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宁死的时候，看到姐姐许清雅和江城拥抱着落泪。"都是清宁不好，如果她不那么固执，
就不会出车祸了...""雅雅别自责，是她自己选择替你去见那些混混的。"替你？
我瞪大眼睛，可惜再也发不出声音。前世我一直以为，是我抢走了姐姐的男朋友，
所以心甘情愿地替她承担一切。直到临死前才知道，江城从来没喜欢过我。
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替罪羊。而我这个"善良"的妹妹，是最好的选择。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时，我重新回到了十八岁。距离我上一次死亡，还有整整一年。第一章"清宁，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许清雅关切地看着我，精致的脸上满是担心。
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十八岁的脸蛋稚嫩青涩，眼神里还带着那种让人心疼的纯真。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许清雅松了口气，伸手帮我整理头发："你啊，总是胡思乱想。
对了，今天江城要来接我去看电影，你要不要一起？"前世的这个时候，我正暗恋着江城。
听到这话会开心得睡不着觉，然后精心打扮跟着他们当电灯泡。"不了，我有事。
"许清雅愣了一下，明显没料到我会拒绝。"什么事啊？要不要姐姐帮忙？""不用。
"我收拾书包，准备去学校。走到门口时，听到许清雅在房间里打电话："江城，
清宁今天有点奇怪...不，她说不去看电影了..."我冷笑一声。
前世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总想着要让姐姐开心。现在才明白，
她们早就把我当成了工具人。学校里，我刚坐下就被同桌凑了过来。"清宁，
听说你姐姐又和江城秀恩爱了？你不难受吗？"周围的女生都竖起了耳朵。
许清雅是学校的校花，江城是校草，他们的恋情一直是焦点。
而我这个"暗恋校草的可怜妹妹"，自然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不难受啊，
为什么要难受？"同桌的表情变得微妙："你不是喜欢江城吗？""谁说的？"我反问。
"你自己啊！上次你还说...""我说什么了？"同桌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前世的我确实到处宣扬自己喜欢江城，还说姐姐抢了我的男朋友。
现在想来，这些话恐怕早就传到许清雅耳朵里了。
怪不得她每次都是一副"我很内疚但是我很幸福"的表情。这招真毒。
让我主动给自己扣上"小三"的帽子，让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在破坏他们的感情。
然后她就能理所当然地让我做任何事来"弥补"了。"我从来没喜欢过江城。
"我看着同桌的眼睛，"如果有人说我喜欢他，那就是造谣。"这话传得很快。不到一节课，
整个班级都在议论许清宁居然说自己不喜欢江城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许清雅特意跑来找我。
"清宁，我听说你在班里说不喜欢江城？""对啊。"我咬了口包子，"有问题吗？
""可是你之前明明说...""我之前说什么了？"我抬头看她，"姐姐，
你该不会希望我喜欢你男朋友吧？"许清雅的脸瞬间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这是什么？"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旁边路过的同学都在看热闹。
许清雅向来维持着完美姐姐的人设，现在被我当众质疑，显然很尴尬。"我去上课了。
"我收拾东西起身。许清雅拉住我的胳膊："清宁，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没有啊。"我轻轻挣脱，"姐姐想太多了。"下午体育课，我们班和隔壁班一起上。
江城也在隔壁班。他长得确实不错，一米八的身高，五官立体，笑起来很阳光。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张脸迷得神魂颠倒。现在再看，也就那样。江城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还朝我挥了挥手。我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哎，许清宁怎么了？
以前看到江城不是都脸红心跳的吗？""今天确实奇怪，听说她还在班里说不喜欢江城呢。
""装的吧？哪个女生不喜欢江城啊。"我全当没听见，专心跑步。放学的时候，
江城拦住了我。"清宁，等一下。"我停下脚步，看着他。
江城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听说你今天在班里说不喜欢我？""对啊。""为什么？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忍不住笑了："江城，你觉得每个女生都应该喜欢你吗？
"他愣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你就是做错了什么？
"江城被问得哑口无言。这时许清雅跑了过来，挽住江城的胳膊："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江城勉强笑了笑，"我就是好奇清宁为什么突然...""清宁她就是这样，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许清雅打断他，对我眨眨眼，"对吧，妹妹？
"前世的我一定会配合地点头，然后解释自己只是赌气。
现在我只是淡淡地说："我先回家了。"许清雅的笑容僵在脸上。第二章晚上，
许清雅敲响了我的房门。"清宁，我可以进来吗？""进来吧。"她坐在我床边，欲言又止。
"有事就直说。"我头也不抬地写作业。"清宁，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放下笔，
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今天你的表现很奇怪，
而且对江城的态度...""我对江城什么态度？""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谁说的？
"许清雅被问得语塞。我继续问："姐姐，如果我真的喜欢江城，你会怎么办？
""我..."她咬了咬唇，"我不知道。""那如果我要和江城在一起呢？
"许清雅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清宁，你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没开玩笑。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要抢你男朋友，你会怎么办？""你不会的。
"她紧紧握着拳头，"清宁，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我的好妹妹，
你不会伤害我的。"我笑了："所以在你心里，我就应该无条件地让着你，对吗？
""我没有这样想！""那你为什么认定我不会抢你男朋友？"许清雅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她才小声说："因为...因为你爱我。""如果我不爱你了呢？
"她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清宁，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是姐妹啊！
"前世的我看到她哭，一定会心软。会立刻道歉，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姐姐，眼泪擦一下，妆花了。"许清雅愣住了。"还有，
下次想哭的话记得先把美瞳摘了，这样眼泪才会显得真实一点。"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清宁，你...""我困了，想休息了。"我指了指门口。许清雅机械地站起身，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清宁，你变了。""谢谢夸奖。"她走后，
我躺在床上想着前世的种种。许清雅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漂亮、优秀、懂事。
而我是意外怀上的，从小体弱多病，成绩也不好。父母虽然表面上对我们一视同仁，
但心里更偏爱许清雅。我从小就知道这一点，所以特别乖，特别听话，
希望能得到一点点关注。许清雅也很"善良"，总是护着我，帮着我。
所有人都夸她是好姐姐，夸我们姐妹情深。直到前世我死的时候才明白，
她的保护都是有条件的。她需要一个衬托她善良的背景板，需要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替罪羊。
而我，就是那个完美的工具人。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下楼吃早饭的时候，
许清雅已经在餐厅了。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昨晚哭了很久。"早。"我打了个招呼，
自顾自地吃早餐。妈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皱了皱眉："你们怎么了？
脸色都不太好。""没事。"许清雅勉强笑了笑。"清宁呢？""我也没事。
"妈妈显然不信，在我们之间看了看："是不是吵架了？""没有吵架。"我喝了口牛奶，
"就是觉得有些事情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什么事情？
""比如说...为什么我要让着姐姐。"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许清雅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妈妈愣了一下："清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放下杯子，"我在想，为什么从小到大，有冲突的时候总是我道歉，总是我让步？
""因为你是妹妹啊。"妈妈理所当然地说。"妹妹就该被欺负吗？""谁欺负你了？
"妈妈的声音提高了，"你姐姐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我看了眼许清雅，
她的脸已经完全没有血色。"我只是觉得，姐妹之间应该是平等的。
""你们本来就是平等的！""那为什么有矛盾的时候，你们从来不问是谁的错，
就让我道歉？"妈妈被问得语塞。这时爸爸也下楼了，
听到我们的对话皱了皱眉："大早上的吵什么？""清宁说我们偏心。
"妈妈语气里带着怒意。爸爸看了我一眼："清宁，不要无理取闹。""我没有无理取闹。
"我站起身，"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什么答案？""如果我和姐姐同时掉进水里，
你们会先救谁？"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许清雅紧紧握着筷子，指节都发白了。
过了很久，爸爸才说："这种假设没有意义。""有意义。"我看着他们，
"答案能让我知道，在你们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位置。""你们都是我们的女儿！
"妈妈有些激动。"那为什么选择权总是在我这里？"我反问，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问过许清雅，你愿意让着妹妹吗？"许清雅终于开口了，
声音很小："清宁，我...我愿意让着你的。"我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样子，
心里没有任何波动。"那现在我不想被拦着了。"第三章学校里，
关于我和许清雅姐妹反目的传言开始蔓延。"听说许清宁和她姐姐吵架了。""为了江城吧？
我就说嘛，哪有妹妹不嫉妒姐姐的。""许清雅那么优秀，许清宁心里肯定不平衡。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只是一笑而过。前世我最怕别人这样议论我，总是急着解释，
急着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现在我明白了，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
我不需要为任何人的偏见负责。中午的时候，江城又来找我了。"清宁，我能和你聊聊吗？
""聊什么？""关于你和雅雅的事。"我放下手中的书："你觉得这关你什么事？
"江城愣了一下："我是雅雅的男朋友，她不开心我当然关心。""那你去安慰她好了，
找**什么？""因为她不开心的原因是你。"我忍不住笑了："所以我就有义务让她开心？
""你们是姐妹...""姐妹就要无条件付出吗？"我打断他，"江城，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我有个弟弟。""如果你弟弟不开心，你会去找别人麻烦吗？
""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站起身，"还是说，在你心里，
女生就应该没有脾气，就应该为了家庭和睦牺牲自己？"江城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许清雅出现了，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清宁，我想和你道歉。
"周围的同学都围了过来，等着看好戏。"道什么歉？""对不起，
是我从小习惯了你的迁就，忘记了你也有自己的感受。"许清雅深深鞠了一躬，
"我不应该理所当然地接受你的付出。"这招很高明。她当众道歉，把自己放在了弱势地位。
如果我不接受，就会显得得理不饶人。如果我接受了，就等于承认了之前的"无理取闹"。
前世的我一定会心软，会立刻说不是她的错。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许清雅，
你觉得说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记住今天的话。"我走近一步，"记住你刚才说的，
你不应该理所当然地接受我的付出。""我会记住的。""那就好。"我拿起书包，
"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围观的同学们议论纷纷地散开了。江城追上我："清宁，
雅雅都道歉了，你就不能...""我能什么？""原谅她。""我什么时候说不原谅她了？
"我回头看他，"江城，你是不是对'原谅'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什么误解？
""原谅不等于遗忘，更不等于继续忍受。"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可以原谅许清雅以前的所作所为，但这不意味着我会继续当她的出气筒。
"江城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从今天开始，许清雅的事情我不管了。
她开心不开心，是她自己的事。""可是你们是姐妹...""正因为是姐妹，
所以才应该互相尊重，而不是单方面的牺牲。"江城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江城，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什么问题？""你喜欢许清雅什么？
"他想都没想就回答："她善良、温柔、优秀...""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江城愣了一下："你也很好啊，只是...""这是什么？""只是你总是让着她，
显得...比较弱势。"我笑了："所以在你心里，弱势就等于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城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江城，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道理？
""善良不应该成为被人欺负的理由，迁就不应该成为理所当然的义务。"说完，
我转身离开了。身后传来江城的声音："清宁，你变了。"我头也不回地回答："是的，
我变了。而且，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第四章回到家，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生。
他看起来十七八岁，五官精致得有些偏女性化，但那双眼睛很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清宁回来了。"妈妈从厨房出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秦墨，刚转到你们学校。
他爸爸是妈妈的大学同学，这段时间要住在我们家。"秦墨站起身，
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你好。"我打量着他，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简单。
妈妈继续说："墨墨比你大几个月，以后你要叫哥哥。他的房间安排在二楼客房，
就在你和雅雅房间的对面。""嗯。"我点了点头。这时许清雅也回来了，看到秦墨的瞬间，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位是？""秦墨，清雅的新同学。"妈妈介绍，"墨墨，这是雅雅，
清宁的姐姐。"许清雅立刻展现出她的"完美姐姐"形象，温柔地笑着："秦墨你好，
欢迎来我们家。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秦墨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并没有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这让许清雅有些意外，
她习惯了所有男生看到她时眼中的惊艳和爱慕。晚饭的时候，妈妈问秦墨："墨墨，
你之前在哪里上学？为什么要转过来？""国外。"秦墨言简意赅，"家里的安排。
"爸爸接话："你父亲说你成绩很优秀，理科尤其突出？""还可以。
"许清雅试图加入对话："秦墨，你喜欢什么兴趣爱好？我可以带你熟悉学校环境。
""不用，谢谢。"被拒绝的许清雅尴尬地笑了笑。我在旁边观察着这一切，
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前世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如许清雅，所以即使遇到喜欢我的人，
也会主动退让。现在想来，那些人里说不定就有真心喜欢我的。
而秦墨明显对许清雅不感兴趣，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饭后，我主动找到秦墨。
"需要我带你熟悉一下房间吗？"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可以。"我带他到二楼，
指着各个房间的位置："这是我的房间，那是许清雅的，卫生间在这里，你的房间在最里面。
""谢谢。"我在他房门口停下："秦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什么问题？
""你对我姐姐没兴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所有男生见到她都会被迷住，但你没有。"秦墨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我对表面功夫不感兴趣。"这句话让我眼前一亮。"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真实的人和事。"我笑了："那我们应该会成为朋友。"他看了我一眼，
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或许吧。"第二天在学校，秦墨的出现引起了轰动。
他长得太好看了，虽然气质冷淡，但这反而增加了他的魅力。
不少女生已经开始打听他的消息。"听说是许清雅家的客人？""住在她家？天哪，
太令人羡慕了！""许清雅真是命好，家里又来了个帅哥。"江城显然也注意到了秦墨，
脸色有些不好看。中午的时候，许清雅特意来找秦墨一起吃饭，被礼貌地拒绝了。
"我习惯一个人吃。"许清雅有些尴尬："那...那好吧。
"我走过去坐在秦墨对面："介议我坐这里吗？""不介意。"我们安静地吃着饭，
周围的人都在偷偷观察我们。"许清宁和新来的男生关系很好啊。
""不会是许清雅看上人家，结果人家看上了妹妹吧？""那可有意思了。
"这些话传到许清雅耳朵里，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下午体育课，
江城主动找到秦墨："哥们，要不要一起打篮球？"秦墨看了他一眼："不用。""为什么？
是不会玩吗？"江城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不感兴趣。
"江城脸色更难看了："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泡妞吗？"秦墨停下脚步，
冷冷地看着他："你有意见？"那一瞬间，江城竟然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没...没有。"秦墨转身离开，留下尴尬的江城。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情很愉快。
第五章晚上回到家，我正在房间写作业，听到隔壁许清雅房间传来打电话的声音。"江城，
那个秦墨到底什么来头？你今天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没有，他话很少，也不爱理人。
""可是他好像对清宁很不一样...""雅雅，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只是觉得好奇而已。""你已经有我了，还好奇别的男人干什么？""江城，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只是..."电话里传来争吵声，然后就安静了。不一会儿，
许清雅敲响了我的房门。"清宁，我能进来吗？""进来吧。"她坐在我床边，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事就说。"我头也不抬。"清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觉得秦墨这个人怎么样？"我放下笔，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许清雅的脸有些红，"他今天在学校的表现...很特别。
""特别在哪里？""他好像对所有人都很冷淡，除了...除了你。"我笑了："姐姐，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我没有！"许清雅矢口否认，"我有江城呢！
""那你关心他干什么？""我只是担心你...""担心我什么？""担心你会被他伤害。
"许清雅做出关心妹妹的表情，"清宁，你还小，不懂男人的复杂。像秦墨这样的人，
看起来就不是好相处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前世的许清雅也是这样，
每当有男生对我表示好感，她总会以"保护我"的名义去调查人家的底细，
然后找各种理由阻止。当时我以为她真的是为我好，现在才明白，
她只是不允许有人喜欢我超过喜欢她。"谢谢提醒，但我有自己的判断。
""清宁...""姐姐，你真的不需要担心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