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婆婆后,我成了全家团宠

穿成恶毒婆婆后,我成了全家团宠

半吨老师 著

《穿成恶毒婆婆后,我成了全家团宠》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守业周晚晴秋菊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守业周晚晴秋菊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守业周晚晴秋菊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我看向秋菊,她眼底有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原主记忆里,这个二儿媳最会挑唆。周晚晴挨打,大半是她吹的风。“调养?”我嗤笑,“……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最新章节(穿成恶毒婆婆后,我成了全家团宠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正揪着儿媳妇的头发往墙上撞。嘴里骂着腌臜话:“不下蛋的母鸡!白吃我家三年饭!

    ”手腕突然剧痛。像被电打了一样麻。鸡蛋碎了。我的巴掌也碎了。

    我愣愣看着自己发抖的手。这不是我的手。干瘪,枯黄,布满褐斑。我抬头。土坯房,

    掉渣的墙,一个年轻女人蜷在墙角啜泣,额头渗血。门外冲进来个壮实青年,

    眼睛赤红:“娘!你再动晚晴一指头,我立刻分家!”记忆洪水般冲进脑子。吴翠兰。

    五十二岁。陈家村的恶毒婆婆。刚打的是三儿媳周晚晴。闯进来的是三儿子陈守业。而我,

    是刚熬夜猝死的社畜,吴萌。穿成了这个老泼妇。“分家?”我听见自己尖利的声音,

    “翅膀硬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守业攥紧拳头:“晚晴进门三年没开怀,您就作践她!

    大夫说了,她身子弱,得养!”周晚晴瑟缩着,像惊弓之鸟。我胸口发闷。原主造的孽,

    现在全砸我头上。“养?”我扯出个刻薄的笑,“拿什么养?全家喝西北风?

    ”守业梗着脖子:“我多打短工!饿不着她!”我环顾这家徒四壁。唯一的柜子缺条腿,

    用石头垫着。桌上几个糙面窝头,硬得像石头。原主丈夫早死,她拉扯大三个儿子。

    老大陈守仁,木匠,娶妻王金桂,生了个女儿招娣,七岁。原主嫌孙女赔钱,不待见。

    老二陈守义,在镇上粮店当伙计,娶妻李秋菊,刚怀上。原主指望她生孙子,当祖宗供着。

    老三陈守业,种地主力,娶了周晚晴。三年无子,成了原主的出气筒。记忆里,

    周晚晴是逃荒来的,被守业捡到,硬要娶。原主嫌她来历不明又没娘家,往死里磋磨。

    我太阳穴突突跳。这烂摊子。“分家?”我盯着守业,“行啊!现在就分!锅碗瓢盆,

    桌椅板凳,都给我摆明白!少一根筷子,我剥了你的皮!”守业愣住。

    大概没想到他娘答应得这么痛快。周晚晴惊恐地抬头,

    泪眼婆娑:“守业哥……别……”她怕分出去,日子更难过。“分!”我拍桌子,震得手麻,

    “老大!老二!都给我滚进来!”老大守仁敦厚,搓着手进来,后面跟着他媳妇王金桂,

    牵着瘦小的招娣。老二守义和他媳妇李秋菊也来了。秋菊挺着还不显怀的肚子,

    被守义小心搀着。“娘,咋了?”守仁问。“老三要分家!”我指着守业,“你们做个见证!

    现在就分!”屋里死寂。守业脸涨红:“娘!是您逼的!”“我逼你?”我冷笑,

    “你不是要护着你那不下蛋的媳妇吗?分出去,你们爱咋养咋养!”守仁皱眉:“老三,

    少说两句!跟娘认个错!”守义眼珠转了转:“娘,分家是大事,

    三弟不懂事……”秋菊柔声劝:“娘,三弟一时糊涂。晚晴身子是不好,慢慢调养总会有的。

    ”我看向秋菊,她眼底有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原主记忆里,这个二儿媳最会挑唆。

    周晚晴挨打,大半是她吹的风。“调养?”我嗤笑,“拿嘴调养?秋菊啊,你怀上了,

    是金贵。可这调养身子,不得花钱?钱从天上掉?”秋菊笑容僵住。守义忙道:“娘,

    秋菊不是那个意思……”“我管她什么意思!”我转向守业,“不是要分吗?老大,

    去请族长!今天这家,分定了!”守业被我激得血性上来:“请就请!

    ”族长陈太公拄着拐杖来了。听完原委,白胡子直抖:“翠兰!守业!胡闹!父母在,

    不分家!这是祖训!”我往破椅子上一坐,拿出原主的泼劲:“太公!不是我要分!

    是老三翅膀硬了!为了个女人,连娘都不要了!今儿这家不分,我吊死在他门口!

    ”守业噗通跪下:“太公!是娘她……她容不下晚晴!再这么下去,晚晴命都没了!

    ”周晚晴也跪在一旁,无声流泪。太公叹气,看向老大老二:“你们怎么说?

    ”守仁老实:“听娘的。”守义犹豫:“娘……要不,再想想?”我拍板:“想什么?分!

    老屋归我!东边那两亩旱田,老三拿去!锅给他一口!粮?没有!自己挣去!

    ”守业猛地抬头,难以置信。东边那两亩地,最薄,石头多,收成最差。“娘!那是薄田!

    ”守仁忍不住。“薄田不是田?”我瞪他,“嫌薄?别要!”守业咬牙,

    额头青筋暴起:“好!我要!晚晴,我们走!”他拉起周晚晴就要走。“等等!”我喊住他。

    守业回头,眼神戒备又绝望。我指着他鼻子:“滚出去!别想赖在家里吃白食!天黑前,

    给我搬干净!”守业眼里的光彻底灭了,拉着周晚晴,头也不回冲出去。屋里一片死寂。

    太公摇头叹气,走了。老大两口子惴惴不安。老二两口子交换着眼色。

    招娣吓得躲在她娘身后。我扶着桌子站起来,腿有点软。“都杵着干啥?做饭去!

    想饿死老娘?”日子还得过。分了家,老三两口子真搬去了村东头废弃的破窝棚。

    村里议论纷纷。“吴翠兰真狠心啊!”“老三也是倔,那破窝棚咋住人?

    ”“周晚晴那身子骨,熬得过冬天?”我当没听见。每天指派活计。老大守仁继续做木匠活,

    工钱必须交我八成。老二守义回镇上粮店,工钱同样上交。王金桂和李秋菊负责家务和做饭。

    我?我当起了甩手掌柜。原主身体底子差,干瘦,走几步喘。我得先养好这破身体。每天,

    我揣着从老大老二那抠来的几个铜板,溜达到村口老槐树下。那里是八卦集散地。

    我竖着耳朵听。“听说了吗?前头柳树村闹鸡瘟,死了好些鸡!”“可不是!肉都不敢吃了!

    ”“哎,张屠户家那几头猪,好像也病了,蔫蔫的……”我心念一动。几天后,我“病”了。

    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大媳妇……金桂啊……”王金桂赶紧过来:“娘,您咋了?

    ”“心口疼……闷得慌……”我气若游丝,“怕是……要不行了……”金桂吓白了脸:“娘!

    我去请大夫!”“别……费那钱……”我拉住她,神秘兮兮,

    “我昨儿……梦见你爹了……”守仁他爹,死了十几年了。金桂一哆嗦:“爹……说啥了?

    ”“他说……咱家……要发笔小财……”我压低声音,

    “就在……东边……柳树村方向……跟鸡……猪有关……”金桂一脸懵。

    “去……把老二叫回来……”我喘着气,“悄悄的……别让人知道……”守义被叫回来。

    我挣扎着坐起,把同样的“梦”说了一遍。“娘,这……啥意思?”守义挠头。“蠢!

    ”我啐他,“柳树村闹鸡瘟!张屠户的猪病了!这不明摆着?”两人还是不懂。“鸡瘟猪病,

    肉就贱!”我点破,“这时候去买病鸡病猪,便宜得像土!等瘟病过了,肉价不就涨回来了?

    ”守仁守义瞪大眼。“娘……那病肉……能吃吗?”守仁犹豫。“吃个屁!”我骂,

    “买回来,别进村!找个没人地方,挖深坑,撒上生石灰,埋严实了!烧干净!

    ”“埋……埋了?”守义心疼钱,“那钱不白花了?”“头发长见识短!”我戳他脑门,

    “瘟病怎么没的?就是埋干净了才没的!咱这是给村里积德!懂不懂?名声好了,

    以后干啥不顺手?”两人半信半疑。我掏出个小布袋,里面是这段时间抠下的所有铜钱,

    还有一些原主藏床底下的散碎银子。“拿着!”我塞给守义,“你路子活,去柳树村!

    找那些急着脱手病鸡病猪的,往死里压价!能买多少买多少!记住,

    别让人知道是咱陈家买的!”又对守仁说:“你去找族长太公,

    就说……说我夜里梦见祖宗发怒,说村里有秽气,得赶紧请人做法事,

    把病死的畜生都找出来,深埋处理!说得越邪乎越好!”守仁老实,

    支支吾吾:“娘……骗太公……不好吧?”“谁骗了?”我眼一瞪,“你娘我快死了!

    回光返照!祖宗托梦!不行吗?快去!”兄弟俩被我连哄带吓,分头行动。几天后。

    柳树村和张屠户家那些半死不活的鸡和猪,被守义用极低的价钱“包圆”了。

    守仁也“说服”了族长太公。太公本就忧心瘟疫蔓延,立刻组织人手,按守仁说的法子,

    把那些病畜拖到远离村子的乱葬岗旁,挖了巨坑,撒上厚厚的生石灰,彻底掩埋焚烧。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村里人远远看着,议论纷纷。“听说是守仁娘快不行了,

    祖宗托梦指点的!”“吴翠兰?她能有这好心?”“管她呢!埋了好!不然瘟病传过来,

    大家都遭殃!”“是积德了……”瘟疫的阴影,随着那些深埋的病畜,渐渐消散。

    肉价开始回升。守义偷偷告诉我:“娘,那些病鸡病猪,贱得跟白捡一样!

    本钱……翻了两番还多!”我躺在“病床”上,慢悠悠喝着金桂熬的稀粥。“钱呢?

    ”守义赶紧奉上一个小钱袋,沉甸甸的。我掂了掂,收进怀里。“嘴巴严实点。这钱,

    是给家里应急的。”我瞥他一眼,“尤其别让你媳妇知道。”守义连连点头。

    我的“病”奇迹般好了。能下地了。对老大老二媳妇的脸色,也“和蔼”了些。

    金桂和秋菊受宠若惊。秋菊仗着怀孕,试探着说:“娘,您病好了是大喜事!

    家里是不是……该添点荤腥?您孙子也想吃口好的呢……”我掀了掀眼皮。“想吃肉?

    ”秋菊点头。“行啊。”我指着墙角,“那堆柴劈了,后院菜地浇了,鸡圈扫干净。干完了,

    让你男人买半斤肉回来。”秋菊脸垮了:“娘……我这身子……”“怀个孕,

    是手断了还是脚瘸了?”我冷笑,“金桂怀着招娣时,临产前一天还下地呢!娇气给谁看?

    ”金桂低着头,没吭声。秋菊委屈地看向守义。守义缩了缩脖子:“听……听娘的。

    ”秋菊只能咬牙去干活。金桂默默跟着去帮忙。我看着金桂的背影。这个女人,老实,能忍,

    被原主和秋菊压榨惯了。招娣怯生生地站在门边看我。小丫头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头发枯黄。

    原主重男轻女,好吃的轮不到她。我招招手:“招娣,过来。”招娣吓得往后缩。“过来!

    ”我提高声音。她哆嗦着挪过来。我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昨天让守义悄悄买的麦芽糖。掰了一小块,塞她嘴里。招娣眼睛瞬间亮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小嘴紧紧抿着,生怕糖化了。“甜不甜?”我问。她用力点头,

    眼里有了一点光。“想吃糖,以后每天帮阿奶捶背。”我说,“捶得好,就有糖。

    ”招娣使劲点头,小手攥得紧紧的。日子似乎平静了。直到那天下午。村里突然炸了锅。

    “不好了!守业媳妇掉河里了!”我正指挥金桂腌咸菜,手一抖。“人呢?”我声音发紧。

    “捞上来了!在老窝棚那儿!没气儿了!”报信的婆娘一脸晦气。我脑子嗡的一声。周晚晴!

    我拔腿就往村东头跑。那破窝棚前围满了人。守业抱着周晚晴,跪在地上,浑身湿透,

    像头绝望的困兽,嘶吼着:“晚晴!你醒醒!醒醒啊!”周晚晴躺在他怀里,脸色青白,

    一动不动。村里的赤脚郎中王老抠蹲在旁边,

    摇头叹气:“没脉了……准备后事吧……”守业猛地抬头,双眼血红:“你胡说!晚晴没死!

    她刚才还跟我说话!”“守业啊……节哀……”有人劝。“滚!都给我滚!

    ”守业死死抱着周晚晴,不让任何人靠近。人群嗡嗡议论。“造孽啊……”“吴翠兰逼的!

    好好的家分了,住这破地方!”“周晚晴想不开吧?没孩子,

    又被婆婆赶出来……”针一样的目光扎在我背上。我挤开人群。“让开!”守业看到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你来干什么?!滚!都是你害死晚晴的!”我没理他,

    冲到周晚晴身边。伸手探她鼻息。冰凉。没气了。摸颈动脉。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搏动。

    还有救!“放下她!平躺!”我对守业吼。守业死死抱着不放:“滚开!别碰她!

    ”“你想她死吗?!”我厉声尖叫,破锣嗓子刺得所有人一静,“放下!我能救她!

    ”守业被我吼得一愣。趁他愣神,我一把将周晚晴从他怀里抢过来,平放在地上。“王老抠!

    过来帮忙!”我喊。王老抠摆手:“没用了……”“放屁!按我说的做!”我顾不上骂人,

    “把她头侧过来!清理口鼻!水草泥巴弄出来!”王老抠被我凶神恶煞的样子镇住,

    下意识照做。“守业!过来!”我指着周晚晴的胸腹,“你力气大!双手叠压,按这里!

    我数一二三,你就用力按下去!别停!”守业完全懵了,机械地照做。“一!二!三!按!

    ”守业用力按压周晚晴的胸口。我捏开周晚晴的嘴,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对着她的嘴吹气。

    “啊!”人群发出惊呼。“吴翠兰干啥呢?”“亲……亲嘴?”“伤风败俗啊!

    ”我充耳不闻。吹气,抬头。“守业!继续按!别停!”守业咬着牙,一下,一下,

    用力按压。时间仿佛凝固。汗水顺着我鬓角流下。周晚晴的脸色,死一样的白。

    “晚晴……晚晴啊……”守业的声音带了哭腔。就在所有人都绝望时。

    “咳……咳咳……”周晚晴猛地一颤,剧烈咳嗽起来,嘴里呛出浑浊的河水。眼睛,睁开了。

    茫然地看着天空。“活了!真活了!”人群炸了。守业狂喜,一把抱住她:“晚晴!晚晴!

    ”王老抠目瞪口呆:“神了……真神了……”我瘫坐在地上,浑身脱力,心脏狂跳。

    刚才那套心肺复苏,是我唯一记得的急救知识。赌对了。周晚晴缓过气,

    看清抱着她的是守业,又看到旁边瘫坐的我,身体剧烈地抖起来,恐惧地看着我。

    守业紧紧抱着她,警惕地瞪着我:“你……你想干什么?”我喘着粗气,

    指着周晚晴:“她……她怎么掉河里的?”守业眼神一痛,恨声道:“洗衣服!

    河边的石头太滑!都怪我!没看好她!”真的是意外?我看向周晚晴。她缩在守业怀里,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不对劲。“守业家的,命真大啊!

    ”“多亏了翠兰婶子!那法子……跟仙法似的!”“是啊是啊!翠兰婶子,

    您刚那是什么招儿啊?教教我们呗?”人群围上来,七嘴八舌。我摆摆手,累得说不出话。

    族长太公也闻讯赶来,见此情景,捻着胡子,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守业,

    带你媳妇回去,好生将养。”太公吩咐,“翠兰,你也受惊了,回去歇着吧。

    ”我被人搀扶着回家。一路上,那些探究、敬畏、好奇的目光,几乎将我穿透。

    金桂和秋菊迎上来,又是端水又是拍背。“娘!您可吓死我们了!”金桂心有余悸。

    秋菊眼神闪烁:“娘,您……您真把老三媳妇救活了?用的啥法子啊?”我喝了口水,

    扫了她一眼。“祖传的。”秋菊噎住。夜里,我躺在硬板床上,毫无睡意。

    周晚晴掉河里的画面,她醒来时那恐惧的眼神,在我脑子里盘旋。真的是意外?第二天,

    村里对我的风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吴翠兰深藏不露啊!”“肯定是祖宗显灵!

    指点她了!”“她以前是混账,可这次救了守业媳妇,是积了大德!”我成了话题中心。

    族长太公特意登门。“翠兰啊,”他坐在我唯一那把好椅子上,“这次,你给咱陈家长脸了。

    ”我垂着眼:“碰巧。”“那救人的法子……”“年轻时,逃荒路上跟个游医学的。

    ”我随口胡诌,“就会这一招,治淹水的。”太公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是善举。

    守业媳妇身子弱,又经这一遭,得好好补补。你们毕竟分了家……”我明白了。这是暗示我,

    该表示表示。“太公说的是。”我点头,“金桂,把篮子里那几个鸡蛋拿来。

    ”金桂应声去拿。我接过篮子,里面大概有七八个鸡蛋。“守仁,跟我去趟老三家。

    ”破窝棚里,周晚晴裹着破被子,脸色依旧苍白。守业看到我,挡在床前,一脸戒备。

    我把鸡蛋篮子放在那张瘸腿的破桌上。“拿着,给她补补。”守业和周晚晴都愣住了。

    “娘……”守业声音干涩。“别叫我娘,”我硬邦邦地说,“分家了。这是族长太公的意思。

    ”我看向周晚晴:“怎么掉河里的?说实话。”周晚晴身体一抖,低下头。守业急了:“娘!

    真是意外!河边石头滑!”“石头滑?”我盯着周晚晴,“你洗衣服的地方,我去看了。

    那块大青石,平得很。昨天也没下雨。”周晚晴的头垂得更低,手指攥紧了破被子。

    守业也沉默了,脸上露出痛苦和挣扎。“有人推你?”我问。周晚晴猛地抬头,

    惊恐地看着我,又飞快摇头:“没……没有……我自己不小心……”她的恐惧,不像装的。

    不是守业。那会是谁?“你自己小心点。”我丢下话,转身就走。守业追出来:“娘!

    ”我停下。他站在窝棚门口,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佝偻,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低低说了句:“……谢谢您的鸡蛋。”我嗯了一声,没回头。心里那点疑惑,像根刺。

    几天后,刺扎得更深了。村里流言四起。源头,是李秋菊。她在河边洗衣裳时,

    “无意”中跟几个长舌妇嚼舌根。“……唉,你们说怪不怪?老三媳妇掉河里,咋就那么巧,

    被婆婆救上来了?”“是啊!还嘴对嘴吹气……啧啧,听都没听过!

    ”“要我说啊……指不定是老三媳妇自己不想活了,婆婆怕担恶名,

    才演了这么一出救人戏呢!”“有道理!不然吴翠兰那恶名,咋突然变好了?

    ”流言像长了脚,飞快传遍全村。也传到了我耳朵里。金桂气得直抹泪:“娘!

    秋菊她怎么能这样胡说!”秋菊挺着肚子,一脸无辜:“大嫂,我说什么了?

    我就是跟人闲聊,说这事挺玄乎……别人怎么传,我可管不着!

    ”守义也帮他媳妇说话:“娘,秋菊没坏心,就是嘴快。”我冷冷看着这对夫妻。

    原来根在这儿。那天周晚晴恐惧的眼神,是怕李秋菊?“秋菊,”我开口,

    “你肚子几个月了?”秋菊一愣:“快……快五个月了。”“哦,”我点点头,“五个月,

    稳了。从明儿起,家里的饭,你做。”秋菊傻眼:“娘……我……”“金桂跟我下地。

    ”我打断她,“招娣也去,拔草。”“娘!秋菊怀着孩子呢!”守义急道。

    “怀孩子不是残废!”我厉声道,“我生你们三个,哪个月子坐满了?不照样干活?再废话,

    你也别去粮店了,回来种地!”守义不敢吭声了。秋菊委屈得直掉泪,却不敢再顶嘴。

    流言还在发酵。甚至有人说,周晚晴落水时,看见我就在附近。指向很明显。这天,

    族长太公又来了,面色凝重。“翠兰,村里的话,你听到了?”我点头。“影响很不好。

    ”太公敲着拐杖,“你得想个法子,平息平息。不然,族里脸上也无光。

    ”“太公想要什么法子?”我问。“至少……让守业媳妇出来说句话,澄清一下?

    ”太公试探。我扯了扯嘴角。让惊魂未定、可能还被人威胁的周晚晴出来澄清?“行,

    ”我说,“我去跟她说。”我没去找周晚晴。我去了镇上。用上次赚的钱,买了两样东西。

    一大块上好的五花肉。一包珍贵的饴糖。提着东西,我直接去了族长太公家。“太公,

    ”我把肉和糖奉上,“一点心意。”太公捋着胡子:“翠兰,你这是……”“求太公一件事。

    ”我态度恭敬,“请您出面,明天召集村里人,就在我家门口。我有话说。

    ”太公看着那肉和糖,沉吟片刻:“……行。澄清流言,也是正事。”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