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还得有个彻底的了断才行。“好。”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给你钱。
”电话那头，传来了柳依依得意的笑声。“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明天下午三点，
城西废弃工厂，我等你。放心，张宇我瞧不上，我会把他还给你的。”我想说大可不必，
这次是我不要张宇的，谁会捡垃圾啊！第二天，我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
打车前往了南郊的废弃工厂。工厂里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
我刚走进去，身后的铁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姜月盈，你胆子不小啊，
还真敢一个人来。”柳依依的声音从一根水泥柱子后面传来，她挺着那个巨大的肚子，
一步步挪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垂头丧气的影子。是张宇。他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钱呢？”柳依依的嗓音因为怀孕而有些沙哑，但那股贪婪和得意却分毫未减。
我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这儿呢。”柳依依朝张宇扬了扬下巴。“去，搜她身，
看带了不该带的东西没。”张宇挪了过来，动作僵硬。他的手指碰到我外套时，
我能感到那轻微的，压抑的颤抖。“……没，没带手机。”他低声向柳依依报告。“卡给我。
”我把银行卡朝她脚边扔了过去。她骂了句脏话，费力地弯下腰去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