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变电驴后我把他卖了

霸总变电驴后我把他卖了

布丁吃泡面 著

《霸总变电驴后我把他卖了》是一部令人沉浸的豪门总裁小说,由作家布丁吃泡面创作。故事主角江酥厉天擎罐子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病床上原主突然睁眼:“谢了姐妹,这智障连我子宫肌瘤都要管。”“现在,能替我吃顿火锅吗?”……“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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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书时霸总正变成小电驴,对原主强取豪夺:“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三天后他就能恢复人形,继续上演囚禁流产一条龙服务。

    我连夜把电驴拆了卖废品:“车架二十,电机五十,电瓶算你一百!

    ”三天后研究所打来电话:“您送检的头部组织会说话,一直骂我们庸医。

    ”病床上原主突然睁眼:“谢了姐妹,这智障连我子宫肌瘤都要管。”“现在,

    能替我吃顿火锅吗?”……“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睁开眼,脑子又沉又懵。

    视线聚焦,首先看到的是一辆……呃,小电驴?蓝不蓝绿不绿的车漆,脏兮兮的,

    车把上还挂着一个印着“XX房产”的劣质塑料袋。更诡异的是,这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出来的磁性,活像有人把一台低音炮塞进了这辆破电驴的电池仓里,

    还故意调成了“老子天下第一”的频道。我低头看看自己。

    身上是一条皱巴巴、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脚上是双磨破了边的帆布鞋。

    记忆碎片猛地撞进脑海——熬夜看一本古早狗血霸总文,

    书名巨雷:《霸道总裁秒变小电驴》,结果眼前一黑……**!我成了江酥!

    里那个同名同姓、被霸总男主厉天擎虐身虐心、最后还流产堕胎一条龙服务的倒霉蛋原女主!

    而眼前这辆正在用低音炮装X的小电驴,就是厉天擎本尊!按照那本天雷滚滚的剧情,

    三天后,这破电驴就会“嘭”一声变回那个身高一米八八、眼神能冻死企鹅的厉总,

    然后对江酥展开经典的强取豪夺:囚禁、壁咚、强制爱,最后再来个流产套餐收尾。

    小电驴——厉天擎的“低音炮”还在嗡嗡作响,震得我耳膜发慌:“这双眼睛,

    藏着倔强的野性。很好。记住,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猎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猎物?

    猎物你大爷!我盯着眼前这堆价值可能不超过五百块的破铜烂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

    绝对不能让这玩意儿三天后恢复人形!剧情的惯性死死勒着我的舌头和四肢。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抬起手,用一种带着点惊恐又有点小白花的颤抖声音,

    指着小电驴:“你…你是什么东西?妖怪吗?”这该死的台词!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小电驴的车头灯,大概是车头灯的位置,极其微弱地闪了一下红光。

    那低沉的、带着电流杂音的“霸总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施舍感:“害怕?呵。

    能成为我厉天擎的猎物,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乖乖待在这里,等我恢复。你的世界,

    将因我而改变。”他顿了顿,企图展现自己的魅力:“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小野猫。

    ”“江酥。”这两个字不受控制地从我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原主残留的惊恐颤音。

    心里却在疯狂咆哮: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老子现在只想把你拆成零件卖废品!

    “江酥…”低音炮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像在品尝什么稀有美味,“名字不错。

    酥…倒是很配你这看似柔软、实则带刺的模样。这三天,好好守着你的主人,我。

    ”“主人”俩字像两颗臭鸡蛋砸在我脑门上。我气得肺管子都在冒烟,

    但身体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只能僵硬地点了下头,

    从喉咙深处憋出一个屈辱又细弱的:“…嗯。”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精神污染循环播放。

    这辆破电驴大概是憋了几十年的霸总语录无处发泄,逮着我这个唯一的听众疯狂输出。

    我坐在吱呀作响的破旧小马扎上,刚拿起一个干瘪的苹果想啃一口。“女人,

    ”低音炮毫无预兆地响起,吓得我差点把苹果砸自己脸上,“谁允许你吃这种低劣的水果?

    等我恢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水果’。

    ”那“水果”二字被他念得百转千回,感觉在说什么限制级词汇。我忍!

    狠狠咬了一大口苹果,全当在咬他的车轱辘。最后,受不了,我起身想去狭窄的卫生间。

    “站住!”低音炮带着命令的口吻,“想去哪里?没有我的允许,

    你连这个房间的空气都不配多呼吸一口。坐下!”我身体一僵,硬生生钉在原地,

    内心弹幕刷屏:我拉屎也要你批准?!好不容易挨到晚上,

    我疲惫不堪地把自己摔在嘎吱作响的小木板床上。刚沾到枕头,还没三秒。“江酥,

    ”低音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这张床,很快将不再属于你一个人。我的怀抱,

    才是你永恒的归宿。记住,你的每一寸呼吸,都属于我厉天擎。”我猛地用枕头捂住头,

    无声地尖叫:啊啊啊!闭嘴吧!谁要跟你共享一张破床!还怀抱?你那怀抱镶金边了吗?!

    永恒归宿?地狱吗?!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在低音炮时不时的“女人,

    你头发乱了”、“女人,你喝水的声音太吵”、“女人,

    别用那种眼神看那扇破门”的骚扰轰炸下,终于熬到了下午。我必须出去!

    不然没被这破电驴烦死,也要被尿憋死!“想去哪?”低音炮立刻捕捉到我的意图,

    声音透着不悦,“外面肮脏的世界,只会污染我的猎物。留在这里。”这次,

    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剧情强制力!我绝望地感觉自己的脚定在了原地。不行,

    再这样下去,没等他恢复,我先疯了!我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的意志力,对抗着那股束缚。

    额头青筋都憋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终于,

    我的右脚极其艰难地、往前挪了……一寸。“嗯?”低音炮发出一个危险的单音,

    车头灯的红光似乎亮了一丝,“不听话的小野猫?看来,

    需要提前让你感受一下忤逆我的代价。”我管你什么代价!老娘豁出去了!我猛地一咬舌尖,

    尖锐的痛楚让我精神一振,趁着强制力瞬间的松动,我拉开门栓就蹿了出去,

    反手“砰”地一声把门摔上,将那恼人的低音炮隔绝在门内。“江酥!你敢!

    ”门内传来厉天擎暴怒的咆哮,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噪音,“给我滚回来!你会后悔的!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愤怒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把你电瓶卸了!我冲下楼,

    目标明确——城中村深处那个废品回收站。

    一个叼着烟圈、穿着油腻工装裤的秃顶大叔正蹲在地上,把一堆旧纸板踩扁压实。“老板!

    ”我声音还有点喘,“收电驴吗?整车!”老板抬眼皮瞟了我一眼,

    慢悠悠吐了个烟圈:“啥样的?太旧的不要,电池不行不要。”“不算旧!

    就…就普通小电驴!能骑!”我赶紧补充,

    心里盘算着厉天擎那身板边的车架子应该还挺结实。老板站起身,

    拍拍手上的灰:“带路瞅瞅。”我带着老板回到那间弥漫着无形低气压的小单间门口。

    刚打开一条缝,低音炮就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江酥!

    你竟敢带这种**的东西踏入我的领地?让他滚!

    ”老板显然没听到这专属我的“精神污染”,他探头往里一看,

    目光精准地落在那辆蓝绿小电驴上,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啧,”老板咂了下嘴,

    那嫌弃的表情跟看见了一坨会移动的垃圾,“就这?小姑娘,你这车…年头不短了吧?

    车漆都掉成地图了,轮胎花纹都快磨平了,车架子…咦?”他走过去,

    屈指在车架子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这架子…倒是挺敦实?

    ”老板语气有点意外,但随即又摇头,“可惜啊,款式太老,卖相太差,

    整车收不了几个钱。拆开卖零件,或许还值点。”拆开卖?!“江酥!你敢!

    ”厉天擎的咆哮瞬间拔高,,“你知道我是谁吗?!动我一根螺丝,我让你生不如死!

    ”那声音震得我脑仁嗡嗡响。我自动屏蔽了耳边的噪音,眼睛“唰”地亮了:“拆!老板,

    就拆开卖!能卖多少是多少!”我急需启动资金逃离这个鬼地方!“哼!愚蠢的女人!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痴心妄想!”低音炮还在叫嚣。老板没理我,

    自顾自地围着电驴转圈,嘴里念念有词:“车架…嗯,钢的,厚实,

    就是锈了点…算你二十块。”“二十?!”低音炮的咆哮瞬间变调,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和震怒,“我的身体!无价的身体!就值二十块?!你这低贱的蝼蚁!

    ”“电机…功率不大,磨损严重…五十顶天了。”老板继续报价。“五十?!我的心脏!

    ”厉天擎的声音气得发抖,带着电流紊乱的滋滋声,“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电瓶…”老板弯腰捏了捏电瓶外壳,又看了看接口,“鼓包了都!

    能不能用都两说…风险太大,算你一百吧。不能再多了。”“一百?!

    ”低音炮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尖啸,“你这有眼无珠的贱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行!

    老板,拆!”我拍板定案,声音异常洪亮。“江酥!!!你找死!!!”厉天擎怒吼着,

    “你会后悔的!我发誓!等我恢复,我要你……”“老板,麻烦快点!”我催促道,

    完全无视了耳边的末日宣言。后悔?现在不拆,三天后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老板也是个利索人,或者说,他只想赶紧做完这单小生意。

    他转身从门外三轮车上拎下来一个沉甸甸的工具包,“哐当”一声放在地上。拉开拉链,

    里面扳手、钳子、螺丝刀、甚至还有一把小型切割机,一应俱全。

    厉天擎的低音炮明显卡顿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高分贝、那声音扭曲变形,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暴怒:“住手!低贱的爬虫!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江酥!

    命令他停下!否则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老板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他熟练地抄起一把大号活动扳手,弯腰,精准地卡在了连接车架和后轮的一个关键螺栓上。

    他脚蹬着车架借力,手臂肌肉贲起,猛地一发力!“嘎吱——嘣!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后,是螺栓硬生生被拧断的脆响!“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电驴内部爆发出来,

    车灯位置的红光疯狂地、毫无规律地乱闪,差点亮瞎江酥的眼睛。老板手一抖,

    扳手差点掉地上。他直起身,疑惑地掏了掏耳朵,狐疑地左右看了看,

    嘟囔道:“奇了怪了…哪来的怪声?跟杀猪似的…这破楼隔音真差。”他摇摇头,

    把这归结于幻听或者邻居的噪音,又弯腰继续干活。“痛…痛死我了!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江酥!你这毒妇!你竟敢…竟敢…”厉天擎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怨毒,

    “我要…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免得被飞溅的锈渣或者机油溅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吵死了。老板的动作更快了。

    扳手飞舞,螺丝刀旋转,

    伴随着各种金属部件被强行分离时发出的“嘎嘣”、“咯吱”、“哐当”声。

    厉天擎的惨叫也随之“升级”,从一开始的愤怒咒骂,迅速演变成痛苦的哀嚎和绝望的求饶,

    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破碎。“别…别动那里!那是我的…我的…啊啊啊!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没了!”“停下!我命令你停下!我给你钱!给你一百亿!一千亿!停下啊!

    别拆了…痛…好痛啊…江酥…救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我的腰…我的内脏…啊——!

    !!”那声音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不成调的、气若游丝的呜咽,夹杂着电流短路的噼啪声,

    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车灯的红光也早已熄灭,

    只剩下冰冷的金属零件被粗暴地分门别类丢在地上——车架一堆,轮子一对,电机一个,

    线路板一团乱麻,电瓶孤零零地立在角落。老板擦了把汗,看着一地狼藉,

    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小姑娘,东西给你拆好了。算账:车架二十,电机五十,

    电瓶一百…喏,一百七,收好。”他数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我手里。

    我捏着那带着机油味的钱,感觉无比轻松。目光扫过地上那堆曾是一个“霸道总裁”的零件,

    尤其是那个孤零零、沾着灰尘的电瓶,心里默默道:永别了,智障。

    老板动作麻利地把零件搬上他的三轮车,伴随着一阵黑烟和突突声,消失在小巷尽头。世界,

    前所未有的清净。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三天?呵,现在零件都分散在废品站不同的处理流程里了吧?我看你怎么恢复!

    怎么强取豪夺!我用那沾着机油味的一百七十块巨款,豪横地买了一张长途大巴车票,

    目的地是地图上随便戳的一个远离这座城市的南方小镇名字。坐在颠簸的大巴车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才有种真实感:我自由了!暂时摆脱了那个神经病电驴霸总!

    小镇的日子十分简单。我租了个便宜的小单间,找了个奶茶店打工。

    每天闻着香精和奶精的味道,听年轻的学生们叽叽喳喳,讨论着考试、明星、隔壁班的帅哥。

    没有低音炮的精神污染,没有强制走剧情的束缚,连呼吸都顺畅了。虽然穷得叮当响,

    但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我甚至开始盘算,等攒点钱,是不是可以在这个世界做点小生意?

    反正原主江酥也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时间一晃,三天期限已过。

    我正蹲在奶茶店狭小的储藏室里吭哧吭哧地搬一箱沉重的椰果罐头,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本市一个高大上的科技园区。

    我疑惑地接通,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喂,哪位?”“您好,请问是江酥女士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语速很快。“是我。什么事?

    ”“这里是寰宇尖端生命科学研究所,特殊项目组。

    ”对方报出一个听起来就很高大上的名字,“我们想跟您确认一下,三天前,

    您是否通过城西废品回收中转站,向本所下属的生物材料处理部门,

    提供过一份…呃…特殊的生物组织样本?”我心里“咯噔”一下,椰果罐头差点脱手砸脚上。

    废品站?生物组织?一个极其荒谬又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不会吧?!

    我强作镇定:“废品站?没有啊。我卖的是旧电驴零件。你们搞错了吧?”“江女士,

    请您务必仔细回忆一下。”对方的声音更严肃了,“我们收到的,

    是一份高度特异的、具有异常活性的…头部组织样本。来源追溯显示,

    正是您委托处理的物品之一。”头部组织?!我的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

    那破电驴…还有“头”?!我明明记得老板把零件都拆散了…等等!难道…是那个电瓶”?!

    电话那头似乎没察觉我的震惊,还在继续,“问题在于,

    这份组织样本…它…它表现出了极其反常的生理特性。

    在特定的能量场**下…它…它能够发出清晰的、有逻辑性的…人类语言!

    ”我的手机差点直接掉进旁边的椰果桶里。能…能说话?!只剩个头还能说话?!

    这什么品种的蟑螂命?!“而且,”研究所小哥的声音明显透着一股崩溃和疲惫,

    “它…它一直在说话!内容…内容非常单一且具有攻击性。”我喉咙发干,

    下意识地问:“它…说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在组织语言,

    然后我清晰地听到小哥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复读机的、生无可恋的语调模仿道:“庸医!

    一群废物!连本总裁的神经系统都修复不了!知道我是谁吗?!厉天擎!

    动动你们低贱的脑子!立刻!马上!给我准备最先进的再生舱!我要恢复!我要出去!

    我要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你们这些穿着白大褂的垃圾!动作快点!磨蹭什么!

    信不信我收购你们这破研究所,把你们全扔进焚化炉!”“温度!温度调错了!蠢货!

    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你们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吗?!”“那个女人呢?!江酥!

    把她给我抓来!立刻!马上!我要亲手掐死她!不!太便宜她了!

    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庸医!废物!垃圾!**!

    ……”研究所小哥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和加班过度的沙哑:“江女士,

    情况就是这样。它…呃,厉先生,情绪非常不稳定,语言攻击性极强,

    并且对您表现出了强烈的…呃…敌意。我们已经尝试了各种安抚手段,

    包括但不限于物理隔音、镇静剂雾化、循环播放贝多芬交响曲…均告失败。”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种学术探讨般的真诚困惑:“我们联系您,

    一是想了解这份特殊样本更详细的来源背景,这对我们的研究至关重要。

    二是…呃…想请教您,是否有任何…能让它安静下来的有效方法?或者,

    您是否愿意亲自来一趟研究所,尝试与厉先生进行…沟通?我们的研究人员,

    精神压力…有点大。”我拿着电话,石化在原地。掐死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神经病,

    都只剩一个头泡在福尔马林里了,居然还惦记着弄死我?!执念深到这种地步?!

    我只能和研究所人员生无可恋地说等几天再过去,奶茶店那天刚好放假,不然要扣全勤的。

    挂了电话,**在冰冷的椰果桶上,大口喘着粗气。这阴魂不散的家伙!

    都碎成零件了居然还能作妖!因为工作原因被分配到新店,加上最近碰到商战,

    我被分配在后台帮忙切水果、煮珍珠,手都快抡冒烟了。最后一天下午,商战歇了会,

    我终于被派到前面收银台帮忙,可以清闲点,忙过一阵高峰期,人稍微少了一些。

    我正低头擦拭着操作台的水渍,

    一个怯生生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请…请问…能给我一杯热水吗?

    不要钱的…那种…”这声音…有点莫名的熟悉?我抬起头。是原主!真正的江酥!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被厉天擎那个神经病折磨得意识都沉沦了吗?

    按照那破书的逻辑,她应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等着被厉天擎恢复后继续虐啊!

    她怎么会醒过来?还跑到奶茶店来要热水?就在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时,真正的江酥,

    那个形容枯槁的女孩在看清我脸的一刹那,骤然兴奋!

    她瘦得只剩骨头的手指猛地抓住收银台的边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谢…谢谢…姐妹…”姐妹?她叫我姐妹?!她知道我不是她?!她知道我占了她的身体?!

    她…她感谢我?!我的CPU彻底烧糊了,整个人僵在原地。

    真正的江酥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石化状态。她带着哭腔对我控诉:“那个智障!那个神经病!

    那个自大狂!他连我子宫里长了个小肌瘤都要管!!!”“啪嗒!”我手里擦台子的抹布,

    直接掉在了地上。周围几个顾客和店员闻声诧异地看过来。子宫肌瘤?!厉天擎?!

    那个变成小电驴还念念不忘强取豪夺、恢复后要囚禁流产一条龙的霸总?!

    他连原主子宫里长了个良性肌瘤都要管?!这他妈是什么品种的究极控制狂?!

    这已经不是狗血了,这是丧心病狂的医疗事故!真正的江酥完全沉浸在她那滔天的怨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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