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退场后,他跪着求原谅

替身退场后,他跪着求原谅

爱吃鸡蛋蘑菇汤的鬼兽 著

林晚顾言深裴煜作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替身退场后,他跪着求原谅》,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爱吃鸡蛋蘑菇汤的鬼兽”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带着血腥味的怒吼几乎要掀翻走廊的屋顶,“说话!裴煜!她人呢?!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份鬼文件是不是你搞的鬼?!”唾沫……

最新章节(替身退场后,他跪着求原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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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的报复**,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冰冷的绝望,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她闭上眼,将脸埋进冰冷的膝盖。三天后,市中心最顶级的私立医院,VIP病房区。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香氛混合的奇特味道,厚重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

    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低微滴答声,衬得环境愈发肃穆压抑。顾言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影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只穿着一件挺括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段紧绷的颈线。

    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烟灰,摇摇欲坠。病房内,

    宽大柔软的床上,苏晴半躺着。她穿着舒适的丝质病号服,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曾经娇艳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只有那双眼睛,因为病痛和长期等待的焦灼,显得更大,

    也更楚楚可怜。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小口啜饮着,

    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窗边那个沉默的背影,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不易察觉的依赖。

    “言深……”她开口,声音细细弱弱的,带着病中的沙哑,“医生……今天怎么说?

    有消息了吗?”顾言深没有立刻回头。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在眼前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轮廓。直到烟蒂烧到指尖,带来一丝灼痛,

    他才猛地回神,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旁边水晶烟灰缸里。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他转过身,脸上惯有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冷峻被一种深重的阴霾取代,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看着苏晴,眼神复杂,有心疼,有焦躁,

    还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无力感。“没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

    “匹配中心那边……还是没有合适的肝源消息。”苏晴捧着水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杯中的水面漾开细微的涟漪。巨大的失望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强装的镇定,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迅速弥漫起浓重的水汽,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滴在白色的被单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言深,

    我等不了了……我真的好疼……我好害怕……”她伸出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想要去够顾言深的手。顾言深的心猛地一缩。他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握住苏晴冰凉颤抖的手,

    紧紧包裹在自己温热宽厚的掌心里。她的脆弱和恐惧,如同最锋利的针,

    狠狠扎在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别怕,晴晴,别怕。”他俯下身,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带着一种近乎哄慰的急切,“看着我。我在这里。肝源一定会有的!

    我已经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国内找不到,就去国外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一定会救你!相信我!”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份承诺背后,是越来越沉重的无力感和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恐惧。

    苏晴的病情恶化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合适的肝源,尤其是与她稀有血型匹配的肝源,

    如同大海捞针。金钱和权势,在生死面前,第一次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可是……时间……”苏晴的泪水流得更凶,身体因为恐惧和病痛而微微蜷缩起来,

    “我怕我等不到了……言深,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她像个迷路的孩子,

    无助地呜咽着。顾言深的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将苏晴颤抖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发顶,手臂收得死紧,

    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渡给她。“不会的!我不准你说这种话!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斩断了苏晴绝望的哭诉,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不会让你有事!绝对不会!给我点时间,晴晴,再坚持一下!

    肝源……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一定!

    ”病房里只剩下苏晴压抑的啜泣声和顾言深沉重急促的呼吸声。昂贵的仪器屏幕上,

    代表着生命体征的曲线微弱地起伏着,像风中残烛。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氛围几乎要将两人彻底吞噬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力道之大甚至带起了一阵风!顾言深的助理,那个向来冷静沉稳的年轻人,此刻却满脸通红,

    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像是攥着滚烫的烙铁。

    他冲进来的动作太急,甚至没顾上敲门,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顾总!顾总!有消息了!肝源!!

    ”助理的声音因为激动和跑得太急而劈了叉,尖锐地划破了病房里死寂的绝望。

    顾言深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亮光,如同濒死之人看到了绿洲!

    他几乎是瞬间放开了苏晴,一步跨到助理面前,高大的身躯带着迫人的威压:“说!在哪里?

    !匹配度怎么样?!供体什么情况?!”他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

    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急切。苏晴也止住了哭泣,瞪大了含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助理,

    苍白的脸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希望而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晕。助理用力咽了口唾沫,

    试图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但拿着文件的手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将那份文件递向顾言深,

    声音因为极度的难以置信而发飘:“刚……刚接到器官协调中心的紧急通知!

    高度匹配的肝源……找到了!就在本市!而且……而且……”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说出一个天方夜谭,目光在顾言深和苏晴脸上惊恐地扫过,最终定格在文件上,

    艰难地吐出那个石破天惊的名字:“供体……是……是林晚**!”“林晚”两个字,

    如同两颗炸雷,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病房里轰然炸开!顾言深脸上的急切和狂喜瞬间凝固,

    像是被极寒的冰霜瞬间冻结。他伸出去接文件的手僵在半空中,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瞳孔在刹那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里面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震惊、茫然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暴怒!“谁?!”他猛地低吼出声,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戾气,一把夺过助理手中的文件!

    纸张被他攥得发出刺耳的哗啦声。白纸黑字,无比清晰。

    《器官捐献确认书》:捐献者姓名:林晚。

    身份证号:XXXXXXXXXXXXXXX(那个他曾不屑一顾,

    如今却像烙铁般烫眼的号码)。捐献器官:肝脏(指定优先匹配对象:苏晴,

    身份证号:XXXXXXXXXXXXXXX)。捐献状态:已通过伦理审查,配型成功,

    进入紧急捐献程序。执行医院:市第一人民医院(林晚住院处)。文件下方,

    是林晚亲笔签下的名字,一笔一划,清晰而平静。旁边,还有器官捐献管理中心鲜红的公章。

    “不可能!”顾言深死死盯着那个名字,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猛地抬起头,

    赤红的双眼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刺向助理,声音因为极致的暴怒而扭曲变形,

    “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伪造的?!林晚?!她凭什么?!她怎么可能……”他语无伦次,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踩在脚下的羞辱感疯狂冲击着他的理智。床上的苏晴,

    在听到“林晚”名字的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之前病态的白还要惨淡。

    那双刚刚燃起希望火苗的眼睛里,

    瞬间被巨大的惊恐、难以置信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嫉恨所填满!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指死死抠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林晚……她……她捐肝……给我?”苏晴的声音尖细得变了调,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被毒蛇缠上的冰冷感,“不……言深!不行!我不要她的肝!

    我不要!她肯定没安好心!她恨我!她一定是想害死我!!”她失控地尖叫起来,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疯狂地摇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绝望,

    而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抗拒。“闭嘴!”顾言深猛地回头,冲着苏晴发出一声雷霆般的怒吼!

    那吼声里蕴含的狂暴戾气,瞬间将苏晴的尖叫扼杀在喉咙里。

    她被他眼中那几乎要择人而噬的恐怖风暴吓得浑身一颤,噤若寒蝉,

    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和无声的流泪。顾言深胸膛剧烈起伏,

    攥着那份薄薄文件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纸张的边缘几乎要被他捏碎!

    那上面“林晚”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尖叫!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用这种方式?!用她的命……来“成全”他和苏晴?!这算什么?迟来的报复?

    还是最恶毒的诅咒?!“备车!”顾言深猛地将文件摔在助理怀里,

    巨大的声响在病房里回荡。他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狂兽,周身散发着毁灭性的低气压,

    眼神凶狠得如同要撕碎眼前的一切,“去市一院!立刻!马上!!

    ”他不再看床上瑟瑟发抖的苏晴一眼,甚至忘了她此刻同样命悬一线。

    巨大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暴怒和被一种更深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驱使着,

    他只想立刻冲到那个女人面前!他要亲口问问她!他要把她揪出来!

    他要让她把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他要……亲手掐断这荒谬绝伦的一切!

    助理被他狂暴的气势吓得脸色发白,连滚爬爬地冲出去安排。

    顾言深如同一阵裹挟着毁灭气息的黑色飓风,卷出了病房。

    昂贵的皮鞋踩在医院光洁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重而急促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踏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市第一人民医院,肝胆外科手术楼层。

    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浓得刺鼻。走廊尽头,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大门紧闭,

    像一个沉默的、吞噬生命的巨口。上方“手术中”三个猩红的字,如同凝固的血块,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手术室外的等候区,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裴煜独自靠墙站着。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便装,身形依旧挺拔,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郁和疲惫。

    他微微低着头,看着脚下光洁反光的地板,眼神放空,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只留下一具沉重的躯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凉的边缘,屏幕是黑的。

    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从林晚被推进去的那一刻起。没有家属需要安慰,没有朋友需要倾诉。

    他只是沉默地守着,像一个孤独的哨兵,守着一场注定没有胜利的战役。

    他知道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冷酷的摘除手术。

    林晚用她最后的、决绝的方式,完成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报复。而他,

    是这场报复唯一的见证者,也是她托付了最后“遗愿”的人。脚步声!

    沉重、急促、带着摧毁一切气势的脚步声,如同密集的战鼓,由远及近,

    狠狠砸碎了走廊里死寂的宁静!裴煜猛地抬起头。视线尽头,顾言深的身影出现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大步流星地冲来,昂贵的西装外套敞开着,领带歪斜,

    头发凌乱,额头上青筋暴跳,赤红的双眼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

    他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脸色煞白的助理。“林晚呢?!她在哪里?!

    ”顾言深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裴煜,那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几步就冲到裴煜面前,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山峦压下,

    带着血腥味的怒吼几乎要掀翻走廊的屋顶,“说话!裴煜!她人呢?!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份鬼文件是不是你搞的鬼?!”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裴煜脸上。

    裴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顾氏掌舵人,

    此刻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绝望赌徒,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疯狂。裴煜的眼神里没有畏惧,

    只有一片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漠然,以及一丝……浓重的、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没有回答顾言深疯狂的质问。目光平静地移开,越过顾言深因暴怒而扭曲的脸,

    投向了他身后那扇紧闭的、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大门。那目光,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

    顾言深顺着他的目光猛地回头!猩红的“手术中”三个字,如同三把烧红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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