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是个小主播。每天晚上八点，我都会准时出现在直播间里，对着镜头笑得甜美，
和粉丝们聊天互动。虽然只有三万多粉丝，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
这让我在南京这座城市里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星星今天穿的裙子好漂亮！
""主播唱首歌吧！""星星的眼睛真的好大！"弹幕滚动着，我一条条地念着，心情不错。
直播这行虽然不稳定，但至少自由，不用朝九晚五地坐办公室。突然，
一条金色弹幕飘过："顾**今晚心情不错。"我愣了一下。
发这条弹幕的ID是"深夜书生"，他是我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每个月打赏至少两万块。
但他很少发弹幕，更别说这么温和的语调。"谢谢深夜书生哥哥的关心。"我甜甜地笑着，
"今天确实心情很好，因为..."我顿了顿，
脸上浮起红晕："因为我男朋友今天说要带我去吃大餐。"直播间瞬间炸了。"什么？
星星有男朋友了？""我的青春结束了！""男朋友长什么样？"我捂着脸，
装作害羞的样子："他呀，是个程序员，很温柔的。我们在一起三个月了。"奇怪的是，
深夜书生那条金色弹幕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连续三天，都是这样。
以前他每天都会在我直播的时候出现，偶尔打赏个火箭，偶尔发条弹幕夸我漂亮。
虽然我们从没见过面，但莫名其妙的，我总觉得他像个很可靠的长辈。"星星，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坐在我对面的男朋友叶承泽放下手机，关切地看着我。
我们在南京路步行街的一家网红咖啡厅里，他说要陪我过个浪漫的下午。
"可能是最近直播太累了。"我撑着下巴，"对了，我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最近都不出现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叶承泽的手顿了顿："榜一大哥？""对啊，ID叫深夜书生，
人特别好，从来不要求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默默地支持我。"我有些担心，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也许只是忙吧。"叶承泽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毕竟，
能当榜一的，工作肯定很忙。"我点点头，但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晚上回到家，
我照常开播。粉丝们还是很热情，但深夜书生依然没有出现。我有些失落地关了直播，
正准备洗澡，手机突然响了。是叶承泽。"晚星，我可能要出差几天，项目比较急。
""这么突然？"我有些不舍，"要去哪里？""苏州，公司临时安排的。
"他的声音很疲惫，"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尽快回来。"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景，
心里空落落的。和叶承泽在一起的这三个月，虽然甜蜜，但总感觉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他从不让我去他家，说是在装修。他的朋友我一个都没见过，说是都在外地。最奇怪的是，
每次我直播的时候，他总是很安静地在旁边玩手机，从不打扰我。我摇摇头，
不想再胡思乱想。也许是我太敏感了。第二天晚上，我照常开播。
没想到深夜书生竟然出现了，还一上来就打赏了十个火箭。"深夜书生哥哥！你终于出现了！
"我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他发了条弹幕："只是有点事情要处理。""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对了，
我男朋友这几天出差去了苏州，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话音刚落，
深夜书生又打赏了五个火箭。我愣住了。以前他打赏从来不这么密集，今天这是怎么了？
更奇怪的是，当我提到叶承泽的时候，弹幕里突然安静了一瞬间。"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我开玩笑地问，"是发财了吗？""算是吧。"他回了四个字。
我总觉得他今天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叶承泽。"不好意思各位，我接个电话。"我对着镜头说道，然后接起电话。"晚星，
你在直播吗？""嗯，刚开始没多久。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苏州这边的项目进展得很顺利，可能明天就能回去了。""真的吗？
那太好了！"我高兴地说，"我等你回来。"挂了电话，我回到直播间，
发现深夜书生又打赏了三个火箭。这一晚，他总共打赏了将近五万块，
创了我直播间的历史记录。但我心里却越来越不安。第二章第二天下午，叶承泽果然回来了。
他带了苏州的特产给我，还有一条很漂亮的丝巾。"这条丝巾很适合你。
"他温柔地帮我围上，"苏州的丝绸确实名不虚传。"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很漂亮。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闪躲。"承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忍不住问道。他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就是感觉...你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我咬着唇，"还有，为什么我每次提到深夜书生，你的表情都很奇怪？""深夜书生？
"他皱了皱眉，"就是你直播间那个榜一？""对。"我点点头，"昨天你一出差，
他就回来了。而且打赏了好多钱，感觉很反常。
"叶承泽沉默了一会儿："也许...只是巧合吧。""真的只是巧合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避开了我的视线："晚星，我去洗个澡。"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
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晚上开播前，我在微博上发了张**，配文是："男朋友送的丝巾，
好看吗？"没想到，深夜书生竟然给我点了赞。我愣住了。深夜书生从来不用微博，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微博？而且还这么快就看到了我的动态？
除非...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闪过。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但是，
如果叶承泽就是深夜书生呢？这样就能解释很多事情了。
为什么他每次我直播的时候都在玩手机，为什么深夜书生总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
为什么他们两个从来不同时在线...我的手在颤抖。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他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们已经在一起三个月了，他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说，
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他花钱包养的主播？越想越难受，我几乎要哭出来。
"晚星，你怎么了？"叶承泽洗完澡出来，看到我红着眼睛坐在电脑前。"没事。
"我抹了抹眼泪，"马上要开播了。"他走过来，想要抱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躲开了："你别碰我。""晚星？"他愣住了，"到底怎么了？"我深吸了一口气，
直视着他的眼睛："叶承泽，你是不是深夜书生？"他的脸瞬间白了。
"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看到他的反应，我的心彻底凉了。
"所以真的是你。"我苦笑了一声，"怪不得你们从来不同时出现，
怪不得他总是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打赏。""晚星，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我站起来，"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解释你是怎么一边当我男朋友，
一边在直播间里装陌生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了，"我...""那是什么样？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你觉得很好玩是吗？看我一边和你谈恋爱，
一边对着镜头感谢另一个'你'？"叶承泽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有这么想过。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哽咽着问，"我们在一起三个月了，你连这个都要瞒着我？
""因为我怕！"他突然大声说道，"我怕你知道真相后就不要我了！"我愣住了。
"你知道吗？"他的眼睛也红了，"我第一次看到你直播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但我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长得也不帅，性格也不会说话。我怕直接追你，你不会喜欢我。
""所以你就先在直播间里当我的榜一，然后再在现实里追我？""我想着，
至少让你先记住我。"他苦笑，"后来我们在咖啡厅遇见，你说你觉得我很面熟，
我以为你认出我了。"我想起三个月前的那次偶遇。那天我直播结束后去咖啡厅，
他坐在我旁边的桌子，一直偷偷看我。最后鼓起勇气过来搭讪，说我很像他喜欢的一个主播。
原来，那根本不是偶遇。"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我感到一阵恶寒，"包括我们的相遇，
我们的恋爱，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不！"他急忙否认，"我喜欢你是真的，
我想和你在一起也是真的！""可你骗了我！"我哭得更厉害了，"你知道我有多相信你吗？
我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结果你连最基本的诚实都做不到！"叶承泽想要上前抱我，
被我推开了。"你出去！"我指着门，"我不想再看到你！""晚星...""出去！
"他站在原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第三章叶承泽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原本应该开播的时间已经过了，
但我实在没有心情面对粉丝们。我在微博上发了条动态："今晚身体不舒服，暂停直播一次，
抱歉。"手机很快就有了消息，都是粉丝们的关心。但让我意外的是，
深夜书生也发来了私信。"身体还好吗？需要去医院吗？"看到这条消息，我又想哭了。
这就是叶承泽发的，他明明刚刚才离开，现在又用另一个身份来关心我。我没有回复，
直接把手机扔在了一边。第二天醒来，眼睛肿得像核桃。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手机上有十几条未读消息，大部分是叶承泽发的。"晚星，你还好吗？
""我在楼下咖啡厅等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好好谈谈。""我知道我错了，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还有几条是深夜书生的私信，问我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苦笑了一声。到现在他还在演戏。下午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下楼买东西。
刚走出小区门口，就看到叶承泽坐在对面咖啡厅里，正透过玻璃窗看着我这边。看到我出来，
他立刻站起来，想要过马路。我转身就走。"晚星！"他在后面喊我。我没有理他，
加快了脚步。"晚星，你听我说完好吗？"他追上来，挡在我面前。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冷冷地看着他。"有的。"他的眼睛红红的，
看起来一夜没睡，"我承认我做错了，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真的？"我冷笑，
"哪个是真的？直播间里对我客客气气的深夜书生，还是现实里的叶承泽？""都是真的。
"他急切地说，"深夜书生也是我，叶承泽也是我，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可你骗了我！"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被最爱的人骗是什么感觉吗？"他愣住了。
"最爱的人？"他重复着这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脸红了一下："我...我没有...""晚星，你还爱我对吗？"他上前一步，
"既然你还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因为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退后一步，"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女朋友！""我当然把你当成真正的女朋友！
"他激动地说，"不，你对我来说比女朋友更重要，你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但信任感依然没有回来。
"如果我真的这么重要，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问，"你为什么觉得告诉我真相，
我就会离开你？"他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自卑。""自卑？""对。"他苦笑，
"你知道吗？我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长得普通，性格也普通。而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
有这么多人喜欢你。""所以？""所以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他的声音很小，
"我想着，如果你知道我就是那个在直播间里打赏你的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我愣住了。原来他是这么想的。"你知道吗？
"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你的长相，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你的工作。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温柔，是你的体贴。""那为什么你现在要和我分手？"他问。
"因为你不相信我！"我哭着说，"你觉得我这么肤浅吗？你觉得我是那种只看外表的人吗？
"他摇摇头："不是的...""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质问，"你知道这三个月来，
我有多感激深夜书生吗？我觉得他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依靠。
""我..."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而你，我最爱的人，
却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感谢另一个'人'。"我擦了擦眼泪，"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叶承泽的脸色越来越白。"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的。
"他的声音很轻，"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可是你现在还是失去我了。
"我转身要走，"我们分手吧。""不要！"他抓住我的手，"晚星，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你，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我挣脱了他的手："已经晚了。
""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一次？"他的眼中满含泪水，"我们这三个月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对你的好，我对你的爱，这些都是假的吗？"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这些都是真的。
"我的声音很轻，"但是信任一旦破碎，就很难重新建立了。""那我要怎么做，
你才能重新相信我？"他在我身后问。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开了。第四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都没有直播。粉丝们很担心，每天都有人在微博私信我，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只能一遍遍地回复说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几天。叶承泽还是每天都来咖啡厅等我，
但我再也没有下楼。深夜书生也不再给我发私信了。我知道，
那是因为叶承泽知道我已经发现了真相，所以不再维持这个虚假的人设。
可是我心里却更难过了。失去叶承泽，我可以承受。但同时失去深夜书生，
让我感觉像是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即使我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一个星期后，
我终于重新开播了。"星星！你终终回来了！""想死你了！""这一周都没有你的直播，
我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看着粉丝们热情的弹幕，我强颜欢笑："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我身体好些了。""星星瘦了好多！""是不是生病很严重？""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点点头："我会的，谢谢大家关心。"直播进行了一个小时，深夜书生还是没有出现。
我心里空落落的，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星星，你男朋友呢？"有粉丝问，
"怎么最近都没听你提起他？"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们...分手了。
"我最终还是说了实话。直播间瞬间炸了。"什么？分手了？""为什么啊？
""是那个男的欺负你了吗？""星星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苦笑了一下："谢谢大家关心，我没事的。感情的事情很复杂，不是简单的对错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ID出现了。深夜书生："是我不好。"我愣住了。
他竟然还敢出现？"深夜书生哥哥？"我故作不知情，"你在说什么？"深夜书生："星星，
对不起。"其他粉丝都很困惑。"深夜书生在说什么？""什么叫是你不好？
""你们认识吗？"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很快。叶承泽想要在直播间里做什么？
深夜书生："顾晚星，我爱你。"这条金色弹幕一出现，整个直播间都安静了。
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深夜书生哥哥..."我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深夜书生："因为我是叶承泽。"弹幕彻底炸了。"什么意思？
""深夜书生是星星的前男友？""这是什么神仙剧情？""**，
榜一大哥就是男朋友本人？"我捂着脸哭了起来。叶承泽这个傻瓜，他在干什么？
深夜书生："我骗了她三个月，我一边是她的男朋友，一边是她直播间的榜一。
我以为这样可以更好地保护她，但我错了。
"深夜书生："我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孩。"深夜书生："顾晚星，
如果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请你下楼来。我在咖啡厅等你。
"深夜书生："如果你不愿意原谅我，我会消失在你的生活里，再也不打扰你。"说完这些，
他就下线了。我看着屏幕，眼泪止不住地流。弹幕里一片混乱。"星星，快去啊！
""这么深情的男朋友哪里找？""虽然他骗了你，但他是真心爱你的啊！""星星，
给他一次机会吧！"也有理性的粉丝在劝我。"星星，你要想清楚，欺骗就是欺骗。
""这种男人不值得原谅。""感情里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擦了擦眼泪，
对着镜头说："抱歉大家，我需要处理一些私事。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说完，
我关了直播，匆匆忙忙地下楼。咖啡厅里，叶承泽坐在靠窗的位置，呆呆地看着外面。
看到我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你来了。"他站起来。
"你疯了吗？"我走到他面前，"为什么要在直播间里说这些？
""因为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后悔。"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有多爱你。""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难堪。"我咬着唇，
"现在全网都知道我被男朋友骗了三个月。""我知道我很自私。"他苦笑，
"但这是我能想到的，证明我真心悔改的唯一方式。"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很复杂。
"叶承泽，你想要我原谅你，但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问，
"你知道我现在面对粉丝们会多尴尬吗？""我..."他愣住了。"你还是那么自私。
"我失望地说，"你从来只考虑你自己的感受，从来不考虑我。""不是的！"他急忙否认，
"我...""是的。"我打断他，"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你怕我不喜欢你，
所以你选择了欺骗。你怕失去我，所以你选择了隐瞒。现在你想挽回我，
你又选择了让我在全网面前难堪。"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你从来没有想过，
也许我需要的不是你的保护，而是你的信任。"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你从来没有想过，
也许我宁愿要一个普通但诚实的男朋友，也不要一个有钱但虚假的榜一大哥。
"叶承泽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很轻，
"我错得很彻底。"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叶承泽，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你太不相信我了，也太不相信我们的感情了。
""可是我真的很爱你。"他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泪水。"我知道。"我点点头，
"我也爱你。但爱情不是全部，信任、尊重、理解，这些都很重要。
""那我们就真的没有可能了吗？"他问。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第五章我以为叶承泽会继续纠缠，但出乎意料的是，从那天之后，他真的消失了。
不再来咖啡厅等我，不再给我发微信，深夜书生这个ID也彻底从我的直播间里消失了。
他说到做到，真的不再打扰我。可是我却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反而更加难过了。直播的时候，
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看向粉丝列表，期待着那个熟悉的ID出现。但每次都是失望。
粉丝们也发现了异常。"深夜书生怎么不来了？""榜一大哥彻底消失了？""星星，
你们真的分手了吗？"我只能苦笑着转移话题。一个月过去了，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但心里却空落落的。那天晚上，我照常直播到十点，正准备下播，突然收到了一条私信。
不是深夜书生，而是一个叫"小鱼干"的粉丝。"星星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我点开私信。"我是深夜书生...叶承泽的室友。他让我转告你一些话。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他说，他已经决定离开南京了。公司在北京有个项目，
他申请调过去。""他说，他知道自己伤害了你，所以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但他想让你知道，他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三个月。""他说，
他会永远爱你，但他会学会放手。""他还说，他在你直播间花的那些钱，不是打赏，
是他对你的爱意。他希望你能好好利用这些钱，去实现你的梦想。"我看着这些话，
眼泪止不住地流。"星星姐，我觉得承泽哥真的很爱你。这一个月来，
他每天都会看你的直播，但他再也不敢进你的直播间。他怕你看到他会难过。
""他现在每天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后天就走。我看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心疼。
""我知道我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真的不能原谅他吗？
"我看着这些消息，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这一个月来，他并没有忘记我。
他还是会看我的直播，还是会默默地关注着我。只是他学会了不打扰我。我想起这一个月来，
直播间里时常会有一些陌生的小号给我打赏，金额都不大，但很频繁。我当时还奇怪，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打赏的粉丝。现在想想，那些小号会不会也是他？我拿起手机，
找到叶承泽的微信，但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我原谅他了吗？
可是那些信任问题真的解决了吗？说我还爱他吗？这样会不会太主动了？
说祝他在北京一切顺利吗？这样会不会太冷漠了？纠结了半个小时，我还是什么都没发。
第二天晚上直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明天叶承泽就要走了，
我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胸口闷闷的。"星星今天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