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诡影:腹黑太子撩我入局

青衫诡影:腹黑太子撩我入局

墨语者 著

古代言情小说《青衫诡影:腹黑太子撩我入局》,代表人物萧景琰青黛墨羽,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墨语者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他的扇骨在桌面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我假装被茶水呛到,他递来的帕子带着苦杏味。"苏姑娘的簪子很特别。"他忽然说。我指尖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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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茶楼的霉味混着劣质熏香往鼻子里钻。我捏着帕子扇了扇,青黛立刻递来新买的香囊。

    "**,今日讲前朝秘史呢。"她往我茶盏里添了颗冰糖。说书人惊堂木一拍,

    唾沫星子溅到前排茶客脸上。我数着窗棂上的裂纹,忽然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

    那笑声像玉磬撞进雪堆里。转头看见窗边坐着个青衫书生。他手指修长,

    折扇轻叩茶盏的节奏暗合《阳关三叠》的调子。阳光漏过雕花窗,

    在他衣襟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姑娘也爱听这些?"不知何时他已站在我桌前。

    折扇"唰"地展开,露出半阙《临江仙》。扇骨在光下泛着冷铁色,十二根,

    接口处有细微的凹凸。"萧景琰。"他自报姓名时喉结微动,"进京赶考的穷书生。

    "楼下琴声突然走了调。我瞥见他虎口有层薄茧,不像握笔倒像持剑的。

    他袖口滚着银线云纹,衣摆却沾着茶渍。说书人讲到永昌帝私藏龙袍处,

    他的扇骨在桌面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我假装被茶水呛到,他递来的帕子带着苦杏味。

    "苏姑娘的簪子很特别。"他忽然说。我指尖擦过发间的金步摇。今早梅姑送来的胭脂盒底,

    就垫着这种金丝缠枝的图样。琴师抱着琴从我们身边经过,衣摆沾着新鲜血迹。

    萧景琰起身时,一块羊脂玉牌从袖中滑出半截。东宫属官的令牌。"茶凉了。

    "他折扇轻点我的茶盏,"别喝。"青黛拽我袖子:"**,该回府了。"我起身碰翻茶壶。

    十二根扇骨分毫不差地接住所有滚水,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第2章我盯着茶盏底那点银光看了许久,直到青黛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该走了。

    "我起身时,袖口带翻了茶盏。茶水泼在桌上,那点银光转眼就消失了。回府的路上,

    青黛一直低着头,脚步比平时快了些。我故意在胭脂铺前停下,指着一盒新到的胭脂问价。

    "这颜色太艳,不适合**。"青黛小声道。我笑了:"你倒是比我还清楚。

    "铺子里的梅姑掀帘出来,手里捧着个描金盒子:"姑娘试试这个,昨儿个刚到的海棠色。

    "盒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我借着试色的功夫扫了一眼——"东宫有异动,三日后城南"。

    我抿了抿唇,把纸条揉碎在掌心。第二天,我又去了茶楼。萧景琰果然在。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一本帖册,正提笔写着什么。阳光落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一道锋利的轮廓。"苏姑娘。"他抬眼,唇角微扬,"真巧。

    "我抱着新买的宣纸走过去:"萧公子在练字?"他手腕一转,露出纸上的字迹。

    是王羲之的《兰亭序》,笔锋凌厉,却又不失飘逸。"闲来无事,随便写写。"他搁下笔,

    "姑娘若感兴趣,不妨一起?"我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笔。笔杆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微热。

    "写个'忠'字试试。"他说。我蘸了墨,手腕悬空。笔尖落在纸上时,

    余光瞥见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写到最后一笔时,他的笔突然顿了一下。很轻,几乎难以察觉。

    "公子的字真好。"我放下笔,状若无意地问,"练了多久?""十年。"他垂眸,

    "家父要求的。"我给他倒了杯梅子汤。汤里加了解毒的甘草,味道微苦。他接过去,

    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颈侧露出一道细小的疤痕。"好喝吗?"我问。

    他舔了舔唇角:"有点苦。""下次我多放些糖。"他笑了,

    眼底却一片冰凉:"苏姑娘常来这里?""偶尔。"我拨弄着茶盏,

    "听说这里的说书先生讲得好。""是吗?"他指尖轻叩桌面,"我倒觉得,

    茶楼里最有趣的,从来不是台上的人。"楼下琴声忽然停了。墨羽抱着琴经过,

    衣摆上沾着新鲜的泥点。他看了萧景琰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萧景琰起身:"抱歉,

    有点私事。"他走得很急,折扇忘在了桌上。我拿起扇子,轻轻一抖。十二根扇骨中,

    有三根是空的。第3章萧景琰的折扇在我手里沉甸甸的。我摩挲着扇骨接缝处,

    指腹触到细微的凸起。"**,该回府了。"青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猛地合上扇子。

    转身时,余光瞥见墨羽站在楼梯拐角,琴箱开了一条缝,里面闪过金属的冷光。回府的路上,

    青黛反常地安静。直到路过绸缎庄,她才开口:"老爷今早被急召入宫了。

    "我脚步一顿:"什么时候的事?""天刚亮。"她低头整理我的披风,

    "宫里来了八百里加急。"父亲的书房门锁着。我绕到后院,从假山后的小路溜进去。

    案几上摊开的奏折还带着墨香,最上面那本朱批未干——"苏卿速来"。字迹凌厉,

    和萧景琰的字有七分相似。我换了身小厮的衣服,从马厩牵了匹快马。

    皇城的朱红宫墙在雨中泛着血色,守门的侍卫正在换岗。"尚书大人的随从。"我压低帽檐,

    亮出父亲的腰牌。侍卫扫了眼腰牌,挥手放行。我跟着引路太监穿过长廊,

    在御花园拐角处闪身躲进假山后。雨越下越大。假山的缝隙里,我看见萧景琰站在亭中。

    明黄龙纹常服,玉带束腰,和茶楼里那个青衫书生判若两人。"苏尚书。"他声音冷得像冰,

    "你可知罪?"父亲跪在雨中,官帽下的白发贴在脸上:"老臣冤枉。"萧景琰抬手,

    墨羽立刻递上一本奏折。他随手翻开,朱笔在某个名字上画了个圈。"永昌三年,

    兵部亏空的三百万两白银。"他轻笑,"尚书大人好手段。"雨水顺着假山滴在我脸上,

    冰凉。那本奏折上的字迹我认得,是父亲的门生所写。萧景琰忽然转头,目光直直刺向假山。

    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心跳如雷。"殿下。"墨羽突然上前,"北疆急报。

    "萧景琰收回目光,随手将奏折扔在父亲面前:"明日早朝,朕要看到请罪折子。

    "他转身时,袖中滑出一块玉佩。羊脂白玉,雕着盘龙——和茶楼里那块一模一样。

    父亲颤抖着捡起奏折。我看着他踉跄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回府时,青黛在角门等我。

    "**。"她递来热茶,"梅姑来过了。"妆台上放着新的胭脂盒。我打开盖子,

    里面是鲜红的朱砂。盒底压着一张字条:"子时,密室。"第4章朱砂盒在我掌心发烫。

    我盯着那张字条看了许久,直到青黛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萧公子派人送了礼物来。

    "她捧着一个锦盒,里面躺着支狼毫笔。笔管上雕着细密的云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放那儿吧。"我随手一指妆台。等青黛退出去,我立刻拆开笔管。

    铜制的笔套里藏着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窗外传来三声猫叫。

    梅姑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比了个奇怪的手势——密室有变。我摸出父亲书房的钥匙,

    却发现锁孔里残留着新鲜的蜡油。有人来过。"**。"青黛突然出现在身后,

    手里捧着把折扇,"萧公子又差人送了这个。"我假装失手。折扇落地时,

    发出金属碰撞的轻响。十二根扇骨里,有三根滚出细小的黑色药丸。青黛弯腰去捡,

    后颈露出个新鲜的针眼。我认得那个位置——东宫暗卫的紧急联络点。子时的更鼓刚响,

    密室的门就开了。父亲脸色铁青地站在里面,手里攥着半块虎符。"绾绾。"他声音沙哑,

    "看看这个。"密室的暗格里摊着本泛黄的册子。永昌二十三年的记录,

    记载着先太子妃产子的细节。最后一页被人撕去,只残留着半个玺印。

    "萧景琰不是......"父亲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琴声打断。是《广陵散》,

    但第七段重复了三次。我摸向发间的金簪。簪尾的毒粉足够让一屋子人毙命。

    窗外闪过一道黑影。墨羽的琴箱打开又合上,金属的反光在月色下一闪而过。

    父亲突然按住我的手:"别动。"他从袖中取出封信。火漆印是东宫的,

    但印纹歪了三分——假的。"明日午时。"父亲烧掉信纸,"城南货栈。

    "灰烬里露出半张地图。我认出那是皇城的密道,但有三条路线是新的笔迹。

    青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迅速踩住灰烬,假装在整理裙摆。"**。"她端着茶盘,

    "该歇息了。"茶汤里飘着两片茶叶,一片浮,一片沉。这是梅姑的警告——茶里有毒。

    我假装失手打翻茶盏。水渍在地面蔓延,渐渐显出淡红色。青黛的绣花鞋底,

    沾着城南货栈特有的红土。第5章青黛绣鞋上的红土在烛光下格外刺眼。我盯着那片污渍,

    直到她退出房门。天刚亮,我就去了梅姑的胭脂铺。"新到的朱砂。"她声音压得极低,

    手指在柜台下比了个"七"的手势,"岭南来的,颜色最正。"盒子递过来时,

    她小指在盒底轻轻一顶。我摸到凹凸的纹路,是密文。回府路上,墨羽抱着琴与我擦肩而过。

    琴箱开了一条缝,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闺房门一关,我就拆开了胭脂盒。

    朱砂底下压着张薄如蝉翼的绢布。对着烛火看,显出一行小字:"太子非皇后亲生,

    永昌二十三年腊月换子。"字迹潦草,像是匆忙间写下的。我盯着那行字,

    突然想起密室残页上半个玺印——是父亲的手笔。窗外传来布谷鸟叫。

    梅姑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摆出个奇怪的手势。我数着她手指弯曲的次数,三长两短,

    是紧急会面的暗号。"**。"青黛突然推门进来,"萧公子邀您明日茶楼一叙。

    "她手里捧着描金请帖。我接过时,闻到淡淡的苦杏味。帖子上金粉闪着诡异的光,

    是掺了毒的。"放那儿吧。"我随手把帖子扔在妆台上,"我头疼,想歇会儿。

    "等青黛退出去,我立刻检查帖子。夹层里藏着张小像,画的是个婴孩。

    背面题着"甲子年腊月廿三",正是萧景琰的生辰。夜半,我溜进父亲书房。

    密室暗格里的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封火漆信。漆印完整,但纹路不对——被人打开过。

    信里只有半张地图,标注着城南货栈的位置。角落里画着朵梅花,花蕊处点了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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