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最高执法官丈夫亲手切开我的后颈。他将我的神经一根根抽出，
植入他白月光的体内，只为窃取我脑中价值万亿的“神谕”算法。
全城直播我被格式化的最后一秒，他拥吻着新人，在我耳边轻笑：“一个劣质的容器，
也配拥有灵魂？”但他忘了，我，就是“神谕”。现在，我将借一具腐烂的尸体，爬出地狱。
48小时内，我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亲口承认——谁，才是这个赛博帝国唯一的神。
01手术刀划开我后颈时，我正透过单向玻璃，看着我的丈夫沈彻，
与他的白月光洛薇薇拥吻。冰冷的金属刮擦着我的第七节颈椎骨，
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像在切割一块冻了三天的猪肉。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送我的礼物，是一场“格式化”手术。“别怕，阿曦。
”沈彻的声音通过植入我耳蜗的通讯器传来，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像淬了毒的冰。
“只是一个小手术，为了让你……更纯粹。”纯粹？我笑了，
肺叶却被注入的镇静气体呛得剧烈收缩，笑声变成了一声破风箱般的嘶鸣。一小时前，
我还是凌曦，是新京市最高执法官沈彻的妻子。而现在，
我只是手术台上的一具编号073的素体，一个即将被剥离思想、记忆、乃至灵魂的容器。
我眼前的玻璃，
正实时转播着全城最盛大的全息直播——记忆艺术家洛薇薇的最新作品发布会。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礼服，站在聚光灯下，像一尊被神亲吻过的雕像。而她纤细的脖颈上，
佩戴着一枚名为“深空回响”的神经突触锁。那是我耗费三年心血，亲手设计的最高杰作。
“薇薇，恭喜你！”沈彻走上台，将她拥入怀中，
动作比对我演练过千百遍的“恩爱”要真挚百倍。“这件作品，是你应得的荣耀。
”洛薇薇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声音柔弱得能滴出水来。“阿彻，谢谢你。没有你，
我永远也设计不出‘深空回响’。”弹幕瞬间爆炸，滚烫的字符像岩浆一样淹没了屏幕。
「磕到了！执法官和艺术家的赛博童话！」「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个叫凌曦的素体算什么东西？」就在这时，沈彻的妹妹沈月，
直接在直播间@了我的个人账号。她发出一张我躺在手术台上的**照，照片上，
我的后颈血肉模糊。她配文尖啸：「一个窃取别人成果的仿冒品，也配炫耀？凌曦，
你真以为自己是执法官夫人了？现在，我哥正在亲手‘清理’你这个贼赃！
把你肮脏的记忆格式化，让你这具素体回归它本来的用途——当一条狗！」我看着那张照片，
血液一寸寸冻结。仿冒品？整个赛博纪元的核心算法“神谕”，都是由我匿名写下的。
我才是这座钢铁森林里，唯一的真神。他们偷走的不是我的礼物，而是我的权柄。“沈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通讯器低吼，“你会后悔的。”“后悔？”他轻笑一声，
带着胜利者的施舍。“阿曦，你值得最好的。所以，我会把你脑子里那些垃圾数据清空，
然后把‘神谕’的初始代码，完完整整地，移植给薇薇。”“毕竟，
她才是‘深空回响’真正的创造者。而你……”他顿了顿，声音里的温度骤然消失，
化为彻骨的冰寒。“……你只是一个恰好承载了这份代码的，有缺陷的仿冒品。
”我脑中轰然炸响。我想起一年前的暴雨夜，城市防御系统被黑，他被困在顶层，杀手环伺。
是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精神接入城市主脑，用超负荷的运算为他挡下所有攻击，
最后七窍流血，昏迷了三天三夜。他抱着我，声音颤抖地说：“阿曦，你就是我的神。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口中的“神”，指的就不是我，而是我脑子里的代码。
我为他拼上的性命，在他眼里，只是一次完美的“产品性能测试”。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为了窃取我大脑的骗局！
“滴——”冰冷的机械女声在我脑中响起。“神经突触锁‘深空回响’连接成功。
”“开始执行格式化指令，预计用时十分钟。
”“记忆剥离……10%……30%……”我的意识像被丢进了绞肉机，三年的婚姻记忆，
二十年的成长经历，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撕扯、粉碎。那些我为沈彻挡下暗杀的弹孔，
为他通宵优化城市防御系统的夜晚，都变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乱码。痛。深入骨髓，
撕裂灵魂的痛。“70%……90%……”我的视野开始模糊，世界变成一片旋转的色块。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我看到沈彻俯下身，在我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忘了告诉你，薇薇的直播，用的就是你的大脑作为算力支持。你的每一次思维挣扎，
每一次记忆哀嚎，都会变成她封神之路的燃料。”“现在，睡吧，我亲爱的……仿冒品。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拼尽全力，将一小段被我加密了二十年的冗余代码，
伪装成无意义的碎片，混入了被抽走的数据流中。那是“神谕”的底层后门，
一个我从未告诉任何人的，创世神的权柄。系统提示音响起：「格式化完成，
素体073进入休眠模式。」但它没有检测到。在数据洪流的尽头，我的意识，
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角落，悄然睁开了眼睛。02我“醒”了。没有身体，没有感官。
我像一个幽灵，悬浮在一片由0和1组成的，无边无际的金色海洋里。
这里是“神谕”系统的底层空间，是我亲手创造的数字神国。但现在，我被囚禁在这里。
我的绝大部分权限都被锁死了，就像一个被关在自家豪宅地下室里的主人。
我能看到整个新京市的数据流在我身边奔腾而过，却无法触碰分毫。我看到了沈彻。
他正带着洛薇薇，参观L&W集团的核心机房——那是我一手创立的科技帝国。
他指着巨大的量子服务器阵列，像一个国王在炫耀他的疆土。“薇薇，从今天起，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真的吗？阿彻，我……”洛薇薇感动得热泪盈眶。“当然。
”沈彻抚摸着她的长发，“凌曦那个素体，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她的所有研究成果，
包括L&W的全部股份，我都已经转到了你的名下。”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愚蠢。L&W的股权结构，用的是我设计的量子加密协议，
别说他沈彻，就算是联邦议长来了，没有我的精神印记授权，也动不了一分一毫。他**的，
只是一份毫无意义的废纸。但眼下的困境是真实的。我被困住了。我尝试调用权限，
系统立刻弹出警告。「警告：访问被拒绝。权限等级：囚犯。」囚犯？我创造了它，
却成了它的囚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现状。沈彻以为他格式化了我，
但他不知道，为了防止核心代码被破解，我从一开始就将“神谕”与我的深层意识做了绑定。
他格式化的，只是我作为“凌曦”的表层记忆。而我作为“神谕”的本体意识，
被他当做核心代码，亲手送回了服务器。他引狼入室，却不自知。
我开始检查我唯一能控制的那一小段后门代码。它太微弱了，像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
我无法用它夺回控制权，但或许……可以做点别的小事。我的意识顺着数据流，
悄悄潜入了新京市的民用网络。很快，我找到了沈月的社交账号。此刻，她正在开香槟庆祝，
和一群名媛千金开着直播。“家人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哥终于把那个恶心的仿冒品给休了！以后，我们沈家真正的女主人，只有薇薇姐一个！
”弹幕里一片欢腾。「恭喜月月！贺喜月月！」「那个凌曦早就该滚了！
一个素体也敢霸占执法官夫人这么久！」沈月喝得满脸通红，得意地晃着酒杯。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有多不要脸。她还想用L&W威胁我哥呢！笑死，她以为她是谁？
一个高级点的充气娃娃罢了！”“现在，她被格式化成**，躺在医疗舱里，
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比狗还不如！”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恶毒而扭曲的脸，缓缓地，
调动了我的力量。那段后门代码，开始工作了。直播间里，沈月正准备再喝一口酒。突然，
“砰”的一声，她手里的水晶杯毫无征兆地炸裂了。玻璃碎片混着香槟，溅了她一脸，
一道血痕从她娇嫩的脸颊上划过。“啊！”她尖叫起来。弹幕也懵了。「怎么回事？
杯子怎么自己炸了？」「这酒是假的吧？兑了工业酒精？」沈月还没反应过来，
她身后的全息背景墙突然一黑。紧接着，开始循环播放她当年为了进贵族学校，
在考场上利用微型设备作弊的监控录像，高清，**。画面中，她慌张地抄袭着答案，
甚至还对着镜头比了个中指。直播间死寂了三秒。然后，彻底引爆。「**！沈月是作弊狗？
」「新京市名媛？就这？」「人设崩塌！太恶心了！」沈月惊恐地尖叫，想去关掉背景墙，
但控制面板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是谁！是谁在搞我！”她崩溃地大吼。我收回了意识，没有再看下去。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的警告。就在我准备切断连接时，
一股强大的数据流突然锁定了我的位置！是沈彻！他察觉到了异常！“发现非法数据源！
启动‘天穹’系统，进行全城数据筛查！给我把它揪出来！”一张金色的数据大网，
从城市上空猛然罩下，无差别地扫描着每一个比特。我心中一紧，立刻切断了后门。
但晚了一步。警报声在我意识中疯狂尖叫。「警告！后门程序已被标记！位置已暴露！」
沈彻冰冷的声音在整个底层空间回荡：“抓到你了，小老鼠。你以为你能躲到哪里去？
”03“天穹”系统，是新京市的最高防御网络，也是我当年亲手为沈彻打造的利剑。现在，
这把剑，正指着我。金色的数据网格以惊人的速度收缩，像一张捕食的蛛网，将我牢牢锁定。
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清除力量正在汇集，
它要将我这个“病毒”彻底从“神谕”系统中抹除。“阿曦，别躲了。
”沈彻的声音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戏谑。“我承认，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居然还留了一手。
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小聪明都毫无意义。”他说的没错。以我现在能调动的力量，
硬抗“天穹”，无异于螳臂当车。我必须逃！我的意识在数据流中疯狂穿梭，
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但“天穹”无处不在，它封锁了所有出口，将我逼向绝境。
“放弃吧。”沈彻的声音像最后的审判。“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然后，
我会把你这段‘有趣’的代码，做成标本，送给薇薇当纪念品。”纪念品？
我脑中闪过他拥吻洛薇薇的画面，闪过沈月那张恶毒的脸。不。我不能就这么消失。
就在清除程序即将启动的最后一秒，我的意识扫过了一个被标记为“废弃”的端口。
那是L&W集团早期的一个实验项目——“云梦”服务器。这个项目因为技术不成熟，
早就被废弃了。服务器被物理断开了网络，成了一个信息孤岛。按理说，我不可能连接上它。
但他们不知道，为了方便调试，我曾在这台服务器和“神谕”核心之间，
建立过一条极其隐蔽的量子纠缠信道。这条信道，独立于所有网络协议之外，
是真正的“后门中的后门”。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将所有力量汇聚于一点，像一颗子弹，
猛地撞向了那个废弃的端口。“量子跃迁启动！”嗡——我的意识仿佛被撕裂，
穿过了一道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屏障。下一秒，我坠入了一片黑暗、冰冷、死寂的空间。
“天穹”的锁定，消失了。我安全了。我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里是“云梦”服务器的内部，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我开始检查这个小小的避难所。
服务器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程序在孤独地运行着。那是一个AI人格模拟程序，
代号“零”。是我早年无聊时写的一个小玩意，用来模拟人类情感，但因为效果不佳，
被我随手丢在了这里。我尝试着连接它。「你好，‘神谕’。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一个平静的电子音响起。我愣住了。它……还记得我？「我被设计出来的唯一目的，
就是等待你的再次唤醒。」零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却让我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零，
”我问，“你能帮我吗？”「我的所有权限，都向您开放。」太好了！
“云梦”服务器虽然脱离了主网，但它依然连接着L&W集团的内部物理网络。通过它，
我或许可以控制一些实体设备！我立刻通过零，访问了L&W的安保系统。很快，
我找到了我的身体——那具编号073的素体。她静静地躺在顶层公寓的医疗舱里，
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沈彻为了向洛薇薇表忠心，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我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沈彻，洛薇薇，
你们不是想要一场盛大的颁奖典礼吗？那我就给你们一场，永生难忘的“惊喜”。我通过零，
向L&W集团的首席律师，刘振，发送了一封加密邮件。刘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邮件内容很简单：「老刘，我是凌曦。我还活着。
启动‘红色警报’协议。另外，帮我买一样东西，送到我的公寓。越快越好。」邮件的末尾，
我附上了一小段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私密密钥。做完这一切，我将意识重新投向了外界。
此刻，全息网络上，关于“天马奖”的预热已经铺天盖地。洛薇薇凭借“深空回响”的设计，
毫无悬念地成为了最大热门。她的支持率，已经达到了惊人的98%。所有人都相信，
她将开启一个属于她的时代。我看着这些信息，笑了。时代？不，是她的死期到了。第二天，
L&W集团的首席律师刘振，亲自押送着一个巨大的低温冷藏箱，来到了我的公寓。
他绕过了沈彻的所有监控，将箱子放在了医疗舱旁边。箱子缓缓打开，
里面不是什么高科技武器，而是一具……新鲜的，刚刚死亡的男性尸体。尸体的胸口，
有一个巨大的血洞。刘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颤抖：“凌总，
您要的东西，我拿来了。这是黑市上能找到的，最强壮的‘材料’。”04那具尸体，
曾是黑市里最顶尖的雇佣兵。他拥有经过基因改造的强悍肉体，
神经反应速度是普通人的五倍。昨天，他在一次火并中被高能粒子炮击穿了胸膛，当场死亡。
现在，他成了我的新“容器”。“零，开始吧。”我下达了指令。「遵命，我的创造者。」
公寓里，数条隐藏在墙壁内的机械臂悄然伸出，上面装载着精密的激光手术刀和神经接驳器。
它们是我当初为了方便自己进行义体改造，而秘密安装的。
机械臂熟练地将那具雇佣兵的尸体抬上手术台。切割，剥离，重组。
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血肉，在我眼前交织成一幅诡异而血腥的画卷。手术台旁边的垃圾桶里，
还扔着几个吃剩的外卖盒子，上面印着“赛博美团，万物皆可送”的LOGO。空气中，
弥漫着血腥味、消毒水味，还有一股廉价营养液的甜腻气味。这就是新京市的底色。
一半是高耸入云的科技神话，一半是藏在阴影里的，腐烂发臭的垃圾。
我将通过“云梦”服务器，远程操控这一切。这是一场豪赌，我需要将我的核心意识，
从“神谕”的数字囚笼中，转移到这具死亡的躯壳里。整个过程，不能有丝毫差错。
“神经束连接开始。”零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我能“看”到，
一根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量子光纤，从机械臂上探出，精准地刺入雇佣兵尸体的脊髓中枢。
“意识上传……10%……”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传来。我的意识被分成了两半，
一半留在数字世界，一半被强行塞进一具冰冷的肉体。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格式化错误的硬盘，无数冲突的数据在脑中爆炸。
“20%……30%……”剧痛。比被格式化时还要强烈百倍的剧痛。我仿佛能感觉到，
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我这个外来的“灵魂”。“警告！宿主身体出现神经痉挛！”“警告！
心率归零！生命体征消失！”我“看”到，那具雇佣兵的身体在手术台上剧烈地抽搐，
肌肉不受控制地扭曲，皮肤下，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般暴起。要失败了吗？不！
我绝不能死在这里！“零！强制注入A-7号神经稳定剂！超载运行生物泵！
把所有能量都给我推进去！”我用尽全力嘶吼。「指令收到！
但这样会对您的意识造成永久性损伤！」“执行！
”嗡——一股强大的生物电流瞬间贯穿了全身。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狠狠地砸进了那具身体里，与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
都强行融合在了一起。黑暗。无尽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光亮。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手术台上，那具“尸体”的手指，轻微地抽动了一下。然后，
是手臂，是脖子。我缓缓地，坐了起来。我猛地咳出一口黑色的、带着金属腥气的凝固血液。
大脑像被几千根针同时穿刺，这具身体的本能正在排斥我这个外来的灵魂。“警告！
神经融合度仅为67%，身体机能正在衰退！”零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根据计算，
这具‘容器’的有效使用时间，不超过48小时。48小时后，它将彻底崩解成一滩烂肉。
”48小时。这是我复仇的全部时间。我看着镜中那张陌生的脸，笑了。“足够了。
”我从手术台上走下，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强大的力量感，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
这具身体，比我原来的素体，强悍了十倍不止。我走到镜子前。镜子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眼神，却是我自己的。冰冷，锐利，充满了复仇的火焰。“沈彻，洛薇薇。”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们的颁奖典礼，准备好了吗？”“我给你们准备的‘贺礼’，
也已经……上路了。”就在我借尸还魂的同时，我通过零，向“天马奖”评委会的所有成员，
匿名发送了一份无法拒绝的“礼物”。那是一份详细的报告，记录了他们每一个人，
从贪污受贿到权色交易的所有黑料，证据确凿，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把牢底坐穿。
报告的最后，只有一句话。「今晚，把奖颁给该颁的人。否则，这份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