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后,我成了反派的心尖宠

装傻后,我成了反派的心尖宠

笔笔人生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应淮谢书灵 更新时间:2025-07-20 15:27

装傻后,我成了反派的心尖宠描绘了应淮谢书灵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笔笔人生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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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应淮的车开进村口时,我正跪在路边,

    试图从一堆烂泥里刨出一块看起来没那么恶心的烂梨。我穿来三天了。上一秒,

    我还在枪林弹雨里给我的雇主挡枪子儿,下一秒,

    就穿进了一本我室友天天念叨的狗血小说里,成了个开场就摔死山崖的痴傻炮灰。

    原主叫闻琢,她妈对书里的大反派应淮有救命之恩。她妈死后,应淮为了报恩,

    决定把这个傻女儿接到身边养着。可惜,他来晚了一步。原主在一个雨夜跑进山里,

    失足摔下了山崖,活活疼死了。而我,一个前世代号「琢」的杀手,就这么接管了这具身体。

    为了活下去,我拖着这副又瘸又饿的身体,从山崖下爬了出来。「就是她吗?」一道平淡的,

    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慢慢抬起头,眯着眼看向逆光处。

    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停在不远处,车门边站着一个男人,身形笔挺,

    一身昂贵的西装和这破败的村子格格不入。他就是应淮。书里那个阴险毒辣,

    爱女主爱到变态,最后被主角联手搞死,死无葬身之地的大反派。我脑子迅速转着。

    原主她妈是在山里救的他,他确实没见过原主。机会来了。「闻琢!你个傻子,好日子来了!

    」村长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凑了过来,带着一股子酸气,「后半辈子吃喝不愁,

    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这份酸气,很快化成了手上的力道。他抓住我的胳膊,

    想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拖到应淮面前邀功。然后,他被我抓烂了脸。

    我的指甲缝里全是这几天刨食剩下的黑泥,就这么直直地划过他的脸颊,

    留下了三道清晰的血痕。「啊——!」村长哀嚎着捂住脸,「呸!你个臭傻子!

    不知好歹的东西!」呸!臭**。我在心里骂道。该死,这副身体暂时还说不出话,

    不然我高低得给他来段freestyle。「你看这傻子,还挺横。」「就是,

    村长也是为她好,应先生可是大人物,别回头把贵人给得罪了。」「哎,傻子就是傻子,

    哪懂这些啊。」周围村民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烦躁地低下头,

    盯着自己满是稀泥的指甲,下意识地抓了抓手心。手腕突然被一只干净得过分的手握住了。

    那只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掌心带着一丝凉意,却又不像他的表情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应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我面前。他沉默地看着我,

    然后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了一张手帕。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

    上面用蓝白色的丝线绣着几朵不知名小花的手帕。我记得这张手帕。书里说,

    这是白月光女主谢书灵送给他的,他至死都带在身上,是他的精神寄托。而此刻,

    这张柔软、干净,甚至带着淡淡冷香的手帕,正覆盖在我脏兮兮的手上。

    他竟然用白月光的手帕,来给我擦手?我愣住了。我以为他会嫌恶地把我丢给助理,

    或者干脆扔下钱就走。但他没有。应淮垂着眼,仔仔细细地,一根一根地,

    把我指甲缝里的污泥擦拭干净。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而不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馊味的傻子。擦完手,他又伸手,用那块已经被弄脏的手帕,

    轻轻抹掉我嘴角的烂梨渍。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抬起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第一次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深不见底。他轻声说:「带你回家好不好?」

    「以后不啃烂梨了,我们喝甜甜的冰糖雪梨。」2我当然跟应淮走了。

    不是因为那碗破冰糖雪梨。而是因为,对于一个说不了话、写不了字,并且顶着「傻子」

    名头的我来说,待在他身边混吃等死,是眼下最高效的生存方案。

    我只需要做好一件事:装傻。反正他是真心要报恩,总不至于为难一个傻子。

    至于他和男女主那些狗屁倒灶的恩怨纠葛,当不知道就好。我这样盘算着,被他的人带上车,

    洗掉一身泥水,换上干净柔软的衣服,躺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安心地睡了一觉。

    这是我两辈子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醒来时,我正对着镜子,

    练习如何才能让口水流得更自然、更逼真,同时眼神还能保持恰到好处的呆滞。

    门外传来应淮助理,应齐的声音。「淮哥,谢**来了。」我立刻收起所有表情,

    将嘴角调整到微微下垂的角度,口水就这么顺着流了下来。完美。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

    看见了这本书的女主,谢书灵。她穿着一身白裙子,安静地站在应淮的房门外,

    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门是开着的,应淮的声音传了出来,

    带着一丝冷嘲。「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谢书灵微微低着头,眼眶泛红。

    「我以为,你会和他断干净。」这个「他」,自然是指和女主破镜还没重圆的男主。

    「本来……本来是断了的,我没想到……」谢书灵咬着嘴唇,试图解释,「阿淮哥哥,

    我们一开始真的没有联系,可是……」「可是心里还想着彼此?」应淮冷笑一声打断她,

    「哪里想着你?在别的女人床上想着你吗?」「你调查他?!」「这重要吗?」

    应淮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连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三年他在干什么?嘴上说着非你不可,恋爱没少谈,女人没少约。」「怎么,

    他下半身单独长了个脑子?这么脏的男人你也不嫌恶心——」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扒在门缝上的我。完了。我心想,偷听被抓了个正着。

    应淮的脸瞬间黑了,他皱着眉,越过一脸难堪的谢书灵,几步走到我面前,

    指着我冲应齐发火:「谁让她出来的?!」我真的只是饿了,想出来找点吃的,

    不是故意要听你们的爱恨情仇。我只是个傻子,我什么都听不懂。我呆滞地仰起头,

    对上应淮喷火的眼睛,然后,非常专业地,让一大串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挂了下来。

    他和我对视了足足三秒。脸上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转变成了某种扭曲的、懊恼的、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情绪。几秒后,他像是无事发生一般,

    抬手,用指腹替我把口水擦干净。然后,他伸出那双刚刚给我擦过手的大手,

    捂住了我的耳朵,半抱着我把我带进了旁边的房间。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哄小孩的肉麻。「我们闻琢还是小孩子,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学坏了怎么办?」

    「记住,以后可不能被那种又穷又蠢的脏男人骗走了。」说着,

    他又摸了摸我的头:「你先自己玩,阿淮哥哥待会儿就陪你吃饭。」肉麻死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惊天动地的白眼。我十九,不是九岁。还有,应淮,你可别气死了。

    这本书的作者,就好这口脏男人。而你,注定只是他们伟大爱情的垫脚石。

    我安分地坐在房间里,听着你为你的白月光操碎了心,一边盘算着。等你按书里写的,

    恶有恶报、死无葬身之地之后,我正好可以卷着你的遗产,远走高飞。这笔买卖,怎么算,

    都是我赚。3房门被应淮关上,又被我偷偷拧开一条缝。我听见谢书灵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哭着哭着,她哽咽地叫了他一声:「阿淮哥哥。」哦,想起来了。

    书里写过,谢书灵觉得应淮不喜欢她时,就总是这么叫他。难怪他非要教我叫他「阿淮哥哥」

    。搞了半天,是拿我当替身呢。我撇了撇嘴,心里那点刚冒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

    瞬间烟消云散。一贯瞧不上找替身的男人,但对应淮,我还真懒得计较。毕竟,

    和一个注定要死的人计较什么呢?他的报应都排着队等着上场,根本轮不到我插手。

    谢书灵前脚刚走,应淮后脚就吩咐应齐:「继续查,看那个男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应齐往谢书灵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犹豫着问:「需要干涉吗?万一谢**被他骗……」

    「不用。」应淮打断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烦躁,「想死的鬼,谁拦得住。」他伸出手指,

    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十下之后,他身上的戾气似乎散了不少。「算了。」

    他揉着太阳穴,妥协道,「他再敢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直接打断他的腿。」我悄悄关上门。

    这个男人,嘴硬心更硬,疑心病重,还极其讨厌被人欺骗。要是我装傻的事被他发现,

    事情可就不好玩了。我得更小心一点。最好在他死之前,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4我以为当个傻子,就是混吃等死。但我低估了应淮,他不愧是反派,

    连折磨傻子都别出一格。他仿佛得了个新奇的玩具,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我身上。

    他热衷于教我说话写字,美其名曰「有助于智力恢复」。除此之外,

    我上午要上特教老师的认知课,下午要跟着康复师做肢体复健。

    我一个前世能飞檐走壁的杀手,现在要被按在地上,练习如何从爬行过渡到走路。

    没人告诉我,做个傻子也要这么卷。然而,比我更卷的,是来应聘的保姆。短短几天内,

    应淮已经给我找了十几个保姆阿姨,又辞退了十几个。第一个,他说做菜太油,不健康。

    第二个,他嫌人家给我梳的丸子头太丑,说人家审美有问题。第三个,他又觉得人家没文化,

    怕我以后恢复智商了,保姆没法给我答疑解惑。大哥,还没开始造火箭呢,

    你都幻想着上月球了。第十四个阿姨被他赶走时,连向来冷静的应齐都破防了。「淮哥,

    你就是在找茬吧?刚刚那个阿姨哪里不好了?菜做得好,会搞发型,人家还是中文系毕业的,

    就爱看书。」「你是挑保姆,不是选妃!你是不是想找个王母娘娘来伺候你家姑娘啊?」

    我默默在心里点头。这阿姨确实挑不出错,不知道他又不满意什么。「你没发现吗?」

    应淮紧皱眉头,抬头看应齐。「发现什么?」显然,我和应齐都一脸懵逼。

    应淮的声音沉了下来。「你每次都会让她们给闻琢换衣服,可这一大群女人,竟然没有一个,

    提出要避开其他人。」「如果我没有阻止,

    她们是不是就要当着我和你、当着家里这么多男人的面,给她换衣服?」「应齐。」

    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她们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傻子,

    没人把她当成一个小姑娘。」应齐微微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我也微张着嘴,

    口水恰到好处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妈妈救过我的命,我把她带回来,

    是真心想要好好照顾她。」应淮扯过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我擦掉口水,

    一字一句地对应齐解释,也像是在说服他自己。「难道给她一口饭吃,就算是报恩了吗?

    她不是一条狗,不是给块骨头就该对人摇尾巴。」「她是个人。哪怕是傻了,

    巴掌落到身上会觉得痛,被人欺负了也会想哭。」「我明明知道她是个小姑娘,

    却要让她没有尊严、没有男女意识地活着吗?那不是报恩,那是自我满足,

    是在满足我自己当救世主的虚荣心。」我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作为一个人活着,

    我当然愿意。只是应淮,你可能不知道。来这里之前,我真的是别人的狗。

    一条会咬人、会杀人的狗。5夜里,电闪雷鸣。我又梦见了上辈子的事。血,无尽的血。

    还有一句冰冷的评价:「又死了条狗。」我从噩梦里惊醒,浑身是汗。

    风把窗帘吹得胡乱飞舞,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我看见雨水飘了进来。我想去关窗。刚下地,

    就听见门外有动静。我瞬间清醒,像前世执行任务时一样,屏住呼吸,小心地打开房门。

    客厅里传来诡异的音乐,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哭喊。闪电的光映在墙上,猩红一片。

    「轰隆——!」一道惊雷炸响,我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门口架子上的花瓶。「啪啦!」

    刺耳的碎裂声划破了这诡异的氛围。音乐戛然而止,客厅的灯亮了。应淮按了暂停,

    回头看见我,几步跨了过来。「怎么了,害怕吗?」我盯着电视屏幕上还没播完的恐怖片。

    真是个变态啊,应淮。电闪雷鸣的,你非要看这种东西。「有没有割到手?」他蹲下身,

    拉过我的手仔细检查,然后牵着我回了房间。他将窗户关严实,拉好窗帘,这才走过来,

    给我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安慰我:「不怕,一会儿雨就停了。」他撑着额头,

    看上去很疲惫。而我,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警惕地盯着他。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摇了摇头,很认真地向我解释:「男人和女人,

    是不能随便躺在一张床上的。」他轻轻碰了碰我的头顶,

    固执地说给我听:「就算是哥哥也不可以,记住了吗?」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

    还是想说给远方的谢书灵听。不过死变态,你搞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你在这里,打扰我睡觉了。我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应淮还在盯着我看。

    下一道雷响起的时候,我配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把手伸出被窝,

    放进了他搭在床沿的手心里。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心猛地一颤。而后,

    我的手被他的掌心紧紧包裹住,像躺在刚晒过的被子里,那么温暖。「不怕,我就在这里,

    等你睡着了再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我的手背。我张了张嘴,

    又闭上。反反复复好几次,终于,我努力地、用尽全身力气,

    吐出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词。我对他说:「不……怕。」他手心的温度,

    烫得我心尖微微发抖。6自从那个雷雨夜后,应淮好像变了个人。他不再沉着脸看恐怖片,

    反而热衷于在我面前上演各种幼稚戏码。比如现在,应齐第三次把药端到他面前,

    愁眉苦脸地劝:「淮哥,再忙也得吃药啊,这都咳几天了。」应淮头也不抬,

    把手里的文件翻得哗哗响,苦着脸说:「别听他的,哥哥没病,不用吃药。」

    我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积木叠了又推倒,推倒了再叠。

    这是我们之间新建立的默契:我反复扔东西,就是烦了;我安静地摆弄一个东西,

    就是对他现在干的事感兴趣。应齐给我使了个眼色,把药塞进我手里,

    压低声音哄我:「闻琢,好闻琢,你哥哥要钱不要命,你把这个给他吃,好不好?」

    我被他半推半就地送到书桌前。应淮看见我,立刻放下笔,脸上那副「我很忙别烦我」

    的表情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仰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把手攥成拳头,伸到他面前。「好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端过旁边的水杯,对我点点头:「把手摊开。」我缓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

    摊开了我的手掌。应淮脸上的无可奈何,一点一点地凝固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那表情,就好像一个在沙漠里走了几十年的人,

    突然看见了一场雨。新奇、惊喜,又带着一丝困惑。因为我的手心里,

    躺着的不是那几片白色的药,而是一颗水果糖。我当然懂他的心思。他嫌药苦。那天之后,

    他变本加厉,每次吃药非要我递颗糖在旁边看着,他才肯皱着眉咽下去,

    吃完还非要评价一句:「真甜。」甜吗?我偷偷舔了一下那颗白色的药片。我yue。应淮,

    你是不是也傻了?阳光好的时候,我就坐在窗边,偷偷打磨一块石头。那是我见到应淮那天,

    在路边捡的。我妈说,你想刻什么送人,每一刀,都会刻下你的心意。轻了是不舍,

    重了是铭记。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刻什么。只是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雷雨夜,

    他温暖的手心。于是,我一笔一划,开始在石头上刻字。「不……怕……下……雨。」

    也许有一天,我会把这块石头送给他。万一呢?万一他知道我不傻的那天,

    一脸惊喜地对我说,他等了很久了呢?我低头看着石头上渐渐成形的字迹,第一次,

    对未来有了点模糊的期待。7「闻琢,过来。」我正在等应淮下班,

    应齐却突然一脸神秘地朝我招手。「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大餐?我配合地双眼放光,

    表现出十二分的兴趣。然后,我就笑不出来了。他带我来的地方,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大厅正中央的展板上,是两张放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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