“韶儿大功已成。只是梁王根基未损,为保万全,汝需固宠,

    伺机诞下梁王子嗣,混淆王室血脉,方可永绝后患,我绝不厌弃。家国为重,忍辱负重,

    切切。珩。”纸片从我指间滑落,无声地飘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从一开始,

    我就不仅仅是一枚探取情报的棋子,更是一枚用来孕育“毒种”的棋子。他看重的“国”,

    需要牺牲掉我的一生,我的尊严,我的身体。一股从未有过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焰,

    席卷了我所有的犹豫、软弱和对裴珩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靠他救我,

    不如让这囚禁我的梁国宫殿一起化为灰烬。我将那张冰冷的纸片掷入燃烧的炭盆。

    看着最后一点灰烬飘落,我缓缓直起身,走到铜镜前。我要利用萧彻的宠爱,

    加速梁国的灭亡,救出燕国的百姓,也救出我自己。裴珩,你要的棋活了。

    但执棋的手该换了。4.梁宫御花园中,几株罕见的梅花开得正盛。萧彻兴致颇高,

    召了太子、几位近臣一同参加宴席。我特意选了一件素雅的轻纱宫装,

    发髻间只簪了一支珍珠步摇。萧彻正拉着我的手,指点着花中之王,龙心甚悦。

    太子萧景琰立于稍远处,与一位老臣低声交谈着什么,眼神偶尔扫过我们这边,眉头微蹙。

    我依偎在萧彻身侧,目光似乎无意地掠过太子,随即像被烫到一般迅速垂下眼帘,

    握着萧彻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紧。“爱妃怎么了?”萧彻立刻察觉了我的异样,

    低头关切地问道。我连忙摇头,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只是觉得这花开得真好。

    ”目光却极力避开某个方向。萧彻敏锐地顺着我目光躲闪的方向望去,

    正看见萧景琰投来的视线。那视线,在萧彻眼中,

    瞬间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不仅仅是审视和不满,

    更是一种令人不快的、仿佛在掂量他私有物的目光。萧景琰似乎也察觉到了父王的注视,

    立刻移开目光,恢复了恭敬的姿态。但方才那一瞬间的“交汇”,

    以及我恰到好处的惊惶反应,已如毒刺般扎进了多疑的帝王心中。萧彻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握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了些。接下来的日子,

    我扮演着一位因无意间“冒犯”了储君而惴惴不安的柔弱宠妃。在萧彻面前,

    我变得格外小心翼翼,偶尔与萧景琰碰面,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慌乱低头。

    甚至有一次在宫道上远远望见太子的仪仗,竟下意识地拉着宫女避入假山之后,

    待太子走远才敢出来。这“巧合”的一幕,自然被“有心人”禀报给了萧彻。

    萧彻本就对太子日渐增长的威望和隐约显露的“刚愎”有所不满,

    如今这不满终于找到了一个具体的、足以点燃他怒火的出口。

    导火索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被彻底点燃。萧彻在我宫中用膳,我正为他布菜,

    姿态温婉柔顺。一名内侍匆匆进来,呈上一份密件。萧彻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

    我覆上他的手安抚,他愤愤地将密件递到我面前,只见那上面写的是“玉夫人颜色倾城,

    然红颜祸水,恐非社稷之福”。这话本身虽有不妥,但尚在议论朝政的范畴,若在平时,

    萧彻或许申斥几句也就罢了。但此刻,这句话在萧彻被反复撩拨的神经上,他狠狠拍在案上,

    汤汁四溅。“好一个‘红颜祸水’,好一个‘非社稷之福’。他是在指责朕昏聩,

    还是在肖想他不该肖想的人?!”萧彻的声音冰冷刺骨,眼中怒火熊熊,

    我装作花容失色的样子,手中的玉箸“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立刻跪伏在地,身体瑟瑟发抖,

    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息怒!都是臣妾的错!

    是臣妾坏了你们的父子之情……”萧彻立刻安慰道:“这与你无关。来人,传旨,

    太子萧景琰,言行无状,悖逆君父,觊觎宫闱,着即日起于东宫闭门思过,无旨不得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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