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贺少的白月光回来了

失忆后:贺少的白月光回来了

星河乙宁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贺知扬夏孟 更新时间:2025-07-12 12:29

《失忆后:贺少的白月光回来了》是由作者“星河乙宁”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贺知扬夏孟,其中主要情节是:可是我好怕门口那个人。”不知怎的,听见他的声音,恐惧的感觉便会充斥我的全身。阮皓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拿起记录本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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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结婚前两日,我拿着定制好的婚戒,忐忑地出现在贺知扬的门前。

    “她还妄想着我娶她,不过是为了扳倒江氏的一枚棋子罢了。”贺知扬带着不屑的耻笑声,

    “她和她的父亲都该死,我对她的恨一辈子都不会消减。

    ”原来贺知扬自始至终从未想过娶我,一切的爱意不过是蓄谋已久。我很想推门进去问一问,

    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放弃。我不敢知晓父亲的死亡真相,

    我默默地将对戒放在贺知扬门前的地上。我驾着车,全速冲向桥下的前一刻,

    幻觉中我看见了曾经的贺知扬,坠落中微笑着望向他,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小到最后我都看不清。贺知扬,这一生欠你的,我也该还清了。我醒来的时候,

    门口有个男人正要闯进来。“先生,您不可以进去,这位**还在休息。

    ”护士在门口极力阻拦着。我的主治医生阮皓拿下脖子上的听诊器,

    轻声问我:“还是记不起来吗?”我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我好怕门口那个人。”不知怎的,听见他的声音,恐惧的感觉便会充斥我的全身。

    阮皓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拿起记录本向门口走去。他轻轻带上了门,

    我听见阮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位先生,里面的**说不认识你,如果你仍然来骚扰她,

    那我们疗养中心会报警处理。”夜晚,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男人笑着说他叫夏时,他为我戴上婚戒,在一个很小的房子里,我们结婚了。第二日,

    我同阮医生说要去找一个叫夏时的男人,直觉中这个人必定和我关系。阮皓看着我的脸,

    显得欲言又止,最后劝我还是先好好休息再说。我偷偷溜出了疗养院。大山洗车店,

    我记得这个名字,断断续续的梦境碎片中夏时就在那里。我查遍了北海的洗车店,

    并没有找到大山洗车店。我一路问过去,没有人知道。就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理发店门口的一个胖子叫住了我。“你找夏时什么事…”话还没说完,

    他看清我的长相后突然变了脸色,“是你!?”“你认识我?那你也认识夏时?

    ”我惊喜万分,这是我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个与过去有连接的人。胖子扔掉手中的烟,

    愤愤不已:“你还找他做什么,你把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听完他的话我当场愣在原地,

    我努力想回忆出究竟,可是脑中仍然一片模糊。“他为了你命都不要了,

    你却像对待垃圾一样将他说扔就扔,江年年,你放过他吧。”胖子叹了口气,

    不打算跟我纠缠下去。江年年,是我的名字,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让我想到了什么,

    颤抖着从口袋里抓出手机,点开了北海新闻,手指一直慌乱地向前滑动。

    一则大标题映入眼帘:贺家继承人贺知扬的未婚妻坠河,生死不明。

    2024年7月26日21时38分,北海市林安区发生了一起严重事故,

    当事人驾驶一辆白色宝马冲下沿江大桥,现生死不明。据悉当事人为**的千金江年年,

    据报道发出前,本报未接到任何有关江年年抢救成功的消息。贺知扬的哥哥贺安东找到了我。

    “我可以帮你找回记忆,但是你要帮助我,扳倒贺知扬。”我断然拒绝,

    拿起包准备走出大门。“江年年,贺知扬他害死了你的父亲!”贺安东对着我的背影喊道。

    第二章贺安东拿出录音笔和照片。“江松易已经死了,贺家答应我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这个女人的声音我觉得无比熟悉,大脑思索一番却又毫无头绪。

    “等江氏完全垮台你再来跟贺家说吧。”男人带着讥笑地口吻,懒懒地说道。

    照片拍的是一个咖啡馆里,穿着波利蓝衬衫的年轻男人坐在一个面容精致的中年女人的对面,

    男人只有背影。贺安东解释,贺知扬勾结我的继母为我父亲精心设计了一场车祸,

    甚至收买了江氏的合作供应商,在江氏项目开工仪式上制造了意外事故,

    **今天的落败全部拜他所赐。“这样你就会无父无母无依靠地跟着他,而你,

    则永无翻身之日。”贺安东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我无法相信自己以前一直活在这样的阴谋中。

    为了江氏,为了扳倒贺知扬,我不得不回到贺家。当晚,我就住进了贺家老宅。“江**,

    您不在的时侯,二少爷像疯了一样,”林婶一边铺床一边欣慰道,“好在您回来了,

    二少爷总算也不用再靠安眠药度日了。我心中不禁冷笑,疯?始作俑者也会疯么?

    难不成是无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良知?贺知扬起居一直都是在自己的书房,

    要想抓住他陷害江氏的证据,必须靠近他的书房才有机会。我抱着枕头刚准备敲门。“夏孟!

    我没有说要放过江氏,可她身体刚刚好转,你不要擅作主张**她。”贺知扬在通话,

    声音有些急躁。我故意直接推门而入,他被惊了一跳,刚要发作,见来人是我,

    立即挂了手头的电话。“怎么了,是房间住的不舒服吗?”他接过我的枕头,

    声音都变得很温柔,生怕我再次抵触他的声音。我强忍着不适。“闭上眼睛就感觉好冷好冷,

    周围一片漆黑,我有点怕…”我委屈地眼神故意望向他,“对不起。”他什么话都说不出,

    只是一把将我揽入怀里,抱着我喃喃自语:“我的错,是我的错…”在他视线无法触及之处,

    我脸上的柔弱无助立刻变成了不屑与嘲弄。我起床的时候,贺知扬早已离开。

    林婶小心地将白粥端至我的面前:“二少爷嘱咐我白粥一定要小火熬着,

    江**起床可以喝一碗热腾腾的。”我拿着勺,心不在焉地搅着白粥:“以后别费这个心了,

    我喜欢喝温的,这个太烫了。”林婶愣了两秒,又堆起笑容:“好的呀,二少爷说了,

    一切以江**的话为准。”二少爷,二少爷,这一串称呼听的我心里烦的很。“林婶,

    夏孟是谁?”我突然问道。林婶又将一碟子点心放在桌上:“夏孟是二少爷的秘书,

    跟着二少爷一起进的贺家公司,可以说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了。”“过会炖些松茸鸡汤,

    我中午送过去。”一个想法立刻在我脑中盘旋。中午我提着鸡汤出现在贺知扬的办公室外。

    “贺总在忙,怕是不能出来见您,您交给我吧。”夏孟的微笑无懈可击,

    不由分说准备接过我的食盒。我不动声色绕过她的手,

    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还是等一下知扬,就不烦夏秘书代劳了。”夏孟的笑容瞬时消失,

    脸有些挂不住。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敌意一个眼神就可以确定,

    这个夏孟与贺知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贺知扬开完会,一眼便看到了我。“你来了,

    怎么没人通知我。”他走出会议室,将厚厚的文件随手递给夏孟。

    “本来想和你一起吃个午饭,但夏秘书说你太忙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将餐盒放在桌上准备离开。贺知扬脸色阴沉,一个凌厉的眼神投向夏孟,夏孟脸色苍白,

    咬着嘴唇低下头。第三章我坐在江边,漫无目的地拿着手机搜索了一整个下午的夏时。

    网页很多信息相关,但我知道那都不是我要找的人。待我回到贺家老宅时,

    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陈管家在门内远远瞧见我,立刻就向我跑了过来。“江**,

    你总算回来了。”陈管家呼吸急促,踉跄着拉着我就往前走。

    “谁允许你将她放在路边就离开的!”还未进门便已经听见贺知扬的咆哮,

    随着一阵器物落地的撞击声,贺知扬面色铁青,眼睛猩红,在我眼里好似一只可怖的猛兽,

    我立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司机姚安站在一边抱着头,看着贺知扬将茶盏,花瓶摔成碎片,

    瑟瑟发抖不敢回应。满地狼藉,屋内俨然成了废墟一般。“要不要通知老爷,

    二少爷的病怕是又发了。”屋内有人发话。话音刚落,贺知扬突然看见门口的我。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挤出一丝微笑:“知扬,我回来了。”听见我的声音,

    原本粗喘着气的贺知扬,呼吸渐渐回归于平缓。“你去哪了。”他一字一顿,

    继而向我步步逼近,我头皮发麻,被他的眼神吓到步步后退,直到我退至墙边,

    他才停下脚步。一只大手覆上我的脖颈,逐渐颤抖,掌心却并未使半分力,

    像是在努力遏制自己疯狂的情绪。我面色惨白,他感受到我身子在簌簌发抖,

    突然松开脖颈上的手,将我死死嵌入怀中,我不敢挣扎,只能一昧地任其禁锢。

    “如果你下次还想逃,我会让你跟我一起死在这里。”他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我没有逃。。

    。”没等我说完,他便将我狠狠推出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老宅,消失在夜色里。整整两周,

    贺知扬没有来过老宅。林婶照例每日都要打扫书房。我故意走了进去,

    细细观摩着贺知扬的书柜。花梨木书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书,

    一支老式钢笔跟周遭环境格格不入,横在书桌上。我拿起钢笔,上面的黑漆都已磨成灰白色。

    林婶打扫完就要出去,我用不经意的口吻说:“林婶你先去忙吧,我要找几本书来打发时间。

    ”林婶面带犹豫,有些为难。“那这样吧,我亲自打电话给二少爷报备一声,也省的你难做。

    ”我拿出手机作势准备拨出去。“不不不,不用打给少爷,书柜在前面,江**可以慢慢挑。

    ”林婶拦住了我。如我所想,书房的柜子全都严严实实落了锁,一点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我观察了片刻,终是决定暂时放弃。老老实实地在书柜前寻着,

    我倒是真的想要找几本书打发时间,这老宅一到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就靠几本书度过长夜漫漫了。一本破了皮的《乱世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书有些年头了,

    外皮甚至还有些发黄。我踮起脚轻轻抽了出来,一张照片随着书本翻滚而出,

    飘落在我的脚边。我俯身捡起,下一秒照片上的人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上面的女孩竟然长得与我极像。第四章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摄于2018年冬。

    我2023年认识贺知扬,2024年订婚,按照时间线这个人不可能是我。

    真相瞬间在脑子闪过,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我站在原地不得动弹。我江年年,

    被选作当了别人的替身。表白不出去的爱强行塞给了另一个相像的我。一切的温柔以待,

    惧怕失去都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罢了,而真正的江年年他又何曾真的在意呢,

    不过是透过我的眼睛看到另一个人而已。泪滴洒落在地板上,我茫然地用手擦了擦脸颊,

    发现不知何时已满面泪痕。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他的记忆,可整颗心却像全部被扼住,

    绞痛到无法呼吸。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要爆炸,此时此刻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除了这里哪里都好。我一定要走,我不能与他纠缠不清,这跟杀死我没有区别。

    夜晚的贺宅静的像是没有人存在,索性我的衣物不多,胡乱塞了几件就收拾完了。

    我没有一丝犹豫,悄悄地离开了贺家,像从未来过一样。

    阮皓再一次见到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不是回了贺家,怎么拖着个行李箱就过来了。

    ”他伸出手,准备过来帮忙提起箱子。我挡过了他的手,将行李箱踹至墙边,

    直直地看着他:“阮医生,你很早就知道我是谁,是吧。”阮皓表情凝固一瞬,又恢复正常。

    “你不要胡思乱想。”他笑着对我说“不但如此,你还知道门外的人就是我的未婚夫贺知扬,

    你和他在门外表演了一出要报警的戏码,目的是想让当时的我镇定下来,没错吧。

    ”我继续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他低着头,淡淡一笑:“算是说对了一大半吧。

    ”我的情绪开始有些崩溃,这个世界于我遍地都是谎言,究竟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提着行李走在街道上,深夜的道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我甚至不需要刻意记起,

    靠着条件反射就能找到回家的路。江家早已遣散了所有人,门口黑漆漆的一片。

    我打开沉重的大门,墙角甚至还拉着一片蜘蛛网。这个宅子原本是妈妈和爸爸一起设计的,

    虽不如高级别墅区,但是意义非凡。继母看不上这个房子,

    早就卷了钱带着小男朋友出入高级住宅区了。媒体纷纷报道由于贺知扬一病不起,

    一直在瑞士康复无暇管理公司,贺老爷子把大小事务逐渐转交到贺安东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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