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校花暗恋我十年

高冷校花暗恋我十年

墨逸尘风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雪白薇薇 更新时间:2025-07-22 12:45

都市生活小说《高冷校花暗恋我十年》是“墨逸尘风”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江雪白薇薇,书中故事简述是:A大附中教学楼顶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在我手里“哐当”一声被撞开,冷风夹着雨水劈头盖脸灌进来。“江雪!”我喘着粗气吼了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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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雨跟疯了似的往下砸,砸在脸上生疼,风抽得人睁不开眼。

    A大附中教学楼顶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在我手里“哐当”一声被撞开,

    冷风夹着雨水劈头盖脸灌进来。“江雪!”我喘着粗气吼了一嗓子,

    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咚咚响。那条该死的匿名短信,“江雪在天台等你,有重要的话说。

    ”害得我一路狂奔上来。可天台空荡荡的,除了鬼哭狼嚎的风雨声。人呢?等等!不对!

    我挂在栏杆上的校服外套……口袋那里怎么在动?!一个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的背影,

    正踮着脚,手偷偷摸摸往我外套口袋里伸。“白薇薇?!”我脑子“嗡”一下就懵了,

    扯开嗓子吼:“**干啥呢!”那背影猛地一僵,触电似的缩回手,转过身来。

    白薇薇看清是我,那双大眼睛里先是惊慌,紧接着,眼泪“唰”就下来了。“林辰!

    林辰……对不起……对不起……”她仿佛很委屈地样子,不管不顾地就朝我扑过来,

    一把死死抱住我的腰,湿透的校服紧贴着我的T恤,冰凉刺骨。

    “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喜欢你!林辰,我喜欢你十年了!

    从……从孤儿院那次开始!”“孤儿院”三个字,像把钥匙,“咔哒”一声,

    捅开了我心里最深的那个匣子。十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孤儿院门口,混混的拳头,

    还有那个举着伞冲出来保护我的小小身影……记忆碎片带着冰碴子涌上来,

    瞬间让我手脚冰凉。“放开!”我猛地用力把她推开,声音都在抖,“你疯了吗?偷我东西?

    !”我顾不上她摔在湿漉漉的地上,警惕地扫过整个天台角落。然后,我看见了,

    就在最靠里的阴影里,紧挨着冰冷的水泥围栏,站着一个人。江雪。

    雨水把她额前的刘海完全打湿了,黏在光洁的额角。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外套,

    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紧紧贴在身上,反倒把那匀称又好看的身段给显出来了。她微微低着头,

    手里死死拿着一团皱巴巴的纸。

    那纸……那颜色……那是我小心翼翼叠好、揣在口袋里整整三个月的信!写给江雪的情书!

    她慢慢抬起头,那双平时总是平静得像深潭的眼睛,此刻直直地看向我。

    雨水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砸在地上,碎开。江雪那眼神,比这瓢泼大雨还冷,

    “唰”地一下扎进我眼里,凉飕飕的直窜心窝。她声音带着颤,哑着嗓子说:“原来,

    你喜欢的是她啊!”“江雪!不是!你听我……”我想冲过去解释,可她没给我机会。

    江雪退后几步,怨恨地瞥了我和白薇薇一眼,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猛地转过身,

    伤心欲绝地跑了,消失在楼梯口的黑暗中......“林辰!你听我解释啊,林辰!

    ”白薇薇还跌坐在雨地里,哭得撕心裂肺,雨水混着眼泪在她脸上糊成一团,显得格外可怜。

    “江雪,清高看不起你!她那种人怎么会懂你的好?只有我……只有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十年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看着江雪消失的方向,

    又低头看看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白薇薇,脑子里一片混乱。孤儿院模糊的记忆,

    白薇薇珍藏的那张发黄照片上小女孩模糊的轮廓,

    她这十年来无微不至的关心和温柔……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飞速闪过。

    对比着江雪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冷淡,

    刚才那冰锥似的眼神……一股被愚弄的愤怒和被抛弃的失落感,像滚烫的岩浆,

    猛地冲垮了我最后一点理智。“为什么?!”我猛地转向白薇薇,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力气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你为什么要偷信?!为什么要让她误会?!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痛。白薇薇被我吼得一哆嗦,随即哭得更凶了,

    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肉里:“因为我怕啊!我怕你被她骗了!

    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大**,怎么可能真心对你?她只会玩弄你的感情!她根本配不上你!

    只有我……只有我懂你,心疼你……”她的话像毒液,一点点腐蚀着我的判断。

    愤怒和失望像两只大手,死死掐住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

    江雪冰冷的脸和白薇薇梨花带雨的脸在我眼前交替闪现,搅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够了!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疲惫又混乱,“让我一个人静静!”再待下去,

    我怕我会彻底失控。我跌跌撞撞地冲下天台,冰冷的雨水浇在滚烫的脸上,

    却浇不灭心头的混乱和憋闷。脑子里全是江雪临走时那个冰冷的眼神,

    还有白薇薇声嘶力竭的哭诉。愤怒,委屈,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让我透不过气。

    2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楼,也不知道是怎么拐进教学楼后面这条平时几乎没人走的窄巷。

    巷子里堆满了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雨水在坑洼的地面积成浑浊的水洼。“哟,

    这不是我们林大情圣吗?”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抬头。

    三个染着刺眼绿毛、叼着烟的小混混,像鬼影一样从巷子深处冒出来,堵死了我的去路。

    为首那个块头最大,脸上有道疤,正咧着嘴冲我狞笑,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弹簧刀。

    “白**说了,”刀疤脸往前逼近一步,刀子在他手里“啪”地弹开,

    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废你一条腿,钱,加倍!”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

    他毫无预兆地动了!刀光带着刺骨的寒意,直直朝我大腿捅来!“操!”我头皮瞬间炸开,

    肾上腺素狂飙,几乎是凭着本能往旁边猛地一扑!“哐当!

    ”后背狠狠撞进一个堆满垃圾的铁皮桶,腥臭的污水溅了我一脸。剧烈的撞击让我眼前发黑,

    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就在这时,巷口那边传来白薇薇带着哭腔的尖叫,

    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不是我告的密!放开我!是江雪!是江雪自己清高,

    活该被林辰误会!跟我没关系!放开我!”听起来,她也被这群混混揪住了。

    刀疤脸啐了一口,眼神更凶了:“妈的,废话真多!小子,认命吧!”他不再犹豫,

    手腕一翻,刀尖带着破风声,再次凶狠地朝我刺来!这一次,更快!更狠!角度刁钻,

    避无可避!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我甚至能看清刀尖上滑落的雨滴。完了!

    真的要交代在这了!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突然有人大喝一声:“闪开!”紧接着,

    就感觉有一股力量猛地将我拽向旁边!“铛——!”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声!

    我惊魂未定地扭头看去。江雪?她不知何时竟去而复返,就站在我刚刚的位置,浑身湿透。

    单薄的校服紧贴在身上,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不断滚落。

    她手里死死攥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已经断裂的拖把杆!刚才那一声巨响,

    正是她用这破木棍,硬生生格开了那把致命的弹簧刀!

    刀疤脸显然也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愣了一下。但刀尖太快了!即使被木棍挡偏了方向,

    锋利的刃口还是“嗤啦”一声,狠狠划过了江雪挡在我身前的小臂!鲜红的血珠,

    瞬间从那道长长的伤口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惨淡的光线下,刺目得惊心!殷红的血线,

    迅速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又顺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滴,一滴,砸在脚下浑浊的积水里。她甚至没看自己的伤口一眼。

    她只是猛地将我往巷子更深的黑暗里狠狠一推,声音急促而冰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跑!”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用那根断裂的木棍,

    死死指向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混混。3跑?开他妈什么玩笑!

    我眼睁睁看着那刀在她胳膊上划开那么长一道口子,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混着雨水往下淌!让我丢下她自己跑?除非我林辰今天死在这儿!“江雪!

    ”我喉咙里吼出来的声音都劈叉了,想都没想就朝她扑过去,

    伸手想拽她胳膊一起往巷子深处退。“别动!”她声音压得很低,

    眼睛却死死盯着前面那几个被刚才变故惊了一瞬、随即更加凶狠围上来的绿毛。

    雨还在疯狂地下,砸在脸上生疼。她侧脸绷得紧紧的,雨水顺着她紧抿的唇角往下流,

    混着额角不知是汗还是雨的水珠。就在这剑拔弩张、生死一线的当口,她猛地转过头,

    “林辰,”她的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得可怕,“十年前,孤儿院门口,

    那个拿伞骨敲人、把你护在身后的小丫头,是我。”我脑子“嗡”的一声,

    像被高压电打穿了,一片空白。她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

    另一只手猛地一扯自己那条被刀划破、还渗着血的袖子!“嗤啦”一声,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雨夜里格外刺耳。她直接把那条胳膊举到我眼前。雨水冲刷着新鲜的血迹,

    但就在那道狰狞的新伤上方一点,一道浅粉色的、歪歪扭扭的旧疤,像条丑陋的蜈蚣,

    盘踞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刺眼得让人心头发颤!“看清楚!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滚烫的愤怒,“这道疤,比白薇薇那张偷来的破照片,

    早了整整十年!”“轰!”不是雷声,是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然冲出来、举着把破伞、用伞骨不要命地敲打那些**的小小身影……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

    糊在脸上,可那校服胸口别着的、小小的塑料名牌,上面清清楚楚印着两个字,江雪!

    还有她头发上,那枚被雨水洗得发亮的、银杏叶形状的发绳!那个画面,那个发绳的样式,

    我后来偷偷画了无数遍,藏在抽屉最深处……就在刚才,天台上,我推开白薇薇那会儿,

    素描本……那翻开的一页……画的分明就是当年蹲在孤儿院门口、抱着头缩成一团的小男孩!

    旁边那行娟秀的小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我所有的自以为是:“等了十年,

    终于再找到你。”操!操!操!!!所有的碎片,带着十年积压的尘土和此刻冰冷的雨水,

    疯狂地涌进我脑子里,瞬间拼凑出一个让我浑身发冷、恨不得抽死自己的真相!

    我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被一张偷来的照片,几句假惺惺的“关怀”,蒙蔽了十年!

    把真正的守护者,当成了冰山!把披着羊皮的毒蛇,当成了恩人!

    巨大的震惊和排山倒海的愧疚,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喉咙里堵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死死盯着她胳膊上那道新旧交织的伤疤,眼睛涨得生疼。“还不信?

    ”江雪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没再看我,

    另一只一直紧攥着的手猛地抬了起来。不是拳头。是一支小小的、黑色的录音笔。

    她拇指用力一按。“不是我告的密!放开我!是江雪!是江雪自己清高,活该被林辰误会!

    跟我没关系!放开我!”白薇薇那尖利到扭曲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自私,

    瞬间刺破雨幕,清晰无比地传了出来!正是刚才她在巷口被混混按住时的尖叫!录音没停。

    白薇薇带着怨毒和算计的、压低了却依旧被录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只要林辰讨厌江雪,

    他就会看到我……那些说她坏话的短信,都是我发的……这次竞赛的奖金?呵,

    当然是我替她去领的,反正她那种大**也不在乎这点钱……放心,

    万无一失……”每一个字,狠狠地扎进我耳朵里,把我最后一点侥幸和怀疑,扎得粉碎!

    “……”我张了张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音节。巨大的愤怒和铺天盖地的悔恨,

    几乎将我淹没。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

    让她在天台上……用那种眼神看我……“那封情书……”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想问她,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是不是觉得我那点心思,特别廉价?特别…恶心?江雪突然动了。

    她上前一步,距离瞬间拉近。

    冰冷的雨水气息混合着她身上一种淡淡的、像是被雨水浸泡过的草木清香,

    猛地钻进我的鼻腔。她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地擦过我唇角上的脏东西。我浑身一僵,

    雨水顺着她尖尖的下巴往下滴,砸在我的手背上,明明是凉的,却烫得我一个激灵。

    她的目光锁着我的眼睛,那双平时总是清冷疏离的眸子,

    此刻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燃烧、翻涌,亮得惊人。

    她娇嗔道:“喜欢看你解数学题时皱眉的样子……”她一字一顿,清晰地复述着,

    “喜欢你把牛奶偷偷塞进我抽屉……”“想和你考同一所大学……”她顿了顿,

    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句藏了十年的话,

    从心底最深、最滚烫的地方,挖了出来:“林辰……我不是清高……”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又重得砸在我心上,“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十年,我也在等你。

    ”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她这句话,在我脑子里疯狂回荡,震耳欲聋!

    十年……她也在等我……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雨夜,

    红蓝闪烁的光瞬间照亮了这条肮脏的小巷!“警察!不许动!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迅速冲了进来,干净利落地将那几个还想反抗的绿毛混混按倒在地!

    同时,巷口那边,白薇薇也被两个女警牢牢控制住!“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是江雪!

    都是江雪陷害我!”白薇薇像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疯狂地挣扎、尖叫,头发散乱,

    脸上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温柔模样?

    她怨恨地瞪着被警察护在中间的江雪,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江雪!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故意让我演这出戏?!你这个**!你算计我!

    ”江雪连眼皮都没朝她那边抬一下。她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只在我身上。她看着我,

    那双刚刚还燃烧着火焰和倾诉着十年等待的眼睛,此刻只等等我的答案。

    江雪娇羞道:“现在,情书,还送吗?”看着她还流着血的胳膊,

    看着她被雨水浸透、单薄得仿佛随时会倒下的身体,

    看着她眼睛里那点小心翼翼却又无比明亮的期待…去他妈的情书!我猛地咧嘴笑了出来,

    那笑声带着劫后余生的畅快和失而复得的狂喜,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傻!下一秒,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眼前这个冰冷又滚烫、倔强又脆弱的女孩,

    狠狠地、紧紧地拽进了自己同样湿透冰凉的怀里!“送!

    ”我用自己宽大的、还在滴水的校服外套,笨拙地裹住她单薄颤抖的身体,

    把她整个人牢牢圈在我的气息里,下巴抵着她湿漉漉的头顶,声音带着滚烫的承诺,

    重重地砸在她耳边:“不仅送情书!还要送你一辈子!江雪,你听见没?一辈子!

    ”4我坐在病床边的硬塑料凳上,手里捏着块沾了碘伏的棉球,感觉比握块烙铁还烫手。

    床上坐着江雪,那条划拉了口子的胳膊就搁在两人中间的小桌板上,

    白生生的皮肤衬得那道缝了几针、还渗着点组织液的新伤,还有旁边那道浅粉色的旧疤,

    格外刺眼。“嘶……”碘伏棉球刚碰到伤口边缘,江雪几不可闻地抽了口气,

    胳膊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弄疼你了?!”我手跟触电似的猛地缩回来,

    差点把碘伏瓶子打翻。“没。”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头微微偏着,

    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全干,有几缕贴在光洁的脖颈上。灯光下,她耳尖那点不正常的红,

    好像……更明显了?我喉咙有点发干,眼神不受控制地又瞟向她小臂上那道旧疤。

    那道十年前留下的、歪歪扭扭的粉色印记。之前雨夜里看得不真切,现在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像条丑陋的虫子趴在那里,无声地控诉着我的愚蠢。“这里……”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手指虚虚地悬在那旧疤上方,愣是不敢碰,“……真是……为我弄的?”问完就想抽自己,

    这不废话吗?录音笔都听了!可江雪终于转过头来看我,露出无奈地表情,怎么说呢,

    像是无奈,又有点好笑?“嗯。”她应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点鼻音,可能是感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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