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佛子裴烬三年,他连我的衣角都没碰过。直到他双胞胎弟弟裴易安回国,
裴烬在书房冷静吩咐:“你替我睡她,裴家需要继承人。”裴易安嗤笑着接下了这荒唐任务。
当孕检单放在佛经上时,裴烬捏佛珠的手突然青筋暴起:“你爱上他了?
”门外却传来裴易安模仿兄长的清冷嗓音:“嫂嫂开门,是我。
”裴烬眼中的菩提终于彻底沸腾。1嫁给裴烬的第三年,我依旧是个完璧之身。
京城人人皆知,裴家大公子裴烬是位虔诚的佛子,清心寡欲,不染尘埃。
三年前那场盛大的联姻,更像是一场仪式。将我这个“祝”姓的贡品,
供奉在了裴家这座名为“清规戒律”的佛龛之下。他住西厢,诵经礼佛,
檀香袅袅;我居东院,形单影只,冷清寂寥。三年里,我恪守本分,连呼吸都放轻,
唯恐扰了他那份冰雕玉琢般的圣洁。我以为这便是宿命,守着裴太太的名分,
守着这偌大宅院里的清冷月光,直到终老。直到裴易安回来…裴易安,
裴烬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弟弟。与裴烬的清冷禁欲截然不同,刚从国外浪荡归来。
他的目光总是带着玩味,落在我身上时,像在打量一件有趣又棘手的藏品。一个寻常的午后,
我端着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想送去裴璟的书房。走到虚掩的门外,里面刻意压低的对话,
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耳膜。“易安,你代替我和祝禾圆房吧。”是裴烬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的不是他妻子的贞洁和未来,
而是在安排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家务事。我的血液瞬间冻结,指尖的托盘几乎拿捏不住,
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也浑然不觉。下一秒,裴易安那吊儿郎当、带着点痞气的声音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哥,**天天念经念傻了?让我替你睡你老婆?
佛祖知道你这么‘慈悲为怀’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原来,在他眼里,我连“妻子”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需要完成“任务”的工具。一个需要他弟弟来“代劳”生育任务的容器。
门内的谈话还在继续,裴烬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家里需要继承人。我不爱她,
亦不会碰她。行啊,”裴易安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戏谑,“我帮你‘渡劫’。
不过哥,你可别后悔。”门外的我,浑身冰冷,仿佛置身冰窟。那杯精心准备的茶,
连同我那点可笑的,对这段婚姻残存的最后一丝期待,一起摔在了地上,碎裂开来,
声响刺耳。之后的日子,裴易安成了东院的常客。他不再掩饰,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毫不掩饰的兴趣。裴烬对此视若无睹,依旧每日诵经,
仿佛东院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裴易安的“代劳”强势而直接。
在一个裴璟彻夜在佛堂诵经的晚上,他闯进了我的房间。反抗是徒劳的。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眼神里燃烧着野性的火焰,那是一种与裴璟的冰冷截然相反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热度。
我挣扎的呜咽被他滚烫的唇堵住,窗外的月光惨白,照不亮这荒唐又屈辱的夜。2三个月后,
我握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孕检报告单,站在了裴烬的佛堂门口。檀香依旧浓郁,
木鱼声规律而空寂。他似乎刚结束一段冗长的经文,正闭目养神。
我将那张纸轻轻放在他面前摊开的、墨迹未干的经卷上。他缓缓睁开眼,
目光落在报告单上那个清晰的“阳性”结果上。几秒钟的死寂。那双眼睛,
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丝难以置信的裂痕爬上他完美的冰冷面具,
紧接着是翻涌的、浓得化不开的……怒意?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眼尾,
竟飞快地染上了一抹刺目的红晕。“你……”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真爱上易安了?”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那从未有过的、属于“人”的激烈情绪。原来,佛子也会动怒?也会……嫉妒?
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只有香炉里细烟袅袅上升。就在这时——“叩、叩、叩。
”身后的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紧接着,一个带着慵懒笑意、刻意模仿着裴璟那清冷语调,
却又掩不住骨子里那股子痞气的男声,清晰地穿透了门板,传了进来:“嫂嫂,开门啊。
”声音微顿,带着十足的玩味和挑衅。“是我。”又刻意加重了语气,
清晰地吐出两个字:裴烬的身体猛地一僵,捏着佛珠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泛出森冷的白。
门外的人似乎觉得这模仿还不够尽兴,又刻意停顿了一下,
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两个字:“裴、烬。”“轰——!
”我仿佛能听见裴烬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的巨响。他捏着佛珠的手猛地一松,
光滑的檀木珠子哗啦一声散落,砸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发出沉闷杂乱的滚跳声。
宽大的僧袖狠狠拂过佛案边缘,那杯早已冷透的清茶应声而倒,
褐色的茶水瞬间洇湿了摊开的经卷,墨迹晕染开来,模糊了那些庄严的经文,
也浸透了那张宣告我命运的孕检单。他根本没有看那一片狼藉。佛堂里死寂得可怕。
门外的裴易安,似乎笃定了里面的沉默意味着某种默许。他失去了耐心。“啧,
”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带着不耐烦的咂舌声。紧接着,
是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的“咔哒”轻响,“真麻烦。”锁芯转动的声音,
在死寂的佛堂里被无限放大,刺耳得如同惊雷。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脊背抵上冰冷的佛龛边缘,那尊悲悯俯视众生的佛像,此刻只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门,
被推开了。廊下明亮的日光,瞬间劈开了佛堂内昏暗沉滞的空气。刺眼的光线里,
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斜斜倚靠在门框上。他穿着一身极其招摇的深紫色丝绒西装,
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他嘴里叼着一支尚未点燃的雪茄,姿态慵懒。
3他微微歪着头,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越过呆立当场的我。他的视线,
精准地捕捉到佛案上那张被茶水浸染的、刺目的孕检单,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间加深,
几乎咧到了耳根。“哟,”裴易安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夸张的恍然大悟。
目光在我和裴烬之间来回逡巡,最后定格在他兄长那张碎裂的冰面上,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那张孕检单,
然后慢悠悠地补充道:“又或者,正是时候?”他轻佻地朝我眨了眨眼,
眼神里充满了露骨的占有和得意。“哥,‘任务’完成得……还满意吗?
我可是严格按照你的‘佛旨’办的。”他刻意咬重了“佛旨”二字,如同淬毒的针。
“裴易安!”一声低吼,如同受伤濒死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咆哮,猛地炸响在佛堂。裴烬动了。
他完全无视了脚下那些可能扎穿鞋底的碎片,直扑门口那个笑得一脸张狂的孪生弟弟。“砰!
”一声闷响,沉重得如同擂鼓。裴烬的手,那只曾经只用来捻动佛珠、翻动经卷的手,
扼住了裴易安的咽喉!巨大的冲力让裴易安猝不及防,后背狠狠撞在门框上,
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裴易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被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
他显然没料到,他那永远高高在上、连情绪都吝于施舍的兄长,竟会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他亲手推出去“完成任务”的女人。“哥…你疯了?!
”裴易安从被扼紧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
因缺氧而涨红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试图挣扎,
但裴烬的力气大得惊人,纹丝不动。裴烬的脸近在咫尺,
他死死地盯着裴易安因窒息而扭曲的脸,从牙缝里挤出的每一个字:“谁准你动她的?
”那声音嘶哑低沉,“谁、准、你、碰、她、的?!”扼住喉咙的手再次猛地收紧!
裴易安的眼珠痛苦地向上翻起,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咯咯”声,挣扎的力道瞬间弱了下去。
“裴烬!”一声尖叫冲破我的喉咙,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恐惧,
不是为了裴易安,而是为了眼前这个彻底化身为修罗的裴烬。“放手!你会掐死他的!
”我几乎是扑了过去,本能地抓住裴烬那条紧绷的手臂,
试图掰开他扼在裴易安脖子上的手指。我的触碰,却像一根导火索,
瞬间引爆了裴烬眼中另一种更为深沉的疯狂。他扼住裴易安的手猛地一甩,力道之大,
将裴易安像破麻袋一样狠狠掼在门框上。裴易安顺着门框滑倒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地呛咳起来,脸上是劫后余生的痛苦和后怕。
裴烬甚至没有再看地上的弟弟一眼。他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猛地转向了我。
那目光不再是冰冷,而是滚烫的,带着一种要将我生吞活剥的、**裸的侵占欲。“啊!
”4天旋地转!一阵粗暴的力道袭来,我的手腕被一只冰冷如同铁箍的手死死攥住,
那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眼前景物疯狂旋转,后背传来一阵剧痛。
我被裴烬狠狠掼在了冰冷的佛龛上!坚硬的木角硌得我脊骨生疼,差点背过气去。
浓烈的檀香混合着他身上骤然爆发的男性气息,将我牢牢禁锢在他与冰冷的佛龛之间。
我惊恐地抬眼,正对上他俯视下来的脸。那张脸,曾经是京城多少闺秀梦中的天上明月,
此刻却扭曲得如同地狱恶鬼。他的呼吸滚烫而粗重,喷在我的脸上,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压迫感。“我的妻子?”他低哑的声音贴着我耳廓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的神经上,“你配吗?
”“一个连自己丈夫都不屑碰的、**的容器……”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带着刻骨的侮辱和一种扭曲的恨意,“一个……迫不及待爬上他弟弟床的**!“我没有!
”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爆发,压过了恐惧。我拼命挣扎,
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是你!是你让他来的!
是你们裴家……”“闭嘴!”他猛地一声暴喝,攫住我下颌的手指骤然收紧,
剧痛让我瞬间失声。他盯着我脸上汹涌的泪水,那扭曲的、疯狂的表情似乎有瞬间的凝滞。
但下一秒,那眼神变得更加幽暗。“**……”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一种毁灭的气息,
狠狠碾了下来,目标却是我泪痕狼藉的颈侧。那不是吻,是啃噬,是野兽标记领地的撕咬,
带着惩罚的意味,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裴烬!**放开她!
”身后传来裴易安嘶哑的怒吼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动静。裴烬的动作只是顿了一瞬。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的眼睛越过我的头顶,投向身后挣扎的裴易安,
嘴角竟扯出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暖意,只有绝对的掌控和残忍的宣告。
“滚出去。”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都冻结的威严和杀意,
清晰地砸在裴易安身上,“这是我的妻子。”他刻意加重了“我的”二字,如同宣判。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我惊恐的脸上,
那只冰冷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撕开了我领口的盘扣!“轮不到外人插手!
”“刺啦——”5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绝望。眼前是裴烬那双彻底沉入黑暗、再无半分佛性慈悲的眼睛。
裴烬滚烫而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下,将我死死钉在冰冷的佛龛之上。
他眼中那片翻腾的墨色深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占有欲,再无半分清明。“看着我!
”他的命令砸进我的耳膜。那气息灼热,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看清楚,
谁才是你的丈夫!”挣扎是徒劳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滚烫地淌过脸颊,
滴落在他强行撕开的衣襟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俯下身。这一次,不再是颈侧的撕咬。
那滚烫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示所有权的蛮横,
狠狠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呜咽和抗拒。“唔……”唇齿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