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畜穿进东宫

当社畜穿进东宫

绿豆生南国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慕瑾朱秉泽 更新时间:2025-07-16 19:27

在绿豆生南国的笔下,慕瑾朱秉泽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现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整个办公室的敲击声都慢了半拍,几道目光偷偷扫过来,带着同情,却没人敢说一句话,……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最新章节(当社畜穿进东宫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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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咖啡未买命悬线下午三点十七分,慕瑾的视线第三次在电脑屏幕上叠出重影。

    空调出风口的风带着铁锈味,吹不散格子间里的闷热。

    她已经盯着那份修改了七遍的策划案看了六个小时,腰椎像被塞进了一截生锈的钢管,

    每动一下都发出钝响。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的字开始发飘,像是隔着一层水看水底的卵石,

    她知道,这是低血糖的前兆。“慕瑾!”尖利的女声像冰锥砸进混沌的空气里。

    总监刘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过来,猩红的指甲点在她桌上那份打印好的策划案上,

    “客户说这版还是没抓住重点,你脑子被门夹了?”慕瑾猛地站起来,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黑。

    她扶住桌沿才没倒下去,喉咙发紧:“对不起刘总,我马上改……”“改什么改?

    ”刘梅嗤笑一声,抬手看了眼镶钻的手表,“现在改有什么用?去给我买杯咖啡来,冰的,

    全糖全奶,双份浓缩,再加一勺肉桂粉,记住,少一点都不行。

    ”整个办公室的敲击声都慢了半拍,几道目光偷偷扫过来,带着同情,却没人敢说一句话,

    大家都惧怕刘梅。慕瑾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褪成苍白。公司楼下就有咖啡店,

    刘梅偏要喝三条街外那家网红店的,理由是“楼下的肉桂粉不够香”。

    这根本不是让买咖啡,就是是故意折腾人。“可是刘总,

    这份策划案客户下午四点就要……”“让你去你就去!”刘梅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

    “一个实习生,连杯咖啡都买不好,留着你干什么?难不成当花瓶让客户看?

    ”最后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慕瑾的耳朵。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三个月前她满怀期待地来到这家公司,以为能靠自己的努力站稳脚跟,

    却每天被刘梅当做杂役使唤,打印文件、订外卖、甚至帮她取干洗的衣服。“还愣着干嘛?

    ”刘梅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现在去,半小时内必须回来,

    超时了你这个月绩效就别想要了。”慕瑾咬着下唇,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走到门口时,她听见刘梅在身后跟另一个同事说:“现在的年轻人,

    真是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真以为上班是来当大**的?想我那时候,

    什么没干过……”推开门,下午的阳光像火一样泼在脸上。柏油马路被晒得发软,

    空气里飘着汽车尾气和热浪混合的味道,让人头晕目眩。慕瑾没带伞,

    **的胳膊被晒得发烫,她快步向前走,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的空荡。早上着急赶地铁,

    她只啃了半片面包,现在低血糖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手脚开始发颤,眼前的路像波浪一样晃。

    她摸出手机想搜搜那家咖啡店的地址,屏幕上的字却扭曲成一团,根本看不清。“算了,

    先去买点糖吃。”她喃喃自语,转身走向街角的便利店。刚走出两步,

    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电动车喇叭声。她下意识地回头,只看见刺眼的阳光里,

    一辆印着“幸福外卖”的电动车正朝自己冲过来。骑车的小哥戴着头盔,脸上满是焦急,

    似乎是为了赶时间,逆行在了人行道上。时间突然变得很慢。慕瑾想躲,

    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看见小哥惊慌的脸,看见远处红绿灯变换的颜色,

    看见便利店冰柜里闪烁的白光……然后,剧痛从右腿蔓延开来,像有一把火烧穿了骨头。

    她飞了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背包里的手机摔出去,屏幕裂成了蛛网。

    温热的血顺着裤腿流下来,浸湿了滚烫的地面。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尖叫。有人围过来,

    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慕瑾躺在地上,视线渐渐模糊,

    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意识消散的前一秒,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清晰得不可思议。

    “咖啡……还没买……”刘梅会不会又要骂她了?

    2穿越东宫身份之谜这个念头像根细小的线,牵着她最后一点知觉,然后,彻底坠入黑暗。

    眼皮像粘了铅块,慕瑾费了全身力气才掀开一条缝。首先撞进鼻腔的是一股醇厚的香气,

    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也不是马路上的尾气,倒像是……古装剧里常说的沉水香?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骤然缩紧。头顶是层层叠叠的鲛绡帐,藕荷色的纱幔上绣着缠枝莲纹样,

    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在身下的被褥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她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所及之处,

    是雕花繁复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床柱上镶着的螺钿在晨光里泛着七彩光晕。

    这不是她租的那间只有六平米的次卧,更不是任何一家她去过的医院。“娘娘!您醒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慕瑾循声望去,

    只见十几个身着淡青色襦裙的侍女正跪在床前,为首的那个梳着双丫髻,脸上还挂着泪珠,

    见她看来,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快去禀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醒了!”“太子妃?

    ”慕瑾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她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却发现右臂传来一阵钝痛,

    低头看去,手腕上缠着一圈雪白的纱布,“你们……是谁?这是哪里?”侍女们面面相觑,

    脸上都带着惶恐。双丫髻侍女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半步,眼眶又红了:“娘娘,

    您不认得奴婢了?奴婢是您的贴身侍女晚晴啊。这里是东宫,您是历荣国的太子妃,

    三天前您在御花园湖边失足落水,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历荣国?太子妃?落水?

    一个个陌生的词汇像冰雹砸进慕瑾混乱的脑子。她记得自己被电动车撞飞,

    记得右腿火烧火燎的疼,记得血浸湿地面的温热,

    记得外卖小哥电动车上的Logo……怎么一睁眼,就从二十一世纪的格子间,

    跑到了这古色古香的东宫?她猛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的是细腻光滑的肌肤,

    没有熬夜长出的痘痘,也没有被晒出的粗糙。再往下摸,身上穿着的是触感冰凉的丝绸寝衣,

    不是她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质T恤。“我的手机呢?”慕瑾脱口而出,

    “我要打电话……”“手机?”晚晴茫然地眨眨眼,“娘娘说的是什么物件?

    是……是胭脂水粉盒吗?”慕瑾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看着侍女们身上的襦裙,

    看着拔步床顶上精致的雕花,看着帐幔外那方绣着龙凤呈祥的屏风,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绝不是梦。难道……她穿越了?这个荒诞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可眼前的一切,又让她无法不信。她想起刘梅尖利的声音,想起那杯没买成的咖啡,

    想起马路上刺眼的阳光……原来“咖啡还没买”那句话,

    真的成了她留在那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娘娘,您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晚晴见她脸色煞白,担忧地问,“太医说您落水后受了惊吓,醒来可能会有些糊涂,

    要不要再请太医来看看?”慕瑾摇摇头,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她躺在这张华丽却冰冷的拔步床上,被一群陌生的侍女围着,鼻尖萦绕着昂贵的沉水香,

    可心里却空得像被挖走了一块。这里有金丝楠木,有鲛绡帐,有小心翼翼伺候她的侍女,

    却没有她那台卡得要死的旧电脑,没有楼下便利店卖的柠檬糖,

    没有……那个让她又恨又怕的刘梅。“太子呢?”她哑声问,既然是太子妃,

    那太子应该是这个身体的丈夫。晚晴的眼神暗了暗,

    低下头:“殿下……殿下在您落水后来看过一次,见您一直没醒,就去处理公务了。

    ”她顿了顿,小声补充,“殿下说,娘娘醒了就告诉他,他会……会尽快过来的。

    ”“尽快”两个字,说得迟疑又勉强。慕瑾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她现在浑身酸痛,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实在没力气去深究。她闭上眼睛,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

    车祸前的画面和眼前的景象在脑海里交织:刘梅猩红的指甲,电动车刺眼的白光,

    拔步床精致的雕花,侍女们惶恐的脸……“娘娘,您喝点参汤吧?

    ”晚晴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太医说您身子虚,得好好补补。

    ”慕瑾张嘴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干涩。她看着碗里漂浮的参片,

    突然觉得无比荒诞。几个小时前,她还在烈日下为了一杯咖啡奔波,担心绩效被扣;现在,

    她却成了锦衣玉食的太子妃,被人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可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

    却让她比在格子间里更恐慌。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这个身份,这个环境,

    这些人……她就像一个误入别人剧本的演员,穿着不属于自己的戏服,

    不知道下一句台词该说什么。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伴随着太监尖细的唱喏:“太子殿下驾到。”慕瑾的心脏猛地一跳,

    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她的“丈夫”,历荣国的太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原来的太子妃吗?3太子驾到生存之战她深吸一口气,掀开沉重的眼皮,

    看向帐外那个即将走进来的身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里是哪里,她都得先活下去。

    帐幔被轻轻掀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逆光而立。慕瑾还没看清来人模样,

    太阳穴突然像被重锤砸中,无数细碎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是原主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皇后嬷嬷厉声训斥“太子妃行止失仪,

    当罚抄女诫百遍”;是她穿着繁复的礼服,在册封大典上看着太子朱秉泽对侧妃温氏笑,

    却对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是深夜里,贴身侍女偷偷告诉她“娘娘,

    听说侧妃又得了殿下赏赐的东珠,咱们宫里的份例又被内务府克扣了”;是御花园的湖边,

    几个宫娥假装嬉闹,却故意撞了她一下,害她失足落水时,

    那几张幸灾乐祸的脸……这些记忆碎片尖锐又混乱,像碎玻璃碴子扎进脑子里,

    疼得慕瑾浑身发抖。她终于明白晚晴提到太子时那迟疑的语气,

    也懂了这东宫华丽表象下的冰冷,原主根本就是个摆设,一个顶着太子妃头衔,

    却活得比宫女还憋屈的可怜人。不受宠也就罢了,

    这宫里的规矩繁琐到窒息:走路不能发出声响,说话不能超过三句,

    吃饭要细嚼慢咽且不能吧唧嘴,连笑都要捂着嘴只露半分……更可怕的是无处不在的眼线,

    哪怕跟侍女多说一句私房话,第二天就可能传到皇后或其他妃嫔耳朵里。后宫里的女人们,

    表面上姐姐妹妹叫得亲热,暗地里却用淬了毒的蜜饯、下了药的茶水、捕风捉影的流言,

    互相倾轧,不死不休。“这简直是另一个地狱!”慕瑾在心里尖叫。

    现代职场的内卷和压榨已经足够让人窒息,可是至少还有下班时间,还有法律保护,

    还有选择辞职的权利。可这里呢?她被困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身份是太子妃,

    却连自己的性命都未必保得住,就像原主,一场“失足落水”,谁知道是不是人为?

    “你醒了?”一道清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慕瑾猛地回神,

    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太子朱秉泽穿着明黄色常服,面容俊朗,

    眉眼间却带着一股疏离的冷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没有半分关切。就是这双眼睛!记忆碎片里,原主无数次仰望这双眼睛,渴望得到一丝温柔,

    却只得到冷漠和忽视。慕瑾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几乎是本能地想往后缩。

    但她立刻想起了自己在现代职场的经历,面对难缠的客户和挑剔的领导时,

    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学着记忆中原主的样子,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参见殿下。”“免了。

    ”朱秉泽淡淡地说,接着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太医说你受了惊吓,身子还虚,躺着吧。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慕瑾却从记忆碎片里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位太子最讨厌别人恃宠而骄,也反感太过懦弱的人。

    她顺势躺下,微微垂着眼帘,露出恰到好处的顺从和怯懦,声音轻柔却清晰:“谢殿下关怀。

    ”朱秉泽没说话,只是端起晚晴递过来的茶,慢条斯理地喝着。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他喝茶的声音和侍女们压抑的呼吸声。慕瑾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

    像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像分析一份复杂的策划案一样,

    快速梳理着记忆碎片里关于朱秉泽的信息:他性格沉稳,心思深沉,看重规矩和体面,

    对原主的冷淡,一方面是因为原主性格懦弱,

    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更偏爱聪明伶俐、家世显赫的侧妃温婉。“感觉怎么样?

    ”朱秉泽终于再次开口。“好多了,劳殿下挂心。”慕瑾的声音带着一丝刚醒的虚弱,

    眼神里却没有原主那种卑微的讨好,只有平静的感激,这是她在职场上学到的技巧,

    面对不喜欢的人,保持礼貌而疏离的距离,往往最安全。

    朱秉泽的眉头几乎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反应。在他印象里,

    太子妃总是唯唯诺诺,眼神躲闪,从不敢这样平静地跟他说话。“落水之事,查得怎么样了?

    ”慕瑾小心翼翼地问,她想试探一下朱秉泽对原主落水的态度。朱秉泽放下茶杯,

    语气平淡:“不过是几个不懂事的宫娥嬉闹所致,已经罚过了。”慕瑾心里冷笑,

    记忆碎片里明明显示那几个宫娥是受了侧妃温婉的指使,故意让自己落水,

    朱秉泽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是在包庇温婉,谁让这古代没有监控呢,

    不然她非得调出来对峙一下。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轻声说:“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臣妾就放心了。

    ”她特意加重了“故意为之”几个字,观察着朱秉泽的反应。朱秉泽的眼神闪了一下,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好休养,别想太多。”说完,他站起身:“宫里还有事,

    我先走了。”“恭送殿下。”慕瑾依旧保持着那副顺从的样子。看着朱秉泽离去的背影,

    慕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短短几句话的交锋,

    比她在公司跟刘梅周旋一整天还要累。“娘娘,您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晚晴拍着胸口,

    一脸后怕,“太子殿下好像……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慕瑾没有回答,她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朱秉泽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以后她要面对的挑战只会更多。

    她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里整理原主的记忆碎片,就像整理工作资料一样,

    把宫廷规矩、各方势力、人际关系都一一梳理清楚。

    职场上的“快速学习能力”和“察言观色”的技能,在这里似乎同样适用。

    她要尽快熟悉这个世界的规则,模仿原主的言行举止,只有这样,

    才能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后宫里活下去。“晚晴,”慕瑾睁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给我讲讲宫里的人和事吧,我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一场漫长而艰难的“生存之战”,已经拉开了序幕。而她,必须赢。接下来的几日,

    慕瑾彻底将现代职场的“Deadline思维”搬进了东宫。在现代,

    她早已习惯用日程表将一天切割成无数个“节点”:九点前交策划案初稿,

    十二点前对接客户反馈,

    下午三点前完成修改……这种被deadline追着跑的日子,曾让她怨声载道,

    如今却成了在后宫立足的利器。宫廷里最繁琐的莫过于“晨昏定省”,

    每日清晨卯时(五点)要去给皇后请安,傍晚酉时(五点)要向太子汇报当日宫务。

    原主性子拖沓,总在梳妆打扮上耗费太多时间,要么迟到挨皇后训斥,

    要么匆匆忙忙漏了礼数,惹得太子厌烦。慕瑾接手后,

    程拆解成“倒计时清单”:卯时请安流程(辰时前需返程):寅时三刻(三点半):起床,

    简单洗漱(摒弃原主繁复的香汤沐浴,改为快速擦身)。

    寅时五刻(四点):梳妆(只梳简洁的朝髻,插一支素银簪子,省去插满头珠翠的时间)。

    卯时整(五点):准时出门,乘轿前往皇后宫中。卯时二刻(五点半):请安行礼,

    听皇后训话(专注倾听,不插嘴,不发呆)。卯时五刻(五点五十):行礼告退,

    确保辰时(七点)前回到东宫。第一天执行时,晚晴看着她寅时三刻就掀开被子,

    惊得差点掉了手里的梳子:“娘娘,这也太早了!以前您都要卯时才起的……”“早做准备,

    才不会手忙脚乱。”慕瑾一边任由侍女梳头,一边翻看晚晴整理的“宫务备忘录”,

    把每日需处理的琐事(比如核对采买清单、分配各宫份例、记录下人的奖惩)一条条写下来,

    像列工作台账一样清晰。到了皇后宫中,其他妃嫔还在互相攀比头饰时,

    慕瑾已经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安静地站在一旁。皇后说的话,

    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而像记会议纪要一样,

    在心里默默分类:哪些是必须执行的(比如“下周宫宴需穿正红色礼服”),

    哪些是随口抱怨(比如“御膳房的点心太甜”),

    哪些是敲打暗示(比如“东宫的人最近似乎有些懈怠”)。回程时,轿子刚进东宫,

    她就立刻召来掌事的张嬷嬷:“皇后说御膳房点心太甜,让小厨房以后做些低糖的糕点,

    下午送到各宫里;东宫下人的差事,你列一份考勤表给我,懈怠者按规矩罚月钱。

    ”张嬷嬷愣住了。这位太子妃以前从不管这些“琐事”,就算偶尔问起,

    也说不出个一二三,今天竟条理清晰,连皇后的言外之意都听出来了?她迟疑着应下,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更让张嬷嬷惊讶的是处理宫务的效率。原主看一份采买清单,

    总要对着上面的“玉如意一对”“锦缎十匹”发呆半天,

    问些“为什么要买这个”“是不是太贵了”的废话,半天也批不完一页。

    慕瑾却像审核报销单据一样,目光扫过清单,立刻抓住重点:“上个月刚买过玉如意,

    这次为何又要买?”管事太监支支吾吾:“是……是侧妃娘娘说,

    想添件新摆件……”“东宫份例有定数,非必需品暂缓采买。”慕瑾在清单上画了个叉,

    动作干脆利落,“锦缎要核对库房库存,若有积压,只买三成。

    至自创了“优先级分类法”:紧急且重要的(比如太子突发奇想需要的书房陈设)立刻办,

    重要但不紧急的(比如修缮花园假山)排到下周,

    不重要也不紧急的(比如给各宫添置新花盆)直接搁置。不过三日,

    张嬷嬷看着案上堆得整整齐齐、批语清晰的宫务文书,彻底惊了。以前这些东西能拖到月底,

    现在竟能当日结清,连她这个在东宫待了十年的老人,都自愧不如。

    “太子妃娘娘……”张嬷嬷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

    “您这几日处理宫务的法子,真是……真是利落得很。”慕瑾抬眸看她,

    微微一笑:“不过是怕忘了事,提前做个规划罢了。”她知道张嬷嬷是皇后的人,

    这话必然会传到皇后耳朵里。但她不在乎,效率高总比拖沓好,

    至少能先摘掉“无能”的标签。果然,傍晚向太子汇报宫务时,

    朱秉泽翻看着她批过的文书,眉头舒展了些:“这些事,都是你亲自处理的?”“是。

    ”慕瑾递上一份“宫务简报”,那是她模仿现代工作总结写的,

    用最简洁的语言列出“已完成事项”“待办事项”“需殿下决策事项”,一目了然。

    朱秉泽看着简报上清晰的条目,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眼神平静、条理清晰的女子,忽然觉得,

    她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反而像一把被磨亮的剑,虽然还藏着锋芒,却已露出锐利的一角。他没多说什么,

    只在“需决策事项”后签了字,却在离开时,

    对身后的太监低声吩咐了一句:“多留意东宫的动静。”太监愣了一下,随即躬身应下。

    慕瑾回到内室时,晚晴正捧着一碗银耳羹进来,脸上带着喜色:“娘娘,

    刚才听外面的小太监说,殿下夸您处理宫务仔细呢!”慕瑾接过银耳羹,轻轻吹了吹。

    她知道,这份“夸奖”背后,是更深的审视。就像在职场中,

    当你突然打破常规、表现亮眼时,总会引来关注,有欣赏,也有猜忌。她舀了一勺银耳,

    入口微凉。这座东宫,就像一个更复杂、更危险的“公司”,而她这个“空降员工”,

    才刚刚通过试用期的第一关。4温婉挑衅账目风波接下来,该面对的,

    是那个一直躲在暗处、对她“落水”乐见其成的侧妃温婉了。整理完当日宫务的傍晚,

    慕瑾看着案头那堆用桑皮纸捆着的账目,忽然想起了现代公司的财务报表。

    原主似乎对数字天生迟钝,

    账册上的记录混乱得像被猫抓过的草稿:“三月采买胭脂一盒”“四月添置花瓶若干”,

    既没写数量也没标价格,更别提核对库存,难怪东宫的份例总不够用。“晚晴,

    拿些空白的宣纸和炭笔来。”慕瑾忽然开口。晚晴虽疑惑,还是很快取来。

    只见慕瑾铺开宣纸,用炭笔在纸上画了几道横线竖线,竟画出个方方正正的格子,

    像个缩小的棋盘。

    她在最上面一行写下“日期”“物品”“数量”“价格”“经手人”“库存余量”,

    活脱脱一张简化版的Excel表格。“娘娘,这是……”晚晴凑过来看,满眼新奇。

    “记账用的。”慕瑾拿起原主的账册,像录入数据一样,逐笔往格子里填。

    遇到模糊不清的“若干”“一盒”,就叫来得力的小太监去库房核对实物,

    再补上准确数字。她甚至按“日用品”“陈设”“食材”分了大类,

    用不同颜色的炭笔标注,一眼就能看出哪类支出最多。整整两天,她泡在账房里,

    像审计师核对年报一样,逐笔比对采买记录和入库单。当看到“五月初六买玉簪一支,

    记五十两”,而库房同款玉簪已有三支时,她指尖一顿,原主根本没戴过玉簪,

    这明显是虚报。再往后翻,类似的漏洞越来越多:采买的锦缎数量总比入库多两匹,

    买的点心总比实际分发的多十盒,经手人大多是侧妃温婉宫里的管事太监。

    慕瑾把这些有问题的账目单独抄在一张纸上,叠好塞进袖中。这不仅是采买漏洞,

    更是温婉安插在东宫的人手在中饱私囊。她没声张,

    只是在新的账册里加了一列“核对人签字”,规定每笔采买必须有库房和账房两人签字,

    才算生效。张嬷嬷来送文书时,瞥见案上那本条理分明的新账册,眼睛都直了。

    只见上面数字清晰,分类明确,连哪月哪日少了半匹布都记得清清楚楚,

    比户部的账册还要周详。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样记账的,

    忍不住又多打量了慕瑾几眼,这位太子妃,似乎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本事。

    慕瑾的“锋芒”很快引来了麻烦。这日傍晚,她刚从皇后宫中请安回来,

    就见温婉带着一群侍女堵在东宫门口,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笑,

    眼底却藏着尖刺:“姐姐这几日忙着处理宫务,妹妹都没敢来打扰。

    只是听说姐姐克扣了下人的月钱,还驳回了妹妹添置摆件的请求,

    莫不是妹妹哪里惹姐姐不快了?”她声音不大,却故意说得让周围路过的太监宫女都能听见,

    明着是询问,实则是在散播“太子妃苛待侧妃、苛待下人”的流言。晚晴气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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