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丝雀养成契约兽

把金丝雀养成契约兽

溜进星星梦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茵陈晴 更新时间:2025-07-13 17:14

《把金丝雀养成契约兽》是溜进星星梦里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姜茵陈晴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只冲我龇牙的白眼狼。“姜茵,**还有点良心吗?”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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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和姜茵的协议婚姻走到尽头,她净身出户,只为放我“自由”。

    狐朋狗友为我开单身派对,庆祝我卧薪尝胆,终于吞下姜家万亿家产,

    摆脱了那娇气病弱的小公主。他们都说我是姜家养的狗,一朝挣脱了锁链。可他们不知道,

    我他妈快失眠死了。直到我为了留住她,策划了一场几乎要了我命的车祸。躺在ICU,

    我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以为自己赢了。直到我在她书房的保险柜里,

    看到一份以我名字命名的心理侧写报告,标题是——【忠犬驯养计划】,创建日期,

    是我们初见那天。1离婚冰锥“我们离婚吧,陈典。”姜茵的声音还是那么慢吞吞的,

    像浸在温水里的棉花,没什么力道。我刚从一场酒气熏天的庆功宴回来,

    亲手签下的那份价值三百亿的对赌协议,墨迹仿佛还烫在指尖。

    酒精和胜利的亢奋正冲刷着我的大脑,她这一句话,像一根冰锥子,直直捅了进来。

    我扯了扯被领带勒得发紧的脖子,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裙,赤着脚,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小小的一团,

    像只受了惊的兔子。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总是透着一股病气。“理由。”我声音沙哑,

    点了根烟,没抽,就夹在指间。烟雾缭بیوی地缭绕,模糊了我的表情。“典哥,

    ”她抬起头,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此刻红了一圈,“是我任性,把你困在姜家太久了。

    你本该有更好的人生,和……和晴姐双宿双飞。”晴姐?陈晴?我他妈都快忘了这号人了。

    我嗤笑一声,烟灰抖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姜茵,你脑子被驴踢了?演苦情剧演上瘾了?

    ”她被我噎得一滞,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妈的。心口那股熟悉的,被钝器猛砸的疼又开始了。

    应激反应。该死的应激反应。从小到大,只要她一哭,我就浑身不对劲。

    她爸姜鸿年那个老东西,只要见她掉一滴眼泪,回头就能用皮带把我抽得皮开肉绽,

    罪名是“没照顾好**”。久而久之,她的眼泪,成了我的紧箍咒。我烦躁地掐灭了烟,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走过去,用指腹抹掉她的眼泪。她瑟缩了一下,

    反而哭得更凶了,却又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典哥,我们退回兄妹的位置,

    对大家都好。”她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忽然扑上来抱住我。身体软得不像话,还在发抖。

    我也在抖,却是被气的。对大家都好?她倒是说得轻巧。三年前姜鸿年死的时候,

    把整个姜家和这个宝贝女儿托付给我,我就定好了计划。五年内,

    蚕食掉所有老家伙的势力;再五年,把姜家彻底变成陈家。至于姜茵,这个我名义上的妻子,

    等我大功告成,随便找个“精神失常”或者“感情破裂”的由头,就能把她干干净净地送走。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现在她主动提出离婚,虽然早了几年,但姜鸿年已死,整个姜家,

    没人能再拿捏我。让她净身出户,不过是手段软硬的问题。

    我正盘算着怎么让她的律师团队哭爹喊娘,她却先开了口。“典哥,离婚是我提的,

    我什么都不要。”她从我怀里退出来,低着头,“我只要妈妈留给我的那栋老宅子,

    其他的财产……都给你。”“……”**。我准备好的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棉花上。

    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我的声音快过我的脑子:“姜茵,你是不是傻?

    你知道姜家现在值多少钱吗?几万亿的资产,你说不要就不要?

    ”“我妈妈给我留了信托基金,够我活一辈子了。”她软软地解释,

    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傻子,“再说了,那么多钱,我也守不住啊。”她吸了吸鼻子,又笑了,

    那笑容里甚至带着点……骄傲?“爸爸说你很厉害,姜家在你手上,会更好的。

    我……我反正身体不好,也活不了多久,那些东西给我也是负担。

    ”“……”我只敢在心里狠狠骂一句脏话。因为在姜茵面前,我的人设,

    永远是温柔体贴、无所不能的“典哥”。一个完美的、被她一手塑造出来的忠犬。

    我盯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算计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纯粹的、愚蠢的善良。我他妈竟然有点想笑。这条路,我从一个在泥地里打滚的野狗,

    一路爬到今天,踩着无数人的骨头上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够狠了。没想到,最狠的,

    是这个慢吞吞的小兔子。她用最天真的方式,釜底抽薪,打乱了我所有的节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重新挂上温柔的面具:“茵茵,别闹了。睡觉去。

    ”她却摇了摇头,固执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陈典,我是认真的。”她第一次,

    没有喊我“典哥”。我心头猛地一空,像是被人硬生生剜掉了一块。第二天,我宿醉醒来,

    头痛欲裂。空旷的别墅里,管家告诉我,姜茵一早就搬走了。没带走任何东西,

    除了她卧室里那只被她抱了十几年,沾满她身上奶香味的兔子玩偶。动作倒是快。

    我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走进我们的主卧。房间里属于她的气息淡了很多,

    衣柜里她的衣服都还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也整整齐齐。唯独床上,属于她的那一半,空了。

    我烦躁地扯掉领带,走进浴室。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也浇不灭那股邪火。这些年,

    我只有姜茵一个女人。不是我有多洁身自好,纯粹是嫌麻烦,加上她的身体对我胃口。

    只是她心脏不好,经不起折腾。每次我稍微放纵一点,她就哭着求饶。那个时候听她哭,

    我身体倒是没什么应激反应,反而爽得一逼。越想越燥。我没忍住,给姜茵打了个电话。

    从小,她就黏我,怕打雷怕黑怕蟑螂,总有无数个理由赖在我床上。后来长大了,

    才被我硬生生撵回自己房间。我们睡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没有我,她能睡得着。

    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她软绵绵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我心里一梗,火气消了大半。

    “茵茵,在干嘛?”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糊不清:“睡觉啊……不说了,哥哥,我好困。

    挂了。”“嘟——嘟——”我:“……???”所以,在我辗转反侧,

    以为她离了我无法安眠的时候,她他妈睡得像头猪?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

    我心梗得比她哭的时候还厉害。我一把将手机掼在墙上,屏幕瞬间碎裂。

    2重获新生离婚协议签得很顺利。姜茵那边甚至没有请律师,

    是我公司的法务部把文件送到她那栋破旧的老宅子去的。拿到她签好字的文件时,

    我那些狐朋狗友已经在会所里给我办起了“重获新生”的单身派对。震耳欲聋的音乐,

    晃得人眼花的灯光,还有无数穿着清凉、曲线毕露的美女。“典哥,恭喜啊!

    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出头了!”“就是!以后天高任鸟飞,

    再也不用被那个病秧子拴着了!”“来,今晚不醉不归!我给你找了几个雏儿,保证够劲!

    ”我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片声色犬马,脸上挂着笑,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

    爽吗?当然爽。大权在握,财富自由,还没有碍事的妻家束缚。这他妈是人间极乐。

    但在短暂的兴奋过后,是更深的空虚。我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身边女人的香水味混着酒精,

    熏得我头疼。她们往我身上蹭,手指不规矩地在我胸口画圈。

    我一把推开身边那个腻过来的女人,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哎,典哥,你去哪儿啊?

    ”我没理会身后的叫喊,径直回了家。空荡荡的别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忽然想起助理白天小心翼翼地问我:“老大,既然担心**,为什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

    ”我担心她?我嗤之以鼻。一个把我甩了,还能睡得像猪一样的白眼狼,需要我担心?

    我简直要被这群人的脑子蠢笑了。失恋?被人甩了?我现在身价千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我会栽在那只小小的毛兔子身上?笑话。可为什么,看着这空无一人的房子,

    我会觉得这么烦躁?第二天上班,我把整个策划部骂得狗血淋头。“这种狗屎一样的方案,

    是哪个脑子进水的人做的?拿回去重写!明天早上我看不到新方案,

    你们整个部门都给我滚蛋!”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我听见有人在外面窃窃私语。“活阎王今天又发什么疯?”“理解一下,

    刚被老婆甩了的男人都这样,只能寄情于工作了。”“……”我捏着钢笔的手,青筋暴起。

    “砰”的一声,我把文件砸在桌上。“都他妈杵在这儿干嘛?等我请你们喝下午茶吗?滚!

    ”人群作鸟兽散。助理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把一杯咖啡放在我桌上。

    “老大……医院那边来电话,说……说**住院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草。

    **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白眼狼。3病床对峙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一肚子的火。

    但推开病房门,看到床上那个缩成一小团,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的人时,我满腔的怒火,

    莫名其妙就熄了。她手上打着点滴,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小没良心的,知道错了吧。

    医生说她是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差点脱水。在我多方“审问”下,

    才从管家那里拼凑出这只白眼狼离婚后的“逍遥生活”。她像只刚出笼的鸟,满世界撒欢,

    把以前我严令禁止她碰的所有东西都吃了个遍。麻辣烫,烧烤,臭豆腐,

    冰可乐……一天吃个七八顿,活生生把自己吃进了医院。我坐在床边,

    看着她那张瘦了一圈的脸,手指痒得厉害,想掐死她的心都有。她悠悠转醒,看到我,

    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缩了缩。“我……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点点?”我冷笑,压着火,“每样都吃一点点,**吃了十几样!

    ”我在她面前装温柔好哥哥装惯了,这副冷厉的模样,一下子吓到了她。但这小白眼狼,

    九十斤的体重,八十斤都是反骨。她红着眼眶,居然还敢跟我争辩。“你……你管我做什么?

    我们都离婚了!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我真是被她气笑了。我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

    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赶过来,

    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只冲我龇牙的白眼狼。“姜茵,**还有点良心吗?

    ”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死在外面,

    姜家的股票会跌成什么样?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我说完,

    就看到她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那股该死的、应激性的疼痛又开始在我心脏上作祟。

    我恨透了我这该死的条件反射。但更让我不爽的,是她接下来的反应。她不吵了,也不闹了,

    只是背过身去,把自己缩成一团,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哭腔。“对不起,典哥。

    我不知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我明明,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的……”那一刻,

    我清晰地感觉到,心如刀绞。太他妈痛了。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掀开她的被子。但我知道,

    她在哭。咬着被子,偷偷地哭。就像我们结婚那三年,她偶尔会做的一样。

    我气得一晚上没合眼。我发誓,我再也不要管这只白眼狼。以前,她是我上位的垫脚石。

    现在,我已经得偿所愿,所有旧日的束缚,都该被狠狠斩断。那之后,

    我一连几天都没联系她。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里,逼着自己不去想她。可越是这样,

    她的影子就越是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开会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走神,

    想起她缩在病床上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地把菜里的香菜挑出来,

    然后才反应过来,她不在。我他妈一定是疯了。一周后,我实在没忍住,

    找上了她那栋破败的老宅子。借口是,免得她死了,影响公司声誉。我到的时候,

    她正在厨房里笨手笨脚地煮粥。她在家的时候,连一双袜子都没自己洗过。这样的姜茵,

    会煮什么稀饭?果然,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糊味。我冷着脸,

    一把将她从灶台前拎开,自己系上围裙。她乖乖地窝在沙发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典哥,其实我很快就能学会了。”我没理她,从冰箱里翻出一根胡萝卜,切成碎末,

    扔进粥里。她从小挑食,最恨胡萝卜。果然,看到粥里的胡萝卜,

    她很有骨气地把脸扭到一边。我恨得牙痒痒,端着碗坐到她面前,

    捏住她鼓鼓囊囊像仓鼠一样的腮帮子。“给我吞下去。”她挣扎,大眼睛里写满了抗拒。

    但我力气大,她拗不过我,只能被迫张开嘴。她吃得很慢,咬着煮得烂烂的胡-萝卜,

    像是在嚼什么仇人。我看着她被粥的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唇,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某些不该出现的画面。我猛地松开了手。为了掩饰尴尬,我把视线移开。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来气。房间乱得像个狗窝,衣服堆在沙发角落,

    也不知道是洗了还是没洗。这就是她说的,离婚后要好好生活?我他妈真是信了她的邪。

    那天晚上,我给她洗了一晚上的衣服,通了堵塞的下水道,换了不亮的灯泡。

    她就跟在我**后面,像个小尾巴,嘴里不停地喊着“典哥你好厉害”。我心里那点气,

    被她这副崇拜的样子,磨得一点不剩。等她睡着后,我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一出门,

    我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我这是什么奴性?!我们他妈已经离婚了!

    我是现在人人艳羡的陈总,姜家的实际控制人!为什么还要对一个曾经的主人,

    保持着狗一样的奴性?我决定了,真的,最后一次。再也不管她了。

    4忠犬觉醒第四章(约4000字)我以为做到不理不睬,各自安好,

    已经是我对她最后的仁慈。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受我控制。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没有她在身边,那张两米宽的大床,空得像个黑洞。我不想回家,就天天在公司加班。

    全公司上下陪我熬了一个星期,终于集体造反了。我的特助,

    那个跟我从大学一路混到现在的兄弟林森,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老大,你孤家寡人,

    我们可都是有家室的。”他一脸生无可恋,“我女朋友说了,我再半夜三点回家,

    就让我睡大街!”“哦。”我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老大,陈总,学长大人!

    ”林森快哭了,“我求求你,你要是真想姜茵学妹,就麻溜地去把人追回来!

    你这副半死不活还嘴硬说没失恋的样子,鬼都不信!”“我本来就没失恋!

    ”我把笔重重拍在桌上,“我只是……把她当妹妹。”“妹妹?

    ”林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有哪个哥哥从小操心妹妹吃喝拉撒,

    连她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都一清二楚?她被人欺负了,

    你像条疯狗一样冲出去咬人;她来大姨妈,你一下课就跑去给她熬红糖姜茶!学长,

    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这些年,你对姜茵学妹,真的只是利用吗?

    ”“我……”“如果这都不算爱,那我跟我女朋友那绝对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了!

    ”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以前对姜茵好,只是为了扮演好一个“哥哥”的角色,

    为了在这个家里活下去,活得更好。像一只卑劣的寄生虫,牢牢吸附在宿主身上。我不爱她。

    以前是责任,现在……只是不习惯。对,只是不习惯。被林森这么一搅和,

    我也没心情工作了。下班后,鬼使神差地,车又开到了姜茵那条破巷子口。我想,

    我就看一眼。亲手掐断这该死的不习惯。我不可能让任何人,成为能影响我情绪的弱点。

    刚下车,我就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姜茵家门口,是姜茵的姑姑,姜美玲。

    那个一直看我不顺眼,说我居心叵셔的女人。此时,她正扬起手,一个清脆的耳光,

    狠狠甩在姜茵脸上。“啪——!”“姜茵,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东西!姜家的财产,

    不留给自家人,留给一个外人,你安的什么心!”姜茵被打得一个踉跄,

    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她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在外面,却是个反应慢半拍,

    连挨打都不知道躲的小可怜。“陈典不是外人。”她捂着脸,声音很慢,却异常坚定。

    “他不是外-人,从来都不是。以前,他是我丈夫。现在,他是我哥哥。

    我会……保护一辈子的哥哥。”**。这只毛兔子,小得可怜,她拿什么保护人?

    在姜美玲再次扬起手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我本该维持在姜茵面前温柔的形象,

    但在看清她脸上那道鲜红的指印时,我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我一把攥住姜美玲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她的骨头。“姜夫人,”我眼里淬着冰,声音冷得掉渣,“看来这些年,

    我对你太客气了。”所以才养出了这么大的狗胆,敢上门来欺负我的人。“陈典!

    你这是什么口气?你不过是我们姜家养的一条狗!”姜美玲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在嘴硬。

    “你既然知道我是狗,”我凑近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那你就该知道,主人受了伤,

    狗,是会不顾一切咬死人的。”姜美玲被我眼里的狠戾吓得浑身一抖。我甩开她的手,

    把吓傻了的姜茵护在身后。“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姜美玲还想说什么,

    却被我冰冷的眼神逼退了。她临走前,怨毒地瞪了姜茵一眼,尖声道:“你以为他在救你?

    姜茵,你这个蠢货!是他,是他串通了外人,把你爸的公司掏空了!你还把他当宝!

    ”我心里一沉。姜茵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没理会姜美玲的叫嚣,

    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屋。我从冰箱里拿出冰袋,小心翼翼地帮她敷脸。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往后躲。那股应激反应又来了。我忍住心里的暴虐,把她圈在怀里,

    柔声安抚:“别动,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她在我怀里,乖得像只猫。

    我低头检查她的口腔,发现只是咬破了点皮,才松了口气。纵然这样,她缩成一团的样子,

    还是让我莫名地不爽。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人,除了我,谁他妈也别想动她一根手指头。

    “典哥。”她拽了拽我的衣角,声音低低的,分外委-屈,“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那一瞬间,我心口大痛。“说什么傻话。”我的口还是快过我的脑,“就算离婚了,

    只要我活着一天,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欺负你。”说完我就后悔了,

    但低头看到她晶亮的眸子时,那点懊恼又烟消云散。她很开心,明明脸肿得像猪头,

    大大的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典哥,我从没想到,你凶起来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这小没良心的,我还担心刚才那副样子吓到她。结果这家伙,一如既往的恋爱脑。

    但是——她眼睛亮晶晶的模样,真的很可爱。想亲,也想日。我俯下身,慢慢凑近她。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呼吸一滞,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就在我快要吻上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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