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吻过旧年雪

极光吻过旧年雪

从前很慢 著
  •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主角:阮星晚沈修宴 更新时间:2025-07-17 09:22

《极光吻过旧年雪》这篇由从前很慢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阮星晚沈修宴,《极光吻过旧年雪》简介:当车门在贫民窟打开的那一刻,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哟,这不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吗?”“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最新章节(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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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阮星晚曾以为,沈修宴是她的救赎。

    他跪在阮家门外三天三夜,只为求她父母同意婚事。

    他说:“星晚,这辈子我要是负你,你就用这把枪杀了我。”

    阮星晚被绑在废弃工厂的铁椅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的血肉模糊,暗红的鲜血顺着指尖缓缓流下。

    她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声音发颤:“沈修宴,我真的不知道白露晞在哪儿……”

    沈修宴西装笔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把左轮手枪,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狠厉。

    他慢条斯理地填进一颗子弹,转动开关,“咔哒”一声合上。

    “星晚,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他俯身,枪口抵上她的太阳穴,嗓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每过一分钟,我就开一枪,要么你说出小晞的下落,要么……我们看看谁的运气先用完。”

    阮星晚浑身发抖,眼泪滚下来:“你为了她……要杀我?”

    沈修宴轻笑了一声,指腹擦过她脸上的泪:“怎么会?这只是个游戏。”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现在,计时开始。”

    话音刚落,扣动了扳机。

    “砰!”

    第一枪,空弹。

    阮星晚猛地闭上眼,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心脏飞速的跳动着。

    沈修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说不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崩溃地摇头,“你明明说过你跟她只是玩玩……你说过最爱的人是我……”

    “那是以前。”沈修宴眼神骤冷,“现在,她对我很重要。”

    “砰!”

    第二枪,仍是空弹。

    阮星晚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认识眼前的男人。

    思绪变的恍惚起来……

    她想起三年前,他跪在阮家门外三天三夜,大雪覆满肩头,只为求她父母同意婚事。

    看着沈修宴满脸认真的模样,她心甘情愿放弃了去国外工作的机会,陪他从负债累累开始一路打拼。

    那时候两人只能住在潮湿的地下室里,半夜经常有蟑螂爬到床上,隔音效果也很差,连隔壁的咳嗽声都能听见。

    最穷的时候两人只能合吃一盒泡面,阮星晚当时发烧到40度,怕他担心一直忍着难受,知道昏迷了才被发现。

    那时沈修宴蹲在医院走廊抱着脸色惨白的她,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承诺:“星晚,这辈子我要是负你,你就用这把枪杀了我。”

    可现在,枪在他手里,对准的是她的头。

    沈修宴爱上了别的女人。

    最开始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说谈项目应酬需要带个女伴,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可后来,他却为了白露晞,一次次的伤害她、折磨她。

    “最后一遍,”沈修宴扣动扳机,声音轻得像情人低语,“小晞在哪儿?”

    阮星晚绝望地看着他:“你开枪吧……反正我死了,你也不会在乎。”

    沈修宴眸色一沉,手指缓缓压下——

    就在阀门快要按到底的那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沈总!”助理突然冲进来,脸色慌张,“找到白小姐了!她在城东的旧仓库,受了伤……”

    沈修宴立刻收枪,转身就走。

    “沈修宴!”阮星晚嘶哑地喊他,“你放了我……”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对助理淡淡道:“关她一夜,让她长长记性。”

    门被重重摔上,黑暗吞噬了阮星晚。

    天亮时,保镖解开绳子,阮星晚踉跄着跌在地上。

    沈修宴撤了她的司机,手机早已没电,她只能徒步走回别墅。

    二十公里的路,她磨破了脚,血渗进鞋袜。

    可身体的疼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阮星晚终于回到了别墅。

    她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佣人急匆匆的过来开门,大家的眼神里都不掩饰不住的同情和鄙夷。

    一阵冷意从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席卷了全身。

    她跌跌撞撞准备上楼,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议论声。

    “先生要把白小姐接来住,太太的东西得清出去……”

    阮星晚僵在原地。

    她冲进卧室,果然看见佣人在搬她的衣物。

    “谁让你们动的?!”她厉声喝止。

    佣人们面面相觑,沈修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让的。”

    他走进来,西装革履,仿佛昨夜拿枪抵着她的人不是他。

    “小晞住你这间,你搬去客房。”他语气平淡,像在讨论天气。

    阮星晚死死攥紧拳头:“凭什么?”

    沈修宴皱眉:“贫民窟发生了暴乱,她受伤了。”

    “那我呢?”阮星晚指着自己手腕的淤青,红着眼反问,“我被你绑了一夜,走了二十公里,你问过一句吗?!”

    沈修宴眼神冷漠:“你自找的。”

    阮星晚的泪水猝不及防的流了下来。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两人低头一看,是紧急的新闻推送:【贫民窟暴乱升级,死伤惨重】。

    沈修宴脸色骤变,立刻吩咐管家备车。

    阮星晚猛地拽住他:“阿宴……你还记得结婚时说过什么吗?”

    他甩开她的手:“别闹了,我希望回来时,你已经搬好了。”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别让我亲自动手。”

    阮星晚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砸在地板上。

    她走回房间,从抽屉最深处翻出一份文件——那是结婚时沈修宴亲手给她的离婚协议。

    那时候他郑重的承诺着:“星晚,如果有一天我辜负你,你就带着我的全部财产,走得越远越好。”

    她颤抖着签下名字,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协议生效需要一个月。”律师说,“这期间,您还可以反悔。”

    阮星晚擦干眼泪:“我不会反悔。”

    她看向窗外,沈修宴的车早已消失不见。

    他奔向了他的白露晞,而她,也该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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