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后,我靠宠夫续命

穿成暴君后,我靠宠夫续命

番茄炒鸡蛋要加一点糖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楚清墨沈屹川 更新时间:2025-07-18 11:55

《穿成暴君后,我靠宠夫续命》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番茄炒鸡蛋要加一点糖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楚清墨沈屹川。小说精选:古代哪来的蛋挞?侍卫猛地抬头,一脸天书般的错愕茫然:“珍……珍珠奶茶?炸……炸鸡翅?蛋……蛋挞?”他念得异常艰难,眼神里……

最新章节(穿成暴君后,**宠夫续命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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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了暴君萧烬,一个强娶天下美男最后不得好死的变态反派。现在,

    我的后院关着恨我入骨的战神将军,想毒死我的病弱神医,以及一堆随时准备捅刀子的男宠。

    为了活命,我决定——改邪归正,宠夫续命!可当我嘴对嘴给神医喂药,

    放冷面将军重回沙场时,他们看我的眼神,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1.“滴——”心电监护仪那催命的长鸣,是我最后听见的声音。再睁眼,

    刺得我眼疼的不是医院惨白的顶灯,是晃悠悠的烛火。头疼得像要炸开。我撑着坐起来,

    硌得慌。低头一看,身下是块冰凉乌黑的大石头?不对,是玉?这床也太硬了!还有这帐子,

    黑漆漆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眼珠子还是红宝石镶的,瘆得慌。等等……喉咙怎么这么紧?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一个硬硬的凸起。喉结?!我脑子嗡的一声,

    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去……“**!”一句粗口差点冲口而出,又被我死死咽回去。这声音,

    低沉沙哑,是个男的!无数碎片在我脑子里炸开——加班猝死前最后刷的那本男频种马文,

    《龙霸九霄》!

    那个强取豪夺、娶了一堆帅哥、最后被主角团剁成肉泥的终极炮灰反派——暴君萧烬!我,

    沈安安,一个苦逼社畜,穿成了这个死变态?!

    原主被万箭穿心、脑袋挂城门的画面瞬间高清**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皇上?”一个抖得快散架的声音,蚊子哼哼似的从门口传来。我猛地抬头。

    沉重的殿门开了条缝,外面灯火通明。门槛外,影影绰绰跪着几个人。

    最前面是个穿黑衣服的小年轻,五体投地趴着,抖得像筛糠。他后面几步远,

    左右各跪着一个人。左边那个,跪着都像座小山。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衣,

    也遮不住一身腱子肉,头发随便扎着。整个人像把收进鞘的凶刀,沉默,

    但那股子战场杀出来的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镇国大将军沈屹川?

    原主用他十万兄弟的命逼他当“侧妃”的“玉面修罗”?!右边那个,一身素白,

    清瘦得风一吹就能倒。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死死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肩膀一耸一耸,

    像要把肺咳出来。烛光映着他苍白到透明的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神医楚清墨?

    回春谷被原主一把火烧光、师父同门全成焦炭,就为把他锁进来当“侍妾”的“阎王愁”?!

    后面好像还跪着几个模糊的影子……才子?敌国太子?原主这后宫,

    根本就是血海深仇集中营!全是原主作死挖的坑,现在全是我要躺的雷!

    原著里萧烬那惨烈的死法——万箭穿心、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争先恐后往我脑子里钻。

    不行!绝对不行!我沈安安可以死,但绝对不能死这么惨!

    更不能顶着这个变态**的身份死!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了变成男人的惊悚。

    我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冲上头顶。必须做点什么!立刻!马上!

    门口那小侍从抖得更厉害了,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砖:“皇上息怒!奴才该死!

    惊扰皇上清梦!求皇上开恩!”他身后的沈屹川,背脊绷得更紧,拳头捏得咯咯响。

    楚清墨咳得蜷成一团,手指抠着地砖,指节泛青。他们的恐惧像针扎在我神经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刚醒的低沉,

    努力压住惊惶:“都……进来。”门口死寂了一瞬。小侍从像听到催命符,连滚带爬想执行,

    却绊倒在门槛上,“咚”一声闷响,额头顿时血流如注。他连痛都不敢喊,咬着嘴唇,

    血顺着脸流下来,挣扎着重新跪好,抖得更厉害了。沈屹川和楚清墨的身体也瞬间绷紧。

    沈屹川低着头,嘴唇抿成一条线,手背青筋暴起。楚清墨的咳声奇迹般停了,他微微抬起脸,

    透过散落的头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极快地扫了我一眼,冰冷得很。那目光让我浑身发毛,

    甚至能感觉到“萧烬”这身体残存的暴怒本能,叫嚣着要碾碎他!压下去!沈安安,压下去!

    我狠狠掐了下掌心,疼得清醒了点。忽略那两道目光,我清了清嗓子:“慌什么?

    我……只是做了个噩梦。”门口三人的身体更僵硬了。小侍从额头的血滴在地上。

    沈屹川的拳头惨白。楚清墨重新垂下眼。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不行,得做点实际的!

    先处理伤口!我的目光落在小侍从血糊糊的额头上。“你,”我指着他,

    尽量让声音别像要杀人,“过来。”小侍从脸唰地白了,眼神绝望,认命般爬过来,

    重新趴下,额头贴地,抖得像片叶子。“抬起头。”他浑身一颤,

    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张血泪模糊的脸。额角伤口翻着,眼神里全是恐惧。我心里堵得慌。

    这原主造的孽!“伤着了?”我扫视空旷的寝殿,啥也没有。“楚清墨。

    ”我转向那个月白身影。2.名字出口的瞬间,楚清墨的肩头绷紧了。他缓缓抬头,

    苍白的脸上没表情,但那双幽深的眼睛看过来,薄唇抿紧。“你……身上可有伤药?”我问,

    声音有点干。楚清墨沉默。空气凝固。沈屹川凌厉的眼风扫向他。小侍从吓得魂飞魄散,

    连连磕头:“皇上饶命!奴才卑贱,不敢污了楚神医的手!”楚清墨终于动了。

    他极其缓慢地撑起身体,动作虚弱僵硬。没看我,从月白袖子里摸出个拇指大的青瓷小瓶,

    拔开木塞。一股清冽苦涩的草木气息散开。他没说话,只是默默把小瓶递向小侍从方向,

    动作僵硬疏离。小侍从看着小瓶,又惊又怕,不知所措。“愣着做什么?”我尽量别急躁,

    “楚先生赐药,还不谢过?”小侍从如梦初醒,扑过去双手颤抖接过小瓶,

    对着楚清墨和我连连磕头:“谢楚先生!谢皇上开恩!”楚清墨在他接过药瓶时便收回手,

    垂下眼,指尖微微蜷缩。我看着小侍从手忙脚乱地把淡绿色药膏涂在伤口上,

    血竟然肉眼可见地止住了,伤口边缘微微收拢。神医就是神医!我松了口气。

    但寝殿里沉重的恐惧没散。我需要时间,更需要突破口。目光扫过沈屹川和楚清墨。

    一个战神,被迫折翼。一个神医,被囚幽兰。改不了暴君身份,先改暴君行为?

    让他们吃饱穿暖?“来人!”我提高声音。殿门滑开,

    一个面无人色的侍卫跪在门口:“皇上有何吩咐?”声音绷紧。“传膳。”我顿了顿,

    回忆原主穷奢极欲的口味——不行!太“萧烬”了!“要……”我舔舔干裂的嘴唇,

    在侍卫和地上几人惊疑的目光中,努力搜刮现代记忆,“要珍珠奶茶!多加珍珠和芋圆!

    要热的!再要炸鸡翅!要酥脆的!还有蛋挞!刚出炉的!”说完我就后悔了,

    古代哪来的蛋挞?侍卫猛地抬头,一脸天书般的错愕茫然:“珍……珍珠奶茶?

    炸……炸鸡翅?蛋……蛋挞?”他念得异常艰难,眼神里写着“皇帝疯了”。

    跪着的沈屹川和楚清墨身体也僵了。沈屹川紧握的拳头松了一丝,侧脸线条凝滞。

    楚清墨眼睫剧颤,再次抬起眼,看疯子般的荒谬感。小侍从也傻了,张着嘴。

    寝殿陷入更诡异的死寂。完了。脑子被门夹了?在古代暴君寝殿点珍珠奶茶炸鸡翅?

    这不叫改邪归正,叫精神错乱!我硬着头皮,顶着“皇上疯了”的眼神和看奇葩的目光,

    强行挽尊:“咳,我……朕是说……要牛乳茶,温热的,加煮软糯的糯米圆子!要甜!

    再要炸得香酥的小食!鸡鸭鹅雀都行!还有酥皮点心!刚烤好的,最好有蛋奶馅儿的!

    ”这是我能想到最贴近的古代描述了。侍卫脸上的茫然惊恐没少多少,

    但“牛乳茶”、“糯米圆子”、“炸小食”、“酥皮点心”总算还能理解。

    他如蒙大赦般磕头:“是!奴才这就去!”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去。殿门合拢。

    气氛更古怪了。小侍从傻愣愣跪着。沈屹川像尊铁像,但刚才紧绷的杀意被“点单”打散了,

    变成深沉的困惑。楚清墨……他半蜷着,一手撑地,一手抵着唇。突然,

    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猛地爆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他瘦削的身体剧烈痉挛,

    月白衣襟前瞬间洇开一大片刺目的鲜红!血色在素白布料上迅速蔓延,凄厉惊心。

    “咳……咳咳……呕……”他咳得喘不上气,脸颊病态潮红,额角冷汗,蜷缩得更紧,

    像下一秒就要断气。“楚清墨!”我脱口而出,心脏揪紧。这是急症!沈屹川身体绷紧,

    猛地抬头,锐利的眸子看向楚清墨,掠过凝重。但他没动。小侍从吓得魂飞魄散。不行!

    不能让他出事!管他什么暴君人设!先救人!身体先于意识行动。我掀开被子跳下墨玉床,

    赤脚冲到楚清墨面前蹲下:“药!你身上还有药吗?快拿出来!”楚清墨咳得意识模糊,

    听到声音身体剧颤,艰难抬眼看我,眼神痛苦抗拒茫然。他想后缩,动不了,

    只能死死捂住嘴,指缝间溢出血沫。“药在哪里?!”我心焦如焚,扫过他单薄衣衫,

    记忆里他袖中或腰间有救急药丸。顾不得了!我伸手探他衣袖。指尖刚碰到冰凉衣料,

    楚清墨身体猛僵,爆发出强烈抗拒!他像被毒蛇咬到,用尽力气挥开我的手!动作无力,

    却带着决绝。“别……碰我!”他嘶哑挤出字,带着血沫,眼神冰冷恨意,宁为玉碎。

    我的手僵在半空。空气凝固。沈屹川眼神瞬间锋利如冰匕,死死钉在我身上。小侍从瘫软。

    楚清墨的抗拒如此鲜明。可看着他衣襟上扩大的血渍,生命气息飞速流逝……沈安安!

    你妈是急诊科主任!你从小医院混大的!见死不救?!先救人!蛮横的勇气冲破恐惧顾忌。

    “得罪了!”我低喝,不再犹豫。趁他咳得虚弱脱力,我一手迅速钳住他两只细瘦手腕,

    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他微敞衣襟内侧!3.入手冰冷丝绸里衣,以及……一个隐秘扁平的暗袋!

    指尖迅速摸索,触到一个坚硬冰凉的小玉瓶!楚清墨手腕被钳住的瞬间,身体如遭雷击,

    墨玉眸子瞬间瞪大,瞳孔因震惊屈辱剧烈收缩!他完全没料到“萧烬”会如此粗暴搜身!

    尤其当着沈屹川的面!巨大羞辱淹没他,脸色惨白又因愤怒涌上潮红。想挣扎怒斥,

    却因咳嗽缺氧发不出声,只能死死瞪我,眼神恨不得生吞我。沈屹川霍然起身!

    高大身影带来沉重压迫,冰冷眸子里杀意如寒潮汹涌!他紧握拳头骨节爆响,肌肉绷紧,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沈屹川!”我猛地转头厉喝,

    声音带着陌生上位者的绝对威压,“退下!你想看着他死吗?!”目光如电,

    锁住他喷火的眼。沈屹川动作硬生顿住!身躯因强行压抑微颤,牙关紧咬。

    他死死盯着楚清墨衣襟的血,又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杀意与挣扎激烈碰撞。最终,

    杀意被强行按捺,化作更深沉冰冷的死寂。他缓缓地、极其僵硬地,重新单膝跪下,

    头颅低垂,但紧绷脊背依旧像拉满的硬弓。危机暂解。我立刻收回目光。

    手中已摸到冰凉玉瓶,迅速拔开瓶塞。一股浓郁辛辣苦涩的草药气冲入鼻腔,

    呛得我差点咳出来。瓶口小,里面是半瓶深褐色粘稠药液。楚清墨还在剧烈呛咳痉挛,

    意识涣散,无法自己吞咽。这药味闻着就苦,强行灌下去,十有八九呛死!怎么办?

    嘴对嘴喂?念头一冒,我自己都打寒颤。但看着他咳出的鲜血,

    脸色由潮红转向灰败……再犹豫就真死了!妈的!死马当活马医!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一手死死钳制他挣扎的双手(已极微弱),另一只手捏开他紧咬的牙关——触手冰凉血腥。

    然后在沈屹川骤然震惊的目光中,

    在楚清墨骤然睁大、充满极致惊骇屈辱的瞳孔倒影里……我仰头,

    将玉瓶里苦涩辛辣的药液猛地倒入口中!“唔!

    ”一股混合黄连、辣椒和腐烂根茎的恐怖味道在口腔爆炸!苦得舌根发麻,辣得喉咙灼痛,

    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强忍呕吐,眼泪激出。下一秒,我俯下身,带着豁出去的悲壮,

    将唇狠狠覆上楚清墨沾满血沫、冰凉柔软的唇瓣!“唔——!!!

    ”楚清墨身体在我覆上他唇的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墨玉眸子瞪得滚圆,

    充满惊骇、滔天屈辱和刻骨恨意!沈屹川再次猛地站起!身躯因震惊愤怒剧烈摇晃!

    他死死盯着这“不堪入目”一幕,额角青筋暴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我顾不上他们了!

    口中恐怖药味和楚清墨剧烈挣扎让我濒临崩溃!我用尽全力压制他,

    用舌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口中苦得灵魂出窍的药液混合唾液强行渡了过去!

    苦涩、辛辣、血腥铁锈味……无数种恶心味道在唇舌间疯狂交织。

    楚清墨挣扎在药液渡入喉咙瞬间达顶峰,随即因窒息药力冲击迅速衰弱。他剧烈呛咳,

    身体痛苦痉挛,更多血沫从我们相接的唇边溢出。时间漫长。终于,药液渡尽。

    我猛抬头大口喘气,口腔里恐怖味道让我想漱口一百遍!

    嘴唇残留冰凉柔软触感和浓重血腥苦涩。身下楚清墨挣扎停止。他软瘫在地,胸口剧烈起伏,

    但撕心裂肺的呛咳止住了!人因脱力药力冲击半昏迷,长睫沾泪水和血珠微颤,脸色灰败,

    但暂无忧。成功了?我瘫坐在地,浑身脱力,冷汗浸透寝衣。抬眼,撞上沈屹川的眼睛。

    他站在几步外死死盯着我,目光沉重得让我窒息。小侍从彻底傻了,瘫坐张着嘴。

    殿内只剩楚清墨微弱喘息和我粗重呼吸。完了。玩大了。“咚咚咚。”殿门被小心叩响。

    侍卫惊恐万状、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窒息沉默。“皇上!

    膳房回禀……您要的牛乳茶、炸雀翅、还有刚烤的酥皮奶黄点心……备好了!

    现在送进来……还是……”我:“……”沈屹川:“……”小侍从:“……”昏迷的楚清墨,

    眉头痛苦蹙了一下。炸雀翅和奶茶……现在送进来?我僵硬转头,看看殿门,

    看看地上昏迷衣襟染血的楚清墨,石化状态的沈屹川,

    呆滞的小侍从……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海啸般席卷而来。这都什么地狱级修罗场!

    楚清墨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醒来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被安置在离我寝殿不远的一处清幽小院“养病”,说是养病,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皇宫的太医开的药,他看都不看,只喝我让人按他旧方子抓来、由心腹盯着熬好的汤药。

    每次我去“探病”,气氛都凝滞得像结了冰。他多半时间都靠在窗边的软榻上,脸色苍白,

    望着庭院里萧索的枯枝,眼神空茫。但我能感觉到,那双看似无神的墨玉眸子深处,

    藏着极其隐晦的东西。当我踏入院门,他的目光会极其细微地扫过我的脚步,

    当侍女奉上汤药,他端起药碗的手指会微微停顿,视线似乎掠过我的手——那双手,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他不问那晚我为何救他,更不问我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皇宫后院的那些“侧妃”、“侍妾”,是原主留下的巨**烦。留着,是隐患,

    更是对他们人生的囚禁。我决定“放”他们走。

    4.第一个目标是那位以诗才名动天下、被原主一杯毒酒放倒后拖进来的才子柳如风。

    我找了个由头,在花园“偶遇”他。他正对着一池残荷发呆,身形单薄,眼神忧郁。

    “柳如风,”我模仿着原主阴沉的语气,“你那酸诗听得朕心烦意乱,整日悲春伤秋,晦气!

    滚回你的江南水乡去,再让朕听见你一句诗,拔了你的舌头!”柳如风猛地抬头,

    眼中先是惊惧,随即是难以置信的狂喜,连行礼都忘了,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跑了,

    生怕我反悔。第二个是那位擅丹青、被原主强掳的画师。

    我当众“嫌弃”他画的一幅山水:“什么玩意儿!山不像山,水不像水,污了朕的眼!

    带着你的破笔烂纸,滚出京城,永世不得踏入!”画师抱着画匣,激动得热泪盈眶,

    磕了几个响头,飞也似地离开了。最难的是沈屹川。我把他召到书房。

    他依旧穿着那身旧布衣,像一尊沉默的铁塔杵在那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煞气。

    “沈屹川,”我敲着墨玉桌面,声音冰冷,“朕看你杵在府里就碍眼!杵在这里像个门神,

    晦气!北境最近不太平,狄人又在闹腾。滚回你的边关去!守不住,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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