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阵兵荒马乱,钱军狠狠掐安丰的人中。好不容易把人弄醒了。
我已经蹲在地上小心地思考怎么把鹅膏菌装起来了。其实从走上科研这条路后,
家里的事情我就没怎么管了。而且因为家里身份特殊,
我的研究方向又十分针对西方把控的医药领域。家里很怕树大招风,引起境外人员的注意。
担忧我的安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影响研究。我们家的人早就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
每个人都准备好了自己的遗言。但我可以为科研献身,却不能死在莫名其妙的男女争斗上。
尤其是那个女人还违法犯罪,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我喜欢的资质。“李——华院长。
”安丰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烦了。
”“看在我们两家的关系,尤其是您跟安然的婚事的份上,
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安然的胳膊都快被安丰掐肿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完全没了刚才的高傲,眼里都是对我的欣赏。“华岩,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信任林岳了,他之前在我面前表现得特别好,
我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他故意栽赃,还损害国家利益,这样的人就该立刻送进去,
到时候我一定会站在证人席上指控他。”我没说话,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