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有私生子,女儿全是牺牲品

亲爹有私生子,女儿全是牺牲品

裴圭里 著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亲爹有私生子,女儿全是牺牲品》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秦知夏沈啸山陆宴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裴圭里”,概述为:秦知夏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她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金总。」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哎!叫什么金总,多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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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接回豪门的第七天,我推开了那个完美假千金的房门。

    看着她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模样,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出那个能让她瞬间坠入地狱的秘密:「咱爸,在外面有个儿子哟。」

    看着她惊恐到失血的脸,我笑了。因为我们这些所谓的千金,

    不过是他为真太子扫清障碍的炮灰。1凌晨一点,我用一根扭成诡异形状的回形针,

    捅开了秦知夏卧室的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别墅里格外刺耳。她没睡。

    象牙白的真丝睡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衬得她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她坐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怀里抱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了她精致的下颌线。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无辜又高贵的模样骗惨了。我恨她,恨她抢走了我十八年的人生,

    恨她像个公主,而我像个闯进城堡的小丑。我用尽一切愚蠢的手段与她作对,

    最后被我那好父亲——沈啸山,当成一块用废的抹布,打包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变态老男人,

    死在了婚床上。直到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才看到这个我斗了一辈子的女人,

    在我死后不到半年,也被沈啸山送给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当着外人的面把她宠上天,

    关上门却把她打得没有一块好皮。我们都是棋子。而今晚,

    我重生回到了被接回沈家的第一个星期。「你看的什么书,这么入迷?」

    我像个幽灵一样走到她身后,声音不大,却让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她缓缓回头,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惊慌,只有一丝被打扰的冷漠。「跟你有关系吗?」她声音很轻,

    却像淬了冰。我笑了。一把从她怀里夺过平板。屏幕上还亮着,

    烫金的标题写着《论顶级女性的自我修养》。「真会装。」我嗤笑一声,

    手指在屏幕上用力一划。页面切换。一份名为「环球资本恶意收购案例三十六种模式复盘」

    的PPT赫然出现。密密麻麻的英文术语和财务数据,看得我头晕。秦知夏的脸色终于变了。

    那不是被戳穿的羞恼,而是一种猎物被发现的警惕。「你想干什么,沈未晚?」「合作。」

    我把平板扔回她怀里,大喇喇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像个主人。

    「别再演你那套豪门乖乖女的戏码了,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我翘起二郎腿,

    用一种近乎粗俗的眼神打量着她。「沈啸山那只老狐狸,他把你当成什么,你比我清楚。

    一件从小培养、待价而沽的顶级奢侈品,对吗?」秦知夏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说话。

    我知道我戳中了。白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沈啸山把我从乡下接回来,

    在客厅里向生意伙伴们介绍我。「这是我的另一个女儿,未晚,刚从乡下回来,不大懂规矩。

    」他嘴上说着抱歉,眼里的冷漠和不耐烦却像刀子一样。而介绍秦知夏时,他满脸都是骄傲。

    「这是知夏,从小就聪明,刚拿到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提前录取。」客人们看我的眼神,

    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热闹。看秦知夏的眼神,是赞赏和羡慕。我当时嫉妒得发狂,

    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那张完美的脸。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把他从董事长的位子上拽下来。」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拿回你的自由,

    我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这笔交易,你做不做?」秦知夏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会叫保安把我扔出去。她却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的、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沈未晚,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

    她站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两个加起来,

    能斗得过他?」「就凭我知道一个他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在她耳边投下一颗重磅炸弹:「如果……沈啸山他,根本就有儿子呢?」

    秦知夏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2秦知夏的瞳孔剧烈收缩。「你说什么?」

    她声音都在发颤,手里的高脚杯都快握不住了。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前世我死后,

    灵魂无处可去,只能像个囚犯一样跟着秦知夏。我亲眼看见,

    在沈啸山六十大寿的秘密宴会上,一个和我有着七分相似的年轻男人,恭敬地叫他「父亲」。

    那个男人叫沈决。决断的决。沈啸山筹谋一生,不过是为他这个藏在暗处的私生子铺路。

    而我们这些女儿,不过是他棋盘上用来交换利益、扫清障碍的炮灰。

    「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拼命地扩张商业版图?因为他要给他的宝贝儿子,

    留下一座固若金汤的帝国。」我直视着秦知夏,「而我们,就是这座帝国地基下的白骨。」

    秦知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比我更懂沈家的复杂和沈啸山的冷酷。

    她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学的都是最顶级的商业权谋和利益交换。

    她太清楚一个「合法继承人」的出现,对她意味着什么。不是失宠那么简单,

    是她整个人生价值的崩塌,是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废棋。「他……他是谁?」「现在告诉你,

    对你我都没好处。」我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另一件事。

    」我敲了敲桌子,引导着她的思绪。「沈啸山最近是不是在跟陆氏集团谈一个新能源项目?」

    陆氏集团,国内唯一能和沈家抗衡的商业巨头。而陆氏的太子爷,陆宴北,

    更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他手段凌厉,行事果决,是沈啸山最想拉拢也最忌惮的对手。

    秦知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是。爸爸想把这个项目拿到手,

    作为他明年进入董事会的最大筹码。」「他拿不到。」我冷笑,「因为他正在用卑劣的手段,

    试图搞垮陆宴北。」前世,就是在这个月,陆宴北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丑闻,

    被他父亲暂停了所有职务。那场丑闻涉及到吸毒和私生活混乱,闹得满城风雨,

    几乎毁了陆宴北的商业生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沈啸山一手策划的栽赃陷害。

    「陆宴北很快会出事。一场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丑闻。」我盯着秦知夏,「这是我们的机会。

    一个能让他欠我们天大人情的机会。」秦知夏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想救他?

    然后把他绑上我们的船?」「没错。」「我凭什么相信你?」她依然保持着警惕。

    「就凭……你别无选择。」我笑了,「下个月,就是你十八岁的成人礼了。

    你以为沈啸山给你办得那么隆重,是为了庆祝你长大吗?」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让她恐惧的名字。「他是为了把你当成礼物,卖给金彪。」金彪!

    那个靠煤矿起家,满身铜臭和暴戾之气的男人。圈子里都传他有特殊的施虐癖好,

    他的前两任妻子,一个疯了,一个跳了楼。秦知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显然,

    她也知道金彪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他不敢……」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有什么不敢的?」我残忍地打碎她最后一丝幻想,

    「金彪手上有东南亚最大的锂矿开采权,这是沈啸山新能源项目最缺的一环。用一个养女,

    换百亿的利润和董事会的席位,这笔买卖,他沈啸山做得出来。」秦知夏跌坐回地毯上,

    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我知道,她信了。因为她比我更了解那个男人的无情。

    「我……要怎么做?」良久,她抬起头,眼里是绝望催生出的疯狂。

    「你不是和陆宴北在同一个国际学校读过书吗?」秦知夏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想办法联系上他,约他见面。提醒他,小心身边最亲近的人,有人要给他下套。」

    我没说得太具体。说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秦知夏的行动力超乎我的想象。第二天,

    她就通过校友会的关系,以请教一个学术问题的名义,约到了陆宴北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我没去。我只是在会所对面的咖啡馆里,冷冷地看着。看着那个矜贵如神祇的男人走进会所,

    也看着另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几个鬼鬼祟祟的狗仔架起了长焦镜头。沈啸山的网,

    已经撒下了。可惜,这一世,捕蝉的黄雀后面,还站着我这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3三天后,一则财经新闻引爆了整个商圈。「陆氏集团内部反腐,太子爷陆宴北清理门户,

    其心腹助理因涉嫌商业陷害及泄露商业机密被警方带走。」新闻配图里,

    陆宴北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前面,

    身后是几个垂头丧气的下属被警察押着。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波澜,

    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沈家的书房里,

    传来了沈啸山砸碎他最心爱的紫砂壶的声音。「废物!一群废物!」我端着一杯茶,

    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前世,这把火成功烧到了陆宴北身上,让陆氏集团焦头烂额了整整半年。

    沈啸山趁机抢走了新能源项目,奠定了他日后在董事会说一不二的地位。而这一世,火,

    被我提前掐灭了。我走进书房时,沈啸山正阴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

    满地的碎片还没人敢收拾。「爸,喝口茶消消气。」我把茶杯放到他手边,故作天真地问,

    「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吗?看您发这么大火。」他瞥了我一眼,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小孩子家,懂什么。出去。」我乖巧地「哦」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对了,爸。」

    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下个月就是知夏姐姐的成人礼了,您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听张妈说,

    您邀请了好多大人物呢。」提到秦知夏,沈啸山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依旧阴沉。「嗯,

    金总也会来。」他吐出一个名字。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惊喜的表情。「是金彪叔叔吗?

    他可是咱们家的大客户呢!姐姐真有面子。」沈啸山似乎对我的「懂事」有些意外,

    多看了我一眼,但没再说什么。我退出了书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老狐狸,你的算盘,

    我一清二楚。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安分守己得像个隐形人。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待在房间里。

    沈啸天大概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女儿。而秦知夏,却以前所未有的姿态,

    开始在各种场合大放异彩。她拿下全国中学生商业策划大赛的金奖,

    她写的论文登上了国际知名期刊,

    她在一场慈善晚宴上用流利的四国语言发表演讲……她像一颗被精心打磨的钻石,

    绽放出越来越耀眼的光芒。我知道,这是她的反抗。

    她在用自己的价值告诉沈啸山:我不是一件可以随意送人的礼物。然而,

    这一切在沈啸山眼里,只是让她这件「商品」的标价更高了而已。成人礼那天,终于到了。

    别墅被装点得如同皇宫,水晶灯璀璨,香槟塔高耸。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

    每一个人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面具。秦知夏穿着一身高定星空裙,美得让人窒息。

    她站在沈啸山身边,像个骄傲的公主。可我却在她完美的笑容下,

    看到了一丝摇摇欲坠的绝望。「别怕。」我端着一杯果汁,走到她身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好戏,就快开场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宴会进行到一半,那个男人来了。金彪。四十岁左右,身材臃肿,油腻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名牌西装,脖子上挂着一根小指粗的金链子,

    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淫邪。他一进场,目光就死死地锁在了秦知夏身上,

    像一条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啸山兄,恭喜恭喜啊!」金彪大笑着走过来,

    一把搂住沈啸山的肩膀,「你这个女儿,真是越养越水灵了!」他的话粗俗不堪,

    周围的宾客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却没人敢说什么。沈啸山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但还是热情地回应:「金总说笑了。来,知夏,快叫金叔叔。」

    秦知夏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她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金总。」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哎!叫什么金总,多生分!」

    金彪的眼睛色眯眯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叫叔叔就行!」他说着,

    竟然伸出肥厚的手,想去摸秦知夏的脸。秦知夏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金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全场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沈啸山立刻打圆场:「金总,

    孩子家不懂事,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他狠狠瞪了秦知夏一眼。我知道,**要来了。

    果然,金彪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说道:「啸山兄!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今天来,

    就是来提亲的!我金彪,想娶你女儿秦知夏为妻!聘礼,一个亿现金,

    外加东南亚锂矿百分之十的股份!」全场哗然!一个亿的现金!百分之十的矿产股份!

    这手笔,足以让任何一个商人疯狂。沈啸山的眼睛亮了,脸上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他正要开口答应……秦知夏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她绝望地环顾四周,

    似乎在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她要等的人,没有来。陆宴北,没有来。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这一世出了什么偏差?就在沈啸山清了清嗓子,

    准备宣布这门「喜事」的瞬间……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沈董的宴会,

    没收到请柬就不能进吗?」一个清冷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来。所有人循声望去。陆宴北,

    一身清辉地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两个助理,手里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他来了。

    4陆宴北的出现,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沈啸山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CINa的惊疑和忌惮。金彪那张油腻的肥脸,则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当然认识陆宴北,也知道陆家是他这种暴发户永远得罪不起的存在。「陆……陆总?」

    沈啸山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挤出笑容迎上去,「您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快请进!」

    陆宴北没理他,径直穿过人群,走到了秦知夏面前。他的目光落在秦知夏那张惨白的脸上,

    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我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敏锐。他显然已经猜到,那封匿名的提醒邮件,跟我脱不了干系。

    「秦**,十八岁生日快乐。」陆宴北的声音很好听,像冷泉敲击玉石。「一点小礼物,

    不成敬意。」他身后的助理上前一步,揭开了托盘上的红布。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

    封面上,是哈佛大学的烫金校徽,

    和一行醒目的英文:「OFFEROFADMISSION」——录取通知书。而且,

    是工商管理学院本硕博连读,全额奖学金。「嘶——」人群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录取通知书了,这是通往世界之巅的入场券!

    是无数豪门子弟挤破头都拿不到的顶级资源!秦知夏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那份文件,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offer,这是她的救命稻草,

    是她逃离沈家这个牢笼的唯一希望。沈啸山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当然知道这份offer意味着什么。如果秦知夏去了哈佛,就等于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想把她卖给金彪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陆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沈啸山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陆宴北这才把目光转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没什么意思。」他轻描淡写地说,「秦**才华出众,哈佛的校董是我朋友,

    我只是顺手推荐了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有效率。」顺手推荐?鬼才信!

    这分明就是**裸的截胡!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打了沈啸山的脸!

    金彪在一旁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他再蠢也明白,陆宴北这是在保秦知夏。

    他想抢陆宴北看上的人,除非他不想在商场上混了。「知夏,还不快谢谢陆总。」

    我适时地推了推秦知夏的胳膊,打破了僵局。秦知夏如梦初醒,

    她接过那份沉甸甸的offer,对着陆宴北深深鞠了一躬,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谢谢……谢谢你,陆学长。」「不必客气。」

    陆宴北的目光柔和了一瞬,「我只是觉得,优秀的人,应该去更广阔的天地,

    而不是被困在一方池塘里,当一条任人观赏的金鱼。」他这句话,

    简直就是指着沈啸山的鼻子在骂。沈啸山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却不得不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总说的是。知夏能得到您的赏识,是她的福气。」

    这场闹剧,以金彪灰溜溜地提前离场而告终。而沈啸山,丢了一个天大的脸。宴会结束后,

    别墅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沈啸山坐在客厅的主位上,脸色铁青。「秦知夏,你很好。

    」他看着站在面前的养女,声音冷得像冰,「翅膀硬了,学会找靠山了?」

    秦知夏紧紧攥着那份offer,倔强地抬起头。「爸,我只是想读书。」「读书?」

    沈啸山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养你十八年,

    给你最好的教育,不是让你去给别人当走狗的!」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父女对峙。

    「爸,姐姐能去哈佛是好事啊,您怎么还生气了?」我故作不解地开口,「姐姐这么优秀,

    以后肯定能更好地帮您打理公司啊。」沈啸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滚回你房间去!」「爸,」我非但没走,反而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您是不是觉得,

    姐姐去了美国,就没法嫁给金彪,换不来那百分之十的矿产股份了?」我把那层窗户纸,

    当众捅破了。沈啸山的瞳孔猛地一缩。秦知夏也震惊地看着我,大概没想到我敢这么直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沈啸山气急败坏地吼道。「我胡说吗?」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您把我们当成什么?可以随意交换的货物?沈啸山,我告诉您,时代变了!

    我们不是您的私有财产!」「反了!真是反了!」沈啸山气得浑身发抖,

    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我没躲。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拦住他。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稳稳地抓住了沈啸山的手腕。陆宴北不知何时又回来了,他站在我身前,

    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沈董,」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对女孩子动手,

    可不是绅士所为。」5陆宴北的出现,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改变了现场的力场。

    沈啸山的手腕被他钳住,动弹不得。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屈辱。「陆总,

    这是我的家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家事?」

    陆宴北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动作优雅,眼神却极具压迫感。

    「我怎么听说,沈董打算把秦**‘嫁’给金彪,换取商业利益?这要是传出去,

    恐怕就不只是家事,而是社会新闻了吧?」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又落在秦知夏身上。

    「而且,秦**现在是哈佛预录取学生,我是她的推荐人。她的人身安全和未来发展,

    我自然要多关心一下。」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潜台词却无比清晰:秦知夏,我保了。

    你沈啸山,动她一下试试?沈啸山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陆家,是他目前还无法撼动的存在。「好,

    好,好!」沈啸山连说了三个「好」字,眼里的阴鸷几乎要化为实质,「陆总真是年轻有为,

    我沈某佩服!知夏,既然陆总这么看重你,以后你就好好跟着陆总吧!」他这是在放狠话,

    也是在变相地将秦知夏逐出家门。秦知夏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即使她早就想逃离,但被这样当众抛弃,心里终究还是不好受。「那就不劳沈董费心了。」

    陆宴北淡淡地回应,然后转向我们,「秦**,沈**,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们回房休息。」

    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沈啸山重重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谢谢你。」秦知夏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真诚的感激。陆宴北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眼神意味深长。「不用谢我。你们应该谢你们自己。」他显然已经看出来,今晚这一切,

    是我们俩联手导演的一出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啸山的计划?」陆宴北突然问我。

    「我猜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爸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他没再追问,

    只是点了点头。「你们这位父亲,野心不小,手段也狠。你们以后自己多加小心。」说完,

    他便转身离开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秦知夏。前世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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