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皇帝陛下见圣女都要下跪，她又怎么会屈尊嫁给沈大人这个一品官？”
“敢冒充圣女，该死，将她送进天牢！”
我没有解释。
只是从沈琅脖颈上拽下一个玲珑玉扣。
双手合十，将玉扣放在额心。
顷刻间，金光大盛。
我额间渐渐浮现出金色莲花。
人群沸腾了：“金莲现，圣女出......她怎么会有金莲？”
“难道她真的是天启圣女？”
“方才我还拿石头丢她......不会遭天谴吧？”
......
众人对视一眼，惶恐地跪下。
齐声山呼：“圣女——”
沈琅愣在当场。
死死盯着我额间的金莲问：“栀栀，你是天启圣女？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淡淡道：沈琅，你不是总将尊卑挂在嘴上吗？现在我为尊，你为卑，为何不跪？”
曾经的沈琅淳朴，善良。
在小渔村救了我。
把家里仅有的木板床给我睡。
我告诉了他莲花胎记的秘密。
他摸着我心口的疤，恨得赌咒：“要是让我知道谁为了用你发愿，刺伤你，我一定跟他拼命！”
不过短短几年，所有的克制与怜惜便全部消失了。
就连我的无家可归，在他那里都变成了安全和笃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