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碎的画,被拼好的我

被撕碎的画,被拼好的我

时光清浅岁岁安然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扬陈莎莎 更新时间:2025-07-12 13:05

在时光清浅岁岁安然的小说《被撕碎的画,被拼好的我》中,张扬陈莎莎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张扬陈莎莎展开,描绘了张扬陈莎莎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张扬陈莎莎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砸在沾满灰尘的地面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那剧烈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巨大的崩塌。张扬……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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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黄昏画境陈莎莎的世界只有黄昏和画笔。每天五点,她准时在废弃车站画夕阳,

    雷打不动。直到那天,浑身是伤的张扬翻墙闯入她的领地。他舔着嘴角的血笑:“小傻子,

    这破地方归我了。”陈莎莎只是安静地递上创可贴,继续画他染血的侧脸。

    后来他赶走所有想抢地盘的混混,在暴雨夜替她找回被撕碎的速写本。

    当张扬把湿透的纸片摊在灯下拼凑时,陈莎莎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你心跳好吵,

    ”她小声说,“比雨声还吵。”五点的风带着黄昏的余温,准时拂过陈莎莎耳际,

    吹动她额前细软的发丝。废弃的城郊小站台是她每日的归处,

    残破的砖墙与剥落的漆痕在夕阳下镀上一层温润的金边。她熟练地摊开旧速写本,

    削尖的炭笔握在手中,笔尖接触纸面,发出细密而安稳的沙沙声。

    世界在她眼中简化成明暗交织的光影,唯一的声音是笔尖的私语,

    唯一的气味是陈年铁轨的锈迹混着野草被晒暖的清香。喧嚣与人群,皆被挡在这方寸之外。

    笔尖正勾勒天际一抹将逝未逝的橘红,铁锈与野草的宁静被骤然撕裂。“哐当!

    ”一声巨响粗暴地砸碎了寂静。车站入口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旧铁皮门被一股蛮力撞开,

    狠狠砸在斑驳的砖墙上,震落簌簌灰尘。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着跌撞进来,

    带来一股浓烈的汗味、尘土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腥甜。

    陈莎莎的笔尖悬停在纸面上方,微微一顿。她没抬头,只是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像受惊的小动物本能地竖起无形的警戒线。闯入者扶着膝盖粗重地喘息,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出压抑的痛哼。他穿着洗得发白变形的黑色T恤,露出的手臂肌肉紧绷,

    线条利落,此刻却布满了新鲜的擦伤和淤青。额角一道口子正缓缓渗出血,

    蜿蜒滑过少年凌厉的眉骨,最终凝在他紧抿的唇角。他抬手,用指腹狠狠擦过唇角的血,

    这个动作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嘶”地吸了口冷气。他抬起头,

    目光带着一股被逼到绝境的凶狠,像受伤的狼,快速扫视着这个狭小的避风港。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角落那个安静得像一抹影子、几乎与锈蚀的站牌融为一体的女孩身上。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有握着炭笔的手指纤细、稳定,

    与周遭的混乱格格不入。少年——张扬,咧开嘴笑了,

    一个混杂着痛楚、疲惫和不以为然的笑容,嘴角扯动时又渗出一缕新的血迹。

    他舔了舔那腥咸的味道,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宣告领地的蛮横:“喂,小傻子。

    ”他朝陈莎莎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这破地方,归我了。

    ”声音在空旷的车站里撞出轻微的回响。陈莎莎依旧垂着眼。炭笔在纸上轻轻落下,

    线条却悄然偏离了原本描绘的晚霞轨迹。几秒钟的沉寂后,她合上速写本,

    动作轻微得几乎没有声响。她站起身,老旧帆布鞋踩在碎石地上,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她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径直朝张扬站着的方向走去。张扬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戒备地看着她靠近,眉头拧紧,猜测着这个“小傻子”的意图。打架后的戾气还未散尽,

    浑身叫嚣的疼痛让他此刻像个一触即燃的火药桶。然而,女孩在他面前一步远处停下。

    她依旧没有抬眼,只是从帆布外套那个洗得发白、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摸索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创可贴,包装纸捏在她微凉的指尖。她微微抬起手,

    将那枚小小的创可贴递向他,方向恰好对着他额角那道狰狞的伤口。张扬愣住了。

    预想中的尖叫、驱赶或是恐惧的眼神都没有出现。只有一枚带着体温的、幼稚的创可贴,

    和一只执着伸向他的、沾着点炭黑的小手。他脸上的凶狠僵住,像是面具突然裂开了一道缝。

    那点强撑出来的痞气在女孩毫无波澜的举动面前,显得有点可笑,甚至……有点狼狈。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盯着那枚创可贴,足足看了好几秒,最终,几乎是带着点粗鲁地,

    一把从她手里抓了过来,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她微凉的皮肤。“多管闲事。”他嘟囔了一句,

    声音却没了刚才那股狠劲,反而有点干巴巴的。他胡乱撕开包装,看也不看,

    凭着感觉啪地一下按在了额角的伤口上。卡通图案歪歪扭扭地贴在那里,

    和他脸上的伤、凶狠的眼神形成一种怪异的反差。陈莎莎似乎没听见他那句嘟囔。

    递出创可贴后,她就转身走回了自己那块被夕阳眷顾的角落,重新翻开速写本,坐了下来。

    炭笔再次发出沙沙的轻响。张扬靠着冰冷的砖墙滑坐到地上,

    扯到伤处时又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他抬手摸了摸额角那枚滑稽的创可贴,

    粗糙的指腹触碰到柔软的棉垫。他抬眼,望向角落。女孩专注地低着头,

    夕阳的金光温柔地勾勒着她安静的侧脸轮廓,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炭笔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在纸上流动。车站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

    和他自己尚未平复的、略显沉重的呼吸。那沙沙声像某种奇异的安抚剂,

    奇异地渗透进他紧绷的神经。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刺猬似的短发,最终疲惫地闭上眼,

    头靠在墙上。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一种久违的、近乎奢侈的平静。

    2血色初遇随着夕阳的余晖,悄然笼罩了这个破败的角落,

    也笼罩了角落里这个伤痕累累的少年。夕阳每天按时落下,又按时升起。废弃车站里,

    沉默的秩序悄然建立。五点,陈莎莎准时出现,铺开画纸。

    张扬则像一头巡视完领地、带着一身疲惫和新鲜伤痕归巢的倦兽,总会在她之后出现,

    有时早些,有时晚些。他不再说“这地方归我了”那种话,

    只是习惯性地占据门口那处背风又便于观察外面的位置,背靠着冰冷的墙,

    一条长腿随意地曲起。有时他闭目养神,有时只是望着天花板剥落的墙皮发呆。

    陈莎莎的世界里,多了一道沉默的剪影。她画夕阳,画站台锈蚀的铁架,

    画角落里顽强钻出的野花。偶尔,

    炭笔的轨迹会不经意地、飞快地扫过门口那个倚墙而坐的轮廓——线条简洁,

    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力量感,捕捉到他下颌绷紧的线条,或是T恤下肩臂起伏的轮廓。

    张扬也留意着她。他注意到她只吃固定牌子的面包,会仔细撕掉面包边缘的硬边,

    一点点捏着吃;注意到她画画时,阳光穿过破窗,

    会在她细密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注意到她偶尔会因为颜料沾到袖口而微微蹙眉,

    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试图蹭掉那点污渍,像个苦恼的孩子。有一次,他打完架回来,

    脸上新添了淤青,嘴角破得厉害。他像往常一样坐下,习惯性地舔了舔刺痛的嘴角。

    没过多久,一小包东西被轻轻放在他曲起的膝盖旁边——是一包没开封的纸巾,

    还有一枚新的、印着小熊图案的创可贴。陈莎莎放下东西,就像放下几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然后安静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画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张扬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东西,

    喉结无声地滑动了一下。他拿起那枚小熊创可贴,包装纸在他粗粝的指间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他没贴,只是把它捏在手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光滑的包装表面,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角落。陈莎莎正微微侧着头,凝视着窗外最后一点霞光,

    神情专注而遥远。夕阳的金红勾勒着她柔和的下颌线,

    在她眼中映出两簇小小的、跳跃的光点。那一刻,她像一幅凝固在时光里的画,

    安静得让人屏息。张扬捏着创可贴的手指紧了紧,一种陌生的、带着点笨拙的暖意,

    悄然取代了嘴角伤口的刺痛,无声地在心底某个角落弥漫开。车站的平静,

    脆弱得像水面的倒影。那天下午,天色阴沉得格外早。

    几个流里流气的身影堵在车站唯一的入口处,为首的是个黄毛,张扬的“老熟人”,

    上次冲突的余烬尚未燃尽。黄毛嘴里不干不净,挑衅地踢着地上的碎石:“哟,扬哥,

    躲这老鼠洞里孵蛋呢?上次的账,该清了吧?”他身后的喽啰发出哄笑,

    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破败的车站内部,自然也看到了角落里那个安静得像不存在的女孩。

    陈莎莎背对着门口,身体瞬间僵直,像被无形的冰锥刺中。画笔从她指间滑落,

    在速写本上滚出一道突兀的炭痕。她猛地抱紧膝盖,把头深深埋进去,

    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只剩下血液冲击耳膜的轰鸣。张扬原本靠着墙假寐,

    在黄毛声音响起的瞬间就睁开了眼。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冰冷而锐利。他缓缓站起身,

    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他挡在了陈莎莎和门口那群人之间,

    宽阔的脊背像一道沉默的屏障,隔绝了那些恶意的视线。“滚。”他的声音不高,

    甚至有些沙哑,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凝滞的空气里。黄毛嗤笑一声,

    往前迈了一步:“**……”话音未落,张扬动了。没有多余的废话,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直接扑了上去!

    拳头砸在皮肉上的闷响、粗重的喘息、污秽的咒骂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张扬的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种不要命的架势,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

    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拳脚。他死死缠住黄毛,像甩不掉的影子,

    每一击都带着要将对方彻底碾碎的狠厉。“妈的疯子!

    ”黄毛被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弄得手忙脚乱,脸上挨了重重一拳,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几个喽啰想上前帮忙,却被张扬眼中那股不顾一切的疯狂和狠劲慑住,一时竟有些犹豫。

    混乱中,不知是谁被张扬猛地撞开,踉跄着后退,一脚踩在陈莎莎放在地上的帆布包上。

    刺耳的拉链撕裂声响起。“嘶啦——”陈莎莎猛地抬起头,

    煞白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惶和破碎。她的帆布包被扯开,

    里面那个视若珍宝的速写本被扯了出来,封面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张扬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瞳孔骤然紧缩。一股比之前更暴戾的怒火轰然冲上头顶!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完全放弃了防御,拳头像雨点般砸向面前的黄毛,

    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彻底吓住了对方。黄毛被揍得眼冒金星,终于扛不住,

    捂着鼻子含糊不清地喊了声“走!”,带着几个同样狼狈的喽啰连滚爬爬地逃离了车站。

    喧闹骤然消失,只剩下张扬粗重得像拉风箱的喘息声在空荡的车站里回荡。他脸上挂了新彩,

    嘴角裂开,颧骨高高肿起,手背关节处一片血肉模糊。他看也没看自己的伤,踉跄着转身,

    目光急切地搜寻角落。陈莎莎蜷缩在那里,像一片被狂风蹂躏过的落叶。

    她紧紧抱着那个被撕坏的帆布包,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残枝,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地滚落,

    砸在沾满灰尘的地面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只有那剧烈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巨大的崩塌。张扬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闷痛难当。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笨拙地向前挪了一步,想靠近,

    却又怕惊扰了她。最终,他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染血的拳头紧紧攥着,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无措和一种近乎暴怒的痛楚。那无声的泪水,

    比刚才那些混混的拳头砸在身上,更让他觉得疼。3雨夜拼图那场冲突后的几天,

    陈莎莎没再来车站。张扬依旧每天准时出现,有时更早,有时待到天完全黑透。

    他靠着那堵冰冷的墙,目光却总是投向那个空荡荡的角落。夕阳落下的方向,

    再没有那个专注描绘光影的身影。车站的寂静变得格外空旷,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清。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额角贴着的小熊创可贴早已被汗水和灰尘浸染得边缘卷起。

    第三天傍晚,天空阴沉得如同倒扣的墨砚。闷雷在厚重的云层后滚动,空气潮湿粘稠,

    带着暴雨欲来的压迫感。张扬正准备离开,目光扫过角落时,猛地顿住。地上,

    躺着一片小小的、被撕碎的纸片,边缘染着熟悉的炭黑。他心脏骤然一跳,几步冲过去,

    捡了起来。是速写本的碎片!上面画着一小块模糊的、被撕裂的云彩轮廓。他猛地抬头,

    视线在布满碎石和灰尘的地面上焦急地搜寻。很快,他又发现了另一片,

    上面是半片树叶……接着是第三片、第四片……碎片散落在车站内外,被风裹挟着,

    被泥水浸染着,如同她破碎的安全感,被粗暴地遗弃在风雨将至的荒野。

    雨点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冰冷、沉重,瞬间连成了线。雨水迅速打湿了张扬的头发和肩膀,

    顺着额角流下,冲淡了伤口的血痂,带来刺刺的痛感。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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