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公主?不过是个要送去给裕王『享用』的**!」门外恶毒的嘲讽传来,
我猛地睁眼。刺鼻腥臭扑面,手脚已被粗麻绳捆死。「砰!」柴房的门被重重甩上,
锁链声刺耳。我顾长宁,可不是任人摆布的!
脑中随即炸开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流:这身体的原主,宁远侯府庶女,
曾被指认是流落民间的真公主,却被当今宫中那位假公主顾思唯反咬一口,诬陷为冒牌货,
眼下就要被送给以虐杀美人为乐的裕王!我一个靠泰拳和毒舌火遍全网的现代网红,
竟然穿成了这种古早虐文里的冤种小白花顾长宁?感受着这具身体残留的恐惧与绝望,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炮灰剧本?老娘不演!等着,看我怎么亲手『清理门户』!」
1地狱开局「什么真公主?不过是个要送去给裕王『享用』的**!」
刺耳的嘲讽声如利刃般刺入耳膜。我猛地睁眼。浓烈的腥臭味直冲天灵盖,四周蛛网密布,
冰冷潮湿的地面贴着后背。手脚被粗麻绳捆得死紧。像只待宰的羔羊。靠!地狱难度开局?
我扭动手腕,麻绳勒得生疼,皮肤都被磨破了。明明前一秒我还在直播间跟五十万粉丝互动。
庆祝又一场泰拳表演赛KO对手。「拳王姐姐威武!」「毒舌女王怼遍天下无敌手!」
粉丝的弹幕犹在眼前闪烁。怎么一转眼就换了片场?下一刻,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撑得我头痛欲裂。这身体的原主叫顾长宁。
是宁远侯府庶女,曾被指认是流落民间的真公主。
可惜被宫里那个叫顾思唯的冒牌货反咬一口。鸠占鹊巢。诬陷成了阶下囚。
眼下就要被打包送给一个以虐杀美人为乐的变态裕王!我顾长宁,
现代社会靠泰拳和毒舌火遍全网的千万级网红博主。
竟然穿成了这种古早虐文里的冤种小白花?「吱呀——」破旧的柴房门被推开。
一个身着华服、环佩叮当的少女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正是记忆中那个假公主顾思唯。
她身后跟着两个宫女,皆是一脸鄙夷与幸灾乐祸的表情。顾思唯故作悲悯地轻叹:「妹妹,
你也别怪姐姐心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挡了姐姐的青云路。」
「那裕王虽说口味重了些,但好歹也是皇家王爷。」「你这也算攀上高枝了。」字字句句,
猫哭耗子。虚伪至极。我心里的三千万粉丝版**已经开始集体蹦迪了。小白花剧本?
被诬陷、被送变态?这种憋屈人设,老娘演不来!这身体是弱不禁风了点,跟林妹妹似的,
风一吹就倒。但老娘刻在骨子里的泰拳技巧和那股子狠劲儿还在!想让老娘乖乖认命,
任人宰割?做梦去吧!2反击白莲顾思唯还在那儿越说越起劲。
那张脸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她伸出手想来拍我的脸。
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怜悯:「真是可惜了,妹妹。」「你若是乖乖听话,安分守己,
姐姐念在旧情,还能让你在宫中做个低等宫女。」「苟延残喘。」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与快意。仿佛已经预见我的凄惨下场。
「现在嘛……谁让你非要顶着这张脸,说自己才是真公主呢?」「碍了别人的道,
就别怪旁人心狠手辣!」想从我这里找优越感?想用这种拙劣的手段逼我就范?做梦!
她凑近的瞬间,我猛地转头,张口对着绑住手腕的粗麻绳最薄弱处狠狠咬了下去!「嗤啦!」
绳索应声而断!我手腕一翻,借着那股挣脱的力道,身体如紧绷的弓弦般骤然发力!
在顾思唯和她身后丫鬟们惊愕到呆滞的目光中——我腰部发力,带动右腿。
一记凝聚了我泰拳冠军所有经验与狠劲的经典高位鞭腿!脚背绷直如刀。
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迅猛无匹地、不偏不倚地,狠狠扫向顾思唯那张得意的脸!「嘭!」
一声闷响混合着骨头错位的细微声响。「啊——!」顾思唯发出一声比杀猪还要凄厉的尖叫。
整个人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咚」的一声巨响。
重重撞在她身后一个吓傻了的丫鬟身上。两人滚作一团,狼狈不堪。
被踹中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嘴角溢出血丝。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眼中除了剧痛,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恐。和对计划失控的慌乱。「公主!公主您怎么样!
」另一个丫鬟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声音都吓得变了调。
我甩了甩还有些酸麻的手腕,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顾思唯。声音淬了冰:「什么公主?」
「一个窃取他人身份、鸠占鹊巢的冒牌货罢了。」「这一脚,只是开胃小菜!」
我顾不上顾思唯杀猪般的嚎叫,拔腿就跑。开玩笑,不跑难道等着被抓回去?
体验什么叫做「折磨致死豪华套餐」?这个地方按原主记忆,像是皇宫的某个偏僻角落。
七拐八绕的回廊,假山池沼,还有那些修剪得奇形怪状的花木。看得我眼晕。「原主啊原主,
你这记忆能不能靠谱点?」「别给我导航到死胡同里去啊!」这身体是真的弱,跑几步就喘。
想当年我打泰拳,热身都能绕操场跑十圈不带喘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凤出鸡窝不如鸡啊!」脚下不敢停。身后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和叫骂声。
那朵盛世白莲花已经开始摇人了。「给本宫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她跑了!
」顾思唯带着怒火的声音远远传来!追兵越来越近。我躲进了一片茂密的芭蕉林。
这身体虽然弱,但能勉强做出一些高难度闪避动作。「嗖——」一支冷箭擦着我的头皮飞过。
钉在了前面的柱子上。「前面的,站住!再跑就放箭了!」一个公鸭嗓在后面喊。
我继续狂奔。原主的记忆在脑中闪过,哪个角落隐蔽,哪条小路人少。
此刻都成了我的救命稻草。突然,前方出现一队巡逻的侍卫。手持长刀,气势汹汹。「糟了!
前后夹击!」我看到旁边有个低矮的围墙。一个助跑,纵身一跃。双手扣住墙头,一个翻身。
险而又险地翻了过去。「这要是在现代,我早就拿个奥运体操金牌回来了!」
3逃亡之路前面一个小厮提着水桶,见我这满身血污的狼狈样,吓得“哐当”一声,
水桶砸地,水溅了一身。原主记忆里,这小厮叫小六子,曾受过原主一句夸赞免了罚。
真是瞌睡送枕头!“小六子!”我声音嘶哑,喘着粗气,“顾思唯要我的命!念旧情,
帮我一把!”小六子脸无人色,望着我身后传来的喧嚣,
嘴唇直抖:“顾、顾**……您……”我压低声音,眼神却锐利如刀:“我是谁,
你心里清楚。”“顾思唯是什么货色,你也该明白!”“她如今得势,就能随意构陷真公主,
将来就能随意要了你这种小人物的命!”小六子瞳孔一缩,显然被我这话击中了要害。
“当初管事要罚你,是谁一句话让你免了二十板子?现在,我只要你指条活路,
日后我若能翻身,定不忘你今日之恩!”恩威并施,
老娘在现代PUA老板的本事可不是白练的!小六子额头冷汗直冒,他死死咬着牙,
像是押上全部身家的赌徒。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顾**!小的知道一处隐秘通道,跟我来!
”说着,他猛地拉起我,拐进旁边杂草丛生的小径。“您说过小的手脚麻利,小的不敢忘!
”他边跑边说,声音里带着颤抖。“小六子,等老娘夺回一切,赏你个内务府总管!
”我边跑边画饼。他带我到一处荒废院墙下,拨开半人高的野草,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
“**,就是这!”小六子指着洞口,“据说是前朝旧道,能通往御花园西北角。
”“那里人迹罕至,巡逻的一个时辰才经过一次!
”我看着那个勉强能容纳一个瘦子爬过去的洞口,尘土和蜘蛛网糊了一圈。
不由得嘴角抽搐:“行!总比落到顾思唯和那变态手里强!”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
记下了!快走,别被发现!”小六子连连点头,指了方向,匆匆离去。我一头钻进黑洞。
霉味、土腥味呛得我险些昏厥。通道狭窄,只能手脚并用,像蛆般蠕动。这破身体,
当年老娘雨林负重三十公斤都没这么狼狈!黑暗中,黏糊糊的东西擦过脸颊,激得我一哆嗦。
该死,不会是什么毒虫吧?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终于透进微光!出口被乱石藤蔓堵了大半。
我用尽力气推挤,指甲崩裂,终于滚了出来。浑身泥土枯叶,发如鸟窝,活像个女粽子。
四周是荒废的御花园一角,亭台破损,杂草比人高。我瘫靠在歪脖子槐树下喘息,飞速盘算。
养好身体,摸清人际,搜集证据,手撕顾思唯!至于那裕王……哼,等老娘恢复三成功力,
不把他打得跪唱征服,我就不叫顾长宁!正想着,不远处传来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谁?!
顾思唯的爪牙装了GPS不成?4梅林惊魂我屏住呼吸,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
只见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一只肥兔子慌不择路地窜过。虚惊一场!
这皇宫简直就是龙潭虎穴!顾思唯那假货肯定布下了天罗地网。硬闯是送死,
必须先找个安全地方,恢复体力,再找盟友!原主那朵小白花,
估计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我这现代灵魂想在短时间内找到靠谱的合作伙伴,
难度系数五颗星。这开局就是地狱模式加强版,连个新手礼包都不给,必须差评!
我拨开杂草,辨认方向。记忆中,这废弃御花园西北角连着一片梅林,梅林外或许有生机。
胡乱抹了把脸,我沿着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挪。穿过灌木丛,一片盛开的梅林映入眼帘,
暗香浮动。我沿着梅林边缘,尽量贴着树影和假山行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
假山后传来轻笑低语。我心中一紧,闪身躲到一株粗梅树后。
一个轻佻男声道:“……梅花再好,不及美人一笑。你说是不是,小侯爷?
”另一个声音戏谑道:“江探花此言差矣,美人如花隔云端,眼前的梅花可是实实在在的。
”假山后转出两人。前面那个,二十出头,月白锦袍,墨玉玉佩,手摇折扇。面如冠玉,
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唇角带笑,七分不羁。他身旁那位“小侯爷”,则是一身劲装,
神色沉稳。那江探花折扇“啪”的一收,目光如电般扫向我藏身处。嘴角笑意更深,
带着玩味:“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出来,本公子不喜欢玩捉迷藏。”他语气笃定,
仿佛早就发现了我。我暗骂一声,此刻我浑身泥污,发如鸟窝,狼狈不堪,实在不宜见人。
但对方显然不好糊弄,我索性大大方方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
那江探花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眼神从头到脚,像在审视什么稀罕物。他轻笑一声,
折扇点了点自己俊脸:“这位姑娘,莫不是迷路了?”“还是说……特意在此等候本公子?
”他语气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自信,仿佛天下女子都该为他倾倒。
我:“……”大哥你脑子瓦特了?我这造型,刚从煤堆里刨出来都没这么狼狈,
哪只眼睛看出我是投怀送抱?你这自恋程度,是拿水仙花泡水喝长大的吧?他见我不语,
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笑容愈发“邪魅”:“姑娘不必如此,虽然方式略显老套,
但这份心意,本公子心领了。”我本就因逃亡而焦躁不安,浑身火气没处发。
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心领你个大头鬼!老娘忙着逃命,谁有空跟你这开屏孔雀玩偶遇?
他那张俊脸还在我面前晃悠,一副“快来迷恋我”的欠揍表情。看得我拳头发痒。忍无可忍,
无需再忍!我猛地抬手,对着那张笑得春花灿烂的俊脸,反手就是“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清脆响亮,惊得梅枝微颤。“登徒子!”“眼睛不好就捐了,脑子不好也建议回炉重造!
”我骂道,这具身体太弱,一巴掌下去,自己手心都震得发麻。那江探花被打得偏过头,
白皙脸颊上迅速浮现五道红指印。他身后的小厮和那位小侯爷直接石化当场。我暗自戒备,
准备他若发难,立刻开溜。谁知他缓缓转回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先是愣了片刻,随即,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意思。”他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真有意思。
”“多少年了,你是第一个敢打本公子的女人。”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欣赏?
“这胆量倒是不小。”“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此处?”他最后一句话,
语气陡然多了几分探究,那双桃花眼也变得锐利起来。看来这人不光是个自恋狂,
还有几分眼力劲儿。我心中暗自警惕,这种人最是难缠。
5破院休整我没空理会这自恋公子的荒唐话。趁他和身边两人发愣的空档,我果断转身,
钻入梅林深处。凭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和现代人的环境判断力,七拐八绕之下,
竟真让我在偏僻宫墙边找到一处荒废小院。门锁早已朽烂,轻推便开,满院灰尘蛛网。
至少能暂避风头。我瘫坐在石阶上,浑身擦伤撞伤**辣地疼。撕下裙摆内衬处理伤口,
眼下是开局残血,装备全靠捡。顾思唯定会疯狂搜捕,那变态裕王也是定时炸弹。
还有那个脑子有坑的探花郎,怕是不好甩掉。必须尽快恢复体力!顾思唯的寝宫内,
瓷器碎裂声不绝于耳。她面容扭曲:“废物!连个贱婢都抓不住!”更让她惊怒的是,
顾长宁竟敢打江寒舟!那位圣眷正浓、无人敢惹的探花郎,连她都需小心应对,
顾长宁竟敢掴他耳光!而江寒舟居然放过了她!这让顾思唯警铃大作。“给本宫听着!
”顾思唯眼神淬毒,“掘地三尺,也要把顾长宁揪出来!”“死的,重赏!”江府书房内,
江寒舟轻抚着脸颊,桃花眼闪着猎人般的光芒。“去查,梅林里那只会挠人的小野猫。
”亲信很快呈上密报:“公子,那女子确是宁远侯府庶女顾长宁,据传才是真公主,
被思唯公主李代桃僵……”“原本要送往裕王府的。”江寒舟眸光一闪,嘴角弧度更深。
“真公主?鸠占鹊巢?”他轻笑,“皇家的腌臜事倒是不少。”“难怪爪子这么利,
性子这么野。”“有意思!”他敲着扇柄,“盯紧了,别让她死了。
”“本公子要亲自看这出戏,顺便替皇家清理门户。”破院中休养两日,刚恢复些体力,
正盘算着去“借”点食物。院门突然被踹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涌入,
为首的刀疤脸狞笑:“臭丫头,看你往哪跑!”我冷笑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狱无门你偏闯。”“正好,我这筋骨快生锈了!”话音刚落,我如离弦之箭射出。
避过劈砍,肘击其肋骨!“呃!”一人软倒在地。我夺过佩刀,
反手用刀背砸在另一人手腕上。“嗷!”又倒一个!我身形辗转腾挪,专攻要害穴位,
破桌烂椅皆成了我的武器。一盏茶的功夫,侍卫尽数躺地**。
我刀尖指向最后一个吓破胆的侍卫,嗤笑道:“滚回去告诉顾思唯。”“我的账,
会一笔笔跟她算清楚!”那侍卫屁滚尿流地逃了。刚“物理劝退”追兵,
背后便多了一道戏谑的视线。猛一回头,竟是梅林遇到的那个华服公子——江寒舟。
他依旧锦衣玉带,摇着折扇,施施然堵在门口。活像个收过路费的山大王。“小野猫,
挺能藏的,身手也不错。”他语带戏谑,像在逗弄刚亮爪的幼猫。我抄起断裂的桌腿指着他,
眼神不善。“这位公子,莫非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专门视察破败院落,顺便观看打斗?
”江寒舟踱步进来,折扇轻敲掌心,似笑非笑。“本公子自然是特意来寻你的。
”“看你方才生龙活虎,收拾几个杂碎游刃有余。”“本公子那一巴掌,挨得倒不算冤。
”“少废话!”我手腕一抖木棍,“偷偷摸摸跟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意欲何为?”“报仇?
”“劝你三思,万一把你这张脸打成猪头,可就不太好看了。”我活动手腕,骨节咔咔作响。
**作试探“合作?跟你?”我嗤笑一声,这人怕不是脑子坏了。“公子,
你这细皮嫩肉的,跟踪倒是熟练得很。”“本姑娘忙着清理门户,没空陪你闹着玩!
”江寒舟听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朗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那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像个发现新奇玩具的顽童。又带着几分危险的兴奋。“有趣!有趣至极!”“顾长宁,
你果然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大家闺秀有意思多了!”“本公子就喜欢你这股泼辣劲儿,够味!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我骂得越狠,他越是受用。江寒舟笑意一收,折扇轻点,压低声音。
“顾姑娘,明人不说暗话。”“顾思唯要你的命,易如反掌。
”“本公子恰好知道些她的脏事,还有她背后那张网。”“或许,能帮你撕开一道口子。
”“条件?”我心中一动,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桃花眼弯起,
语气暧昧:“简单得很。”“顾姑娘只需'取悦'本公子即可。”“比如,用你那张利嘴,
帮本公子怼几个酸儒。”“或者……”他指了指脸颊,“下次赏耳光,用足十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