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归来,姐姐抢着跳火坑!

双重生归来,姐姐抢着跳火坑!

爱吃茉莉葡萄 著

古代言情小说《双重生归来,姐姐抢着跳火坑!》,由网络作家“爱吃茉莉葡萄”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叶芝芝沈劲顾怀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女儿不想嫁入镇国公府!让妹妹嫁吧!妹妹定能比我更得王爷欢心!”说着,她一把将那象征着尊贵与权势的婚书塞进我怀里。脸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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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世她嫌镇国公府活守寡,养面首被休,嫉妒杀我;今生我笑纳泼天富贵,躺赢神仙日子,

    坐等好戏。她得意嫁“良人”,

    却不知渣男皮囊下是吃人魔窟;我“独守空房”?王爷夫君连夜赶回,吻痕作证,

    糖葫芦宠溺!当众污我偷人?王爷揽腰抱走:“本王夫人,不跟我,跟谁?”姐姐,

    你的好夫君,可还“温润如玉”?这替嫁,我赚翻了!1前世,

    姐姐叶芝芝如愿嫁入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府,成了沈劲王爷的正妃。可沈劲常年在外征战,

    归府亦是匆匆,对她疏离冷淡,更不曾亲近。姐姐最终耐不住深闺寂寞,竟胆大包天,

    在王府内私养面首!镇国公府夜夜笙歌,俨然成了她的逍遥窟。结果乐极生悲,

    被朝中大臣与沈劲在玉楼轩撞破这桩腌臜丑事。结局?一纸冰冷的和离书,将她扫地出门。

    而我,嫁给了京中六品小官顾怀。成婚后,那微末小官对我倒是情深意重。

    我们成了京中人人称羡的“夫妻典范”。顾怀如何宠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京中女子无不艳羡于我。姐姐得知,嫉妒得发疯发狂。在我与顾怀携手逛街时,

    她竟如疯妇般冲出,当街将我刺杀!再睁眼,竟双双重生回联姻抉择之日。这一次,

    叶芝芝抢先一步,扑到父亲膝下,哭求着要嫁给顾怀!我心中冷笑。

    沈劲王爷固然常年征战在外,归期不定。可镇国公府泼天的富贵、无上的尊荣,

    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神仙日子?姐姐竟弃若敝履?真是愚不可及!

    镇国公府与祖父早年结下渊源,定下婚约,迎娶侯府之女。而顾怀的父亲,

    曾与父亲是同窗挚友,更在父亲遇险时舍命相救,因此殒命。父亲心怀愧疚与感激,

    便也定下了侯府与顾家的婚约,同样是要迎娶侯府之女。

    父亲将两份婚书置于我们面前:“你们姐妹……自己选吧。

    ”叶芝芝立刻嫌恶地瞥向镇国公府的婚书,扭着身子向父亲撒娇:“爹爹!

    女儿不想嫁入镇国公府!让妹妹嫁吧!妹妹定能比我更得王爷欢心!”说着,

    她一把将那象征着尊贵与权势的婚书塞进我怀里。脸上挂着虚伪的关怀:“妹妹,

    这镇国公府的亲事,姐姐就‘让’给你了。妹妹值得更好的,不必感激,这是姐姐该做的。

    ”母亲闻言,眉头紧锁,急忙阻拦:“芝芝!不可任性!沈劲王爷年少有为,威名赫赫,

    深得民心,与你才是真正的良配!叶芝芝却凑到母亲耳边,急促地低语了几句。

    母亲脸色骤变,不可置信:“你……你确定?芝芝?”“是的,母亲!”叶芝芝眼中含泪,

    楚楚可怜地哀求,“求您和爹爹成全女儿吧!女儿只想嫁给顾怀!

    ”母亲向来对叶芝芝百依百顺,她与父亲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头。

    叶芝芝立时得意地朝我望来,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

    恶毒地低语:“那种不能人道的夫君,妹妹你就好好‘享受’吧!”这句话,

    与她前世的选择截然不同。我瞬间了然,她也重生了!母亲看向沉默的我,

    语气冷漠地宣判:“既然如此,叶瑾,你便嫁入镇国公府吧!不过,”她话锋一转,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婚事本应是侯府嫡女的,你姐姐疼爱妹妹,已是吃了大亏。

    日后你姐姐若有需要,你必须倾力相助!还有,你祖父留给你的那些铺子,

    即刻转交到你姐姐名下!”仿佛那不是我的产业,而是她施舍的恩典。

    父亲紧接着补充:“至于嫁妆,你也不必置办太多。镇国公府家大业大,少不了你吃穿。

    你姐姐嫁入顾家,才需多备些银钱傍身,不能让她在那边受了委屈。顾家,

    终究是比不得镇国公府的底蕴。”母亲一锤定音:“好了,婚事就这么定了!”我垂眸,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讽刺。我手中仅有的,便是祖父临终前怜惜我,私下留给我的几间铺子。

    而叶芝芝呢?在她及笄礼上,父亲母亲早已将侯府在京中最值钱的产业双手奉上。到我这里?

    竟是两手空空!如今,他们连我这点微薄的倚仗也要夺走,去贴补那个受尽偏爱的姐姐!

    心寒吗?早已麻木了。从小到大,他们的眼里何曾有过我?又何曾在意过我的感受?呵,

    罢了。这一次,他们的偏心,再也伤不到我了。我心中反而涌起隐秘的欢喜。

    镇国公府送来的聘礼单子,我可是偷偷瞧过的。

    京中首屈一指的酒楼、数家日进斗金的玉石铺子……哪一样不比祖父留下的铺子值钱?

    更何况王府库房里那些来自塞外的奇珍异宝,真正的家财万贯!

    想到日后能在镇国公府当个富贵闲人,锦衣玉食,无拘无束,

    不必再看人脸色……我简直要笑出声来。这般神仙日子,姐姐不要?我求之不得!

    2侯府双姝同日出阁,十里红妆,满城轰动。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镇国公府迎亲的排场令人咋舌:凤轿翟车,华盖如云;执戟卫队,甲胄鲜明,气度森严。

    这赫赫威仪,引得众人惊叹连连。更有不懂事的孩童,

    指着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寒酸的顾家迎亲队伍,童言无忌:“那个轿子,跟国公府的比起来,

    好小好旧呀!”轿中的叶芝芝听得真切,一股浓烈的妒火瞬间烧灼心肺!她死死攥着帕子,

    咬牙切齿:若不是我“让”给你,叶瑾,你凭什么享受这份尊荣?!想到前世种种,

    她强行安慰自己:不过虚有其表罢了!叶瑾,你就守着这空壳子,

    好好“享受”你的守寡日子吧!镇国公府内,张灯结彩,喜气盈门。

    本该在前厅应酬的新郎官沈劲,却出现在了洞房。他一身大红喜服,衬得身形挺拔如松,

    气质矜贵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依着嬷嬷的规矩行完合卺礼,他饮下杯中酒,

    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双幽深的眸子,此刻却带着一丝歉意。他声音低沉而清润,

    带着磁性的质感:“夫人,对不住。边关急报,外患来犯,军情如火,我得即刻赶赴前线。

    今夜……委屈你了。待我凯旋,定向夫人请罪。”我抬眸,对上他过分清冷俊逸的脸庞。唔,

    虽然“不行”,但这副皮相着实赏心悦目。我压下心中那点小小的遗憾,

    唇角弯起柔顺的弧度,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嗯,夫君且去,妾身省得。

    妾身会在府中……等你凯旋归来。”那句“夫君”叫得自然又温婉。沈劲似乎微微一怔,

    随即朝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凛冽气息,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门外。

    “夫人,”一位面容和蔼、眼神却透着精明的老嬷嬷上前行礼,“老身周氏,

    是国公爷的奶娘,夫人唤我周嬷嬷便是。王爷虽走得急,但私下已严命我等务必伺候好夫人,

    打理好府中一切。”她顿了顿,斟酌着开口:“老奴斗胆多嘴一句,王爷戎马杀敌,

    为国征战,在府中的日子……确实不多,归期亦难料。望夫人……体谅。”我理解她的担忧,

    是怕我这个新妇心生怨怼。我温言道:“嬷嬷放心,我明白的。夫君在外保家卫国,

    是为大义。身为他的妻子,我自当替他守好这镇国公府,静待他……归期。

    ”语气平和而坚定。周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好!夫人深明大义,老奴和府中上下,

    定当全力协助夫人。”“有劳嬷嬷了。”我颔首,随即吩咐丫鬟:“伺候我更衣梳洗吧。

    ”待我坐进宽大舒适的浴桶中,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想到未来无人管束、富贵闲适的日子,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无声地笑了。3回门那日,

    顾怀与叶芝芝早已端坐在侯府正厅,满室皆是欢声笑语,一派新婚燕尔的甜蜜景象。

    叶芝芝一见我进来,立刻扬起一个灿烂到近乎刺眼的笑容,

    亲亲热热地迎上来挽住我的手臂:“妹妹~你可算来了!”她故作姿态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咦?王爷呢?怎么没陪妹妹一同回来呀?

    ”父亲在一旁沉声提醒:“芝芝!边关告急,陛下钦点王爷为帅,此刻已在前线御敌。

    ”叶芝芝闻言,立刻换上一副心疼又怜悯的表情,紧紧攥着我的手:“哎呀!

    那妹妹岂不是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真是苦了你了!”说着,她还不忘回身,

    含情脉脉地与顾怀对视,两人目光胶着,旁若无人地传递着浓情蜜意。我任由她掐着,

    面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地抽回手,只淡淡应了句:“哦?是吗。

    ”心中冷笑:叶芝芝,你还是这般愚蠢又沉不住气。我倒要看看,

    当你发现顾怀那张温润皮囊下的真面目时,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前世,

    叶芝芝就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疯子。她嫁入镇国公府才半年,就因寂寞难耐,

    与玉楼轩的一个小倌勾搭成奸,后来竟被沈劲的朋友撞见。事后那人拿此事打趣沈劲,

    沈劲却只漠然回应。可叶芝芝却被那小倌的花言巧语哄得晕头转向,为了他,

    竟跑回侯府哭闹着要和离!她歇斯底里地控诉:“沈劲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他从不碰我!

    我跟他过不下去了!”向来溺爱她的父亲,第一次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断然拒绝了她荒唐的要求。至此,叶芝芝彻底破罐破摔,仗着镇国公府的泼天富贵,

    变本加厉地豢养面首,甚至在王府内公然宣淫!最终,在一次翻云覆雨之时,

    被毫无预兆的京中官臣和沈劲撞了个正着。而那时,

    我与顾怀已是京中人人称颂的“夫妻典范”。

    顾怀每日下朝必要绕路给我买最喜欢的点心;在官署议事,

    也总以“不忍夫人独守”为由婉拒同僚宴饮;他更常在人前宣称,因怕我受生育之苦,

    他甘愿不要子嗣……仿佛情深似海,天地可鉴。那年回侯府省亲,我与顾怀成双入对,

    恩爱非常。而彼时已与沈劲和离、声名狼藉的叶芝芝独自一人,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淬毒般的嫉妒与悔恨。原来父亲母亲难得主动唤我回来,

    竟是为了给她收拾残局!母亲拉着我,

    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道:“你与你姐姐身形最是相似。那晚在酒楼与小倌厮混被人瞧见的,

    是你!你必须认下!对外就说是你!”我断然拒绝。那次回府,不欢而散。

    我被他们骂作“不孝女”、“忘恩负义”!再后来……便是那致命的一刀,

    叶芝芝癫狂的嘶吼犹在耳边:“叶瑾!你凭什么比我过得好?!去死吧!”4重活一世,

    她竟天真地以为抢先选了顾怀,便能避开前世的不幸,得到那虚假的“美满”?殊不知,

    顾怀和他那看似清贵的顾家,才是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前世,

    我耗费了多少镇国公府的银钱与暗中运作的权势,

    才勉强护住那些被顾怀折磨、几近凋零的生命?那些鲜活的生命,不该再葬送在他手中。

    这一世,我定要完成前世未尽之事!思绪翻涌间,有侍女匆匆呈上一封书信:“夫人,

    边关急信,王爷亲笔。”我展开信笺,是沈劲的字迹,笔锋遒劲有力。信中说战事已近尾声,

    他定会尽快归家。我微微一怔,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他……为何特意向我报备归期?

    这份突如其来的“交代”,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摇摇头,暂时将这丝异样抛诸脑后。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暗中联络的人,

    顾怀那位被藏匿起来、处境堪忧的外室……线索正一点点清晰起来。是夜,

    为驱散连日来的疲惫,我在浴桶中备了壶清酒。氤氲水汽,醇香酒意,令人昏昏欲睡。

    起身时,酒意上头,脚下一软,竟直直向前栽去!预想中的冰冷疼痛并未袭来,

    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我的腰肢,将我稳稳接住。下一瞬,天旋地转,

    我被拦腰抱起!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我迷蒙地抬眼,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竟是沈劲!那张清冷俊逸的脸近在咫尺,带着风尘仆仆的倦意,却又锐利如出鞘的剑。

    是梦吗?定是酒意太浓,幻象丛生。美色当前,理智瞬间被酒精冲垮。我脑子一热,

    双手下意识环上他的脖颈,不管不顾地仰头,将柔软的唇瓣印上了他微凉的薄唇!

    他似乎低低说了句什么,声音沙哑模糊。我充耳不闻,借着酒劲,

    竟大胆地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一路啃咬,直至含住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吮了一下。

    沈劲的身体骤然僵硬!仿佛被点了穴道,抱着我定在原地,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眸色瞬间变得幽暗无比,如同暴风雨前翻涌的墨海,翻腾着我看不懂的、近乎凶猛的巨浪。

    他不再迟疑,抱着我大步走向床榻,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被他抛入柔软的锦被中,还未来得及反应,

    他滚烫的身躯已然覆下……意识被彻底卷入情潮的漩涡,大脑一片空白。

    只在某个沉沦的瞬间,

    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合时宜地闪过脑海:不……不是说……他不能人道吗?!5翌日清晨,

    我刚从被沈劲折腾得腰酸背痛中勉强起身,便收到了叶芝芝的拜帖。

    她言明要携京中几位交好的贵妇一同前来镇国公府“探望”我。

    捏着那张措辞看似关切、实则暗藏机锋的帖子,我心中冷笑。昨夜沈劲归来,

    她自然无从知晓。想必是打着“关心独守空房妹妹”的幌子,迫不及待想来落井下石,

    好让众人在我们姐妹之间做个鲜明对比,炫耀她与顾怀那“如胶似漆”的幸福生活,

    顺便再踩我一脚,坐实我“活守寡”的可怜处境。我强撑着梳洗完毕,刚收拾停当,

    叶芝芝便已领着一群珠光宝气的贵妇,浩浩荡荡地闯进了镇国公府。府邸的恢弘气派,

    让这些平日里也算见多识广的夫人们也忍不住啧啧称奇,目光贪婪地四处逡巡。要知道,

    镇国公府门禁森严,便是寻常达官显贵,若无王爷首肯,也休想轻易踏入。

    众人对能“沾光”进来的叶芝芝,自然是满口奉承感激。然而,这一行人却毫无做客的自觉,

    未等我安排引路,便已自行朝着风景最佳的花园深处走去,仿佛在自家后园闲逛。

    我蹙起眉头,快步跟了过去。叶芝芝见我走来,立刻换上那副惯有的、虚伪的亲热面孔,

    点头招呼:“妹妹~你可算来了!我与诸位姐妹听闻王爷出征已有月余,前线尚无捷报传来,

    实在忧心妹妹在府中寂寞难耐,恐你胡思乱想,这才相约前来探望,陪妹妹说说话,散散心。

    ”她语气里的“寂寞难耐”咬得格外重,眼神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幸灾乐祸。

    我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径直走到花园凉亭中坐下,冷眼看着她像只急于开屏炫耀的孔雀,

    领着那群贵妇在偌大的园子里四处张望。假意赏景,

    实则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亭台楼阁、假山花丛,仿佛在搜寻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跳梁小丑。

    我心中嗤笑,讽刺地扬了扬嘴角。真是让她失望了。她想要找的“奸夫”?呵,

    正是她口中那位“在外征战”的王爷本人。只不过,他昨夜归来,

    此刻……大概在书房处理积压的军务?算算时辰,也该露面了。果然,

    叶芝芝带着众人转了一圈,一无所获,脸上那点强装的明媚迅速褪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一行人悻悻然地回到凉亭附近落座。叶芝芝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我身上,忽然,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故作疑惑地“咦”了一声,手指虚虚点向我的脖颈:“妹妹,

    你这脖子……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瞧着红了好大一片呢!

    ”她状似天真地抬头看了看晴朗无风的天色,疑惑道:“可这天气,

    不像有蚊虫啊……”她猛地捂住嘴,做出一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声音陡然拔高,

    尖锐得刺破花园的宁静:“天呐!妹妹!王爷在外浴血奋战,保家卫国!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等腌臜之事?!你竟敢在王府里偷人?!”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凉亭内外的贵妇们瞬间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颈侧。那里,

    昨夜沈劲情动时留下的暧昧红痕尚未完全消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一道道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刺在我身上,充满了惊愕、鄙夷和难以置信的唾弃。“天爷!

    竟是真的……”“看着那痕迹……啧啧,真是不知廉耻!”“王爷在外拼命,

    王妃竟在府中……唉,替王爷不值啊!

    ”“侯府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窃窃私语声像苍蝇般嗡嗡响起。叶芝芝见效果达到,

    心中得意更甚,面上却装得痛心疾首,继续煽风点火:“妹妹!

    我知道你羡慕我与顾郎恩爱……可你就算再耐不住闺房寂寞,也不能行此苟且之事啊!

    这传出去,侯府的脸面往哪搁?镇国公府的百年清誉岂容你玷污?!”她义正词严,

    仿佛自己代表了正义,“水性杨花,不守妇道!镇国公府岂能容你?妹妹,你听姐姐一句劝,

    悬崖勒马!快把那奸夫叫出来认罪伏法!莫要一错再错了!

    ”这连珠炮似的污蔑和“好心规劝”,如同污水劈头盖脸泼来。我听着她声情并茂的表演,

    只觉得脑仁嗡嗡作响,一股难以言喻的厌烦直冲天灵盖。“够了!”我猛地站起身,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沉冷的威势,竟一时压下了周围的议论。

    我直视着叶芝芝那双充满恶毒快意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道:“叶芝芝,空口无凭,

    红口白牙就想污人清白?谁给你的胆子,在镇国公府的地界上,对本王妃如此放肆?!

    ”我逼近一步,无视她瞬间僵硬的脸色,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

    冰冷而清晰地低语:“叶芝芝,醒醒吧。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非得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才能度日。你费尽心机抢去的顾怀……呵,

    你真以为他是温润如玉的良人?小心点,别被他那张皮相骗了,算计得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胡说!”叶芝芝被我戳中痛处和前世隐秘的恐惧,

    又听到我如此贬低她“千辛万苦”抢来的“良人”,

    那层精心维持的“温柔姐姐”假面瞬间碎裂!

    嫉妒、愤怒和被我洞悉秘密的恐慌让她彻底失了理智,尖叫一声,

    扬手就朝我的脸狠狠扇过来!那带着风声的巴掌眼看就要落到我脸上!我下意识想躲,

    却已来不及。6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猛地伸出,精准无比地攥住了叶芝芝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只听得叶芝芝“啊”地一声痛呼,整个人被狠狠向后甩开,

    踉跄着撞在凉亭柱子上。一股熟悉的、带着凛冽气息的松柏冷香瞬间将我笼罩。是沈劲!

    他竟在此时处理完军务过来了?凉亭内一片死寂。方才还窃窃私语、鄙夷唾弃的贵妇们,

    此刻一个个瞠目结舌,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她们的目光在突然出现的沈劲、狼狈的叶芝芝和我之间惊疑不定地来回扫视。

    所谓“奸夫”……竟是王爷本人?!众人脸上**辣的,方才的鄙夷瞬间化作尴尬与惶恐。

    真相大白,这哪是什么偷情现场,分明是人家小夫妻久别重逢的恩爱痕迹!

    叶芝芝扶着柱子站稳,手腕疼得钻心,脸上更是**辣的疼。她抬头看向沈劲,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怨毒:“怎么……怎么可能?!王爷!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声音尖利地指向我:“王爷你别被她骗了!她肯定趁你不在私藏了小倌!

    她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证据!她……”“闭嘴!”沈劲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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