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囚徒:陆医生的替身娇妻黑化

记忆囚徒:陆医生的替身娇妻黑化

鹿依卡 著

记忆囚徒:陆医生的替身娇妻黑化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陆衍顾晚沈安然,记忆囚徒:陆医生的替身娇妻黑化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陆衍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几秒钟后,他眼中的狂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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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安然,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陆衍抚摸着我的脸,眼中满是痴迷。一年前,

    他亲手将我从车祸失忆中"拯救",给了我名字,给了我人生,还有一段令人艳羡的爱情。

    他知晓我所有隐秘的喜好,我们的爱无懈可击——直到我脱口说出一句不属于我的台词,

    用陌生的吴侬软语。那晚,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打开了他的秘密盒子,

    一张照片刺痛了我的眼:他搂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背面写着"赠吾爱,顾晚"。

    原来,我的完美人生,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的记忆、我的习惯、甚至我对他的爱,

    全属于另一个女人!而那个名为"奇美拉计划"的实验记录,

    彻底撕开了他的伪装:"宿主记忆植入成功率98%,排异反应将导致脑死亡。"我笑了。

    既然他把我当容器,那我就让他知道——替身,也能反杀!【正文】1完美脚本“猜猜看,

    我给你带了什么?”陆衍的声音像融化的温热蜜糖,从我身后传来。我闭着眼,

    在他怀里转了个圈,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消毒水和雪松混合的香气。

    “嗯……是城西那家‘无名’的栗子蛋糕。今天周二,他们只卖抹茶味。”我笃定地回答。

    他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答对了,我的宝贝。

    ”他将蛋糕盒子放在我面前,打开。墨绿色的蛋糕上点缀着一颗饱满的糖渍栗子,

    正是我幻想中的模样。完美。一切都如此完美。我的爱人,陆衍,

    是一家顶尖记忆修复诊所的主治医师。而我,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全世界。一年前,

    一场车祸让我成了一张白纸。我记不起我的名字,我的过往,我的一切。是陆衍,

    像一位神祇,将我从混沌中捞起。他为我治疗,为我取名“安然”,陪我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然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相爱了。我们的爱情,像一本教科书。他知道我所有隐秘的喜好,

    甚至是我自己都尚未察觉的。他知道我讨厌香菜,

    却喜欢香菜根煮水的味道;知道我爱看小众的黑白老电影,

    却会在看到悲伤情节时下意识地捂住右眼;知道我会在下雨天感到莫名的安宁。

    他对我太好了,好到无懈可击。他像一个精密的程序员,将我的生活调试到了最舒适的模式。

    可也正是这种“完美”,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我们的爱,

    太像一个被精心编写好的脚本。而我,只是在念着别人写好的台词。今晚,

    这种感觉尤为强烈。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着一部晦涩的东欧电影,银幕上黑白的粒子跳动。

    女主角念出一句台词,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吴侬软语的腔调,

    接上了下一句。“……可灵魂若是忘了,爱又将栖息于何处?”空气瞬间凝固。

    陆衍握着我的手猛地一紧。我僵住了,那句话不是我想说的,它就像一个预设好的程序,

    自动从我嘴里弹了出来。那陌生的语调,让我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我惊恐地看向陆衍,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复杂神情。那神情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他很快恢复了温柔的常态,抚摸着我的头发,

    声音低沉而沙哑:“没什么,安然,你看电影太入迷了。”可我知道,不是的。就在刚刚,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里,仿佛住着另一个陌生的灵魂。她,是谁?夜深了,

    陆衍已经睡去。他睡着时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

    我凝视着他完美的侧脸,心中的寒意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我悄悄起身,走到书房。

    借着月光,我看到书架上有一个上了锁的梨花木盒子。陆衍从不让我碰那个盒子,

    他说里面是一些逝去病人的遗物,充满了悲伤。可今晚,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我不知道密码,只是下意识地,手指在密码锁上按下了六个数字——071628。

    “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根本不知道这串数字,

    是我的手指……自己记住了它。我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没有所谓的病人遗物,

    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陆衍搂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他们身后是灿烂的向日葵花田。

    那个女孩……有着和我七八分相似的眉眼,尤其是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和眼里的星光。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碎花长裙,发型是我下意识会梳理的模样。照片背面,

    是陆衍龙飞凤舞的字迹。“赠吾爱,顾晚。”顾晚。不是安然。我猛地捂住嘴,

    压抑住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尖叫。昨晚在诊所,那个奇怪的老妇人抓住我,

    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顾晚?”陆衍睡梦中,痛苦呢喃的那个名字——“晚晚,

    别走……”原来,那个萦绕在我生命中的幽灵,真的存在。她叫顾晚。而我,

    顶着一张和她相似的脸,过着她曾经的生活,爱着她的爱人。我究竟是谁?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复制品?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我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

    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这张脸,这具身体,到底属于谁?我必须知道真相。

    2鬼魅自从知道了“顾晚”的存在,我的世界就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布满鬼影的迷宫。

    陆衍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情话,都像是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安然,

    你今天画的这幅向日葵,真美。”他抚摸着我的画作,眼底是我读不懂的深情,

    “和她当年画的一模一样。”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立刻改口:“我是说,

    和梵高的那幅一样,充满了生命力。”我的手握着画笔,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根本不会画画,可今天下午,我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不受控制地调色、挥笔,

    一气呵成画出了这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那熟练的笔触,仿佛练习了千百遍。

    就像我打开那个密码盒一样,是我的身体,记住了属于顾晚的技能。

    我开始频繁地出现这种“鬼魅附身”的状况。我会哼着一支我从未听过的民谣,陆衍听见后,

    会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眶瞬间泛红。我会在厨房里,

    不假思索地做出一道工序极其复杂的苏帮菜“松鼠鳜鱼”,而陆衍会坐在餐桌旁,

    沉默地吃完,然后借口去洗手间,很久才出来,带着一身若有若无的烟味。

    我们之间那层名为“完美爱情”的薄纱被彻底撕开,露出底下腐烂的、令人作呕的真相。

    他不再掩饰,或者说,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懒得再为我这个“替代品”费心掩饰。

    他开始在清醒的时候,叫我“晚晚”。“晚晚,帮我把手术刀递过来。

    ”他在书房整理资料时,头也不回地吩咐。我站在他身后,浑身冰冷。“陆衍,

    ”我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我叫安然。”他回过头,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仿佛在辨认我是谁。过了几秒,他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抱歉,安然,我太累了。”不,

    你不是累了。你只是分不清,站在你面前的,究竟是活生生的我,还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亡魂。

    我的压抑和恐慌与日俱增。我像一个被困在镜子里的囚徒,

    被迫模仿着镜子外另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我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更可怕的是,

    我开始分不清哪些情绪是我的,哪些是“她”的。当我看到陆衍疲惫地睡在沙发上时,

    我心里涌起的疼惜,是我的,还是顾晚的?当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时,

    我感到的安心,是我的,还是顾晚的?这种认知上的混乱,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感受着身体里那个不属于我的“她”在蠢蠢欲动。

    我甚至能在梦里,看到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在向日葵花田里,

    陆衍将一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他说:“晚晚,嫁给我。”——在大学的图书馆里,

    “我”枕着陆衍的腿睡着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在手术室外,

    “我”焦急地等待着,直到陆衍脱下手术服,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些记忆有多甜蜜,现实就有多残忍。这一切都不属于我,沈安然。我是一个小偷,

    一个窃取了别人人生、爱情和记忆的窃贼。不,我连窃贼都算不上。窃贼是主动的,而我,

    只是一个被动装填了别人数据的容器。我必须反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不能让顾晚的鬼魂,吞噬掉我作为“沈安然”存在的最后一丝权利。我要查出真相。

    陆衍工作的“极乐之境记忆诊所”,那个他将我“治愈”的地方,一定藏着所有答案。那天,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他:“陆衍,我车祸前的档案,还在你们诊所吗?

    我想……看看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他正在打领带的手停住了。他从镜子里看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为什么突然想看那个?过去不重要,安然。我们有现在和未来,

    就够了。”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我听出了里面的警告。他在害怕。他在害怕我想起过去。不,

    或许更准确地说,他在害怕我发现,我根本没有“过去”。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开始留意他的一切。他的工作牌,他电脑的开机密码,他手机的解锁手势。

    我像一个最专业的间谍,不动声色地收集着一切能够让我潜入“极幕”的工具。机会,

    终于来了。那晚,他接了一个急诊电话,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连公文包都忘在了玄关。

    我看着那个黑色的皮质公文包,心脏狂跳。我知道,打开它的钥匙,

    就在陆衍卧室的保险箱里。而保险箱的密码……我走到保险箱前,深吸一口气,伸出手。

    我的手指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数字。是顾晚的生日。

    那个我只在网上搜到的,属于她的日期。“嘀”的一声,保险箱应声而开。里面,

    静静地躺着一把钥匙,和一张黑色的卡片。卡片上写着——“极乐之境记忆诊所,最高权限。

    ”3真相的代价深夜的“极乐之境记忆诊所”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安静得令人心悸。

    我用陆衍的最高权限卡,刷开了一道又一道厚重的金属门。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空旷得如同地狱的回响。根据诊所的内部地图,我找到了“S级核心数据库”。这里,

    存放着所有最机密、最危险的记忆数据。推开最后一扇门,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整个房间像一个巨大的蜂巢,无数个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数据储存单元,

    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属于机器的味道。我走到中央控制台,

    颤抖着将陆衍的U盘插了进去。屏幕亮起,跳出一个需要虹膜和指纹双重验证的界面。

    我死心了。我没有陆衍的虹膜。就在我准备放弃时,控制台发出“滴”的一声,

    屏幕上显示:“虹膜验证通过。欢迎您,陆衍医生。”我愣住了。然后,我像是想到了什么,

    缓缓抬起手,看向自己的眼睛。我冲到旁边一面能反光的金属墙壁前,

    死死地盯着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我看了无数次,却从未如此仔细。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陆衍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痴迷。因为这双眼睛……根本不是我的。

    车祸或许毁了我的记忆,但绝不可能改变我的虹膜。唯一的解释是,在“治疗”我的时候,

    陆衍不仅植入了记忆,还……给我做了一场完美的虹膜移植手术。他为了让我更像顾晚,

    竟然疯狂到了这个地步。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扶着墙,干呕了半天,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胃部痉挛的剧痛。我强撑着回到控制台,

    将手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器上。“指纹验证通过。数据库已解锁。”我不知道这指纹是我的,

    还是也被他替换了。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我深吸一口气,在搜索栏里,

    敲下了那个如同诅咒般的名字。“顾晚。”屏幕上,

    立刻跳出了一个被标记为“最高机密”的红色文件夹。我点开它。里面,是顾晚完整的一生。

    从出生,到上学,到遇见陆衍,到他们相爱,再到……死亡。

    她的死亡报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年前,车祸,当场死亡。时间,地点,

    和我出事的时间地点,完全吻合。所以,那场车祸里,死的不是我,是她。而我,

    只是一个恰好在那场车祸中幸存下来,却失去所有记忆的无名氏。我接着往下看,

    看到了一个让我遍体生寒的项目文件。项目名称:【奇美拉计划】。项目负责人:陆衍。

    项目目标:在失忆的宿主体内,完美复刻已故者“顾晚”的记忆、情感与人格。项目日志里,

    详细记录了整个过程。“第一阶段:寻找宿主。要求:女性,年龄20-25岁,

    与顾晚有一定相似度,无社会背景,深度失忆。……幸运的是,我们在车祸现场,

    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容器’。”“第二阶段:生理改造。

    对宿主进行虹膜移植、骨骼微调、声带模拟手术,使其无限趋近于顾晚。

    ”“第三阶段:记忆植入。提取顾晚大脑中完整的记忆数据,包括知识、技能、情感模块,

    导入宿主空白的神经中枢。”“第四阶段:唤醒与观察。宿主苏醒,表现稳定。

    对陆衍医生表现出强烈的依赖与爱慕,情感模型复刻成功率98%。

    ”……我像在看一部恐怖片,而我,就是那个被怪物科学家任意改造的实验品。我的爱,

    我的恨,我的笑,我的泪,我的所有喜好,我的所有技能……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数据”。陆衍不是我的爱人。他是一个窃贼,一个凶手,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杀死了那个无名的、在车祸中幸存的我,然后用顾晚的灵魂,

    填满了我的躯壳。我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那是一个视频。视频里,是躺在手术台上的我,

    双目紧闭,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陆衍穿着白大褂,站在我身边,他的眼神狂热而温柔。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晚晚,欢迎回家。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视频的最后,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的警告。“警告:‘奇美拉计划’存在致命缺陷。

    由于情感数据过于庞大,与宿主神经系统存在排异风险。预计3-6个月内,

    宿主将出现人格解离、记忆错乱,最终导致大脑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死亡。”原来,

    他给我的这场“完美爱情”,不仅是一场骗局,还是一张催命符。我下载了所有的文件,

    包括那段罪证确凿的视频。就在我拔下U盘的瞬间,数据库的警报器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我被发现了!我抓起U盘,不顾一切地向外冲去。身后,是纷沓而至的脚步声和保安的怒吼。

    我不能被抓住。我必须带着这些真相,逃离这个地狱。我冲出诊所大门,

    一辆黑色的车猛地停在我面前,刺眼的车灯让我睁不开眼。车门打开,陆衍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只有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落网的平静。“安然,

    ”他缓缓向我走来,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或者,

    我该叫你……实验体二号?”4囚笼“你想去哪儿,我的……晚晚?

    ”陆衍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铁锈味。他一步步逼近,

    身后诊所里冲出的保安自动在他身后站定,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我被困住了。

    我握紧了口袋里的U盘,那是***的筹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直视着他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眸。如今,我只觉得那里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疯狂的深渊。

    “我不是顾晚。”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但我努力让它听起来坚定,

    “我也不是你的实验品。陆衍,你这个疯子!”他似乎被我的话逗笑了,

    嘴角勾起一抹悲凉的弧度。“疯子?或许吧。可如果能让你回来,疯了又如何?

    ”他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在邀请我跳一支死亡之舞。“把东西给我,安然。

    然后忘了今晚的一切,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我保证,我会修复数据里的缺陷,

    你会永远安全,永远陪着我。”“像以前一样?”我尖锐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绝望,

    “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活在别人的影子里?用别人的记忆去爱你,用别人的心去痛?陆衍,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的质问像一把锤子,终于敲碎了他脸上那层从容的假面。

    他的眼神变得痛苦而狰狞。“凭什么?”他嘶吼道,声音里是压抑了太久的崩溃,

    “就凭我不能没有她!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车祸里断气,我救不了她!我能做的,

    只有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活下来!我给了你生命,给了你爱,给了你一个完美的人生,

    你为什么不知足!”“那不是我的人生!”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句话。

    周围的保安们面面相觑,显然被这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对话震惊了。

    陆衍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几秒钟后,

    他眼中的狂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寒的疲惫和决绝。“看来,

    二号实验体出现了不可控的排异反应。”他用一种冰冷的、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仿佛我不是他的爱人,只是一个出了故障的机器,“需要进行强制性记忆清洗和人格重塑。

    ”他对着身后的保安下令:“把她带到三号隔离室。准备‘忘川’程序。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忘川”程序,我在数据库里看到过,

    那是“极乐之境”最恐怖的技术,能够彻底格式化一个人的大脑,

    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只会呼吸的植物人。不!我不要!在保安抓住我的前一刻,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U盘狠狠砸向地面,

    同时大喊:“我已经把所有资料都发给了媒体!陆衍,你囚禁不了我!你的罪行,

    很快就会公之于众!”这是我的***一搏。我根本没来得及发送任何东西,

    但我赌他不敢冒这个险。果然,陆衍的脸色骤变。他挥手制止了保安,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要将我凌迟。我们对峙着,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最终,他妥协了。或者说,

    他选择了另一种更隐秘的囚禁方式。“好,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然后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走到我面前,捡起地上已经摔得有些变形的U盘,

    然后轻轻地、近乎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腕。“我们回家,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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