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鸽七次后,我和世子拜堂了

被鸽七次后,我和世子拜堂了

绵绵梨 著

在被鸽七次后,我和世子拜堂了中,萧承安沈辞楚澜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萧承安沈辞楚澜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绵绵梨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萧承安沈辞楚澜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我接过笔,在契女一方写下了「林妍」。墨迹淋漓,再无退路。最后一笔落下,老张头印上礼部大印。两份一模一样的婚书,一份归礼部……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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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萧承安当年被先辈指腹为婚,一同长大。可定亲七年,去礼部签婚书却被他鸽了六回。

    最后一回,祖父病重,我们重新又挑了日子,他答应我这一回绝对签上。

    然而他为了他的好青梅楚澜,又一次丢下了我。这是第七次。我对礼部官员说:「无妨,

    那就换个人,今日这婚书,我林妍签定了。」1礼部签署婚书的偏厅里。

    主簿老张头把两份洒金红纸铺开在案上,笔都蘸好了墨,就等着我和萧承安写上自己的名字。

    七年了,今天总算能把这婚书签了,给林家和萧家,也给我自己一个交代。「林**,

    萧将军府上还没见人过来。您看这……」「再等等。」老张头叹口气,没再吭声。

    时间一点点爬过去,日头从东边爬到头顶,又慢慢向西斜。第七次了。这狗屁纳吉礼,

    他萧承安放我鸽子,这是第七次!第一次,是楚澜在城郊跑马惊了,摔了胳膊,

    萧承安火急火燎赶去「照看」。第二次,楚澜说她娘忌日,心情郁结,醉倒在酒楼,

    萧承安得去把她送回来。第三次,第四次……理由五花八门,总之楚澜有事,

    他萧承安必须在。至于我林妍?活该像个傻子,一次次站在礼部,

    等着一个永远不会准时出现的人。老张头眼神里全是同情,看得我浑身刺挠。

    就在那股邪火快要压不住时,礼部大门那边传来一阵马蹄声,在仪门外刹住。

    我心头那点死灰,腾地一下又窜起点火星。来了?可冲进来的不是萧承安,是他身边的小厮。

    「林、林**!我家少爷他……」我盯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他又怎么了?」

    小厮缩着脖子道:「楚**在城外寒山寺后山赏梅,不小心滑了一跤,扭了脚踝,疼得厉害,

    身边又没带人……」我扯了扯嘴角,那点火星彻底灭了,连烟都没剩。老张头看看我,

    又看看那小厮,一脸「果然如此」的无奈,试探着问:「林**,今日这婚书,还签么?」

    那小厮缓过一口气,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补充:「少爷说请林**千万体谅!

    楚**那边实在离不得人!他还说礼部在这儿又跑不了,改日他一定……」我打断他,

    「一定什么?」「一定再,挑个黄道吉日,再放我一次鸽子?」

    我解下腰间系的那块羊脂玉佩。这是我和萧承安的定亲信物,我贴身戴了七年。七年温养,

    玉质莹润,在斜阳里泛着柔和的光。下一刻,我扬起手,狠狠把它掼在地上!

    那玉佩碎成了几块,中间刻着的林萧二字,如今裂成了两半。老张头和小厮都吓傻了,

    呆若木鸡地看着我。我看着地上那堆碎玉,七年时光,七次羞辱,全在这一摔里了。

    胸口那块堵了七年的巨石,好像突然被这声响震裂了缝。「张主簿。」「啊?林**您吩咐!

    」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今日跟我签婚书的,换个人。」那小厮结结巴巴:「林**!

    这、这可使不得啊!您、您三思。」「三思?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林妍给了他七次机会。

    是他自己,一次、一次、又一次,亲手把这些机会全扔了!」「今日这婚书,我林妍签定了。

    至于和我签的人是谁,」我顿了顿,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人影,「稍后就到!」

    2老张头小心翼翼地问:「林**,那另一位是?」「沈辞。」「镇北侯世子?!那位煞神?

    !」我没理会他的震惊,只问:「有法子立刻请他来吗?」老张头还没从冲击里回过神,

    门外又是一阵更大的骚动,比刚才小厮闯进来时更甚。骏马长嘶,

    惊得院里树上的鸟雀扑棱棱乱飞。沈辞来了。他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带着点玩味的笑意,

    落在我身上。沈辞几步就跨进了偏厅。他目光扫过案上摊开的婚书,又落在我脸上,

    似笑非笑:「哟,林家小娘子,这是又和萧公子来结契了?」我摇摇头:「巧了,

    正找你过来和我签婚书呢。」他怔了怔。「这是想通了?终于肯点头,跟我做这桩交易了?」

    交易?什么交易?我脑子里有点懵。我和沈辞,顶多算点头之交,

    他是我好友沈瑜的嫡亲大哥,身份尊贵的镇北侯世子,常年驻守北疆,

    是真正刀头舔血的人物。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几个月前宫宴后的偶遇。他那时说,

    他爹娘催婚催得紧,烦得要命,问我愿不愿意跟他结个契应付一下家里,他保证事后和离,

    绝不纠缠。我当时只当他被镇北侯夫妇逼疯了说的疯话,根本没往心里去。可眼下,

    我看着他那双带着点促狭的黑眸,再看看案上的红纸,还有地上那堆碎玉。

    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忽地冲了上来。去他娘的萧承安!去他娘的七年情谊!「是。我同意。

    就今日,现在,签婚书。」沈辞眉梢一挑,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干脆。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低笑一声。「好。」然后他干脆利落地拿起笔,蘸饱了墨,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沈辞」。

    笔锋凌厉,力透纸背,一如他这个人。写罢,他把笔往我面前一递,下巴微扬,示意该我了。

    我接过笔,在契女一方写下了「林妍」。墨迹淋漓,再无退路。最后一笔落下,

    老张头印上礼部大印。两份一模一样的婚书,一份归礼部存档,沈辞很自然地卷起另一份,

    塞进了自己怀里。「成了。」他转头看我,「事儿办完了?走不走?顺路送你一程。」

    我看着他那张俊朗又带着几分疏懒的脸。这就与他结契了?和一个几乎算得上陌生的男子?

    为了赌一口气?萧承安为了楚澜扭个脚就能把我丢在礼部枯等一整天。那我为了报复他,

    这样有何不可?至少,不用再等了。不用再像个傻子一样,被同一个人,用同一种方式,

    反复践踏。「走。」沈辞的踏雪乌骓马就拴在仪门外。他解了缰绳,翻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朝我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刀剑留下的薄茧。我看着那只手,

    又抬头看了看他。他那深黑的眼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我把手递了过去。他轻轻一带,

    我就被他拉上了马背,坐在他身前。乌骓马打了个响鼻,迈开步子。

    沈辞的声音贴着我的后脑勺响起。「坐稳了。」「驾!」骏马如同离弦之箭,

    冲出了礼部衙门,冲进了长安城。经过最繁华的朱雀大街时,我抬眼望去。

    醉仙楼二楼临街的雅间窗户开着,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坐在窗边。是萧承安。他身边,

    果然挨着楚澜。几乎是同一瞬间,萧承安的目光扫了过来。他看到了马背上的我,

    更看到了我身后的沈辞。他错愕一瞬,眼睛瞪得老大。那眼里,除了震惊,

    竟还有被背叛的受伤。他凭什么受伤?这种滋味我早已体会过无数遍。

    沈辞的声音混在风里有些模糊:「怎么了?」夜风更冷了,我往后靠了靠,

    脊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没什么。看见两只碍眼的苍蝇罢了。」乌骓马速度极快,眨眼间,

    醉仙楼的灯火和那两张惊愕的脸就被远远抛在了身后,淹没在长安城的夜色里。

    马儿跑得更快,将身后的一切,连同那荒唐的七年,彻底甩开。3沈辞的马没把我送回林府,

    也没去镇北侯府,直接停在了他城西的私宅。三进的院子,不算特别大,但胜在清净,

    离他常去的北衙禁军驻地也近。他把我从马背上拎下来,动作不算温柔,但也没弄疼我。

    「你暂时住这儿。林府那边,怕你回去不好交代。」我沉默着点头。确实,

    我爹要是知道我前脚被萧承安放了鸽子,后脚就跟沈辞签了婚书,怕是要当场气厥过去。

    签婚书是一时激愤,后续的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厢房收拾好了,缺什么跟管事说。

    我还有军务,晚点回来。」「等等。」他回头,眉梢微挑,带着询问。「明天你若有空,

    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太医署?」沈辞黑沉的眸子看着我,没问为什么,

    只干脆地应了一个字:「行。」说完,翻身上马,玄色大氅在夜色里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人已消失在巷口。管事姓李,恭敬地引我去了东厢。房间干净整洁,被褥都是新的,

    还熏了淡淡的松木香。我把自己摔进椅子里。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淹没了那点报复后的快意,只剩下空洞和茫然。第二天,沈辞如约而至,

    依旧骑着他那匹踏雪乌骓。他没多问,只示意我上马。太医署。祖父躺在最里间的病榻上,

    形容枯槁,瘦得脱了形,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看到我时,亮起了微弱的光。「妍儿。」

    我快步走到榻边,握住他的手,强忍着鼻尖的酸涩。「祖父,我来看您了。」

    祖父的目光吃力地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沈辞身上。他仔细打量着,然后,

    枯瘦的手指微微用力,反握了我一下。「好,这个好。比萧家那个靠得住……眼神正。」

    我心头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祖父都这样了,还在替**心。我强笑着,

    试图糊弄过去:「祖父您说什么呢,其实他就是萧……」「别糊弄我。」

    祖父费力地喘了口气,打断我,眼神竟异常清明了一瞬,「这位应是镇北侯世子沈辞吧。」

    他竟认出来了!我愕然。沈辞上前一步,在榻边单膝蹲下。他伸出手,

    轻轻覆在我握着祖父的手上。「老太爷好眼力,晚辈沈辞。您放心,林妍有我看着。」

    祖父看着沈辞,他枯槁的脸上竟透出一点欣慰的红晕。「好……好。妍儿交给你,

    我闭眼也能安心了。」等祖父咳喘平息,气息微弱地昏睡过去。我替他掖好被角,

    眼眶通红地退了出来。沈辞跟在我身后。穿过太医署的回廊,刚走到中庭,冤家路窄。

    萧承安正扶着楚澜从另一头出来。楚澜的脚踝裹着厚厚的白布。

    萧承安一眼就看到了我和沈辞。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尤其当他的目光扫过我和沈辞之间那不足一拳的距离时。「林妍!你什么意思?你跟他……」

    我打断他:「我已与镇北侯世子在礼部签了婚书。」「你昨天不仅和别人共乘一马,

    居然还和别人签了婚书?!」楚澜靠在他身上,脸色苍白,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惯有的无辜,

    开口:「承安哥,你别这么激动,林**她或许有苦衷……」「苦衷?」

    萧承安被这句话点着,声音更大。「她能有什么苦衷?!一声不响跑去跟别人签婚书?林妍!

    我们一同长大,七年前就定下婚约,你就这么对我?!」他吼得理直气壮,

    仿佛昨天在礼部把我像个傻子一样晾了一整天,为了陪楚澜的人不是他。

    看着他这副受害者的嘴脸,我只觉得无比恶心。沈辞在我旁边,轻轻嗤笑了一声。

    「楚**这脚伤,可好些了?太医怎么说?要不要紧?

    昨日在醉仙楼看见你们还能去二楼雅间喝酒,真是不容易啊。」楚澜被他看得瑟缩了一下,

    往萧承安身后躲了躲,嗫嚅:「多谢沈世子关心,太医说需静养。」「哦?静养?」

    沈辞嘴角那抹讥诮更深了,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萧承安,「萧将军重情重义,

    为了照料不慎扭伤的妹妹,连终身大事都能抛在脑后,这份情谊,实在令人感佩。不过……」

    他话锋一转:「自己没守住的约,就别怪别人替你履约。做错了事,就得认。

    难道就能理直气壮地辜负他人,还倒打一耙?」

    萧承安被他这番夹枪带棒的话刺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想反驳,

    可沈辞说的是事实,噎得他哑口无言。沈辞不再看他,「我们走。」我最后看了萧承安一眼,

    他依旧扶着楚澜。于是心头最后一丝涟漪也彻底平息,只剩下厌恶。「嗯。」

    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再没多给一个眼神。身后,传来楚澜假惺惺的劝慰声。

    4走出太医署大门,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那股憋闷的浊气才散了些。「谢了。」

    刚才若不是沈辞,我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跟萧承安彻底撕破脸,那场面只会更难堪。

    「客气什么。」沈辞翻身上马,朝我伸出手,「上来,送你回去。

    老太爷身体看起来……婚宴的事,得抓紧了。」接下来的日子,兵荒马乱。

    祖父的身体确实已经不行了。太医署那边传来的消息一次比一次沉重。

    支撑祖父活下去的唯一念想,就是看到我成婚。沈辞说到做到,雷厉风行。

    他很快操办起这场仓促得不能再仓促的婚宴,但该有的排场一样不少。我被拉着量体裁衣,

    试穿繁复的大红婚服。沈辞也换上了同色的吉服,他身量极高,肩宽腿长,

    平日里穿玄衣是凛冽的煞气,此刻穿上这身红,竟压住了那身锋芒,显出几分俊逸。「啧,

    还行。」他对着铜镜照了照,似乎还算满意,转头看我,「你呢?还合身?」「嗯。」

    我点头。这身衣服,本该是为另一个人穿的。如今……也好。至少,能让祖父安心。

    婚宴就定在他的私宅。然后当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阴沉沉的。私宅内外张灯结彩,

    但气氛说不上多喜庆,谁都知道,这是给祖父演的一场戏。我穿着大红婚服,

    站在前厅外的回廊下,看着阴沉的天色。吉时快到了。身后传来惶急的声音。「阿妍?!」

    我脊背一僵,转过身。萧承安不知怎么闯了进来,眼睛通红,布满血丝。「你要跟他拜堂?!

    林妍!你就这么狠心?!你告诉我,是不是他逼你的?!」他朝我冲过来,

    伸手就想抓我的胳膊。他指尖快要触到我袖口时,沈辞一只手扣住了萧承安伸过来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萧承安瞬间变了脸色,痛哼出声。「萧将军,今日是我沈辞大喜的日子。

    你擅闯私宅,惊扰内眷,是何道理?」「内眷?放屁!阿妍!你说话!你告诉他!

    你是我的人!我们一同长大……」「晚了。」沈辞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角,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微凉的吻轻轻地落在了我的眉心。那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她现在,是马上要跟我拜天地的夫人。」沈辞冷声吩咐:「送客。」两个侯府亲卫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萧承安,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外拖去。「阿妍!林妍!你不能这样对我——!」

    萧承安不甘的嘶吼声被强行拖远,最终消失在回廊尽头。回廊里恢复了安静。

    只是沈辞先前落在我眉心那一点微凉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无比灼人。我的心跳彻底乱了。

    我与沈辞在一众亲眷和祖父的见证下拜过天地。……三日后,祖父离世,

    我们将他安葬在风南山。沈瑜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阿妍,别太难过了,

    你爷爷他走得很安心。他看到了你想让他看的。」我望着墓碑上祖父的名字,喉咙堵得发紧,

    只能点了点头。是啊,祖父看到了,他走的时候是笑着的。我仓促抓来的这个夫君,

    他似乎也打心眼里认可。沈辞沉默半晌,忽然开口。「林妍,事了了。我们明日便去礼部,

    把和离文书签了?」是啊,这本就是一场交易,一场各取所需的戏码。戏演完了,

    自然该散场。我压下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刚要点头应下,沈辞却像是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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