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公子与觉醒女配

清冷公子与觉醒女配

雾里的浩瀚星辰 著

“雾里的浩瀚星辰”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清冷公子与觉醒女配》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沈知珩陆景轩苏晚卿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总比在家看沈知珩的冷脸强。”来了。我心里冷笑,按照原剧情,今晚的派对是重要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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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觉醒与红痕验孕棒上那抹清晰的粉紫色红痕,像烧红的烙铁般烫得我指尖发麻。

    我扶着盥洗台边缘,盯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眼尾还带着未褪尽的嚣张,

    唇线却因震惊而微微颤抖,连平日里精心打理的卷发都显得有些凌乱。

    脑子里像被强行塞进了一整部小说,《霸总的契约甜心》这个俗气的书名,

    此刻却重得让我喘不过气。“警告!恶毒女配苏晚卿剧情偏离度90%,若不及时修正,

    将触发抹杀机制!”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炸开,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

    楼下餐厅传来瓷器轻碰的细碎声响,我深吸一口气,将验孕棒胡乱塞进睡袍口袋,

    冰凉的塑料触感贴着小腹,让我打了个寒颤。踩着毛绒拖鞋下楼时,

    楼梯的雕花扶手在掌心留下微凉的触感,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厉害。

    长长的红木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边缘绣着精致的暗纹,

    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切割面折射下来,在桌布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对面的男人正用银质餐签慢条斯理地挑去清蒸鲈鱼的细刺,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乌黑的发顶,泛着柔和的光晕,可那双垂眸时睫毛投下阴影的眸子,

    抬眼扫过我时却淬着冰。沈知珩,沈家这代唯一的继承人,京城里人人称颂的清冷公子。

    他穿了件月白色衬衫,领口系着规整的黑色领带,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骨节分明,

    连挑鱼刺的动作都优雅得像幅画。可只有我知道,这幅画的背面,是对我深入骨髓的厌恶。

    “怎么不吃?”他放下餐签,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像是在催促猎物的审判,“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他的声音清冽如寒泉,

    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我攥紧口袋里的验孕棒,指节泛白,

    原主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上来:上周五晚宴上,我泼了他一身红酒,

    看着他昂贵西装上的酒渍笑得张扬;上周三,我砸了他珍藏多年的古琴,

    只为逼他看我一眼;还有上个月,我为了逼他圆房,在他的威士忌里掺了料,

    结果被他当众揭穿,让苏家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没什么。”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慌乱,舀起一勺冬瓜汤,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冰凉的心,

    “只是觉得这鱼挺鲜的。”沈知珩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他微蹙的眉峰间凝起一丝诧异,墨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探究,像是在判断我又在玩什么新把戏。

    最终,那探究化为更深的冷意,他重新拿起餐签,专注地对付碗里的鱼,再没看我一眼。

    餐桌旁的空气像结了冰,连窗外的鸟鸣都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章偏离与警告机械音再次尖锐地响起:“剧情偏离度95%!

    请立即执行原定计划——将热汤泼向男主沈知珩,触发冲突剧情!”心脏骤然缩紧,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疼。我下意识地看向手边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

    奶白色的鲫鱼汤面上浮着层薄薄的油花,瓷碗边缘烫得指尖发麻。抹杀?我猛地摇头,

    原主的记忆里,她就是在一次次作死的剧情里耗尽了家族的耐心,

    二十五岁那年被苏家彻底放弃,寒冬腊月里冻死在城郊的桥洞下,

    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张被撕碎的沈知珩的照片。

    可腹中悄然萌发的小生命……我指尖轻轻覆上小腹,那里还平坦如初,

    却已经有了微弱的心跳。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这个陌生剧情里唯一的牵绊。“沈知珩,

    ”我放下汤勺,瓷勺碰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响,打破了餐桌上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们谈谈吧。”他挑眉抬眸,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阳光恰好落在他眼底,

    却没融化半分寒意。“苏**终于肯停止你的闹剧了?”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嘲讽,

    仿佛我说的每句话都充满了恶意。“我们的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你我都推不掉。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指尖却在桌布下掐出红痕,布料的纹理嵌进掌心,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暂时相安无事。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了。

    ”沈知珩握着银筷的手指一顿,筷尖的鱼肉掉回碗里,溅起细小的油花。

    他那双总是淡漠如琉璃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只是那身影周围,

    裹着厚厚的冰霜。“苏晚卿,”他嗤笑一声,尾音带着冰冷的弧度,“又在玩什么新把戏?

    欲擒故纵?还是觉得之前的手段不够,想换个花样来招惹我?”我噎了一下,喉咙发紧。

    也是,

    以原主那些歇斯底里的操作——剪他的文件、砸他的书房、在他重要的商业酒会上捣乱,

    换作是谁都不会信。我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看着他眼底化不开的厌恶,

    突然觉得这场从一开始就由家族捆绑的婚姻,从里到外都是个死局。

    第三章协议与决心“我没有玩把戏。”我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

    口腔里弥漫着铁锈般的涩味,“我只是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你不喜欢我,

    我再纠缠也没用。”说完,我起身准备离开,丝绸睡袍的裙摆扫过餐椅的雕花,

    带起一阵微风,拂过脚踝时有些发凉。刚走到餐厅门口,身后就传来他冰冷的声音,

    像寒冬湖面碎裂的冰响,字字清晰:“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三个月后,若你仍无所出,

    这桩婚事,我会亲自向两家长辈提出解除。”脚步猛地顿住,我背对着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带着心口都泛起尖锐的疼。原剧情里,

    正是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原主的疯狂。她砸了沈家客厅的古董架,

    把价值连城的青花瓷摔得粉碎;她跑到沈老爷子的寿宴上哭闹,

    说沈知珩不行;她甚至偷偷去医院开了假的怀孕证明,最后被沈知珩当场戳穿,

    让苏家颜面扫地。可现在,我摸着小腹那片温热的肌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孩子,

    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不管沈知珩信不信,不管剧情如何逼迫,我都要让这个孩子平安降生。

    回到二楼卧室,我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天鹅绒大床,床垫陷下去一个深深的窝。

    头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晃得人眼睛发花。

    原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十七岁生日宴上,我穿着粉色公主裙,

    当众剪掉沈知珩参加钢琴比赛的领带,只为看他失态;十八岁成人礼,

    我抢过他准备送给女主林薇薇的玉佩,摔在地上用脚碾碎,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却觉得开心;二十岁订婚宴,我喝醉了抱着男二陆景轩哭诉,

    说沈知珩是块捂不热的石头,第二天照片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名流圈……桩桩件件,

    都在将沈知珩越推越远,也在为原主的悲剧铺路。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映出“林薇薇”三个字。我看着这个名字,眼底泛起冷意。

    书中的女主,我名义上的好闺蜜,却总是在我面前说沈知珩的坏话,怂恿我做各种蠢事,

    最后踩着我的尸骨,和沈知珩走到了一起。第四章虚伪与拒绝“晚卿,你在哪呢?

    ”电话接通的瞬间,林薇薇甜得发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我听说你和沈少吵架了?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那个冰块脸,

    就该有人治治他。”**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丝质床单,感受着布料的光滑:“没有,

    我只是有点累,在家休息呢。”“那就好。”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

    却让我莫名发寒,“对了晚卿,今晚铂悦酒店有个派对,好多朋友都去,你也来吧?

    周少从法国带了好酒,还有你最喜欢的黑松露蛋糕。说不定能遇到合适的人呢,

    总比在家看沈知珩的冷脸强。”来了。我心里冷笑,按照原剧情,今晚的派对是重要转折点。

    我会穿着最暴露的红裙到场,在林薇薇的撺掇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喝得酩酊大醉后当众对陆景轩投怀送抱,说要和他私奔,

    最后被“恰好”赶来的沈知珩撞见,彻底撕破脸皮,

    也让沈知珩对我最后一点耐心消磨殆尽。“不了,我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掩去心底的厌恶,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被子。“哎呀,

    去嘛去嘛。”林薇薇不依不饶,语气里带着诱惑,“你不是一直想让沈少吃醋吗?

    今晚穿得漂亮点,保管他看到了会后悔!我还帮你打听好了,沈少今晚也会去的,

    他要去谈个合作,你正好给他个惊喜。”她的话和剧情分毫不差,连引诱的话术都一模一样。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在电话那头,嘴角挂着虚伪笑容的样子。“真不去了,下次吧。

    ”我说完不等她回应,直接按下了挂断键,将手机扔到床尾,像是扔掉了什么脏东西。

    第五章警告与疼痛“剧情偏离度98%!最后警告!请立即前往铂悦酒店派对现场!

    否则将触发抹杀机制!”机械音尖锐得像是要刺穿耳膜,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下一秒,

    剧烈的疼痛猛地袭来,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进太阳穴。我蜷缩在床上,

    冷汗瞬间浸湿了真丝睡袍,后背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眼前阵阵发黑,

    天花板在视线里扭曲成奇怪的形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

    每吸一口气都带着疼。抹杀机制真的启动了?我死死咬着枕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牙床咬得发酸。意识模糊间,

    我仿佛看到原主在疗养院枯萎的样子——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头发枯黄,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看到她最后冻在雪地里的惨状,手指蜷缩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不,我不能死!我还有孩子!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把钝刀在脑子里搅动,

    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神经。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点水缓解一下,

    却失手摔在地上。玻璃杯“哐当”一声碎裂开来,透明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在灯光下闪着锋利的光,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苏晚卿,你又在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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