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婚那天,白月光回来了

他离婚那天,白月光回来了

茶叶地里的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梁臣廖羽凡 更新时间:2025-07-16 20:20

非常出色的短篇言情故事,《他离婚那天,白月光回来了》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梁臣廖羽凡,小说描述的是:像一个小小的、嘲讽的印记。我拖出角落那只半旧的米白色行李箱。这箱子还是大学时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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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臣娶我,只因我像他死去的初恋。他总在深夜摩挲我眼角的泪痣:“这里最像她。

    ”直到林薇“复活”归国,他将离婚协议甩给我:“你该让位了。”我签得很爽快,

    反正胃癌晚期也只剩三个月。他搂着新欢选婚戒时,

    我在出租屋咯着血用短信回复他:“梁臣,我从未模仿她。”消息未送达——他早拉黑了我。

    葬礼那天下着雨,他疯了一样砸开我房门。散落一地的止痛药瓶中,压着张孕检单。

    日期是我们离婚前一周。---梁臣把那份离婚协议书推过来的时候,动作干脆利落,

    甚至带着点甩掉脏东西的轻快。冰凉的纸张边缘蹭过我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签了吧。”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吩咐秘书处理一份普通的文件,“薇薇回来了。

    ”这三个字砸下来,闷雷似的滚过我心头。薇薇。林薇。他心尖上那抹死而复生的白月光。

    我的呼吸下意识地屏住了,指尖蜷缩在掌心,指甲掐进肉里,带来一点尖锐的清醒。

    就在这窒息的沉默里,客厅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自顾自地亮着。

    财经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清晰地穿透空气:“……据悉,

    此前在海外遭遇事故、被认定罹难的林氏集团千金林薇女士,

    已于今日下午乘专机安全抵达本市。林薇女士此次……”画面适时切到了机场,

    镜头有些晃动,人潮涌动中,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纤细身影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出闸口。

    她微微抬头,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劫后余生疲惫的微笑。

    那张脸……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黏在屏幕上。那张脸,眉眼轮廓,鼻梁的弧度,

    尤其是……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碰触自己右眼下方那颗小小的、深褐色的泪痣。

    一模一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

    留下空落落的疼和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原来如此。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在这一刻,

    被这则突如其来的新闻彻底砸得粉碎。我是廖羽凡,但在这三年婚姻里,

    我只是一个顶替林薇名字和脸孔的赝品。电视屏幕的光映在梁臣脸上,勾勒出他专注的侧影。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屏幕里那个身影,那眼神里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浓得化不开的疼惜,

    还有一种我从未得到过的、近乎虔诚的专注。他看得那么认真,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一个画面。他甚至忘了,

    他刚刚才把一份终结我们关系的文件推到他法律上的妻子面前。胃里猛地一阵翻搅,

    尖锐的疼痛毫无预兆地窜上来。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

    把那声闷哼压了回去。冷汗瞬间沁湿了鬓角。“哦,回来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头,“挺好。”我垂下眼,避开电视上那张刺目的脸,

    也避开梁臣此刻毫不掩饰的眼神。目光落在面前那份协议书上。甲方:梁臣。乙方:廖羽凡。

    白纸黑字,冰冷清晰。条款列得极其详细,却也异常苛刻。

    一套地段尚可但价值远逊于这栋山顶别墅的公寓,

    一笔在梁臣眼里大概只算零花钱的现金补偿。没有股权,没有他庞大商业帝国的一丝一毫。

    仿佛这三年的陪伴,无数个他需要“慰藉”而爬上我床榻的夜晚,

    摩挲着眼角泪痣说“这里最像她”的屈辱时刻……都只值这点冰冷的数字和一处栖身的角落。

    原来结束一场替身的戏码,酬劳也是如此廉价。胃部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

    像有把钝刀在里面反复地、不紧不慢地切割。我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水杯,

    指尖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玻璃杯壁磕在实木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惊动了梁臣。他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撕开,转向我,眉头习惯性地蹙起,

    带着惯有的、审视物品般的不耐烦:“怎么?觉得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带着洞悉一切的讥讽,“廖羽凡,认清自己的位置。协议上的,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只要你不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他顿了顿,目光在我捂着胃部的手上短暂停留了一瞬,

    随即移开,仿佛那点不适根本不值得他多投注一秒的关注。“签了字,今天就搬出去。

    薇薇……不喜欢这里留有别人的痕迹。”“别人的痕迹”……我咀嚼着这几个字,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涌上喉咙口。我用力咽了回去,口腔里只余下苦涩。是啊,

    我是那个多余的“别人”。这栋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别墅,每一处角落都精心设计,

    却从未真正属于我。我不过是暂居其中的一个影子,一个填补林薇空缺的劣质复制品。

    我拿起笔。笔杆冰凉,沉甸甸的。胃部的疼痛和心口的麻木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奇异的平静。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廖羽凡。

    三个字,签得异常平稳,没有一丝颤抖。最后一笔落下,我轻轻呼出一口气,

    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某种生命力的彻底抽离。“好了。

    ”我把签好的协议书推回给他,声音平静无波,“公寓钥匙和地址,稍后让王秘书给我就行。

    我今天就搬。”梁臣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干脆利落,甚至没有一句质问,一句哀求。

    他审视着我过于平静的脸,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难以捕捉的讶异,

    随即又被更深的冷漠覆盖。他拿起协议,目光扫过我的签名,确认无误。“很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希望我们……再也不见。”他说完,

    再没看我一眼,转身大步走向书房,步履间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轻松。

    他要去联系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了。我坐在原地,听着他关上的书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也彻底隔绝了我和他之间本就微薄的联系。巨大的客厅空旷得可怕,

    只有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地播放着林薇归来的后续报道,那张与我酷似的脸,

    在屏幕上笑得温婉动人。胃里的绞痛再次凶猛地袭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我猛地弯下腰,额头抵在冰凉的茶几边缘,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

    喉咙里那股腥甜再也压制不住,我剧烈地呛咳起来,慌忙用手捂住嘴。摊开掌心,

    刺目的鲜红,像一簇绝望绽放的花。***楼上主卧衣帽间的灯光惨白而明亮,

    照得满室华服如同橱窗里没有生命的陈列品。

    巨大的穿衣镜映出我此刻的模样:脸色是失血后的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只有右眼角那颗泪痣,依旧固执地深褐着,

    像一个小小的、嘲讽的印记。我拖出角落那只半旧的米白色行李箱。这箱子还是大学时买的,

    跟着我从逼仄的出租屋来到这金丝笼,如今又要跟我离开。

    它磨损的边角和这满室光鲜格格不入,却是我唯一能抓住的、属于“廖羽凡”自己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面空荡荡的。我开始往里放东西。动作很慢,每一次弯腰或抬手,

    都牵扯着胃部深处那持续不断的、令人窒息的钝痛。只拿自己的。

    那些梁臣让人送来的、价值不菲的衣裙、包包、珠宝,我一件没碰。

    它们属于那个被精心装扮的“林薇替身”,不属于我廖羽凡。指尖拂过一件件柔软的旧衣物,

    带着熟悉的气息,像是抓住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真实。叠好最后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衫,

    正准备合上箱子,目光不经意扫过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虚掩着一条缝。鬼使神差地,

    我拉开了它。里面很空,只有一本硬壳笔记本安静地躺着。封皮是深蓝色的,有些旧了,

    边角微微磨损。这是我大学时的日记本,里面记录着一个普通女孩廖羽凡琐碎而真实的心事,

    关于课业的烦恼,关于对未来的憧憬,

    关于……对某个在图书馆偶然遇见的、气质清冷的男生的懵懂好感。后来,

    那个男生成了梁臣。这本子被我带进了这栋别墅,却再也没翻开过。廖羽凡的心事,

    在这个名为“梁太太”的躯壳里,早已窒息。我拿起它,很轻,却感觉重逾千斤。翻开扉页,

    里面夹着一张折痕很深的纸。展开,是市立医院的诊断报告单。姓名:廖羽凡。

    年龄:26岁。诊断:胃体腺癌(低分化,IV期)。建议:立即入院,

    接受综合治疗(手术+化疗+靶向),预后极差。医生签名龙飞凤舞,

    日期赫然是——一个月前。一个月。拿到这份死亡宣判书的那天,

    我独自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初冬的风刮在脸上,刀割似的疼。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异常清晰:梁臣知道了会怎样?他会皱眉,

    然后冷淡地让王秘书安排最好的医院和医生,像处理一件需要维修的贵重物品。或许,

    在某个需要“慰藉”的深夜,他会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怜悯爬上我的床,在进入我的时候,

    依旧会习惯性地去摩挲我眼角那颗痣,喃喃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那样的“怜悯”,

    比他的冷酷更让我觉得恶心和绝望。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我猛地弓起身子,

    额头抵在冰冷的行李箱拉杆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单薄衣衫。喉头腥甜翻涌,

    我死死咬住牙关,将那口血咽了回去。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苦涩。不能让他知道。

    绝不能。不是怕他怜悯,而是……不想再让这具行将就木的身体,

    沦为他和林薇完美爱情故事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惹人厌烦的注脚。更不想让他觉得,

    我最后的时日,是想用“绝症”来博取同情,拖延离开的脚步。廖羽凡,要有始有终。

    既然是以“替身”的身份开始,那就以一个识趣的、彻底消失的“替身”身份结束。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份诊断报告重新折好,夹回日记本里。然后,

    把日记本轻轻放进了行李箱的最底层,上面覆盖着那件旧衬衫。仿佛这样,

    就能把那个真实的、即将消亡的廖羽凡,连同这残酷的秘密,一起掩埋。合上行李箱,

    拉链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拖着箱子走出主卧,

    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那个华丽而冰冷的空间。经过书房门口时,

    里面隐约传来梁臣打电话的声音,语调是罕见的温柔,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嗯,

    刚回来,先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房子我让人重新布置过了,

    都是按你以前喜欢的风格……嗯,都处理好了,放心……”都处理好了。指的是我。

    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侧头去看一眼那紧闭的门。拉着行李箱,独自走下旋转楼梯。

    每一步,都踏在空旷的回音里,也踏在胃部那绵延不绝的钝痛之上。偌大的客厅里,

    昂贵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避开了。只有王秘书,

    梁臣最得力的助手,安静地等在玄关处,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和一把钥匙。“廖**,

    ”王秘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刻板,公事公办,“这是梁总吩咐给您的。地址在袋子里。

    司机在门外等您。”我接过东西,文件袋很轻,钥匙冰凉。“谢谢。”我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听不出什么情绪。没有再看这栋住了三年的“家”最后一眼,我拉开门。外面天色阴沉,

    铅灰色的云层沉沉地压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湿冷气息。冷风猛地灌进来,

    吹得我单薄的身子晃了晃,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我用力挺直背脊,

    拖着那个小小的、与这栋豪宅极不相称的行李箱,一步步走下光洁的台阶。

    梁臣那辆备用的黑色奔驰停在门外。司机沉默地帮我将箱子放进后备箱,拉开了后座车门。

    就在我准备弯腰坐进去的瞬间,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来。

    我猛地捂住嘴,身体剧烈地颤抖,眼前阵阵发黑。喉间腥甜汹涌,这一次,怎么也压不住了。

    “咳……咳咳……”我弓着背,咳得撕心裂肺,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涌出,

    滴落在冰冷的石阶上,绽开几朵刺目的暗红。司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上前:“廖**?

    您……”“没事!”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剧烈的咳嗽和强忍痛苦而变得嘶哑尖锐,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胡乱地用衣袖擦去嘴角和手上的血迹,迅速坐进车里,

    用力拉上车门,隔绝了司机惊愕的视线和车外冰冷的空气。“开车。

    ”**在冰凉的真皮座椅上,闭着眼,急促地喘息,胸腔里火烧火燎,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车子平稳地滑下山道。后视镜里,那栋矗立在山顶、如同堡垒般的别墅越来越小,

    最终被浓密的绿荫彻底吞没,消失不见。***车子最终停在一个老旧的开放式小区门口。

    楼房外墙斑驳,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底色,铁制的防盗窗锈迹斑斑,

    阳台上挂满了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晾晒衣物。

    空气里混杂着饭菜的油烟味、潮湿的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生活气息。

    与山顶别墅那种纤尘不染、弥漫着昂贵香氛的寂静相比,这里嘈杂、拥挤,

    却带着一种真实的、活着的热度。司机帮忙把行李箱卸在路边,没有多问一句,

    甚至没看我苍白的脸色和衣襟上残留的暗色血渍,便迅速驾车离去,

    仿佛急于摆脱什么不洁的东西。我拖着箱子,像一条被潮水遗弃在陌生滩涂的鱼,

    茫然地走进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根据文件袋里的地址,找到了那栋灰扑扑的单元楼。

    楼道狭窄而昏暗,声控灯时灵时不灵,墙壁上贴满了各种疏通管道、开锁换锁的小广告。

    空气里是陈年的灰尘味道。401室。钥匙**锁孔,转动时发出生涩的“咔哒”声。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淡淡霉味和消毒水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公寓很小。一室一厅,

    厨卫俱全,但空间逼仄。客厅只放得下一张小小的双人沙发和一张折叠餐桌。

    墙壁是简单的白灰,地板是廉价的复合板,上面落着一层薄薄的灰。

    唯一的光源来自一扇不大的窗户,窗外是另一栋楼灰暗的墙壁,

    距离近得几乎能看清对面人家窗台上的盆栽。

    这就是梁臣给我的“足够后半生衣食无忧”的归宿。

    一个远离他和他新生活的、不会碍眼的角落。胃部的疼痛从未停止,

    此刻在寒冷和疲惫的催化下,变本加厉地叫嚣起来。尖锐的刺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

    反复穿刺着腹腔深处。冷汗瞬间湿透了内里的衣衫,冰冷的布料黏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寒颤。我踉跄着将行李箱拖到墙角,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顺着冰凉的墙壁滑坐到地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反而稍稍缓解了腹腔内那灼烧般的痛苦。我蜷缩起来,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额头抵着膝盖,

    像一只受伤的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不知过了多久,

    那阵要命的绞痛才稍稍平息了一些,留下绵延不绝的钝痛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那个狭小的厨房。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哗哗作响。我掬起一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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