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重生:我靠预判漏洞杀疯了

全员重生:我靠预判漏洞杀疯了

晴小满 著

由作者晴小满写的小说全员重生:我靠预判漏洞杀疯了,主角是沈知微谢景行沈月柔,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后者回以温婉浅笑。两人视线相接的刹那,似有刀光剑影。法坛设在庭院中央。青云观主一袭杏黄道袍,手持桃木剑,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最新章节(全员重生:**预判漏洞杀疯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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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红烛高照,满室生辉。沈知微猛然睁开眼睛,指尖触到冰凉的酒盏。

    合卺酒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映出她瞬间苍白的脸。"夫人?"身旁的喜娘轻声催促,

    "该饮合卺酒了。"凤冠霞帔,鸳鸯锦被。

    这是她与谢景行的大婚之夜——前世她差点被毒死的新婚夜。沈知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如此真实,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命运转折的那个夜晚。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一道温润嗓音在耳畔响起。她缓缓转头,对上了谢景行关切的目光。

    这个男人依旧如记忆中那般俊美如玉,眉目如画。

    可此刻沈知微却从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疑。太熟悉了。前世十年夫妻,

    她太熟悉谢景行每个表情背后的含义。那不是一个新郎官该有的眼神,

    而是......警惕?电光火石间,沈知微扫过屋内众人。喜娘低眉顺眼地捧着托盘,

    可指尖却在微微发抖;站在屏风旁的沈月柔正死死盯着她手中的酒盏,

    嘴唇不自觉地颤抖;就连端坐在主位的谢老夫人,手中佛珠转动的节奏都比平日快了几分。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们全都记得。"妾身无碍。"沈知微忽然笑了,

    葱白手指抚过酒盏边缘,"只是想起个有趣的传闻。"她端起酒杯,

    在众人骤然紧绷的注视中缓缓起身。"听闻前朝有位新娘,在新婚夜饮下合卺酒后暴毙。

    "她声音轻柔,如同在讲一个闺阁趣闻,"后来才知,那酒中被人下了剧毒。

    "屋内空气瞬间凝固。"姐姐胡说什么!"沈月柔尖声打断,脸上脂粉都盖不住惊慌,

    "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晦气话!"沈知微不疾不徐地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谢景行脸上。

    她夫君的面色依旧温润,可脖颈上已经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夫君觉得呢?

    "她将酒盏递到谢景行面前,"这酒,喝是不喝?"谢景行瞳孔微缩。前世此刻,

    他亲眼看着沈知微饮下毒酒,七窍流血而死。可现在,

    本该懵懂无知的新娘竟用这杯酒来试探他。"夫人说笑了。"他接过酒盏,

    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不过是民间谣传......""是吗?"沈知微忽然凑近,

    在他耳边轻声道,"那谢郎为何不敢喝?重生归来的感觉如何?"谢景行手一抖,

    酒液溅在锦袍上,晕开一片暗色。"你......"他声音干涩得可怕。沈知微退后一步,

    忽然高举酒杯,对着满屋子人嫣然一笑:"这一杯,敬诸位重生之喜。""哐当"一声,

    沈月柔碰倒了案上的烛台。谢老夫人手中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沈知微心中冷笑。果然,所有人都回来了。"荒唐!"谢老夫人猛地拍案而起,

    "新妇入府第一日就胡言乱语,成何体统!""婆母息怒。"沈知微故作惶恐地低头,

    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角,"儿媳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缓步走向谢老夫人,手中酒盏分毫未洒:"梦中谢家满门抄斩,夫君被五马分尸,

    庶妹沦为军妓,而婆母您......"她压低声音,"在佛堂被活活烧死。""住口!

    "谢景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沈知微疼得眼眶泛红,

    却笑得愈发甜美:"夫君弄疼我了。"她轻轻挣脱,将酒盏放在谢老夫人面前,

    "不如婆母替我喝了这杯压惊酒?"屋内死一般寂静。谢老夫人盯着那杯酒,额头渗出冷汗。

    前世这杯毒酒是她亲手准备的,如今却成了催命符。"母亲年迈,不宜饮酒。

    "谢景行突然伸手去拿酒盏,"儿子代劳。"就在他即将碰到酒杯的刹那,

    沈月柔突然冲过来:"不能喝!"她一把打翻酒盏,琥珀色的液体泼洒在谢老夫人衣襟上。

    "月柔!"谢景行厉声呵斥。沈月柔脸色惨白,

    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怕姐姐在酒里下毒......"谢老夫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脸色迅速变得灰败。她颤抖着指向衣襟上的酒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母亲!

    "谢景行慌忙扶住她,却见谢老夫人嘴角溢出一缕黑血。沈知微冷眼旁观。

    看来毒药比前世更烈,沾肤即入。"快传太医!"谢景行怒吼,随即猛地转头瞪向沈知微,

    "你做了什么?!""我?"沈知微无辜地眨眨眼,"酒是谢家准备的,杯是喜娘递的,

    打翻它的是我亲爱的妹妹。"她缓步后退,声音轻若耳语,"若要怪,

    就怪你们太害怕重蹈覆辙......"谢老夫人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瞳孔开始扩散。

    谢景行手忙脚乱地掐她人中,沈月柔则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沈知微静静看着这场闹剧,

    从袖中掏出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那是前世她死时攥在手中的。

    她轻轻将帕子盖在谢老夫人脸上,如同盖住一具尸体。"第一个。"她无声地说。

    ......三更时分,谢府依然灯火通明。沈知微独自坐在新房里,

    手中把玩着一本蓝皮册子。这是她重生后立即着手伪造的"预言笔记",

    上面详细记载了"未来"会发生的事——当然,十成有九成是假的。"春桃。"她轻声唤道。

    一个圆脸丫鬟悄无声息地出现:"**,都安排好了。""沈月柔那边如何?

    ""二**被侯爷训斥后,一直在自己房里哭。"春桃压低声音,"按您的吩咐,

    奴婢已经让洒扫丫头在她窗外议论,

    说看到侯爷往老夫人药里加东西......"沈知微满意地点头。她太了解沈月柔了,

    这个愚蠢的庶妹最受不得挑拨。"明日把这个放在她必经之路上。"她将蓝皮册子递给春桃,

    "记住,要让她觉得是自己偷来的。"春桃刚退下,窗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沈知微眸光一凛,迅速吹灭蜡烛。"谁?"一道黑影翻窗而入,月光下隐约可见挺拔轮廓。

    沈知微握紧袖中匕首,却在闻到熟悉的松木气息时骤然放松。"陆临。"她轻唤出声。

    黑衣人单膝跪地:"**,谢家暗卫已被属下引开。"他抬头,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谢景行派人去了城南药铺,似乎在查毒药来源。"沈知微轻笑:"让他查。

    毒是沈月柔买的,渠道是柳姨娘搭的,与我何干?"她走到窗前,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明日宴请京中贵妇,你准备好那出戏了吗?"陆临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此举太过冒险。""冒险?

    "沈知微望向谢府最高的那座阁楼——前世她被囚禁至死的地方,声音冷得像冰,

    "比起烈火焚身,这算什么冒险?"......翌日午宴,谢府花厅内衣香鬓影。

    沈知微一袭素雅襦裙,温婉地为各位夫人布菜。谢老夫人"病重"未出席,

    谢景行则强撑着笑脸应付宾客。"听说昨日老夫人突发急病?"兵部尚书夫人状似关切地问。

    沈知微眼眶微红:"婆母她......"话未说完,一阵骚动从厅外传来。"谢景行!

    你这个畜生!"沈月柔披头散发地冲进来,手中挥舞着那本蓝皮册子,

    "你早就计划好要杀我是不是?!"满座哗然。谢景行脸色铁青:"你疯了吗?""我疯了?

    "沈月柔歇斯底里地大笑,指着册子上的字迹,"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你会在三个月后借山匪之手除掉我,就因为我知道你弑兄夺爵的秘密!

    "花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弑兄夺爵——这是足以让谢家满门抄斩的大罪。

    沈知微"惊慌"地上前拉住妹妹:"月柔,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

    "沈月柔猛地甩开她,从册子中抽出一页纸摔在谢景行脸上,"这是你亲笔写的计划!

    你还想毒死姐姐,就因为她发现了你的秘密!"谢景行捡起纸一看,脸色瞬间惨白。

    那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连他自己都几乎要信了。"这不是我......"他猛地抬头,

    对上沈知微"惊恐"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一切。是她。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在重生第一天就让他们自相残杀。"诸位夫人见谅。"沈知微"慌乱"地行礼,

    "舍妹近日梦魇缠身,时常胡言乱语......""我没病!"沈月柔尖叫着扑向谢景行,

    "你敢做不敢认吗?当年你大哥是怎么死的?那场马球赛的鞍具是谁动的手脚?!

    "谢景行再也维持不住温润假面,一把掐住沈月柔的脖子:"闭嘴!"满座贵妇惊叫着退开。

    沈知微"踉跄"着后退几步,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向暗处的陆临比了个手势。好戏,

    才刚刚开始。三更梆子响过,谢府东厢房的灯还亮着。沈知微披着素白中衣坐在铜镜前,

    慢条斯理地梳理长发。铜镜映出她身后半开的窗棂——一片竹叶正无声无息地飘落窗台。

    "第三晚。"她轻声道,玉簪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春桃端着安神茶进来,见状立刻会意,

    故意提高声音:"**,侯爷派人来说明日要去西山别院小住,让您准备着。

    "沈知微指尖一顿。前世此时,谢景行确实去过别院,却是为了密会沈月柔。如今全员重生,

    他竟连借口都懒得换。"知道了。"她柔声应道,手指蘸了茶水在案上写下:"西窗,

    丑时"。春桃不动声色地抹去水痕,放下帷帐退了出去。子时过半,沈知微忽然吹灭蜡烛。

    黑暗中她摸到枕下的匕首,冰凉的刀鞘贴着手腕,让人安心。窗外传来极轻的"嗒"声,

    像是夜猫踩过瓦片。来了。她闭眼假寐,呼吸绵长均匀。床幔被夜风掀起一角,月光漏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那影子在床前停留许久,

    忽然伸手向她枕边探去——"陆侍卫好大的胆子。"沈知微骤然睁眼,匕首抵上来人咽喉,

    "夜闯主母闺房,该当何罪?"黑影僵住,随即低笑:"**早知道是属下。

    "沈知微收刀入鞘,掀开锦被起身。月光下陆临一身夜行衣,肩上还沾着露水。

    "谢景行的暗卫撤了?""按**吩咐,属下故意在城西露了行迹,他们追着假线索去了。

    "陆临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这是谢家近三日往来的密信。"沈知微就着月光展开帛书,

    唇角渐渐勾起。谢景行果然在查她,不仅派人盯梢,还重金收买了她院里的粗使丫头。

    最有趣的是,他竟暗中联系了青云观的道士。"驱邪?"她轻笑出声,

    "看来婆母打算给我扣个妖孽的罪名。"陆临眉头紧锁:"青云观主与谢家是世交,

    若他们联手...""正合我意。"沈知微将帛书凑到烛火上,火舌瞬间吞没纸张,

    "明日你去找赵太医,就说我夜惊梦魇,需要安神香。"火光映照下,她眉眼如画,

    却透着一股森然寒意。陆临恍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十六岁的沈知微站在沈府废墟前,

    也是这般神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沈知微接过话头,

    指尖轻轻划过匕首锋刃,"前世他们用妖孽之名烧死我的贴身婢女,

    这一世..."一滴血珠从她指尖渗出,在月下红得惊心,"该轮到他们尝尝这滋味了。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猫叫。陆临瞬间隐入阴影,沈知微则迅速躺回床上。片刻后,

    屋顶瓦片轻微响动,有人悄然离去。"走了?"沈知微轻声问。

    陆临从梁上跃下:"是谢景行的心腹暗卫。"他顿了顿,"**,属下有一事不明。""说。

    ""您既知所有人重生,为何不直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知微望向窗外的弦月,眼中泛起奇异的光彩:"死亡太便宜他们了。"她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着最珍视的东西,一样样粉碎。"五日后,谢府设驱邪宴。

    沈知微站在回廊下,看着仆人们忙碌地搭设法坛。

    谢老夫人"病愈"后第一件事就是请青云观主做法,美其名曰为家宅祈福。

    "姐姐气色不错啊。"沈月柔扭着腰肢走过来,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却遮不住眼下的青黑。

    自那日当众揭穿谢景行后,她被禁足多日,今日才得放出。沈知微微笑:"妹妹倒是清减了。

    "沈月柔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忽然压低声音:"别以为你赢了。

    谢郎已经知道你那本册子是伪造的。""是吗?"沈知微抚了抚鬓角的海棠花,

    "那他可知道,你背着他与马夫私通的事?"沈月柔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马厩第三间,每月初七。"沈知微凑近她耳边,"需要我说得更详细吗?

    "这是前世沈月柔嫁入谢家后的丑事,如今倒成了拿捏她的把柄。沈月柔踉跄后退,

    像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妖...妖女!"她尖声叫道,"你果然是妖女!

    "这一嗓子引来了不少目光。沈知微故作惊慌地拉住她:"妹妹慎言!今日观主在此,

    若真有妖邪..."话未说完,谢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传来:"吵什么?

    "沈月柔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扑过去:"祖母!沈知微她、她竟知道未发生的事!

    定是妖孽附身!"谢老夫人眼中精光一闪,拄着鸠杖走近:"知微,月柔说的可是真的?

    "沈知微垂首行礼,露出纤细的后颈:"回婆母,儿媳不知妹妹何意。

    方才只是提起她儿时爱吃的桂花糕...""你撒谎!"沈月柔歇斯底里地大叫,

    "她明明知道——""够了!"谢景行不知何时出现在回廊尽头,

    一袭墨蓝长袍衬得面如冠玉,"观主已到,莫要失礼。"他目光沉沉地扫过沈知微,

    后者回以温婉浅笑。两人视线相接的刹那,似有刀光剑影。法坛设在庭院中央。

    青云观主一袭杏黄道袍,手持桃木剑,颇有仙风道骨之姿。宾客们围坐四周,

    窃窃私语着近日谢家的种种怪事。"开始吧。"谢老夫人端坐主位,

    手中新换的佛珠泛着冷光。观主焚香念咒,桃木剑在空中划出繁复轨迹。忽然,

    他剑尖直指沈知微:"妖气在此!"满座哗然。沈知微却不动如山,连唇边的笑意都没变。

    谢老夫人厉声道:"果然如此!来人啊——""且慢。"沈知微盈盈起身,

    "观主既说妾身是妖,可有证据?"观主冷笑:"贫道法眼如炬,岂会看错?

    你周身黑气缠绕,分明是借尸还魂的恶鬼!""借尸还魂..."沈知微轻声重复,

    忽然抬眸,"那观主可看得出,在场还有何人也是'还魂'而来?"她话音未落,

    谢老夫人手中佛珠再次断裂。谢景行猛地起身,却被一声尖叫打断。"啊!

    "沈月柔突然指着观主身后,"那、那是什么?"众人顺她所指望去,

    只见法坛上的黄纸无风自动,竟在空中拼出四个血红大字:"恶贯满盈"。

    观主大惊失色:"这、这不可能!"沈知微缓步上前:"观主不是说妾身是妖吗?

    "她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张符纸,"那不如试试这个?"符纸迎风自燃,

    化作一只火蝶飞向观主。老道吓得连连后退,火蝶却绕开他,直扑谢老夫人而去!"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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