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再无归期

念念不忘,再无归期

哩不白 著

《念念不忘,再无归期》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现代言情小说,由哩不白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谢怀寂温溪乔乔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谢怀寂温溪乔乔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谢怀寂温溪乔乔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反而献宝似的冲着谢怀寂举起八音盒:“怀寂!我在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好漂亮,音乐也好听!”“是念念的。”他的目光落在八音盒上……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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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了赎罪,我给谢怀寂当了九年的保姆。无论床上床下。聚会上,

    他的兄弟拿我起哄:“寂哥,人家任劳任怨跟了你九年,你是不是应该给个名分。

    ”他搂着温溪,语气冷冷:“可以,要么她死,要么让念念重新站在我面前。”哄笑声中,

    我弓着腰坐在走廊上,看着他心里一阵酸涩。如他所愿,我马上就要死了。

    1包厢里寂静了一瞬,随即发出一阵暧昧不明的哄笑声。“寂哥,真够狠的。”男声响起,

    带着谄媚的意味:“看来小溪才是寂哥的真命天女,看这体贴劲儿,要是念念妹妹在天有灵,

    肯定也放心了。”温溪倚靠在谢怀寂胸口,眉目含春。我死死咬住下唇,

    努力压抑着喉中涌上来的腥甜。我将口袋里的诊断报告拿出来,借着廊道昏暗的光线,

    再一次看清那行字。胃癌晚期。我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如他所愿。

    我扶着墙壁缓慢的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从包厢门口离开。回到家,我呆坐在地板上。

    直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是谢怀寂回来了。我条件反射般走进厨房,

    拿出早已凉透的醒酒汤倒进锅中。九年的习惯,早已刻进骨子里。我盯着锅里翻滚的气泡,

    脑子里回想起包厢里的一幕幕。心脏传来钝钝的刺痛感。谢怀寂带着酒气从我身边经过,

    目光似乎在我的背影上停顿了一瞬:“弄好了,来卧室。”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只剩下翻滚的水声,和我沉重的心跳声。我将煮好的汤递给他,

    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手背。他把我拽向他,头埋在我的脖颈处:“这是你该偿还我的。

    ”等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响起,我才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到了狭小的佣人房。我简单的收拾衣物,

    才发现我的东西少的可怜,连一个破旧的行李箱都塞不满。九年来,

    我就像一朵菟丝花依附于他,活得毫无存在感。箱子里,一张老照片掉了出来,

    是三人的合照。照片上,18岁的谢怀寂,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桀骜。

    他的手搭在身旁少女的肩上,少女笑容灿烂,那是17岁的念念。我站在念念的身侧,

    扎着马尾辫,对着镜头笑得拘谨,眼神里满是快乐。指尖扶轻拂过照片上的人,鼻头一酸,

    视线瞬间模糊。次日,谢怀寂揉着额角走出卧室时,看到了我没来得及藏好的行李箱。

    他蹙着眉头望向我,声音是一贯的冷漠:“收拾东西做什么?

    ”我擦拭灶台的动作未停:“没什么,只是想整理一下旧东西,把没用的给扔掉。

    ”谢怀寂沉默着,似乎在揣度我话语的真实性。心里的疑虑被打消,他笃定我不会离开他。

    他冷笑,带着掌控一切的漫不经心:“安分一点。”他转身离开,我支着手,

    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安分?我还不够安分吗?这些年我就像一台赎罪机器,

    在他的监控下完成所有的事情。可是机器...也是会散架的。2谢怀寂生日那天,

    我起的很早。冰箱里塞满了我精心采购好的食材,都是他曾经喜欢的。

    洗菜、切配、炖煮...厨房里逐渐弥漫开食物的香气。桌上的菜热了又热,

    谢怀寂依旧没有回来。我颤着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给他拨去了电话。“喂?

    ”谢怀寂的声音带着慵懒,背景传来音乐声。“谁?”他不耐烦的追问。“...是我。

    ”我声音干涩,“...菜做好了,你什么时候...”话未说完,

    就被娇柔的女声打断:“怀寂,是谁啊?这么晚还来找你?”我呼吸窒住,是温溪。

    “...乖...别管...”耳畔传来谢怀寂模糊的回应,带着宠溺的意味。电话被挂断。

    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我捂着嘴冲向洗手间,对着水池干呕起来。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眼眶深陷,眼神空洞如同枯井。直到第二天傍晚,

    谢怀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温溪挽着他的臂弯,笑意盈盈。“准备晚餐,温溪也在这吃。

    ”谢怀寂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他脱下外套扔给我,仿佛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垂着眼,

    只是低低的应了声:“好。”“乔乔姐,辛苦了,我来帮帮你吧。”温溪倚着门框,

    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我没理她,只是专心看着锅里。“真羡慕你,能在怀寂身边待这么久。

    ”“不过,九年都没得到名分,跟免费的保姆有什么区别?”“哎呀,我忘了。

    保姆还有工资呢,你这样床上床下都得伺候着,是不是挺累的?

    ”“要我说人就要有自知之明,赖着不走,怪碍眼的。”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她靠近我,攥着我的手臂:“乔乔姐,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你知道谢怀寂昨天说什么吗?说你就像一块烂抹布,

    看着就烦...”我挣开她,她尖叫一声,向后踉跄,撞在旁边的餐柜上,

    几个盘子滑落在地。谢怀寂快步走来,看着委屈抱臂望着他的温溪:“怎么了?

    溪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就是想帮忙递个盘子...乔乔姐可能没注意到我...撞到了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怪我笨手笨脚的...”谢怀寂的脸色沉了下去,目光刺向我,

    带着怒意:“乔乔!我让你安分点,你听不懂吗?”“...我没有。”“你除了惹麻烦,

    你还会干什么?念念的事情还不够吗?”他护着温溪,像护着稀世珍宝般:“伤着没有?

    我们出去,让她自己处理。”我跪在地上收拾,将碎片如数丢进垃圾桶。喉头涌上腥甜,

    我捂着嘴平复,松开手,掌心是暗色的血迹。我整理好自己走进餐厅,他们已经结束了用餐。

    谢怀寂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眉头紧皱:“你身体不舒服吗?”“没有。”我抿着唇,

    努力不让他察觉到异样,“是生理期来了。”他冷哼,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好笑。

    随手拿起一个空碗,舀了一勺汤,放在我面前。“喝了。”“乔乔,

    不要在我面前装病摆脸色,这一套我已经看腻了。”3我没有喝那碗汤。待他们走后,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打车去了医院。我的主治医生被换成了陈予,

    再次看到他我心里竟有丝安心感。看着我复查的报告,他的表情变得凝重。“乔乔,

    你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扩散的很快...可能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他顿了顿:“你不准备告诉谢怀寂吗?他也是...你的家人。”我扯着嘴角,

    想笑:“告诉他我快要死了吗?”“陈予,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解脱。”陈予沉默了很久,

    最终叹了口气:“乔乔,放下吧。念念的事...就是场意外,谁也不会料到的。

    你不能把自己困一辈子。”“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她不会愿意看到你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我的思绪骤然被拉回那天。那一天,

    我和念念因小事争吵,我赌气走入偏僻小巷,想让她哄我,却没想到那里藏着流浪汉,

    他将我拖进深处,试图侵犯我。但念念冲了过来,她抱着流浪汉,

    声嘶力竭地朝我喊:“乔乔!快跑!去叫人!”我逃出巷子边哭边喊,周围人都当我是疯子。

    我找到电话亭打报警电话,可等我带着警察赶回时,她已睁着眼倒在血泊中。

    “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赌气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陈予看着我,

    眼神充满着无力感。他只能递给我一盒药力更强的止痛药。我将标签撕掉,回家。

    温溪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八音盒。那是念念送我17岁的生日礼物,

    被谢怀寂收去后一直锁在书房里。“还给我!”我瞳孔紧缩,伸手就要去抢。温溪充耳不闻,

    反而献宝似的冲着谢怀寂举起八音盒:“怀寂!我在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好漂亮,

    音乐也好听!”“是念念的。”他的目光落在八音盒上,带着怀念。温溪像是手滑一般,

    八音盒脱手而出,掉落在石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零件散落一地,

    里面旋转的小人也支离破碎。她像是吓傻了一般,看着地上的狼藉,

    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

    寂...我不是故意的...是乔乔姐突然伸手要抢...我吓了一跳...”她话未说完,

    但意思明显不过。谢怀寂扯着我,拖跪到温溪脚边,膝盖增到碎片,染红地面。他暴怒,

    眼里是滔天的恨意:“谁允许你去碰念念的东西?你这个害人凶手!”“你给我滚!

    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这明明就是我的...是念念留给我最后一样东西了...我张嘴想要解释,

    但在他心里我连路边的狗都比不上。4外面的声音平息下来,

    温溪大概是被谢怀寂安抚着送走了。我坐在房里,胃里泛起绞痛。从包里翻出止痛药,

    没有水,干咽了下去。脚步声在门外停住,门被推开。谢怀寂逆着光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

    “你手里是什么?”他声音冷硬,盯着我手里的药瓶。我下意识地将药瓶往身后藏,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问你那是什么?你又想搞什么鬼?”手里的药瓶掉落在地,

    他只死死盯着我,语气带着莫名的焦躁。“没什么。”我声音沙哑,“只是...胃药。

    ”他捡起地上的药瓶:“没有标签,什么胃病需要吃没有标签的药?你在瞒着我什么?

    ”我重复着,声音轻飘飘的:“就只是胃药。”谢怀寂捏紧手里的药瓶,看着我苍白的脸色,

    蓦然想起那晚搂着我,那硌手的身躯。一股莫名的心慌席卷来。

    他强装镇定:“有病就去医院,别在家里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转身逃也似地离开。

    我拿出收拾一半的行李,剩下来的东西不多,除了杂物,就只剩下那张照片。

    一个念头在我心头浮现。在彻底离开前,我要再去看看念念。念念的墓碑很干净,

    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仿佛下一秒就会挽住我的胳膊,撒娇喊我乔乔。我弯下腰,

    将一束雏菊轻轻的放在她墓碑前。“念念,对不起...我又来晚了。”我喉咙发紧。

    我其实每天都想来,可谢怀寂不许。他收走我所有关于念念的物品,

    他说我不配拥有念念的东西,也不配踏进这片墓地。

    墓碑边缘:“如果我没有和你吵架...如果我没有赌气走掉...”“谁允许你来看她的?

    !”没来得及回头,胳膊就被狠狠拽起!谢怀寂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在这装什么愧疚?

    !你不准叫她的名字!你不配站在这里!更不配摸她的墓碑!给我滚!”他用力甩开我。

    长期的胃痛让我虚弱不堪,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到。“砰!

    ”额头重重磕在墓碑上,温热的血顺着眼睫滑落。眼前一片眩晕,

    恍惚间我想起了念念17岁生日那天许下的愿望。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憨,

    仿佛穿过九年的时光,在耳边响起:“我要永远年轻漂亮!哥哥和乔乔永远在一起!

    三个人再也不分开!”她冲我眨眼:“这样我就能一直当你们的小电灯泡啦!”我记的清楚,

    那时谢怀寂听到这句话时耳尖泛红的模样。念念,你的愿望实现了一半。你永远年轻,

    永远停留在最好的年岁。而我和谢怀寂...再无可能。这九年,他用恨意将我囚禁,

    我用愧疚将自己困住。如今,连这场以恨为名的惩罚,也要结束了。血滴在碑石上,

    晕出一片红。视线逐渐模糊,我忽然笑了。“...对不起啊,念念。

    ”“我好像...真的撑不下去了。”5谢怀寂大概也没想到会让我撞到墓碑上,

    他下意识就想伸手扶住我,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收回。“装得挺像?当年念念流了那么多血,

    你怎么没跟着去死?”我张了张嘴,却只咳出一口血沫。“乔乔?!”谢怀寂的声音变了调。

    他搂住我倒下去的身体,才发现我瘦得可怕,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他抱着我,

    跌跌撞撞冲向墓园外停着的车。谢怀寂满手鲜血,站在医院的走廊,看着我被推进急诊室。

    半小时后我在病房醒来,陈予正站在我的床边,替我擦拭脸上残留的血迹。门被粗暴推开,

    撞到墙上发出巨响。谢怀寂看着我们亲昵的动作,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对她做什么?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当时念念出事你没有回来,现在又在这干什么?

    ”陈予看着眼前这个被嫉妒和恐慌冲昏头脑的男人,眼神复杂:“谢怀寂,这里是医院。

    ”“乔乔需要住院观察。”“她身体非常虚弱,长期的营养不良,

    让她根本没有抵御外界病痛的能力。”“谢怀寂,她已经胃癌晚期了。”谢怀寂僵住,

    目光落在床头的药瓶上。【强效止痛药,癌症患者专用】他突然想起这几个月来,

    我总是捂着肚子,苍白的脸色、骨瘦嶙峋的身体...“怎么可能?

    她说只是...胃不舒服。”“乔...乔乔...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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