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凰权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砚萧景睿 更新时间:2025-07-20 16:14

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千秋凰权》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赵砚萧景睿,小说描述的是:”虽是商量口吻,却已决意将我推出,换取柳含烟平安。我无拒绝之权。深深看他一眼,只问:“若我平安归来,你可会履约,立我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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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我攻略赵砚的第六个年头。1.铜镜映出我眼下淡淡的乌青,

    指尖抚过桌案上钦天监刚送来的合婚庚帖——下月初八,便是帝后大婚的吉期。整整六年,

    我陪他从冷宫弃子走到九五之尊,终于等来凤印在握的曙光。喜悦如蜜,浸透心脾。

    不仅因这该死的攻略任务即将成功,更因……我竟真的爱上了他。我是真心想与他执手此生,

    再携着圆满回归故里。“警告!核心变量异常,建议宿主保持冷静。

    ”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突兀响起。系统说得对。婚礼前夜,

    赵砚寻回了他的白月光——柳含烟。她甫一入宫,乾坤倒转。赵砚夜夜流连于她的栖霞殿,

    烛火通明直至破晓。他曾指天誓日,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柳含烟一颦一笑,

    便让那誓言如烟消散。我踏着晨露去寻他。殿门开处,柳含烟款步而出,云鬓微松,

    雪白颈项上一抹蝶形红痕刺目惊心。她眼波流转,笑意盈盈:“陛下正歇息呢,

    姐姐明日再来吧。”我仰首,天际灰蒙蒙的,细密的雨丝斜侵窗棂,沾湿了睫毛,一片冰凉。

    系统干巴巴地安慰:“无妨,他既允诺立你为后,任务完成,你总能回家。”心却沉沉坠下,

    赵砚……真的会践诺吗?2.当夜,我便起了高烧,意识昏沉。侍女青霜瞒着我,

    跌跌撞撞跑去求见赵砚,盼他能念及旧情,怜我病重。半晌,她独自回来,裙角沾满泥泞。

    碧痕急问:“陛下呢?”“陛下……在忙。”青霜声音艰涩。栖霞殿的丝竹声隐约飘来,

    忙什么,不言而喻。她们以为我昏睡,低语如泣。“陛下怎能如此?

    是**将他从乱葬岗的尸堆里扒出,替他挡了多少明枪暗箭,落下一身沉疴,助他登临九重!

    如今**病成这样,他竟一眼都不肯看!”青霜哽咽:“你不知……陛下说,

    皇后之位已是天恩,**该知足了。这等装病争宠的伎俩,莫要再使。”她顿了顿,

    声音更低:“我走时,栖霞殿的宫女也来报,说柳姑娘身子不适。陛下立时慌了,

    召了数位太医,急匆匆赶去。**病重是争宠,柳姑娘微恙便是天塌地陷……**这些年,

    值吗?”怪哉,人烧得滚烫,心却似浸在寒潭,冷得发颤。我默默安慰自己,无妨,至少,

    皇后之位还在。没了赵砚,我还有魂牵梦萦的故乡可归。碧痕叹息:“罢了,陛下又非太医,

    不来便不来。太医呢?怎还不来?”“太医……太医都被陛下传召,

    先去瞧柳姑娘了……”碧痕语塞。我旧疾缠身,此番来势汹汹。她们心知肚明,

    若无良医及时救治,我怕是熬不过这场劫难。3.正绝望时,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而入。两人喜出望外,忙不迭将他迎入内室,

    口中喃喃:“陛下心里终究还是记挂**的。”心头巨石稍落。我只求活着,活到大婚那日。

    至于任务完成后,他爱宠谁便宠谁罢,我倦了,也管不着了。汤药苦涩,

    饮下后意识又沉入混沌。夜半,喉间干灼如焚。费力睁眼,昏黄烛光里,

    一道挺拔身影**床前,如山岳沉稳。“赵砚?”他终于还是放不下我,夤夜前来了吗?

    “是我。”清冽如泉的男声响起。心猛地一跳:“萧景睿?你如何进来的?

    ”“自然是光明正大走进来,你那两个丫头,睡得雷打不醒。若真烧成灰,她们怕都不知。

    ”萧景睿开口,依旧带着他特有的、令人牙痒的嘲讽。微凉修长的手指覆上我滚烫的额。

    我下意识蹭了蹭那点凉意。他眉心骤紧:“怎还烧得这般厉害?”转头对阴影处道,

    “速去请林院判来。”“今日太医,是你寻来的?”“不然呢?”萧景睿语带讥诮,

    “赵砚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哪还顾得上你死活?早知如此,当年跟我去镇守虎啸关多好,

    定将你捧在手心。”赵砚能登帝位,除我暗中筹谋,

    最大的依仗便是眼前这位少年封侯的镇北将军萧景睿。战场之上,我坐镇帷幄,他冲锋陷阵,

    无往不利。日久,这直性子的将军竟生了别样情愫,曾直言剖白,

    被我断然回绝——赵砚是唯一的攻略目标,我从未想过他人。

    我下意识反驳:“当年他也这般说过。”萧景睿微恼:“我与他不同!”确然不同。

    赵砚是任务,萧景睿,只是萧景睿。他语气不善,字字带刺,动作却极尽温柔。

    他小心翼翼将我扶起,仿佛我是易碎的琉璃盏。温水入喉,绞了冷帕敷额。林院判很快赶来,

    见了萧景睿在我房中,亦不惊讶。我心下了然,林院判是他的人。一番针灸用药,

    折腾至东方既白,高热方退。此后数日,萧景睿皆夤夜前来探视。4.“萧将军,我已无碍,

    不必再劳烦了。”萧景睿冷哼:“若来的是赵砚,你还会这般拒人千里?”不等我答,

    他自顾道:“我究竟何处不如他?论相貌,我胜他三分;论武功韬略,

    我冠绝三军;论待你之心,天地可鉴。你为何偏选他,不选我?”那语气,竟透着一丝委屈。

    “七日,整整七日!赵砚不闻不问,任你自生自灭!”萧景睿忽地敛了冷色,眸色深沉如墨,

    语气郑重,“刘子墨,你可愿金蝉脱壳,随我远走?我萧景睿对天起誓,此生唯你一人。

    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我阖上眼:“夜深了,请回吧。”空气骤然凝滞。“我真不懂。

    ”萧景睿丢下这句,拂袖而去。他身影消失,寝殿霎时冷寂如冰窟。萧景睿自是极好,

    远胜赵砚。只恨系统所选,是赵砚,非他。离成功仅一步之遥,我岂能为一句虚无誓言,

    葬送六年心血?纵使曾为情所迷,栽此大跟头,也该醒了。病愈后,

    赵砚终是记起宫中还有我这号人。他来了,身侧却伴着柳含烟。5.赵砚见我,

    再无往日温存,剑眉微蹙:“不是说病骨支离,下不得床么?朕瞧着,倒是好得很。

    ”青霜急欲辩解,反被他厉声呵斥:“主仆一丘之貉!为争宠,什么谎都敢扯!”我垂眸,

    指尖捏紧茶盏,用力至泛白。未曾想,大病初愈,迎来的不是关切,而是诘难。

    赵砚对柳含烟,却是另一番和风细雨:“含烟,你也瞧见了,子墨无恙,回吧。

    ”他替她拢紧银狐裘披风,温言道:“太医叮嘱,你病体初愈,不宜见风。

    ”我一怔:“是她让你来的?”赵砚唇边讥诮更浓:“不然?含烟与你不同,

    不屑使装病这等下作手段引朕注目。她至纯至善,知你病着,特央朕来探望。”我几乎失笑。

    好一个“至纯至善”!若非我六年殚精竭虑,为他出谋划策,他焉能轻易问鼎?用我时,

    赞我“女中诸葛”;厌弃时,便成了“心机深沉”。赵砚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这些年,臣妾未能伴驾,多亏姐姐照料陛下。含烟心中,一直感念姐姐恩德。

    ”柳含烟声如莺啭,眼风扫过我时,却藏着针尖般的冷意,“陛下莫怪姐姐了,

    姐姐亦是情之所钟,才出此下策。”字字为我开脱,句句坐实我“装病争宠”。她温柔似水,

    余光里的恶意却如毒藤缠绕。仿佛在说,我陪他腥风血雨又如何?她一来,我便该退场。

    赵砚拥着柳含烟离去,目光未在我身上停留半分。临行,柳含烟回首:“过两日,

    陛下与臣妾同游‘千鲤池’,姐姐也来吧。”我本不欲去。太医嘱我静养。

    然赵砚投来不耐目光,似在警告:柳含烟已示好,休要不知好歹。终究,我垂眸应下。

    婚期在即,我不想再节外生枝。6.出游那日,我被内侍引至一辆华美异常的马车前。

    “娘娘在此稍候。”闭目养神间,车帘猛地被掀开,刺目天光涌入,

    随之而来是更刺骨的声音:“刘子墨,此乃朕与含烟的御辇,你在此作甚?”睁眼,

    柳含烟正倚在赵砚身侧,巧笑倩兮,看好戏的神情毫不掩饰。心下了然。那内侍定是她的人,

    故意引我至此,触怒赵砚。“臣妾这就下去。”“不必,”赵砚嘴角勾起一抹凉薄弧度,

    “你既这般喜欢往朕跟前凑,便留着。正好,朕与含烟缺个侍奉的婢女。”刹那,如坠冰渊。

    即便心死,亲耳听昔日倾心相付之人如此折辱,心口仍被利爪撕开,冷风呼啸灌入。

    身后青霜、碧痕欲言,被我拦住,声音干涩:“你们下去,此处有我。”指甲深陷掌心,

    血痕蜿蜒。一遍遍告诫自己:再忍忍,熬过大婚便好。前日内务府尚送来凤袍试样,

    可见婚典未废。我在小几摆上精致果点,奉上香茗。“行了,一旁候着。需你时,自会唤你。

    ”我低眉顺目,半跪锦毯,如一尊麻木玉雕。车驾平稳前行。不知多久,

    头顶忽传来女子娇柔喘息。身体一僵,缓缓抬眼。只见柳含烟鬓发散乱,软在赵砚怀中,

    面泛桃花。赵砚的手,已探入她衣襟。“陛下……不可,

    还有人呢……”赵砚笑得狎昵:“无妨,她非外人。要看,便让她看个够。

    ”言罢俯身攫取她的唇,毫不避讳我的存在。面色惨白,闭紧双眼。恍惚忆起相识第二年,

    我女扮男装随他入“醉仙楼”会盟。风月之地,男女恣意。彼时少年,

    醋意满满捂住我眼:“子墨,污秽不堪,莫看!”如今,他倒毫不避我。胃里一阵翻搅。

    再忍忍。待任务完成,与赵砚再无瓜葛。家人、挚友、未追完的剧、没看完的小说,

    皆在故土等我。赵砚今日之辱,在自由面前,不值一提。未几息,平稳车驾猛地颠簸。

    赵砚愠怒掀帘。未及发难,护驾的骁骑尉周将军急报:“陛下!三皇子余孽伏击于此!

    ”不远处兵刃交击声刺耳。战况不妙。敌众我寡,援兵未至前,周将军仅能保赵砚一人无虞。

    赵砚刚与柳含烟团聚,岂肯分离?他眸光淡漠:“连朕心爱之人都护不住,留你何用?

    ”周将军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祥预感顿生。下一秒,听他道:“陛下,贼人实为刘**而来。

    对方扬言,只要留下刘**,便放我等离去。”三皇子赵垣,本是最有望登基之人。

    在我的谋划下,他身败名裂,如丧家之犬。他恨我入骨。若落他手,必无生路。

    赵砚那双无波无澜的眼转向我:“子墨,你为朕所做,朕皆铭记。再为朕做最后一件事,

    可好?”我问:“你就不怕我死?”赵砚语调平静:“你素来机变百出,自有脱身之法。

    ”他看向柳含烟,目光缱绻:“含烟与你不同,乱战之中,柔弱堪怜。无人相护,必死无疑。

    ”虽是商量口吻,却已决意将我推出,换取柳含烟平安。我无拒绝之权。深深看他一眼,

    只问:“若我平安归来,你可会履约,立我为后?”“会。”得他承诺,再无犹豫,

    对周将军道:“备马。”翻身上马,未及驰远,

    便听柳含烟惊惶尖呼:“你们要找的刘子墨往西边跑了!快追!莫再纠缠陛下!”回首,

    刺客如嗅到血腥的豺狼,蜂拥追来。赵砚已放下车帘,未曾看我一眼,

    低声安抚受惊的柳含烟。春寒料峭。冷意顺着领口钻入四肢百骸。我拢紧衣襟,

    头也不回策马奔向莽莽山林。7.赵砚所言不虚,我确已想好脱身之策。我记得,

    十里外有处断魂崖,终年云雾锁绕,望之深不可测。实则崖底有温泉。此事,

    乃萧景睿昔日所言。他当时把我当兄弟,遗憾道:“可惜你是女儿身,否则定邀你共沐汤泉。

    ”黑云压山,山雨欲来。肩头已中两箭,血色浸透衣衫。不敢停歇,强咽下喉头腥甜,

    终至崖边,纵身跃下。身后传来刺客冰冷声音:“断魂崖深千仞,她又中箭,必死无疑。

    还搜吗?”“搜!三殿下有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我所料,坠入温热泉水中,

    未遇险厄。然先前奔逃,已耗尽心力,加之肩伤失血。拼尽最后气力爬上岸,

    刚跌跌撞撞躲进一处隐蔽岩洞,便昏死过去。8.醒来时,已换上干净柔软寝衣,

    身下被褥云堆般绵软,只头痛欲裂。应是得救了。赵垣心狠手辣,若落他手,断无此等待遇。

    环顾陈设,才见萧景睿坐于不远处的乌木椅上,支着下颌小憩。又是他救了我。细想不奇。

    断魂崖底秘密是他告知。他知我坠崖,定能猜到我所藏之处。轻唤他名,张口方觉喉如刀割。

    萧景睿闻声,如疾风掠至榻前。他形容憔悴,眼底青黑,显是多日未眠。

    那双眸却亮得灼人:“你终于醒了!”他如拥失而复得的珍宝,将我紧紧嵌入怀中。

    “水……”他喂我几口温水,干灼喉头方得缓解。萧景睿亦察觉失态,端肃了面容,

    恢复往日冷峻。“今夕何夕?”“三月初六。”心猛地一沉。今日,

    本该是我与赵砚大婚之期!苦熬多年,等的便是此刻!我须赶回,令婚典如约!

    萧景睿似洞悉我所想:“不必急。赵砚的婚礼照旧,只是凤座之上,换了柳含烟。

    ”如遭雷击:“他答应过我!立我为后!他可是以为我死了才……”“并非,”萧景睿摇头,

    “那日你坠崖,我救下你,尚未及将消息告知赵砚,便有人散布流言,

    说你落入三皇子余孽手中,受尽**,尸骨无存。赵砚未追查流言源头,亦未替你澄清。

    转头下旨,称你失贞,不堪为后。柳含烟蕙质兰心,堪当国母。”那架势,

    仿佛这流言正中他下怀。赵砚又下一旨,念旧情,若寻回我,册为贵妃。

    萧景睿语含讥讽:“赵砚至今仍在派人寻你,人人赞他仁厚。你这般‘失贞’,他仍不弃,

    欲封贵妃。”霎时,浑身气力被抽空。赵砚明明应允,只要我引开刺客,他便履约立后!

    可如今……垂眸,想到我引开追兵那刻,他连一眼都吝于给予。我的生死与他无关,

    他心中只有柳含烟!他是否早欲立柳含烟为后?只是碍于早先立我为后的旨意,不好食言?

    恶意如藤蔓滋生:那些刺客,是否赵砚自导自演?唯有我“出事”,后位方可易主!

    喉头涌上腥甜。萧景睿:“我知,做赵砚的皇后,是你执念。如今后位易主,

    我亦不知你是否愿为贵妃,故未将你得救之事告知。待你醒来,自行抉择。”恰在此时,

    皇城方向传来阵阵浑厚钟鸣。那是帝后礼成的昭告!与此同时,

    脑海响起冰冷机械音:“任务失败,宿主将永久滞留此界。”大脑一片空白,神魂俱震。

    “系统?系统!”声声呼唤,石沉大海。终是接受现实——我被系统抛弃,永远困于此界,

    归家无望。大颗泪珠砸在萧景睿袖口,洇开水痕。萧景睿慌了神,

    手忙脚乱为我拭泪:“莫哭!赵砚江山未稳,尚需仰仗我这镇北将军。我替你杀了柳含烟,

    逼他立你为后,可好?”语气认真,不似玩笑。恍惚间,忆起那夜。萧景睿问:“可愿死遁,

    随我走?我萧景睿起誓,一心一意待你。若违此誓,天打雷劈!”心头叫嚣“愿意”,

    终是别开眼,不敢看他赤诚灼热的眸。自始至终,任务第一。如今系统消亡,任务湮灭,

    归途断绝。既得自由,当为自己活一次!我抓住他衣袖,瞳仁清亮:“萧景睿,你那日所言,

    可还算数?”萧景睿微怔:“何言?”“死遁!随你走!”萧景睿眨了眨眼,似未回神。

    片刻,方问:“刘子墨,你当真愿随我?”我颔首。“你是赌气抑或冲动?”不等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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