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恨之真心不换

顺恨之真心不换

徽鹤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吴所畏池骋 更新时间:2025-07-12 18:18

《顺恨之真心不换》描绘了吴所畏池骋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徽鹤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池骋的动作顿了顿:“还没说。”他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帮吴所畏擦掉鼻尖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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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吴所畏的电动车轱辘碾过积水洼时,溅起的泥点正好落在他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

    傍晚六点的夕阳把天空染成橘子汽水色,他歪头避开迎面而来的洒水车,

    车斗里的保温箱晃得叮当响,里头是刚出锅的卤煮火烧,汤料的香气混着晚风里的孜然味,

    在喧闹的街角漫开。“小吴,今儿来晚了啊!”烤冷面摊的张姐挥着铁铲喊他,

    铁板上的鸡蛋液正冒着金黄的泡,“刚有个穿西装的问你呢,说等你出摊就来一份顶配卤煮。

    ”吴所畏麻利地支起折叠桌,红底白字的“畏哥卤煮”招牌被他用竹竿挑得老高。“张姐,

    你说那穿西装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一边往搪瓷碗里码着猪肺和大肠,一边嗤笑,

    “这地界儿哪有西装革履吃卤煮的?怕是来拍电视剧的吧。”话音刚落,

    一辆黑色宾利就悄无声息地停在夜市入口。车窗降下,露出池骋线条冷硬的侧脸,

    他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目光扫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那个蹲在地上系围裙的身影上。

    周围的摊贩霎时安静了半秒。谁都知道这位池大少,是这片区开发商的独子,

    上个月刚把街尾那栋烂尾楼改造成了艺术中心,此刻却屈尊降贵地坐在价值七位数的车里,

    盯着个卖卤煮的小摊主。吴所畏直起身时,正对上池骋看过来的眼。他心里咯噔一下,

    手里的汤勺差点掉进锅里——这人怎么又来了?池骋推门下车的动作带着惯有的矜贵,

    定制西装的袖口沾了点灰,是早上处理拆迁纠纷时蹭到的。他穿过攒动的人群,

    皮鞋踩在油腻的水泥地上,发出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清脆声响。“两份卤煮,加双倍肺头。

    ”他站在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所畏,喉结动了动,“多放辣。”吴所畏低头切着豆腐泡,

    刀刃在案板上磕出闷闷的响:“池大少,您这西装沾了卤煮汤,干洗费够我卖半个月的了。

    ”“赔得起。”池骋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目光却落在他泛红的指关节上——那是昨天洗猪大肠时被开水烫的,

    此刻还浮着层细密的水泡。周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三个月前池骋第一次来买卤煮时,

    谁都以为是富家少爷体验生活。可这三个月来,无论刮风下雨,他总会准时出现在摊前,

    有时买一份坐在小马扎上吃,有时打包带走,从不讨价还价,也从不多话。

    吴所畏把冒热气的卤煮推到他面前时,故意把汤勺往碗沿磕得很重。池骋却像是没听见,

    低头舀了一勺汤,辛辣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拆迁办的人来过了。

    ”吴所畏突然开口,手里的铁钳夹着块滚烫的猪心,在卤汤里翻搅,

    “说这片区下个月就得拆,让我们这些摊贩赶紧滚蛋。

    ”池骋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你想搬去哪?”“不知道。”吴所畏扯了扯嘴角,

    露出颗小虎牙,“实在不行就去桥洞底下摆摊,反正饿不死。”池骋没接话,

    默默吃完最后一口卤煮,把钱放在桌上时,多放了三张百元大钞。“明天我来接你。

    ”他起身时,西裤的褶皱里沾了片香菜叶,却没像往常那样立刻拍掉,“带你去个地方。

    ”吴所畏看着那三张钞票,突然抓起塞进池骋西装口袋:“我这卤煮论碗卖,不搞慈善。

    ”他的指尖触到对方温热的腰腹,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来,转身去招呼下一个客人,

    声音却比平时高了些,“加辣加麻是吧?稍等!”池骋站在原地,

    摸了摸口袋里被体温焐热的钞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转身离开时,

    听见张姐跟吴所畏打趣:“小吴,这池大少对你有意思吧?”“有意思个屁。

    ”吴所畏的声音闷闷的,“他就是看我穷,想扶贫呢。”第二天下午,

    宾利停在吴所畏住的筒子楼底下。池骋靠在车门上抽烟,看着三楼那扇糊着报纸的窗户,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也没弹。楼梯间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吴所畏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跑下来,穿了件干净的白T恤,头发特意梳过,

    却还是有几缕不服帖地翘着。“池大少,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他绕到副驾驶座,

    手搭在车门把手上却没拉开,“先说好了,卖身不卖艺啊。”池骋掐灭烟,

    拉开车门:“去了你就知道。”车开了四十分钟,穿过繁华的CBD,

    拐进一条爬满爬山虎的旧巷。吴所畏看着窗外倒退的红砖小楼,

    突然坐直了身子:“这不是南城旧区吗?你带我来这儿干嘛?”“看个铺子。

    ”池骋把车停在一栋两层小楼前,楼面上“南城卤煮”的招牌已经斑驳,

    玻璃门上贴着泛黄的招租启事,“上个月刚盘下来的。”吴所畏推开车门,

    脚刚落地就愣住了。这栋楼他太熟悉了——三年前,他爸就是在这儿突发脑溢血,

    倒在卤煮锅前的。那天他刚从监狱出来,接到医院电话时,手里还攥着减刑通知书。

    “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抠着帆布包的带子。“查过。

    ”池骋走到他身边,看着那扇紧闭的玻璃门,“你爸的卤煮以前很有名,

    我小时候跟着我妈来吃过。”吴所畏猛地转头看他,眼眶有点红:“你调查我?

    ”“不算调查。”池骋的目光落在门楣上的木雕花纹上,那是吴所畏小时候亲手刻的,

    歪歪扭扭的“畏”字还能看清,“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有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

    非要去夜市遭罪。”吴所畏别过脸,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乐意。”池骋却像是没听见,

    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积着层薄灰,却还保留着当年的格局,靠窗的位置摆着张长条桌,

    墙角堆着几个空酒坛,空气里似乎还飘着卤汤的香气。“后面有厨房,楼上能住人。

    ”他走到柜台前,拿起一个掉了漆的算盘,“租金我已经付了半年,你要是想做,

    随时能开张。”吴所畏看着那些熟悉的陈设,突然蹲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

    池骋站在他身后,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过去。“我爸走那天,我刚出狱。

    ”吴所畏接过纸巾,声音闷闷的,“他总说等我出来,就把这铺子重新开起来,

    结果……”他抹了把脸,抬头看池骋,眼睛亮得吓人,“池大少,你到底想干嘛?

    你要是可怜我,就把这铺子收回去,我吴所畏还没到要靠人接济的地步。”池骋蹲下来,

    视线与他平齐:“我不是可怜你。”他的目光落在吴所畏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上,

    那是当年为了替兄弟顶罪,在看守所里被狱霸划的,“三年前在法庭上,

    你说那批货是你藏的,其实不是吧?”吴所畏猛地站起来,后退两步撞到酒坛,

    空坛滚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你调查我!”他的声音带着怒意,“池骋,

    你是不是觉得特有意思?看我这种劳改犯像看耍猴似的?”“我认识赵老三。

    ”池骋也站起身,语气平静,“他上个月出狱,喝多了跟我说,

    当年是他把走私烟藏在你家卤煮铺的,你是为了护着你爸的铺子才顶罪的。”吴所畏愣住了,

    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这铺子,算是物归原主。”池骋走到门口,

    手搭在门把手上,“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不是可怜你,

    也不是扶贫。”吴所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喊住他:“池骋!”池骋回头,眼里带着询问。

    “你是不是喜欢我?”吴所畏梗着脖子,像只炸毛的猫,“你要是喜欢我就直说,

    别搞这些弯弯绕绕的!”池骋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笑了,那是吴所畏第一次见他笑,

    不是客套的微笑,是从眼底漾开的笑意,像春风吹化了冰湖。“是。”他走回来,

    抬手揉了揉吴所畏的头发,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我喜欢你,

    从三年前在法庭上看见你开始。”南城卤煮重新开张那天,池骋请了舞狮队来助兴。

    吴所畏穿着新买的围裙在灶台前忙活,看着池骋被张姐拉着合影,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手里的汤勺差点掉锅里。“小吴,发什么愣呢?”张姐端着碗卤煮走过来,挤眉弄眼地说,

    “你看池大少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吴所畏脸一红,往锅里撒了把香菜:“张姐,

    你别瞎说。”池骋走过来,手里拿着瓶冰镇可乐,拧开递给吴所畏:“歇会儿吧,

    我看你忙了一上午了。”“别捣乱。”吴所畏接过可乐,却没喝,“没看见客人等着吗?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没下来过。傍晚收摊时,吴所畏蹲在门口洗盘子,

    池骋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他旁边,帮他递洗洁精。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

    像幅温暖的画。“池骋,”吴所畏突然开口,泡沫沾在鼻尖上,“你爸知道我们的事吗?

    ”池骋的动作顿了顿:“还没说。”他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帮吴所畏擦掉鼻尖上的泡沫,

    “他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打断我的腿。”“那你还跟我……”“我这辈子做过最对的事,

    就是跟你爸抢铺子。”池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还有,喜欢你。

    ”吴所畏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暖的,酸酸的。他低下头,继续洗碗,

    声音却有点哽咽:“池大少,你可别后悔。”“绝不后悔。”日子像锅里的卤汤,

    慢慢熬出了滋味。池骋每天处理完公司的事,就会来铺子里帮忙,

    从一开始连香菜和葱花都分不清,到后来能熟练地给客人加辣加麻。

    吴所畏看着他系着围裙的样子,总觉得像做梦。可现实的冷水还是泼了下来。那天下午,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走进铺子,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吴所畏正给池骋递可乐,看见来人,

    手里的瓶子差点掉地上。“爸。”池骋站了起来,身体微微绷紧。池父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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