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白眼狼,我一个个亲手送走

满门白眼狼,我一个个亲手送走

纳尼鸭 著

热度一直不减的短篇言情小说《满门白眼狼,我一个个亲手送走》,书中代表人物有刘霜赵元青青桃,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纳尼鸭”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朝中九品小官,算不上多有权势,但赵家乃勋贵之后,靠着祖上的荫蔽,还在等爵位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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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人说人死灯灭,可我死后,那盏灯却越烧越旺,把我活活照醒了。睁开眼时,

    眼前红烛尚温,檀香袅袅,刘霜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我床前。“表姐,

    我实在没法子了……他爹如今身份不便,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帮我一次吧,

    好歹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他没娘疼,能有你……”她哽咽着,手里抱着个襁褓,

    黑漆漆的眼睛泛着水光,看起来柔弱又可怜。我僵着身体,

    感受着潮热的额头、沉重的四肢和那种再熟悉不过的恨意。我重生了,回到了那一夜。刘霜,

    就是从这晚开始,把她那个外室的野种塞给我,然后——一刀一刀,割掉我这辈子的尊严。

    “……表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我走了,你多照顾他……”她哽咽着站起身,

    轻轻将那孩子放在我枕边,还装模作样地替我掖了掖被角,仿佛我是多么无情的恶人。

    我咬着牙,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强迫自己不动声色。我记得前世的那个孩子。我抚养他,

    替他背负流言蜚语,冒着被赵家赶出家门的风险守护他。可刘霜呢?

    她悄悄在外散播我“通奸生子”的流言,三年后传进赵元青耳里。

    我那个好相公——他当着满府下人的面,将我拖到祠堂狠狠抽了一顿,然后休书一封,

    将我扫地出门,还连夜去抄了我的嫁妆清单,一分不留地吞了。

    我拎着包袱带着孩子流落街头,被人唾弃是“偷人被休”的贱妇。我一个人撑起铺子,

    苦心经营十年,好不容易熬到孩子长大。可亲儿子赵澄却怨我。“若不是你收那个野种,

    父亲怎会弃我?我也能承袭爵位!你毁了我的一切!”至于那个外甥,他嘴上喊我“姨母”,

    暗地里却偷我的钱养刘霜,生怕她过得不好。我重病不起的时候,

    他们轮番来看我——不是探病,是等死。赵元青更是挽着刘霜,笑着站在床前,

    看着我气若游丝地喘息:“宋萌萌,你可真是个蠢东西。会赚钱又怎么样?

    还不是替我们做嫁衣!”我浑身发抖,胸腔像塞满炭火,灼得我眼前一片白光。然后,

    我就死了。现在,我活了。我闭着眼,缓缓调整呼吸,耳边是刘霜装哭的抽泣声,

    和屋外秋风拂过桂树的沙沙声。原来一切才刚开始。我睁开眼,

    看向那只被她放在我身边的小襁褓。那孩子安安静静地躺着,睡得沉。

    他确实很像我——那是刘霜动的手脚,她特意挑了与我容貌相似的男子怀孕生子,

    只为让这个孩子能“合情合理”地栽在我头上。我冷笑,坐起身,披上外衣。

    “宋萌萌……”刘霜察觉我醒了,立刻扑过来,“你终于醒了,我求你,收下他吧!

    我……”我伸手,猛地将她推开。“你亲生的东西,自己带走。”她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你没听懂?”我慢条斯理地打量她,“你做了权贵的外室,怀了他的孩子,

    却拿着我的脸皮做人情,想让我替你背一辈子的屎盆子?”“宋萌萌!”她尖叫,

    声音陡然拔高,“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知道。”我忽然笑了,

    唇角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我知道,你要说你那‘夫君’是谁,不能曝光,我若揭穿你,

    连赵家都可能受牵连。”“你……”“放心,我不会揭穿你。”我忽然凑近,

    盯着她那张渐渐扭曲的脸,“我会让你亲手,把自己送进地狱。”“还有——”我转身,

    将那孩子塞进她怀里,“从今日起,谁的种谁抱,我宋萌萌,不是冤大头。

    ”“你要是不想抱,就送去官府,把你跟某位‘贵人’的风流韵事,堂堂正正写进笔录。

    ”刘霜脸色煞白,瑟缩后退。她想不到,我竟会说出这等话。她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我回到床上,冷眼看她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离开,脚步慌乱、狼狈至极。

    她前世笑着站我床前等我死。这世,我要让她哭着跪在我脚下求我放过。而我,

    会笑着告诉她:“刘霜,我不当蠢东西了。”02刘霜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我屋子时,

    天还没亮。我坐在床榻上,望着窗外昏黄的天色,手心冰凉,心却滚烫。

    前世我就是从这一夜开始,步入深渊。这世,我不往火坑跳了,我要把坑挖出来,

    让那些人一个个跌进去,碎成渣。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脚步,是青桃来了,小丫鬟,

    忠心但胆小。她一进门便道:“**,表**刚才哭着抱着孩子走了,说您病糊涂了,

    不认人……”我起身梳头,动作稳如老僧入定:“她病得比我严重。”青桃怔住,

    看着我仿佛变了一个人。我前世一直忍气吞声,任人拿捏,在这府中不招人待见,

    连下人都敢在我背后编排。她也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我——语气冷,眼神更冷。

    “去把我娘嫁妆的清单拿来。”我忽然说。青桃一愣:“啊?可是……老爷吩咐过,

    账册只能交由姑爷过目……”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那是前世的宋萌萌说的。

    ”“现在的我说:去拿。”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点头:“奴婢明白。”前世我一步错,

    步步错。以为嫁的是良人,以为表姐是亲人,到头来不过是帮人白养了孩子,

    还搭上一身的命。这世,我的命只属于我自己。午后,赵元青来了。他是我的“夫君”,

    朝中九品小官,算不上多有权势,但赵家乃勋贵之后,靠着祖上的荫蔽,还在等爵位传承。

    前世他不过是我娘挑中的一门“体面人家”,我心甘情愿替他打点一切,铺路送银子。

    可最后,我成了最不体面的那个人。他踏进屋时,满脸不悦。“刘霜说你今天发疯,

    把她和那孩子骂了一通?”我坐在炕上,端着一碗热茶,不疾不徐地抬头看他:“对,疯了。

    ”“宋萌萌!”他沉声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那孩子你答应收下的,你现在反悔,

    是要让全府人看笑话?”“你怕笑话?”我轻笑一声,笑得讽刺,“你娶我入门,

    拿了我娘家五百两银子作聘礼,又抄我嫁妆做生意,亏空了赵家账本的时候,

    是不是也怕人笑话?”他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赵家亏空与你有何干系?

    ”我一字一顿地道:“我娘嫁我时给我的嫁妆,不包括替你赵家还债的义务。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翻旧账,一时间竟没回过神来。我冷眼盯着他,继续道:“今天起,

    我会重新清点嫁妆,分开存放。你若不乐意,可以写一封休书,我们两清。

    ”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拂袖怒斥:“你是疯了不成?!你把赵家脸面置于何地?

    你一个妇道人家,也敢跟我讲‘两清’?”“你以为我不敢?”我端起茶盏,冷冷盯着他,

    “前世你休我,如今我不稀罕再嫁你一次。”他忽然踉跄半步,目光里掠过一丝错愕。是的,

    他错愕。因为宋萌萌这个人,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有胆子顶嘴的。

    更不是有胆子“主动休夫”的。我心底泛起冷笑。前世我被他拳打脚踢,最后病倒在铺子里,

    他连一碗粥都不愿给我端。我为他守了十年寡,换来一句:“你不过是个能挣钱的丫头,

    少拿自己当回事。”这一世,我要让他亲口说出:“宋萌萌,你别走——”可我会走。

    走得干净利落,连带他的脸,一起撕下来。他怒极反笑:“好,很好。那你就别后悔。

    ”他甩袖而去,脚步急促。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会去和婆婆告状,

    然后打着“管账”的名义,把我嫁妆库房搬空。就像前世一样,趁我“病着”时抄家。

    我冷笑一声,起身吩咐青桃:“去把门锁了,

    告诉库房的老管事:再有人拿‘姑爷’的名头开口,先请赵家出银票,我再开库。

    ”“若他们敢强闯,告诉他们——”我顿了顿,眸光森冷,“宋家还有人活着。

    ”青桃满脸震惊:“**,您……您真的要和姑爷撕破脸?”“不是撕破脸,”我轻声说,

    “是把这张假面皮,亲手扯下来。”03赵元青一走,青桃吓得腿都软了,

    哆哆嗦嗦问我:“**,咱、咱这样,会不会……闹大了?”“闹大点好。”我淡淡一笑,

    “省得他们还以为我还是那个忍气吞声的冤种。”我低头整理衣襟,

    前世的血泪一幕幕翻涌上来。赵家人,从来都没把我当人看。他们只把我当个“聚宝盆”。

    娘家宋家虽不是勋贵,却是京中商贾大族,嫁妆丰厚,银票、铺子、庄子样样齐全。

    赵元青能中个小官,靠的是我那几万两银子打点的路子。结果呢?前世我一病不起时,

    他们一边派人清点我嫁妆,一边算着我死后怎么分。这一世,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我抬手,命青桃备车:“去郊外一趟。”青桃吓了一跳:“这会儿?姑爷刚走不久,

    要是被撞见……”“正该让他撞见。”我冷冷一笑。一路奔到郊外马厩,

    宋家的老仆人吴伯早已等候多时。吴伯是娘亲陪嫁多年的老人,忠心耿耿,

    上一世他也是唯一替我收尸的那人。见我到来,吴伯红了眼:“**,可算等到你开窍了。

    ”我走近他,语气冰冷:“吴伯,我要你把我嫁妆名下的几间铺子和庄子全部过户出去,

    立刻。”“地契转到你外孙女名下,银票暂时交你保管。

    ”吴伯愣了下:“可赵家那边若是……”“他们不配知道。”我语气平静,“从今日起,

    我名下所有嫁妆,全数脱离赵家控制。”“我要让他们知道,

    宋萌萌的东西——谁也别想染指。”吴伯眼眶泛红,点头:“好,我即刻去办。

    ”我又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把这个送去盛记布庄,告诉掌柜的,铺子归我独管,

    他若再收赵元青的‘招呼’,我会让他立刻倒闭。”“**,

    您真是变了个人……”吴伯感慨,“不过,真解气。”我挑眉:“这才哪到哪?

    ”我们回到府中时,果不其然,赵元青气势汹汹地带着管事婆子们堵在库房门口。“宋萌萌!

    你个疯子!你凭什么锁库?你是在忤逆我赵家,是不是想闹到宗族去?”我下车,

    连眼角都懒得抬:“你是赵家的,我不是。”“你是我妻子!”“前世是。”我淡淡道,

    “这辈子,只要你敢动我嫁妆,我立马与你断绝关系。”“别说宗族,就算闹到衙门,

    我也不怕。”赵元青愣住,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我——冷静、强硬,

    毫不犹豫地把“休夫”挂在嘴边。他眯起眼,咬牙威胁:“你当真要一条路走到黑?

    你以为没人管你?”我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本账册,啪地甩在他脸上。

    “这是前几月你私自挪用我嫁妆银票的账目,你若敢再狡辩,我现在就送去府衙。

    ”“赵元青,我一文不要你赵家的钱,但你要是敢碰我的银子,我要你牢底坐穿。

    ”他脸色惨白,后退半步,仿佛被人一巴掌扇清醒了。我懒得再看他一眼,

    转身对库房管事道:“从今日起,此处由我亲管,未经我手令,任何人不得擅动。

    ”“违者——逐出府,永不录用。”那一刻,四下鸦雀无声。

    连赵家那几个耳聪目明的婆子都不敢再吭声,悄悄垂下头。我冷冷扫了一眼这些人,

    嘴角弯起:“你们听清楚了。这宅子里,钱是我挣的,银票是我家的,地契写的是我的名。

    ”“赵夫人,不是赵家的丫鬟。”夜深,我坐在灯下细数这一日所得。赵元青吃瘪,

    刘霜滚远,嫁妆重新在手。我唇角轻轻一勾。这一世,

    我不会再等着人来打我耳光、抢我家产、夺我命。我会一刀一刀地,把前世所有失去的,

    全数讨回。04赵元青自库房吃瘪后,一连三日没再踏进我屋子半步。

    赵家老太太却坐不住了,特意差人传话,要我去请安。我冷笑,头也没抬,

    只回一句:“这几日身子乏,不便走动。”她若真疼我,前世我被赵元青打得跪不起来时,

    她怎么冷眼旁观?如今不过是心疼她儿子吃亏,才来打着长辈的幌子替他撑腰。

    我正收拾账目时,青桃匆匆进来,小声禀道:“少爷回府了。”我手中笔一顿,

    墨汁在纸上晕开一片乌黑。赵澄回来了。我的亲儿子。前世我为他吃尽苦头,

    含辛茹苦地将他拉扯大,他却一口咬定我连累他失去爵位,养成一个狼心狗肺的逆子。

    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一个错误。我收起账本,道:“请他来正厅,我这做娘的,

    也好见见他。”片刻后,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站在我面前,穿着绸衣,面容清俊,

    眼里却透着一股警惕。我望着他,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是我亲生的,

    是我咬牙供读书、送入名师门下的心头肉。可前世他恨我,从未叫过我一声“娘”。

    “听说你病了。”他低声开口,神色冷淡。我点头:“病过一场,好在醒得早。

    ”“那刘姨母的孩子,是不是你收回去了?”我抬眸盯着他,淡淡问道:“你叫她什么?

    ”他怔了一下:“刘姨母。”我轻笑出声。真快,才几日功夫,就亲热得认了姨母。

    “你对那孩子倒是上心。”我语气不咸不淡,“可惜那不是你弟弟。

    ”赵澄不满地皱眉:“姨母说他就是我的亲弟弟,你收留了他,又说不是?娘,你这样反复,

    让人怎么信你?”他一口一个“姨母”,叫得顺溜极了。我心一阵发冷。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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