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成残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砚云瑾 更新时间:2025-07-11 20:55

《囚爱成残》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屁点大事分享家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沈砚云瑾。小说精选:兵部尚书送了几个美人到将军帐中。“吃醋?”他冷笑一声,却松开钳制,“你也配?”铁链哗啦作响,我伏在地上咳嗽,趁机将枯叶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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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一个细作,我爱上了敌国将军。沈砚知道我嫁给他是为了边防图的那天,

    他疯了他的手像烙铁般钳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猩红的眼睛:“云裳,你每说一句爱我,

    都是在往我心口捅刀子。”他撕开我的中衣,冰凉的匕首贴着皮肤游走,我疼得发抖,

    却听见他低笑:“既然你这么想要边防图……”刀刃刺入皮肉的闷响让我眼前发黑。

    鲜血顺着龙纹滴在青砖地上,他竟俯身舔去我锁骨上的血珠:“疼吗?

    这不及你背叛的万分之一。”后来我以为逃回燕国便是解脱,却不知——“……苦果亦是果。

    ”云瑾吻去我的泪,嗓音低哑疯魔,“阿姐,你恨我也好,恶心我也罢……这辈子,

    你都得是我的。”我从一个深渊掉入另一个深渊……1铁钩穿透我琵琶骨时,

    我终于惨叫出声。血顺着铁链滴在地上,那声音让我想起去年上元节,

    沈砚送我的玉镯落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清脆的,决绝的。“现在知道疼了?

    ”沈砚掐着我下巴逼我抬头,他眼中血丝狰狞如蛛网。“你递出最后那份军报时,

    北疆三千将士正被活活烧死在赤谷城!”他甩开我,我听见自己肩骨与铁钩摩擦的声音。

    三日前那个雨夜,他亲手将这对寒铁钩钉进我身体时说过:“我要你永远记得这痛,

    就像我记得每一个因你而死的亡魂。”地牢火把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那张曾为我描眉的脸,此刻扭曲如修罗。我努力想看清他眼中是否还有一丝往日的温柔,

    却只看到自己狼狈的倒影。“说话啊!”他突然暴起,一掌掴在我脸上,

    “你不是最会编故事吗?再说一个来听听!说说你是怎么一边在我身下承欢,

    一边算计着要多少将士的命来换你弟弟的平安!”血从我嘴角溢出来,

    我竟笑了:“将军想听哪个版本?是说……咳……说我在你酒里下药那次,还是你生辰那夜,

    我一边听你说情话一边记下军机的时候?”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他眼中最后一点理智。

    沈砚拔出佩剑抵在我心口,剑尖刺破皮肤时,我听见他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我该现在就杀了你。”他的手在抖,剑尖在我血肉里搅出细小的漩涡,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苏云裳!”我突然想起去年冬猎,我替他挡下暗箭时,

    他也是这样颤抖着手抱紧我,箭矢还插在我肩上,他的泪就砸在我脸上:“云裳,你若有事,

    我让全天下陪葬!”多可笑,如今他想亲手要我的命。“动手啊。”我向前倾身,

    让剑刃更深地没入胸膛,“反正我弟弟……已经在萧临渊手里了……”沈砚的剑突然撤走,

    他一把扯开我染血的衣襟。我以为他要施以更残忍的刑罚,

    却见他死死盯着我锁骨下方——那里有道月牙形疤痕,是他去年遇刺时,

    我扑上去为他挡刀留下的。“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突然拽起铁链将我拖到刑架前,“上拶刑!”当木楔钉入我指甲缝时,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到极致反而想笑。原来十指连心是真的,

    就像现在我每根手指都在替心脏疼。“将军……”我透过冷汗看他模糊的影子,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最喜欢我弹琴的手……”沈砚一拳砸在刑架上。他突然扯过我的手,

    沾血的唇狠狠压在我变形的手指上。这个吻像刀,割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流血。“军医!

    ”他扭头暴喝,“给她接骨!别让她废了!”我被这反复无常的折磨逼疯了:“沈砚!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要么怎样?”他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墙上,鼻尖几乎贴上我的,

    “你还想像从前那样,掉两滴泪就让我心疼?苏云裳,你可知这半年我每次抱你,

    都在想你会不会趁机给我一刀?”我呼吸一滞。原来他早就……“报!”亲卫突然冲进来,

    “将军,燕国皇帝萧临渊派人送来……送来一只断手!”我眼前一黑。

    装着断手的锦盒滚落在地,我认出云瑾小指上那枚胎记。盒底纸条被血浸透,

    却仍能看清字迹:“云裳,这是最后通牒。”沈砚捡起纸条冷笑:“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姐弟。

    ”他突然拽起铁链,“来人,把她吊到城门上,让萧临渊看看他的好细作现在是什么模样!

    ”2我仰头望着城门上方的铁链,三日前他在这里斩了十二个细作的头颅,

    现在轮到我了——不同的是,他要我活着受辱。“睁眼看看!”沈砚拽着铁链将我吊得更高,

    “这些百姓里,有多少人的儿子因你而死?”剧痛让视线模糊,

    但我仍看清城楼下攒动的人头。烂菜叶砸在我脸上,

    有个老妇正用削尖的竹竿捅我流血的小腿:“**!我儿在赤谷城被烧成了炭!

    ”竹竿捅进伤口时我闷哼一声,沈砚突然挥鞭抽开人群:“谁准你们碰她?

    ”鞭梢在我脚踝缠了一圈,他狠狠一拽,我像条上钩的鱼般在半空抽搐。“将军舍不得?

    ”我哑着嗓子笑,“还是说……您要亲自……”铁链骤然收紧,我听见自己骨头摩擦的声音。

    沈砚翻身上马,拽着铁链另一端策马绕城狂奔。风在耳边呼啸,我被拖在城墙外壁上,

    粗粝的石砖刮掉后背皮肉。“痛吗?”沈砚在马上俯身,指尖沾了我肩头的血抹在我唇上,

    “不及赤谷城将士万分!”血的味道让我想起他第一次吻我,也是这样的铁锈味。

    那时我刚为他挡了一箭,他抱着我穿过半个军营找军医,我的血染红他银色铠甲。

    绕到第三圈时,我吐出一口血。沈砚猛地勒马,我像块破布般撞在城砖上。

    他跳下马掐住我下巴:“这就受不住了?你递情报时可没手软!

    ”“将军……咳咳……何不直接杀了我……”我每说一个字,锁骨处的铁钩就搅动一次。

    沈砚的眼神突然变得恐怖。他扯开我前襟,当众将手按在我小腹上:“想死?

    等我把这里面的孽种碾成血水再说。”城楼下爆发出更大的咒骂声。我浑身发抖,

    他竟当众宣告我的耻辱。一块尖石砸中我额角,温热的血糊住左眼时,我看见沈砚瞳孔骤缩。

    “报——!”传令兵狂奔而来,“燕国皇帝在箭上绑了信!”沈砚展开染血的绢布,

    上面画着幅春宫图——女子眉眼与我八分相似,正被个戴蛟龙玉佩的男人从背后进入。

    题字是:“沈将军可知那夜你醉酒,是谁在榻上伺候?”我认得那玉佩。

    萧临渊每次来将军府“做客”,总故意让它从衣领里滑出来晃悠。“下作!”我啐出血沫,

    “这画技太差……萧临渊根本没碰过我……”沈砚的剑突然抵住我大腿内侧:“是吗?

    那这处胎记他怎会画得一分不差?”剑尖一挑,我裙摆碎裂,露出内侧那片枫叶形的红痕。

    人群哗然。我如坠冰窟——这胎记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那个雨夜,

    沈砚奉旨出征,我独自在浴池时,屏风后似乎有呼吸声……“萧临渊偷看过我沐浴!

    ”我挣扎着去抓沈砚的手,“你信我……”剑光闪过,我大腿内侧一阵锐痛。

    沈砚竟亲手剜去了那片皮肤!血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他在我惨叫中捏起那块皮肉:“脏东西,

    不要也罢。”黄昏降临时,我的血在城墙下积成暗红的小洼。沈砚命人泼盐水在我伤口上,

    我痛到咬碎两颗臼齿。当月亮爬上城楼,他突然割断绳索将我摔在地上。

    “知道为什么选今日吗?”他踩着我的手掌,“去年今日,

    你在这座城楼下为我唱《折柳枝》。”碎骨之痛中,我竟想笑。那日他凯旋归来,

    我在万人中央只看着他,唱到“愿作长风绕战旗”时,他当众将我抱上马背。

    现在我的血真的染红了他的战靴。“将军!”亲卫慌张跑来,

    “燕国皇帝在护城河放了几十个我们的伤兵,正被鳄鱼撕咬!”沈砚剑眉一拧,

    突然将我拽起来绑在马后:“好好看着,这就是你效忠的主子!”马蹄扬起尘土,

    我被拖行着穿过长街。碎石路上留下蜿蜒血痕,像条将死的蛇。护城河畔的惨叫声越来越近,

    我看见鳄鱼正撕扯着断腿的士兵。“萧临渊!”沈砚的怒吼惊起夜鸦,“滚出来受死!

    ”对岸树丛晃动,传来熟悉的轻笑:“沈将军不如先问问爱妻,当年她弟弟是怎么死的?

    ”我浑身血液凝固。云瑾根本没死,可萧临渊这话……“闭嘴!”我嘶声尖叫,

    “你答应过不伤他——”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钉入我肩窝。箭尾系着个小布袋,

    沈砚拆开后竟倒出枚带血的乳牙——那是云瑾七岁时我亲手埋在后院的。“令弟的骨头,

    我慢慢还给你。”萧临渊的声音渐行渐远,“下次是截指骨还是肋骨,

    全看沈将军表现……”沈砚捏着那枚牙齿,眼神可怕地转向我:“你弟弟的事,也是骗局?

    ”我张了张嘴,却吐出口血。黑暗吞噬意识前,感觉有人将我抱起——真奇怪,

    沈砚抱我的姿势,还和从前一样小心。3月光透过牢窗照进来时,我正数着墙上的血痕。

    三百二十七道,正好是沈砚当年在雪地里救下我后,我们共同度过的天数。

    锁骨上的铁钩已经生锈,每次呼吸都带出腐肉的气息。

    “吱呀——”牢门被推开的声音让我条件反射般蜷缩起来。这半月来,

    沈砚每次出现都会带来新的折磨——有时是蘸盐水的鞭子,有时是烧红的铁签。

    但今夜他手里只捧着个乌木匣子。“认得这个吗?”他将匣子放在我染血的膝盖上。

    熟悉的沉水香味道钻入鼻腔,我浑身一颤——这是云瑾十岁生辰时,我亲手给他雕的文具匣。

    沈砚突然掀开盖子。“啊——!”我的惨叫惊飞了窗外夜鸦。匣子里是块耳朵,

    耳垂处赫然是云瑾被炭火烫出的月牙疤!“萧临渊今早送来的。”“说是你弟弟的谢礼,

    谢他这三年在燕国做娈童做得很尽兴。”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那不是云瑾的耳朵——月牙疤位置不对!可当我颤抖着想去碰,沈砚却猛地合上盖子。

    “心疼了?”他掐住我下巴逼我抬头,“你可知赤谷城有多少孩童被活埋?

    他们的母亲连截手指都找不到!”我盯着他猩红的眼睛,

    突然笑了:“将军现在……是在为孤儿寡母讨公道?”我故意扭动腰肢让铁链哗啦作响,

    “那去年是谁……把战俘的妻女充作营妓……”沈砚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干草堆里。

    血从鼻腔涌出,我却笑得更大声。多讽刺,这个为我屠过城的男人,

    现在居然跟我讲仁义道德。“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他拽起我枯草般的头发,

    “当年雪地里那个楚楚可怜的苏云裳,骨子里就是个**胚子!”我趁机一口咬住他手腕。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时,他竟不挣脱,任由我咬到牙齿发酸。“咬够了吗?”沈砚突然轻声问,

    “够不够换你一句真话?”他沾血的手指抚过**裂的唇,

    “那晚……你到底有没有……”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生辰那夜,我灌醉他后偷看了军报。

    可没人知道,那夜他醉梦中喊我名字时,我伏在他胸前哭了整宿。“有。”我松开嘴,

    舔了舔染血的牙,“我不仅偷看了军报……”我凑近他耳边,“还在你茶里下了绝嗣药。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扯开我衣襟,小腹上尚未愈合的烙伤暴露在月光下。

    当匕首抵上来时,我竟感到解脱。“验验不就知道了?”我挑衅地挺起腰,

    “看看你沈家……还有没有后……”刀尖划开皮肉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预想中的开膛破肚没有到来——沈砚只是割开了烙伤表面的血痂。“想死?

    ”“等萧临渊伏诛那天,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弟弟被凌迟。”牢门轰然关闭后,

    我蜷缩着去够那个乌木匣子。指尖碰到匣底时,

    突然摸到凹凸不平的刻痕——是云瑾幼时刻的歪扭梅花!记忆如潮水涌来。

    七岁的云瑾举着刻刀炫耀:“阿姐,我在所有东西上都刻了梅花,这样就算走丢也能认出来!

    ”我颤抖着摸索那痕迹。三短一长,花蕊朝左——这是云瑾的暗号!他还活着,

    而且就在……“啪嗒。”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抬头看见月光下悬着根细绳,

    绳上系着片枯叶——叶脉排列的形状,正是当年我教云瑾认路时画的标记。

    希望如毒草般在心底疯长。我咬破手指,在墙上画了朵缺瓣梅花。若真是云瑾,

    他定会明白——这是我们的求救暗号。4指尖的血在墙上凝固成暗褐色,

    我盯着那朵残缺的梅花,数着心跳等待回应。第二十七下时,

    牢窗的铁栅栏发出“咔”的轻响。一片枯叶飘落在我掌心,

    叶脉间隐约有黑线绣成的字迹:「子时三刻」。我攥紧叶片,

    肩头的琵琶锁突然被扯动——沈砚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战靴碾碎了我刚画的血梅。

    “还有力气画画?”他踢开我腿边的乌木匣子,断指滚出来沾满尘土,“看来是刑罚太轻。

    ”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这半月来他瘦了许多,眼下泛着青黑,

    唯有掐住我脖子的手依旧有力。“将军……”我故意让喘息变得急促,

    “你身上……有脂粉香……”沈砚瞳孔猛地收缩。昨夜我确实听见亲卫说,

    兵部尚书送了几个美人到将军帐中。“吃醋?”他冷笑一声,却松开钳制,“你也配?

    ”铁链哗啦作响,我伏在地上咳嗽,趁机将枯叶塞进伤口结的痂里。他一把将我按在墙上,

    铁钩在锁骨里搅动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却比不上他下一句话残忍:“萧临渊今早来信,

    要用十座城换你。”我僵在他怀里。这个疯子又想玩什么把戏?“知道我怎么回的吗?

    ”沈砚的唇擦过我耳垂,“我说,破鞋只配扔在乱葬岗。”他忽然扯开我衣领,

    露出尚未愈合的烙伤。月光下,

    那片狰狞疤痕竟隐隐泛出鳞片状的纹路——像极了燕国皇室图腾。箭尖钉入墙壁的瞬间,

    整间牢房突然剧烈震动!墙上的血梅图案迸发出刺目红光,砖石簌簌剥落,

    露出后面刻满龙鳞纹的青铜板。“终于来了。”沈砚反常地冷静,

    反手一剑劈断我身上的铁链,“记住,无论看见什么——”他的话被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吞没。

    地牢顶部坍塌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来人手腕上系着的金铃铛,正是云瑾十岁那年我亲手给他戴上的长命锁!“阿姐。

    ”面具人割断我脚镣,声音却陌生得可怕,“我来接你回家。

    ”我怔怔望着他左眼下那道疤——位置与云瑾一模一样,可眼神却像个索命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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