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肥之后,妖王舍不得吃我了

养肥之后,妖王舍不得吃我了

凯拉森 著

网文大神“凯拉森”的最新力作《养肥之后,妖王舍不得吃我了》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沈钰封尘苏青雪,书中故事简述是:”“等开春吧,养肥点再吃也不迟。”那些我曾以为只能自己默默咽下的委屈和不甘,如今竟从一个妖族口中说出来,多么讽刺。他说:……

最新章节(养肥之后,妖王舍不得吃我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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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天生无灵根,是修真界最大的笑话。未婚夫当众撕碎婚书,说我不配做他的道侣。

    父亲不认我这个女儿,主母盼我早死,弟弟日日辱骂。深冬腊月,

    他们把我扔进妖兽林三天三夜,任我自生自灭。适逢一个男子路过,我揪住他的衣角,

    声音沙哑:“求你……救救我。”后来,我从全修真界的笑柄,

    变成了整个大陆最令人唾弃的女人。因为我嫁给了妖王。而他,打算开春就吃了我。

    01“苏青雪,我不可能娶一个废物。”沈钰站在宗门学堂中央,手中捏着婚约。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们的婚约作废吧。”他说完,

    当着众学子的面,直接撕了那张纸。一张承载我多年幻想的婚书,被他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随之而来的,是无数哄笑声。“天生无灵根的废物,还妄想攀上天水沈氏?

    ”“一个苏家庶女,明明没有灵根,却硬挤进宗门学堂。”“和她当同门,简直恶心死了。

    ”我跪在地上,膝盖压着冰冷的青石砖,硌得生疼。宗门师尊走过来,神情冷漠如霜。

    “苏青雪,因婚约解除,学堂资格一并取消。”“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宗门外门弟子。

    ”我抬头看他,喉咙干涩得仿佛吞了沙子。“为什么?”我问。他说:“可笑。

    ”“没灵根的人,连感应灵气都做不到。”“再说,之前也是看在你与沈钰有婚约的面子上,

    才给你外门学习的机会。”我眼神无助地求助于曾经最赏识我的夫子,

    但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简,沉默不语。我低着头,被人指着脊梁骨赶出了学堂。

    身后传来讽刺的嘲笑:“哈哈哈,废物还想学御剑术?”“连灵气都引不动,还妄想成仙?

    ”“活该被退婚。”我咬着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回到府中,父亲坐在堂上。他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条丧家犬。他说:“没了天水沈氏的婚约,要你有何用?”主母端着茶,

    咧嘴讥讽道:“我要是她,早就找个歪脖树吊死算了。”她身上的脂粉味混合着茶香,

    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恰时弟弟故意踩住我的裙摆,低声道:“姐姐,你还真有脸活着。

    ”“像你这样被退婚、被抛弃的人,怎么不去死一死,好给我们苏家腾点地方?”从此,

    我在府中成了透明人。仆妇们见我走过,纷纷避让,像躲开什么污秽之物。

    而我被退婚、退学的事情,也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料。人们议论纷纷,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嘲弄。

    我只能任凭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进耳朵,刺进心里。02多年前,

    因我母亲曾救过沈家主母,随即便定下了这娃娃亲。嫁给天水沈氏的嫡长子沈钰,

    是我唯一能够逃离苏家的方法。那时的我,认为能嫁入沈家,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沈家乃东洲五大世家之一,门中弟子个个天赋卓绝,灵气如虹。沈钰更是其中翘楚,

    年少成名,被誉为“清霁君”。白衣胜雪,剑眉星目,是无数少女的梦中君子。

    他曾站在学堂门前,对我轻笑:“等你长大些,我们就成亲。”那一刻,春风拂面,

    桃花落在我肩头。他的声音像山泉一样清澈,带着温柔的承诺。一句话,

    成了我整整十年的动力。明知自己没有灵根,无法修炼,我也从未懈怠过。

    清晨诵读《太玄经》,指尖被冻得通红,仍不愿松开书卷;傍晚练习吐纳之术,

    哪怕双腿麻木,也坚持到最后一息。为了得到沈老夫人的认同,

    我作为沈钰的侍童陪他入宗门学习三载有余。琴棋书画,礼仪举止,我样样精通。

    我学着做一个大家闺秀,学着成为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我知道自己比不过那些天骄,

    但我愿意拼尽全力。我以为只要坚持,终有一日能站在他的身侧,成为沈家的主母。

    可笑的是,沈钰从未想过要娶我。退婚那天,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阳光落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那一刻,我才明白。不管我怎么努力,在他们眼中,

    我都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废物。和阴沟里的老鼠,没有什么区别。可是,

    沈钰……我这十年的付出,到底算什么呢?那句“我们成亲吧”,是你给我的光。而你亲手,

    把它碾碎了。0**婚对于我这种没有灵根的女子来说,这辈子就算完了。修真界的女人,

    若无灵根,便无修炼资格;若无修炼资格,便无人愿娶。现在,我成了死局。

    在苏家的一十八年,我日日受父亲和主母的冷眼,弟弟的折磨。他们说我是个废物,

    说我不配姓苏。可我从没认命。我日日计算着日子,盼着沈钰学成那天,把我娶进沈家。

    我记得他书房外的桃花,记得他练剑时衣袂翻飞的声音,也记得他说“你再等等我”时,

    阳光落在他眉眼间的模样。我告诉自己,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再等一等。再熬一熬。

    马上就好了。可现在,他站在人群中央,撕碎了婚书,也撕碎了我对未来的所有幻想。

    纸屑飘落在我眼前,像是灰烬,又像是我枯萎的心。

    我的掌心还残留着昨日练字时磨破的血痕,**辣地疼。

    这时我才终于明白——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如果熬不过去,该怎么办?04腊月的第一天,

    我还在发烧。父亲一句话,我就被扔到了后山妖兽林前。寒风如刀,割得我脸颊生疼。

    雪粒子打在脸上,像针扎一样刺骨。我只穿着一件单衣,而继母怀中的狗,

    却披着新做的金丝小袄。那抹金色在阳光下闪着光,刺得我眼眶发酸。她站在雪地里,

    嘴角带笑地看着我:“苏青雪,别怪我们。”“为了历练你,

    我们也只能将你送到这妖兽林了。”“若你能活着出来,我们就还认你这个苏家庶女。

    ”弟弟一把将我甩进林子。树枝刺穿了我的手掌,我摔在地上,满身是雪和枯叶。

    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绽开一朵朵红梅。他御剑而起,

    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苏青雪,三日后我会来为你收尸的。”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了——我被苏家彻底抛弃了。他们不需要一个被天水沈氏退婚的废物。漫天大雪,

    掩埋了我的身体。我在冰火交加中烧得神志不清。唯一记得的是——月亮升起来了三次。

    每一次升起,都比上一次更冷。寂静雪夜,我听到几声低吼。是妖兽。虽然我没有灵根,

    也无法修炼,但妖气和血腥味,我还是能感应到的。它们就在附近,缓缓靠近。也许,

    今天我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可我还从未为自己好好活过……怎么就能死了?

    踏雪声由远及近。玄色长衫垂落在我面前。他长得意外妖艳,一双蓝眸映出我惨白的脸。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明知大家闺秀不该如此失态,可我已经顾不上了。我声音沙哑,

    几乎听不见:“求求你……救救我。”我想活着。我想看看这个世道。哪怕只一天,

    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他提着灯笼,低头看了我很久。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在我耳边回响。

    片刻后,他说:“你这具身子我很欢喜,你可愿嫁给我?”然后,他向我伸出手。

    一只将我从死亡拉向生存的手。05我醒来时,身上盖着一层薄毯。炭火在炉边燃烧,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我动了动手,发现掌心还残留着雪夜摔落时的血痕。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走进来,一身玄衣,蓝眸如夜。“你醒了。”他说,“感觉如何?

    ”我张了张嘴,声音干哑:“谢谢你……救我。”他没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

    伸手轻轻撩起我额前的碎发。指尖滑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停在我的脖颈处,

    缓缓摩挲。片刻后,他低声道:“你虽无灵根,却有个尚好的身子。”我愣了一下,

    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俯身靠近,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是我提升能力需要的养料。

    ”我浑身一颤。我知道,他并非人族。他气场强大到连周围的妖兽都不敢靠近,

    仿佛他是这片山林真正的王。而他所谓的娶我,也只是为了一个明确的目的罢了。

    “所以……你娶我只是为了吃掉我?”他嘴角微扬,眼尾微微挑起,像是藏着笑意,

    又像是藏着刀锋。低沉的声音像夜风拂过林间:“你很聪慧。”他俯身靠近,气息滚烫,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难道你没听说过那首童谣?”“妖王娶妻,不为情长。

    ”“取她精血,炼我真罡。”他的眼眸晦暗不清,可不过片刻,那抹阴翳便被收敛,

    换上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不过你太瘦了。”他垂眸扫过我单薄的身子,

    分讥诮与怜惜交织的意味:“可见苏家平时有多苛待你……身材如同十二三岁的孩童般瘦小。

    ”“等开春吧,养肥点再吃也不迟。”那些我曾以为只能自己默默咽下的委屈和不甘,

    如今竟从一个妖族口中说出来,多么讽刺。他说:“当然,我与那些妖兽不同,

    你也可不嫁……”我立刻打断他的话:“我愿意嫁给你,作为养料。”话音落下,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炭火噼啪作响,檀香袅袅升起。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不怕?”他问。我苦笑:“怕什么?”都是经历过死亡的人,

    还有什么可怕的。他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我会让人送聘礼过去。”我望着他的背影,

    忽然鼓起勇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封尘。

    ”“这妖兽林的妖王。”——三日后,整个仙镇都炸开了锅。数十抬红妆聘礼,

    浩浩荡荡地从山中而出,直奔苏府。红绸铺满长街,鼓乐喧天,

    金器玉饰压得轿夫几乎走不动道。人们议论纷纷:“苏青雪竟然嫁给了妖族?”“她疯了吗?

    ”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呸,竟投靠妖族,真是丢尽了修真人的脸面。

    ”“亏她以前还是宗门外门弟子,那些镇妖驱魔的本事,怕是都喂狗吃了。”而在人群中,

    我忽然看见了他——沈钰。他穿着一袭白衣,立在街角。手中握着剑柄,目光却始终避着我,

    仿佛我是一团污秽不堪的尘埃。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而在苏府门前,主母端着架子,

    站在门廊下看热闹。弟弟倚在门口,嗤笑一声:“姐姐,你现在可真是饥不择食。

    ”父亲坐在堂上,脸色铁青:“我苏家与妖族势不两立。”“她若真嫁了,

    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对于苏家来说,我的出嫁,是钉在家族门楣上的污点。这时,

    围观人群中,一个中年修士讥讽开口:“别说嫁妖王了,她现在连个普通修士都配不上。

    ”“听说镇上李屠户还没娶亲,不如让她去给人当二房。”“反正她也没灵根,

    好在模样长的不错,去做个洗衣做饭的妾,倒是正好。”另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嘛,

    以前还装什么清修贵女?还不如去伺候屠户呢。”他们哄笑着,眼神像看一只垂死的野狗。

    我紧咬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06可下一秒,一阵寒风掠过。

    刺骨冷意像钢钉般划过脸颊,吹得红绸猎猎作响。那说话的两人突然瞪大双眼,

    捂住胸口跪倒在地。鲜血从指缝中汩汩涌出,在雪地上晕开一朵朵猩红的花。

    一道玄色身影站在他们面前,手中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血珠顺着指节滴落,

    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是封尘。他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如死神降临,

    没有一丝温度。“都说修真之人清净无垢。”“可你们这张嘴,怕是连污泥都不如。

    ”话音未落,他一脚踩下,心脏爆裂,血浆四溅。人群瞬间安静,连呼吸都仿佛被冻结。

    连苏家人也吓得脸色发白,纵使是修真大派,也没见过如此直白又血腥的手段。

    继母捂着嘴呕吐不止,干脆直接昏厥过去。封尘缓缓抬头,看向苏府众人。他一袭黑衣,

    站在染血的雪地里,如同从地狱走出的王。“岳父大人说得对。

    ”“苏青雪确实不是你们苏家的人了。”“她马上就是我的妻了。”他顿了顿,

    声音低沉却字字诛心:“既是我的妻,就没有随意任人践踏的道理。”“从今往后,

    谁敢再对她出言不逊,我就挖了他的心。”“谁敢动她,就是与我妖王府为敌。

    ”“我不怕麻烦。”“更不怕……杀人。”我站在原地,指尖冰冷,

    心跳却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这是他给我的——尊严。-----马车碾过雪地,

    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风从帘角钻进来,带着刺骨寒意,

    也夹杂着妖王府独有的檀香与血气交织的味道。我坐在车厢里,望着封尘的侧脸。

    他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仿佛刚才那场血腥杀戮从未发生过。“你真的……不后悔娶我吗?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睁开眼,蓝眸映着窗外苍白的天色:“你在质疑我?”我咬住下唇,

    声音低哑:“他们都说我是废物。”“哦?”他淡淡一笑,“可对我来说,

    你是对我非常有用的废物。”我的心猛地一颤,却又听见他轻笑一声:“至少,

    没在我面前装清高,也没哭着求饶命。”“你说愿意嫁给我时,眼神里没有一丝惧怕。

    ”“这很难得。”我低头道:“可是我曾被当众退婚,被父亲扔到妖兽林自生自灭,

    现在还被整个修真界唾弃……”“我到底还有什么价值呢?”他忽然凑近,

    低声说:“你现在的价值,就是我的养料。”“这比任何修士的身份都来得真实。

    ”我攥紧手指:“那你什么时候……开始‘用’我?”他笑了,

    笑意却不达眼底:“等开春吧。”“在那之前,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哪怕是对抗整个修真界,我也不会拦你。”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他从胸前衣襟掏出一对玉镯,慢慢为我戴上,冰凉的触感贴上肌肤,像是某种承诺。

    “既是我的妻子,就应该肆意而为。”“你们人族讲究宗派礼法,我们妖族可没有。

    ”“不是所有东西,都要仰人鼻息才能存在。”“你若想学法术,我可以教。”“你想练剑,

    我可以陪你。”“你要复仇也好,要自毁也罢——”他顿了顿,嘴角微扬,“只要你高兴。

    ”我怔怔地看着他,心头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不是感激,也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奇异的安心。“所以……”我试探地问,“就算我是养料,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他点头:“当然。”“我说过,在吃你之前,你可以肆意活着。”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掌心还有雪夜摔落时的旧伤疤。曾经我以为,活着只是为了苟延残喘。如今才知道,

    哪怕作为养料,也可以活得有尊严。我想起那些嘲笑我的人,想起苏家冷漠的眼神,

    想起沈钰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些曾让我痛彻心扉的记忆,此刻竟不再沉重。我忽然笑了。

    “那我想学炼器。”我说,“我想造一把能斩妖除魔的剑。没准在被你吃掉之前,

    还能用的上。”他唇角微扬,声音却低得像是从地狱传来:“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呢!

    ”07自从那天封尘当街挖心、血溅长街之后,再没人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句闲话。

    那些曾冷眼讥讽我的修士们,如今见我走过,连头都不敢抬。

    至于苏家——父亲亲手写下断亲书,说我已非苏家之人;继母送来绝情信,

    说我“自甘堕落”,不配姓苏;弟弟在街头高声宣称:“苏青雪死了,我们苏家没这个人。

    ”我看着那些信纸,笑得苦涩。不过也好。终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再也不用顾忌谁的脸面。我在妖王府的一处偏殿里,找到了几个愿意教我炼器的小妖。

    他们原是山野散妖,擅长锻造与符箓之术。听说我要学,起初还觉得我在开玩笑。

    “你是妖王妃,何必做这种脏活?”“你要剑,直接让妖王给你一把不就行了?

    他有数百个仓库。”我摇头:“我要亲手造一把剑。”“因为我想证明,即使没有灵根,

    我也能做出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

    ”一个牛头小妖拍着大腿,“王妃的性格,我甚是喜欢!”“来吧,我们教你。”于是,

    我开始了炼器之路。清晨去火炉前练习熔金锻铁,午后研读古籍,学习符阵与灵纹的运用,

    万兵录》《玄铁谱》《炼器十三诀》《灵纹图解》……每一本都是世间罕见不可多得的秘藏。

    可我渐渐发现,他给我的远不止这些书。他亲自从北境雪山带回一整块千年寒铁,

    说:“这最适合做剑心。”又从东海妖族圣地寻来一块灵木,说是能承受极热极冷之气,

    让我做剑柄。他还悄悄请来一位隐居百年的炼器宗师,在我不经意间点拨几句,

    便胜过苦思数日。就连我那座炼器台,也是他亲手设计。以妖族圣木为底,嵌入九枚镇火石,

    四角刻下聚灵阵法,连火炉都是用一头千年火妖的心核炼制而成。他说:“你要炼器,

    就该有个像样的地方。”我问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他靠在窗边,

    月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眸,目光沉沉,似有千言万语,却始终未开口。

    我又问:“你不担心我真的打造出一把能杀你的剑?”他沉默片刻,

    低声道:“如果你愿意用它来杀我……”顿了顿,像是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地笑了笑,

    他无声呢喃:“我竟也……觉得甘之如饴。”08我在妖王府的日子,

    过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没有拘束,没有苛责,甚至连一句“你是废物”都听不到了。

    每日三餐精细,衣裳合身,连小妖们都开始调侃我:“你比以前壮实多了。

    ”“以前像根竹竿,现在至少能扛两把铁锤。”我笑而不语。是啊,

    我不再是那个在苏家吃不饱饭、瘦得像枯枝一样的废物了。我现在,是封尘的妻子。这天,

    我去书房找封尘,想问他关于炼器的事。他正伏在案上休憩,呼吸轻缓,

    眉宇间难得有一丝松弛。桌上摊着几卷古籍,角落里还放着一幅卷轴。我本无意翻看,

    却被一角墨香吸引。轻轻展开,是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穿着素白衣裙,眉目清冷,

    唇角微扬,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倔强。她的脸庞,与我有七分相似。我的心猛地一沉。

    见封尘身体微微晃动,我慌忙将画卷起,藏回原处。可那一眼,已足够让我心乱如麻。

    他忽然睁眼,蓝眸幽深,像是刚从梦境中醒来。下一秒,他一把将我按在案台上,

    手臂撑在我两侧,整个人压下来,语气低哑,带着一丝熟稔的意味:“你到底是谁?

    ”我怔住。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告诉我。

    ”我没有回答,只觉得心跳快得不像话。他迷离的目光落在我的眉眼间,像是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他猛然清醒,眼神恢复清明,嘴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抱歉,

    刚才做了个梦。”“梦里的人……和你很像。”他整理了下衣袖,与我拉开距离。

    我低声问:“是你画中的人?”他嗤了一声,目光淡漠中透着几分戏谑:“娘子,

    东西不能随便乱看。”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脚步有些急促,仿佛逃走似的。走出门,

    才发觉自己竟出了一层薄汗。苏青雪,你清醒一点。你只是他的养料罢了,

    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呢?09我终于炼出了那把剑。

    它是为我自己打造的——哪怕没有灵根的人,也能通过运转体内气息,借助符纹引导,

    真正使用它。它通体乌黑,剑脊上隐隐有一道血纹流转,

    像是活物般吞吐着寒光我给它取名——“归刃”。我知道它的威力尚未完全展露,

    便决定亲自去历练山走一趟。我戴上帷帽,遮住面容,只露出一双眼睛。封尘见我要出门,

    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别死在外面,你的命我还有用。”我没理他,转身离去。自那次之后,

    我已经有很多日未见到他了。身后传来小妖焦急抱怨:“大王,你还没和王妃和好吗?

    ”封尘不语,甩袖离开。历练山位于北境边境,常有修士前来猎杀妖兽、磨砺自身。

    我刚踏入山脚,就听见一阵喊杀声传来。五名修真弟子正被一头九阶妖兽围攻,

    几乎命悬一线。那是一头“雷鳞狼”,速度快如闪电,爪锋能撕裂灵盾,已重创两人。

    他们苦苦支撑,眼看就要命丧当场。我握紧归刃,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圈。剑光一闪,

    雷鸣乍起。归刃竟在瞬间引动天地灵气,与妖兽正面碰撞。我以一招“破风式”攻击其左臂,

    再以一道“回旋斩”将其逼退数丈。就在妖**要再度扑来之际,它忽然低吼一声,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危险,猛然遁入林中,消失不见。现场一片死寂。五名修士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与敬畏。“前辈……您是哪位宗门的高人?”我摇头:“我只是个路过的人。

    ”他们却激动起来:“前辈太谦虚了!”“方才那一剑,简直神乎其技!

    ”“您一定是隐世高人吧?”我听他们一口一个“仙人”、“前辈”,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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