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好大的本事，自己不做人。”
“倒是挺会往别人身上推。”
所有人循声望了过去，只见一身白色干练西装的女人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
程雾倾被眼前这女人的气场惊了一下后，脸色恢复如常。
“你是？”
“我是陆凛的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女人从包里拿出名片递给了程雾倾，随后从包里拿出帽子戴在了我头上。
“他们都说做了手术要做好保暖措施，等下我带你回家。”
程雾倾被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双眼。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烫金名片，舒望，似乎在哪听过。
可她记不起来了。
“舒律师，你凭什么带走我的丈夫？”
程雾倾一把拦下了舒望的手，挡在了我的病床前。
舒望低头轻笑了一声，“程总好大的忘性，一个小时前收到的离婚协议就这样抛之脑后了？”
“程雾倾，你大可以拦我试试看。”
“明天你和顾昀的音频就会传遍大街小巷，我敢笃定你们能盘踞版面三天三夜。”
“到时候，你猜程家家主还能不能容得下你这样一个私生女？”
凑近耳边的一句威胁，只有她和舒望听见了。
程雾倾垂在腿边的指尖都在泛白。
她是程家的私生女，从最低处爬上现在这个位置，这件事没人知道。
可眼前的女人却好像对这件事了如指掌。
这让程雾倾心里隐隐发慌，甚至不敢再多做阻拦。
舒望蹲下身为我穿上鞋后，搂住了我的腰。
“姐，他有什么资格指责你！”
“他自己不也和女人拉拉扯扯？你见过什么律师能为当事人做到这个份上？”
顾昀张开双手拦住了舒望的脚步，冲着身后的程雾倾大喊。
可程雾倾却还沉浸在方才那句话中，迟迟回不过神来。
“姐！”
舒望被耳边的尖叫声吵到了，眉心微皱，冷冷地开口：
“顾少爷，希望改天开庭时你也有这样的喉咙为自己的恶行辩解。”
“对了，你回去看看我起诉的案子可不止陆凛父母的。”
“三年前你在国外霸凌的男同学两年前因为你下药导致失智的女老师三个月前你诱骗女性导致她被**……”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的官司长着呢！”
顾昀全然没想到自己多年前的事情，会再一次被人提起。
还是以被告的方式。
他吓得双腿都在发抖，朝着程雾倾跑了过去。
“姐……”
“救救我。”
程雾倾却凶狠地推开了他，“你自己犯下的错，还要让我给你擦**到几时！”
“顾昀，这些年我真是惯的你无法无天了！”
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顾昀的脸上。
身后传来了顾昀哭天抢地的作闹声，舒望捂住我的耳朵径直走出了病房。
“陆凛，别回头。”
我点了点头，一直没有再回头。
再见到顾昀和程雾倾，是在我爸妈一审官司的法庭上。
程雾倾作为顾昀的证人出席，并拿出了我的撤诉书还有那天的事故视频。
视频里最开始的片头被剪辑成了我妈闯红灯，撞上了顾昀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