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校花表白后,我攻略了哥哥

拒绝校花表白后,我攻略了哥哥

廿玥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靳叙白阿礼 更新时间:2025-07-19 10:53

知名作家廿玥编写的《拒绝校花表白后,我攻略了哥哥》,是一部现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靳叙白阿礼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巨大的孤独感让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父母是真的不在了。靳叙白,成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仅存的依靠。我开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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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考刚结束,我就被校花堵在校门口表白。**脆的拒绝,“我有喜欢的人了。”校花不信,

    拽住我追问:“谁?除非你说出来!”我指向了校门口来接我的哥哥,“他。

    ”01校花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丝尴尬和狼狈,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我的胳膊。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靳叙白之间游移了几秒,

    最终只小声嗫嚅了一句“对不起”,便仓惶地转身跑开了。靳叙白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

    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身形挺拔如松,静静地站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

    他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潮,像带着精准的导航,稳稳地落在我身上,显然,

    刚才那一幕他也尽收眼底。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因冒险而生的悸动,

    快步走向槐树下那个让我心安的身影。“考完了?累不累?

    ”靳叙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低沉,像山涧清泉,他很自然地伸出手,

    接过我肩上沉甸甸的书包,掂了掂分量,动作熟稔得如同做过千百遍。“不累。”我摇摇头,

    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盛夏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槐树叶,

    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勾勒出高挺的鼻梁和线条优美的唇形。这张脸,

    我看了整整十八年,熟悉得闭眼都能描绘,可每一次近距离的凝视,

    心脏依旧会不听话地加速跳动,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鹿。“刚才跟那位同学在说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极其自然地抬手,替我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皮肤,那一点凉意却像带着电流,

    激得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耳根微微发烫。“没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随意,耸了耸肩,“她跟我表白,我拒绝了。

    ”靳叙白整理头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真实的惊讶,

    低头看向我:“为什么?”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

    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我迎着他的目光,认真地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啊。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他的眉头,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

    似乎完全没预料到我会给出如此直白、甚至带着点宣告意味的答案,

    那眼神里探究的意味更浓了。“那刚刚指我做什么?”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尾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完了!我心里“咯噔”一声,

    刚才那点试探的勇气瞬间泄了大半。我赶紧收敛起眼底翻涌的情绪,

    换上平日里惯用的嬉皮笑脸,试图蒙混过关:“哎呀,跟她开玩笑呢!说我喜欢你。

    ”后面那句“说我喜欢你”几乎是含糊着带过去的。

    靳叙白显然没有被这拙劣的演技完全说服,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表象,直达我拼命隐藏的心事。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他最终只是无奈地弯了弯唇角,带着一丝纵容的叹息:“别总跟人开这种玩笑,

    今晚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糖醋排骨!”我立刻接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像盛满了碎星,刚才的忐忑被熟悉的期待取代,“好久没吃你亲手做的糖醋排骨了!”“好,

    ”他眼中的疑虑似乎被我的雀跃驱散,宠溺地抬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掌心温暖干燥,

    “回去就给你做。”走在靳叙白身侧,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糖醋排骨酸甜诱人的香气,但更浓烈的是心中那份隐秘而酸涩的情感。

    02我和靳叙白,只是名义上是兄弟,并无血缘的羁绊。

    他是妈妈亓婉最好的朋友留下的唯一血脉。亲生父母在他刚满周岁时便因意外相继离世,

    妈妈毫不犹豫地收养了他,视如己出。那时,爸爸妈妈的公司正值草创,

    两人忙得像旋转的陀螺,照顾小叙白的责任便落在了保姆身上。在我呱呱坠地之前,

    靳叙白已经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六年,妈妈说,我还在襁褓中,连话都不会说时,

    就对这个“哥哥”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依恋。他走到哪里,

    小小的我就努力扭动着身体爬向哪里,像一株执拗缠绕的藤蔓,固执地认定了他。

    童年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只记得从我有清晰认知开始,靳叙白的身影就无处不在,

    他比我年长七岁,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小家长”的角色。我闯了祸,

    他会不动声色地替我遮掩,在爸妈面前轻描淡写地带过;我被小区里调皮的孩子欺负了,

    他永远是第一个冲出来,用尚显单薄却无比坚定的身躯挡在我面前;我挑食不肯好好吃饭,

    他会变着花样哄我,耐心得不像个半大少年。然而,我九岁、靳叙白十六岁那年,

    他以优异的成绩被国外顶尖大学破格录取,机场送别那天,我死死抱着他的腿,

    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被抽走了整个世界。他蹲下身,耐心地擦去我的眼泪,

    一遍遍承诺只是去读书,会很快回来,会给我带很多很多礼物……十岁那年,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偷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得知了靳叙白身世的秘密。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我,我哭着跑去找妈妈,抽噎着问:“妈妈,哥哥不是亲生的,

    你们是不是不要他了?哥哥还回来吗?”妈妈温柔地将我搂进怀里,

    声音轻柔却坚定:“阿礼,记住,不管叙白是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他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也永远是我们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等哥哥毕业了就回来了啊。”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小小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和靳叙白在一起,怎样都好。靳叙白出国后的第三年,

    他十八岁,我十一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学日,老师突然神情凝重地将我叫到办公室,

    告诉我家里出了急事。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跌跌撞撞赶到医院,

    冰冷的白布覆盖着两具熟悉的身躯——我的爸爸妈妈,在一场惨烈的车祸中,

    永远离开我们了。世界在那一刻崩塌,巨大的悲痛像海啸般将我吞没,我呆立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眼泪无声地、汹涌地流淌。就在我感觉自己也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时,

    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是靳叙白。他接到噩耗,连夜从大洋彼岸赶回,

    俊朗的脸上写满疲惫,眼底布满骇人的红血丝,看到我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步走过来,用尽全身力气,

    将颤抖不止的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别怕,阿礼,”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长途飞行的干涩,却像磐石般砸进我濒临崩溃的心湖,“有哥哥在。”那坚定的话语,

    那温暖的怀抱,成了我溺毙前唯一的浮木。天,终究没有塌下来,因为靳叙白撑住了它。

    紧接着,爸爸的妹妹,我的姑姑出现了,她带着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提出要抚养我,

    理由是靳叙白刚成年,既要接手风雨飘摇的公司,又要照顾年幼的我,太过辛苦。

    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我,我死死抓住靳叙白的衣角,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仰着小脸,

    泪眼婆娑地问他:“哥哥,你也不要我了吗?”靳叙白蹲下身,与我平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犹豫,只有磐石般的决心。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阿礼,别怕。哥哥不会不要你,可以养得起你,

    也一定能把爸妈留下的公司撑起来。”后来我才知道,为了这个承诺,

    他放弃了国外顶尖大学的深造机会,毅然决然地留了下来,

    以十八岁尚未完全褪去青涩的肩膀,扛起了摇摇欲坠的公司和一个破碎的家。可那时的他,

    也只是一个刚刚告别少年的青年啊。03接手公司后的靳叙白,

    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所有青涩,变得异常忙碌,书房的灯光常常亮到深夜,甚至彻夜不熄。

    偌大的房子里,常常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冰冷的墙壁和空旷的回音,

    巨大的孤独感让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父母是真的不在了。靳叙白,

    成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仅存的依靠。我开始逼迫自己懂事,学着照顾自己,

    学着做饭(虽然经常失败),学着整理家务,

    学着把成绩单上的分数再提高一点……只为了让他能少操一点心。

    有人说我乖巧得不像个青春期的孩子,从未有过叛逆,其实不是没有,

    只是每一次想要任性、想要对他发脾气时,一想到他深夜伏案的疲惫身影,

    想到他独自面对商场风浪的压力,那点叛逆的火苗就被心疼和愧疚瞬间浇灭。

    实在憋闷得难受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地刷题,

    让繁重的课业麻痹翻腾不安的情绪。时间如指间流沙,我渐渐拔高了身形,褪去了稚气,

    步入了一个被荷尔蒙和躁动填满的年纪。校园里,

    关于谁喜欢谁、谁又给谁递了情书的八卦总是层出不穷,看着身边的朋友,像陈默,

    开始笨拙地给心仪的女孩写纸条,放学时故意绕路只为“偶遇”,

    甚至为了一次擦肩而过的对视而兴奋半天,我却始终像个局外人。起初,

    我以为只是自己开窍晚,有女生主动找我说话、借笔记,甚至含蓄地表达好感,

    我心里却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激不起半点涟漪。她们的笑容很甜,声音很柔,

    但我只觉得那是同学间的友好,就像看到一朵漂亮的花,欣赏一下便过去了,内心毫无波澜,

    更遑论像陈默那样脸红心跳、辗转反侧。偶尔被朋友起哄和某个女生“很配”,

    我也只觉得尴尬和不自在,像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只想快点脱掉。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让我隐隐困惑,甚至有些不安——为什么别人都开始憧憬爱情,而我却毫无感觉?而靳叙白,

    也凭借着他的智慧和远超年龄的沉稳坚韧,不仅稳住了父母留下的公司,

    更将其发展得比父母在世时更加蓬勃壮大。大概从我十六岁上高一开始,

    他加班的时间明显减少了,似乎刻意将更多的时间留给了我,

    从而填补着父母缺席后家里那份巨大的空白。而这份陪伴,

    成了我困惑青春期里最稳固的锚点。他会在我晚自习拖着疲惫身躯回家时,

    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端出我最爱的糖醋排骨。那诱人的色泽,恰到好处的酸甜,

    裹挟着腾腾热气扑面而来,是任何米其林餐厅都无法复制的、独属于家的味道,

    瞬间就能抚平我一天的烦躁。他会在我摊开书本写作业时,

    安静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财经杂志或厚厚的文件。

    暖黄的落地灯光柔和地笼罩着他专注的侧脸,空气里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和他偶尔端起茶杯轻啜的细微声响。这份静谧的陪伴,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牢牢地网在一种名为“安心”的暖流里。他会在我某次考试意外失利,

    被羞耻感和自我怀疑压得抬不起头时,捏着那份分数惨不忍睹的试卷,没有一句责备,

    也没有失望的叹息。他只是拿过试卷,沉默地、仔细地分析片刻,然后起身,

    精准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他标注过的习题册,坐到我身边。“这道题,

    辅助线应该加在这里……”他用笔尖在草稿纸上利落地划出一道清晰的轨迹。

    “这个公式用错了,你看,正确的推导逻辑应该是这样……”他条理分明地拆解着步骤,

    声音低沉平缓,带着一种能让人浮躁尽消的沉静力量。“别急,慢慢想,思路是对的,

    只是计算跳了一步……”当我卡壳时,他并不急于给出答案,而是耐心地引导,

    眼神里是纯粹的鼓励和信任。我在他日复一日无声的陪伴中渐渐沉溺,

    像一株渴水的植物贪婪汲取着他散发的光与热。04记忆最深的是一次数学月考,

    题目刁钻偏难,我考得一塌糊涂,看着试卷上刺眼的分数,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靳叙白下班回来,看到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在书桌前,他脱下外套,走过来,

    拿起那张被我揉皱又展平的试卷,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心跳如鼓,

    等待着预想中哪怕只是轻微的失望或批评然而,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沉默地、极其认真地看了片刻,仿佛那不是一张不及格的试卷,

    而是一份需要审慎对待的商业合同。他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坐下,

    台灯暖黄的光晕立刻将我们两人笼罩在一个小小的、私密的光圈里。

    灯光柔和地勾勒着他专注而耐心的侧脸轮廓,高挺的鼻梁在另一侧投下深邃的阴影,

    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淡淡的、扇形的阴翳。他微微蹙着眉,

    视线在题目和我的草稿纸之间移动,神情是全然的投入,仿佛解决我这道难题,

    是他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滞,世界的声音都褪去了,

    只剩下他低缓的讲解声,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他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冷冽气息。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带着前所未有的悸动,瞬间从心脏最深处汹涌而出,席卷了四肢百骸。

    那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滚烫的石子,

    激荡起层层叠叠、无法平息的涟漪。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失控地狂跳,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方寸之间的静谧和他专注的侧影。就在这一瞬间,

    之前所有的困惑——对女生的无感、对朋友恋爱悸动的不解——都像散乱的珠子,

    被一根无形的线骤然串起,指向了一个清晰得令人心惊、也令人悸动不已的答案!

    那股充盈心房的暖流,那失控的心跳,那贪婪汲取他气息的渴望,

    那因他专注神情而滋生的隐秘欢喜……这些陌生而汹涌的情绪,它们的名字,不是依赖,

    不是感激,更不是兄弟情谊。是心动。是一个少年对另一个男人,懵懂又炽热的心动。

    暖黄的灯光下,他近在咫尺的侧脸,成了我情窦初开时,唯一能点燃心跳的火种。

    我对靳叙白,早已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与守护中,悄然跨越了那条名为“亲情”的界限,

    踏入了那片名为“爱情”的、隐秘而滚烫的荒野。轮廓,从未如此清晰。05晚餐时间,

    靳叙白钻进了厨房。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里面传来熟悉的、令人心安的食物烹饪声,

    心思却百转千回。饭后我主动请缨洗碗,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按回椅子上:“刚考完,歇着,

    我来。”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哥,”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你……有没有想过谈恋爱?”靳叙白冲洗碗碟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转过头,

    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讶异:“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我迅速低下头,

    假装研究自己的指甲,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就是好奇,你都二十五了,

    也该考虑找个女朋友了吧?”问出这句话时,我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

    既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又害怕他看出我的异样。他轻轻笑了笑,转回头继续洗碗,

    水流声掩盖了他语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现在还没这个想法,公司的事情多,

    你也还没完全稳定下来。等你再大一点,上了大学,真正独立了再说吧。

    ”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随即又涌上一股失落的酸涩。松的是,

    他目前似乎并无心仪之人;涩的是,他那句“等你再大一点,独立了再说”,

    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清晰地划定了我们之间“长兄幼弟”的关系。

    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用看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我吧?那个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手机屏幕的光映亮靳叙白的照片——去年他生日时我**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

    靠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书,夕阳的金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眉眼低垂,

    温柔得不可思议。指尖轻轻抚过屏幕上他的侧脸,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我要让他知道,

    即使被推开,即使失去“弟弟”的身份,我也不要留下遗憾。从那天起,

    我开始了笨拙而隐秘的“进攻”。我会算准他下班的时间,

    提前泡好一杯温度适宜的他喜欢的龙井,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第一次这么做时,

    他进门看到茶杯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漾开暖意,揉了揉我的头发:“谢谢阿礼,真懂事。

    ”我会在他熬夜处理紧急文件时,默默煮一碗清淡的鸡丝粥或热牛奶,轻轻放在他书桌一角。

    他有时从文件中抬头,会对我露出一个疲惫却温柔的笑:“快去睡,别熬着。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连续出差后着了凉,发起低烧,我请了假,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边,

    笨拙地学着换毛巾、量体温、熬姜汤。他烧得有些迷糊,却在我给他喂药时,

    下意识地握住了我的手,低声呢喃:“阿礼……别担心……”那一刻,

    所有的疲惫都化作了甘甜。靳叙白似乎并未深究这些“懂事”背后的深意,

    只是欣慰于我的“长大”,每一次都会温柔地道谢,眼神里的宠溺一如既往。

    日子在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和靳叙白似乎毫无察觉的温柔中流逝。06有一次,

    他因为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遇到阻碍,连续几天都眉头紧锁,回到家也沉默寡言,

    气压低得吓人,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深夜,

    听着隔壁书房隐约传来的叹息声,我再也忍不住,鼓起勇气敲响了他的房门。“阿礼?

    ”他打开门,看到是我,有些意外,“这么晚了,有事?”“哥,”我低着头,

    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太好,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怔了一下,

    随即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什么,一点小波折,很快就能解决,快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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