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封诰命,我和离

你请封诰命,我和离

叫啥都重名 著

萧景渊沈清辞苏轻晚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叫啥都重名的小说《你请封诰命,我和离》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萧景渊沈清辞苏轻晚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哪有给妾室请诰命的道理?“侯爷,”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给妾室请封诰命,这不合规矩,传出去会被言官……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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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清辞握着暖炉的手微微收紧时,廊下的红梅正落得纷纷扬扬。侍女青禾轻手轻脚进来,

    将新温的茶放在案上:“夫人,将军回府了,直奔西跨院去了。

    ”沈清辞望着窗纸上自己模糊的影子,指尖在暖炉边缘烙出浅红的印子。嫁入靖远侯府三年,

    萧景渊回府的路似乎永远只有一条——从营门直抵苏轻晚住的西跨院。

    她是先帝亲指的靖远侯夫人,父亲是三朝元老沈太傅,母亲是正一品诰命夫人。

    当年十里红妆从太傅府抬出来时,长安城里人人都说,沈清辞配萧景渊,是金玉良缘。

    那时萧景渊也这样说。他在红烛下执住她的手,盔甲未卸的指腹带着薄茧,

    却烫得她心头发颤:“清辞,待我平定北境,必请圣上为你挣一顶凤冠。

    ”凤冠霞帔是女子的极致荣耀,可她当时只望着他眼底的光,轻声说:“我不要凤冠,

    只要将军平安。”如今北境已平,萧景渊成了手握重兵的靖远侯,可他眼里的光,

    再没为她亮过。“夫人,西跨院那边遣人来问,说苏姑娘新制了梅花糕,要不要送些过来?

    ”青禾的声音带着小心。沈清辞低头抚了抚袖口暗绣的缠枝纹,那是她亲手绣的,

    原本想在萧景渊生辰时给他做个荷包,如今针脚还压在妆奁最底下。“不必了,

    ”她声音轻得像雪,“我不爱吃甜的。”青禾欲言又止,终是退了出去。殿里又恢复了寂静,

    只有铜漏滴答,敲得人心头发空。三日后是宫宴,按例侯夫人需随侯爷同去。

    沈清辞提前备了月白锦裙,领口绣着暗银流云,既合规矩,又不失太傅府嫡女的气度。

    可临出门时,萧景渊却在廊下等她,身边跟着苏轻晚。苏轻晚穿着一身藕荷色衣裙,

    鬓边簪着支赤金点翠步摇,见了沈清辞,怯生生地福了福身:“见过夫人。

    ”萧景渊眉头微蹙,看沈清辞的目光带着些不耐:“轻晚身子弱,今日宫宴寒气重,

    你替她备件狐裘。”沈清辞的目光落在苏轻晚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她嫁过来三年,晨昏定省,侍奉婆母(虽婆母早已过世),

    打理侯府上下,从无半分差错,却始终没能有个孩子。而苏轻晚去年才被抬进来做妾,

    如今竟已有了身孕。“侯府的狐裘都在库房,”沈清辞声音平静,“苏姑娘要什么样的,

    让管事妈妈取就是。”萧景渊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眸色沉了沉:“我已让人把那件玄狐裘取来了,你替她披上。

    ”那件玄狐裘是去年北境送来的贡品,毛色如墨,暖如炭火,是圣上赏给侯夫人的。

    沈清辞望着萧景渊手里的狐裘,指尖冰凉——那是她亲手收进库房,想着等除夕夜再穿的。

    她没动。萧景渊的语气冷了几分:“清辞,别闹脾气。轻晚怀着身孕,冻着了怎么办?

    ”“侯爷,”沈清辞抬眼望他,眼底的光清凌凌的,像结了冰的湖面,

    “玄狐裘是圣上赐给侯夫人的,苏姑娘是妾,穿这个不合规矩。”苏轻晚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扶着小腹往萧景渊身后缩了缩:“侯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便是,

    别惹夫人和侯爷生气。”“你看你,”萧景渊立刻转身扶住苏轻晚,语气瞬间软下来,

    “跟你说了不必在意这些规矩。”他回头看沈清辞时,眼神已冷得像腊月的冰,“沈清辞,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轻晚怀的是侯府的嫡长孙,你这个做主母的,连件衣裳都舍不得?

    ”嫡长孙。沈清辞忽然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她是正妻,她的孩子才是嫡子嫡孙。

    可在萧景渊眼里,苏轻晚的孩子,竟已经是嫡长孙了。“侯爷既然知道我是主母,

    ”她缓缓道,“就该知道,侯府的规矩,不能乱。”萧景渊被她噎得语塞,脸色铁青。

    最终他没再看沈清辞,亲自将玄狐裘给苏轻晚披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走吧,

    我带你入宫。”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在满地落雪里,竟显得格外和谐。沈清辞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后,才缓缓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疼得厉害,

    像是有把钝刀在慢慢割。青禾递来暖炉,低声道:“夫人,咱们回屋吧,外面冷。

    ”沈清辞摇摇头,望着宫城的方向。她知道,今晚的宫宴,苏轻晚穿着侯夫人的玄狐裘,

    一定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她这个正牌侯夫人,却连宫门都没能踏进去。果然,

    第二日京城里就传遍了——靖远侯对苏姨娘宠冠六宫(虽非宫苑,却胜似),

    连圣上赐的玄狐裘都给了她。有人说苏姨娘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也有人说,

    沈夫人怕是要失势了。沈清辞听到这些话时,正在给父亲写信。笔尖在宣纸上顿了顿,

    落下“一切安好”四个字。她不能让父亲担心,太傅府如今虽安稳,却也经不起风浪。

    萧景渊手握兵权,圣上对他既倚重又忌惮,父亲常说,侯府安稳,太傅府才能安稳。可安稳,

    是要用多少委屈换来的?她将信折好,刚要递给青禾,

    就见萧景渊的贴身侍卫匆匆进来:“夫人,侯爷在书房等您,说有要事商议。

    ”沈清辞的心猛地一跳。萧景渊主动找她,还是“要事”,这三年来屈指可数。

    她整理了一下衣襟,跟着侍卫去了书房。书房里燃着檀香,萧景渊坐在案后,

    面前摊着一卷纸。见她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沈清辞坐下,

    等着他开口。“轻晚怀了身孕,身子一直不好,”萧景渊先开了口,

    语气却不似昨日那般冰冷,“太医说,得好生静养。我想着,给她请个诰命,

    让她能安心养胎。”沈清辞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诰命?大周朝的规矩,

    只有正妻才能请封诰命,妾室就算生了儿子,也只能得个“安人”“宜人”的虚衔,

    哪有给妾室请诰命的道理?“侯爷,”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给妾室请封诰命,这不合规矩,传出去会被言官弹劾的!”“规矩是人定的,

    ”萧景渊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她这副样子,“轻晚怀的是我的孩子,我给她个诰命怎么了?

    再说,我已拟好了折子,你看看,若没什么问题,就盖上侯府的印,明日我便递上去。

    ”他将案上的折子推到她面前。沈清辞看着那折子上“为爱妾苏轻晚请封诰命”几个字,

    只觉得眼前发黑。那字迹苍劲有力,是萧景渊的亲笔,一笔一划,都像刀子,割在她心上。

    “我不盖,”沈清辞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她带得往后滑了半尺,发出刺耳的声响,

    “侯爷要递折子,自己去递!侯府的印是我这个侯夫人管着,

    我绝不会盖在这种荒唐的折子上!”这是她嫁过来三年,第一次对萧景渊说“不”。

    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清辞,你别逼我。”“逼您的不是我,是您自己!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萧景渊,你忘了当年你说过什么吗?

    你说要为我挣凤冠,你说会敬我重我!可现在呢?你为了一个妾室,要毁了侯府的名声,

    要打我沈家的脸,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先帝的赐婚吗?”她越说越激动,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萧景渊看着她落泪,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却很快被冷硬取代:“我没忘,但此一时彼一时。轻晚跟我吃了很多苦,我不能委屈她。

    你是侯夫人,身份尊贵,不在乎一个诰命,可轻晚需要。”“我不在乎?”沈清辞笑了,

    笑得眼泪更凶,“萧景渊,你从未懂过我。我在乎的不是诰命,

    是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有没有侯府的规矩,有没有沈家的脸面!”“够了!

    ”萧景渊猛地一拍桌子,案上的茶杯震得跳了起来,“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是来告诉你。这印,你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他起身要去拿印,沈清辞却扑过去,

    死死按住印盒。“萧景渊,你不能这么做!”她红着眼睛看着他,“你要是真递了这折子,

    不仅会被言官骂,连圣上都会猜忌你!你忘了当年周将军是怎么倒台的吗?

    就因为他宠妾灭妻,被人抓住把柄,说他连后院都管不好,如何能管兵权!

    ”周将军是十年前的名将,后来因“宠妾灭妻,罔顾礼法”被削了兵权,郁郁而终。这件事,

    萧景渊不可能不知道。萧景渊的动作顿住了,脸色变幻不定。沈清辞以为他听进去了,

    松了口气,刚要再说些什么,就听他冷冷地说:“我不是周将军。圣上信任我,

    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猜忌我。”他拂开她的手,拿起印盒,就要盖章。

    沈清辞看着他决绝的侧脸,忽然觉得一阵心灰意冷。她嫁的这个男人,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对她说“清辞,等我回来”的少年将军了。他被权势和宠妾迷了心窍,

    连最基本的利害都分不清了。“萧景渊,”她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要是敢盖这个章,我就去宫里找太后,找圣上,告诉他们你宠妾灭妻,罔顾礼法!

    ”萧景渊猛地回头,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沈清辞,你敢威胁我?”“我不是威胁你,

    ”沈清辞看着他,眼底再没有一丝波澜,“我是在提醒你。你要是执意如此,

    我们就鱼死网破。”她转身往外走,脊背挺得笔直。走到门口时,她停了停,

    没有回头:“你好自为之。”书房里,萧景渊握着印章的手青筋暴起,

    看着沈清辞消失的背影,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沈清辞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病倒了。

    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中,总想起刚嫁过来的时候。那时萧景渊还不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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