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半小时后,周明轩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
周明轩正点头哈腰地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倒茶,幻想着拿下城南新能源项目后,
自己就能平步青云。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暴力推开。“沈清禾?!
”周明舟看到我,先是惊愕,随即脸上浮现出暴怒。“你来这里撒什么野?谁让你进来的?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习惯性地扬起手,想像我爸一样给我一巴掌,
嘴里还骂骂咧咧:“反了天了你!昨天没把你收拾服帖是不是?”然而,他的手在半空中,
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老张身后的一名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地扣着他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周明舟的脸瞬间因剧痛而扭曲。“啊——!放手!**是谁?放手!
”我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直接走到那个被吓傻的董事长面前,
将平板电脑“啪”地一声拍在他桌上。“刘董,偷税漏税五个亿,挪用公款三千万,
还用劣质材料搞豆腐渣工程。”我每说一句,刘董的脸就白一分,“这些,
够你在里面待到退休了。”刘董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谁不重要。
”我把平板转向他,“重要的是,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立刻报警,
以职务侵占和泄露商业机密罪起诉周明舟,把他送进去。二,我把这份资料,
连同你行贿的证据,一起交给税务和纪检。
”刘董看着平板上详实到每一笔转账记录的证据链,再看看被制服后还在叫嚣的周明舟,
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抓起电话,声音都在发抖:“喂?法务部吗?!报警!马上报警!
起诉周明舟!对!他侵占公司财产!快!”“你......你敢!”周明舟听到这话,
彻底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板。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从法务人员手中接过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扔在他脸上。“签了它,净身出户。
忘了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城南新能源项目,真正的投资方,
是我们‘苍龙计划’下属的民用技术转化基金。”我俯下身,
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而我,是这个基金的最高审批人。
”周明舟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终于明白,他所追求的一切,
其实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还有,”我直起身,“半年前,你在床上为了向你的菲菲炫耀,
是不是提到了‘苍龙’这两个字?忘了告诉你,这两个字,是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泄露它,
够你在军事法庭上被判无期。”“扑通”一声,周明舟彻底瘫软在地。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颤抖着手,捡起那份协议,连看都没看,
就哆哆嗦嗦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收回协议,转身就走,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门口,警察已经赶到,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
直接铐住了他。“下一站,”我对老张说,“回家。去会会那对......恶心的狗男女。
”6回到那栋别墅时,柳凌菲正穿着我前年买的香奈儿套装,
指挥着工人往外搬我妈的旧家具,嘴里还骂骂咧咧:“这些破烂玩意儿赶紧扔了,
看着就晦气!等会儿把我新买的爱马仕地毯铺上,动作快点!”我爸沈建国则像个昏君一样,
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满脸宠溺地看着她作威作福。看到我带着一群黑衣人进来,
柳凌菲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哟,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大功臣吗?
怎么,昨天带着老的跑了,今天又带个小的回来要饭了?还是说,
在外面找了几个牛郎给你撑腰啊?”我爸也把茶杯重重一放,怒斥道:“沈清禾!
你还敢回来!昨天把你妈气进了医院,你还有脸回来?赶紧滚!”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听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话,胸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烧到了天灵盖。冷静?冷静个鬼!
我直接从旁边一个工人的工具箱里,抄起一把锤子,
指着柳凌菲那辆停在院子里的红色保时捷,对我身后的安保人员发出了第一个指令,
声音嘶哑而疯狂:“砸!给我往死里砸!砸不烂不准停!
”两名身高一米九的安保人员二话不说,从车里拿出专业的破窗锤和撬棍,
对着那辆崭新的保时捷就冲了过去。“哐当!”“哗啦!”玻璃碎裂声,
金属扭曲声不绝于耳,听着比交响乐还悦耳。“啊——!我的车!”柳凌菲发出刺耳的尖叫,
疯了一样就要冲出去,“你们这群疯子!住手!住手!
”她被另外两名安保人员像拎小鸡一样架住,动弹不得。“沈清禾!你这个逆女!你疯了!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冲过来就要打我。老张上前一步,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挡住了他,
然后反手一推,我爸就踉跄着摔回了沙发上。我一步步走到柳凌菲面前,
扬起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段高清视频——她在不同的高档酒店,
和不同男人亲热的画面,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周明轩!“柳凌菲,原名柳翠花,
你那辆骚包的保时捷,是你傍的一个六十多岁的上市公司王董给你买的。
你跟我爸说你无依无靠,转头就拿着我爸给你的钱,去养你那个小白脸健身教练。哦对了,
”我凑到她耳边,笑得像个魔鬼,“你还用我爸的钱,给你那个女儿,
报了二十万一年的贵族马术班。你可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啊!”柳凌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爸看着视频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再听到我的话,
整个人都傻了,指着柳凌菲,嘴里“你......你......”了半天,
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没理他,直接走到那些被吓傻的搬家工人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领头的工头脸上。“听好了!现在开始,
把这个女人买的所有东西,一件不留地,全他妈给我扔到外面马路上去!扔一件,
我给你们一万!扔完了,这卡里的一百万,就是你们的!”工人们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二话不说,抄起柳凌菲刚买的那些奢侈品,像扔垃圾一样就往外扔。
“哗啦——”崭新的液晶电视被砸在地上,爱马仕地毯被拖过泥泞的院子,
她那些名牌包包、衣服,被天女散花一样扔了出去。“不!我的爱马仕!我的香奈儿!
”柳凌菲的哭喊声凄厉无比,却无济于事。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
手里还握着那把锤子,看着那对狗男女绝望的嘴脸,终于畅快地笑出了声。这才哪到哪儿?
好戏,还在后头呢!8“我的东西!我的钱!沈清禾,你这个疯婆子,我跟你拼了!
”柳凌菲看着自己费尽心机搞来的一切被当成垃圾一样扔出去,终于彻底崩溃。
她像一头发疯的野狗,挣脱了安保的钳制,张牙舞爪地就朝我扑了过来,
显然是想挠花我的脸。我冷哼一声,连躲都懒得躲。没等她靠近,老张已经闪身上前,
一记干脆利落的擒拿手,反剪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地按跪在地上。她的脸和那些破烂一样,
屈辱地贴着冰冷的地板。“啊——!疼!放开我!”柳凌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