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医好了毁容战神

替嫁后我医好了毁容战神

不要虾滑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知微萧彻 更新时间:2025-07-23 21:41

知名作家不要虾滑编写的《替嫁后我医好了毁容战神》,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沈知微萧彻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北燕副将亲自潜入大梁京城,这是要置萧彻于死地啊!张妈妈领着三人匆匆向西苑方向走去。……

最新章节(替嫁后我医好了毁容战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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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柳如瑶的歇斯底里如同一场短暂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那日被萧彻当众呵斥后,西苑一连几日都出奇地安静,连每日送药送膳的丫鬟都换成了一个陌生的小丫头,低眉顺眼,不敢多说半个字。

    但沈知微知道,这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假象。柳如瑶眼中的怨毒和那句"走着瞧",绝非虚言。她必须更加谨慎。

    清晨,沈知微将陈伯给的药材取出少许,亲自在小厨房熬煮。药罐咕嘟作响,苦涩的气息弥漫开来。她手持蒲扇,轻轻扇着火,眼神专注而沉静。

    "王妃娘娘。"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知微回头,是那个新来的小丫鬟,约莫十三四岁,瘦瘦小小,眼睛却亮得惊人。"奴婢秋菊,来给王爷送早膳。"

    沈知微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她手中的食盒:"放下吧。"

    秋菊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犹豫了一下,声音压得极低:"王妃娘娘……奴婢、奴婢有话要说。"

    沈知微眼神一凝,手中蒲扇微微一顿:"说。"

    秋菊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才凑近一步:"昨儿夜里,奴婢起夜时,看见张妈妈偷偷往西角门去了,和一个穿黑衣的男子说话。那男子给了张妈妈一个小包袱,张妈妈回来时,正巧被奴婢撞见,她……她给了奴婢一块银子,让奴婢别说出去。"

    她从袖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碎银,双手捧着递给沈知微,眼中满是惶恐:"奴婢不敢要,又不敢拒绝。王妃娘娘,奴婢觉得……觉得不对劲。"

    沈知微接过那块银子,在指尖轻轻摩挲。银子成色普通,但边缘处有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凹痕——像是被人用指甲刻意掐出来的记号。

    "你做得很好。"她将银子还给秋菊,声音平静,"银子你收着,别让张妈妈起疑。以后若再看到什么,直接来告诉我。"

    秋菊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匆匆退下。

    沈知微盯着药罐中翻滚的药汁,眼神渐冷。西角门……黑衣男子……小包袱?柳如瑶又在谋划什么?

    药熬好了,她小心地滤出药汁,倒入青瓷碗中。银针试探,确认无毒后,才端着药碗回到新房。

    萧彻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那只恢复了些许知觉的右手握着一块她特意削制的木块,缓慢而艰难地练习抓握。见沈知微进来,他浑浊的右眼立刻亮了起来,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嗬"音,带着一丝急切——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按时服药,甚至开始期待那苦涩的滋味带来的、身体一点点复苏的感觉。

    "今日加了新药,会更苦些。"沈知微坐到床边,将药碗递到他唇边。萧彻毫不犹豫地张口,任由她将药汁一勺勺喂入。苦涩的味道让他眉头紧锁,但眼中的坚定丝毫未减。

    喂完药,沈知微拿出干净的细布,为他擦拭嘴角。萧彻那只枯槁的右手突然抬起,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他指了指门外,又做了一个"听"的手势,眼神询问——是否有异常?

    沈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秋菊的话告诉了他。萧彻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那只枯瘦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嗬嗬"声,眼中的怒火和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别急。"沈知微轻轻按住他颤抖的手,"敌暗我明,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我会小心查探。"

    萧彻死死盯着她,眼中的怒火渐渐沉淀为一种深沉的忧虑。他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然后紧紧握拳——他在担心她的安全。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沈知微心头微暖。她轻轻点头:"我会小心。"

    复健继续。沈知微取出银针,为萧彻针灸。这一次,她选择了足三里、阳陵泉等下肢穴位,希望能**他那双瘫痪多时的腿。银针落下,捻动。萧彻的身体猛地绷紧,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

    "有感觉吗?"沈知微低声问。

    萧彻死死盯着自己的腿,眼神专注得近乎偏执。半晌,他微微摇头,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不屈的坚毅。他指了指银针,又指了指自己的腿,眼神坚决——继续。

    沈知微加重了捻针的力度。萧彻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脸上的疤痕因痛苦而扭曲,但那双浑浊的右眼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自己毫无知觉的腿,仿佛要用意志力强行唤醒它们。

    一刻钟后,沈知微收回银针。萧彻的双腿依旧没有明显的反应,但当她**到脚底涌泉穴时,他的脚趾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变化,让两人同时一震!萧彻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近乎哽咽的"嗬"音,枯瘦的右手死死抓住床沿,眼中的狂喜和希望几乎要溢出来!

    "有反应就是好事。"沈知微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慢慢来。"

    萧彻重重地点头,眼中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他指了指自己的腿,又指了指地面,最后做了一个"站立"的手势——他要重新站起来!这个目标,在此刻,似乎不再遥不可及。

    沈知微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春桃刻意抬高的通报声:

    "王妃!宫里来人了!李公公奉旨前来探望王爷,还带了太医!"

    沈知微和萧彻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皇帝派人来了?还带了太医?这是关心……还是试探?

    萧彻迅速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昏沉无力的模样。沈知微整理了一下衣襟,沉声道:"请李公公稍候,容本妃整理仪容。"

    门外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个尖细的嗓音:"王妃娘娘不必多礼,老奴奉皇上口谕,特来探望王爷病情,还请行个方便。"

    话虽客气,语气却不容拒绝。

    沈知微眼神微冷,上前拉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位身着绛紫色宫袍、面白无须的老太监,正是皇帝身边的心腹李德全。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着太医服制的中年男子,以及低眉顺眼的春桃。

    "李公公。"沈知微微微颔首,声音不卑不亢,"王爷刚服了药,正在歇息。"

    李德全眯着那双细长的眼睛,目光越过沈知微,落在床上"昏睡"的萧彻身上,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关切:"哎呀,王爷这气色……老奴看着心疼啊!皇上日夜挂念王爷的伤势,特命老奴带了太医院最好的陈太医来,给王爷好好瞧瞧。"

    他边说边往屋里走,丝毫不给沈知微阻拦的机会。沈知微眼神一冷,侧身挡在床前:"李公公,孙太医前几日才来诊过,说王爷需要静养。这般兴师动众,恐怕会惊扰王爷。"

    李德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王妃娘娘,这是皇上的意思。王爷乃国之栋梁,皇上关心弟弟的病情,难道王妃还要阻拦不成?"

    一顶"抗旨"的大帽子扣下来,若是寻常人,早已吓得跪地求饶。但沈知微只是微微抬眸,声音清晰而坚定:"李公公言重了。本妃只是担心王爷的病情受扰。既然皇上挂念,那便请陈太医诊视吧。"

    她侧身让开,但目光却紧紧盯着陈太医的一举一动。

    李德全得意地一甩拂尘,示意陈太医上前。陈太医恭敬地行了礼,上前为萧彻诊脉。他的手指搭在萧彻枯瘦的手腕上,眉头渐渐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如何?"李德全急切地问。

    陈太医收回手,谨慎地回答:"王爷脉象沉细无力,气血两亏,但比臣预想的要平稳些。只是……"

    "只是什么?"李德全追问。

    "只是肝经有郁火,心脉不畅,似有忧思过度之症。"陈太医说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沈知微,"王爷需要舒肝解郁,静心调养。"

    李德全眼中精光一闪:"哦?王爷昏迷不醒,何来忧思过度?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沈知微,眼中的试探和恶意几乎不加掩饰。

    沈知微面色不改,声音平静:"王爷虽昏迷,但时有梦魇惊悸,想必是伤病所致。陈太医医术高明,一眼看出症结,还请开个方子。"

    陈太医连连点头,提笔写下方子。李德全却不依不饶,绕着床榻走了一圈,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房间每一个角落,最后停在窗边的书案上——那里摊开着沈知微的医书和笔记。

    "王妃娘娘还通医术?"他拿起一本笔记,阴阳怪气地问。

    沈知微不动声色地取回笔记:"略知皮毛,为王爷侍疾罢了。"

    李德全眯起眼,突然换了话题:"听闻前几日,西苑的柳姑娘来探望王爷,闹得不太愉快?"

    沈知微眼神一冷。果然,柳如瑶的手已经伸到了宫里!她淡淡地道:"柳姑娘关心则乱,声音大了些,本妃已劝她回去静养了。"

    "哦?"李德全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老奴还听说,王爷醒来后,竟不认得柳姑娘了?这可奇了。王爷与柳姑娘的情分,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怎么突然就……"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沈知微,"莫非是有人从中作梗?"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沈知微迎视着李德全阴鸷的目光,声音如冰:"李公公此话何意?王爷伤病初愈,神志不清,不记得些旧事也是常理。公公这般揣测,是在质疑本妃,还是在质疑王爷?"

    李德全没料到沈知微会如此强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床上"昏睡"的萧彻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王爷!"李德全立刻换上满脸假笑,凑上前去,"老奴奉皇上之命,特来探望您啊!您可认得老奴?"

    萧彻浑浊的右眼缓缓聚焦在李德全脸上,眼神迷茫而空洞。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嗬嗬"声,随即又疲惫地闭上了眼,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

    李德全不甘心地又唤了几声,萧彻却再无反应。他只得悻悻地直起身,对陈太医道:"既然王爷需要静养,咱们就不多打扰了。陈太医,回去好好斟酌方子,务必要让王爷早日康复!"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极重,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算计。

    送走李德全一行,沈知微关上房门,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走回床边,低声道:"他们走了。"

    萧彻立刻睁开眼,眼中的浑浊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清明和冰冷的怒火。他艰难地抬起右手,指了指李德全离去的方向,又做了一个"危险"的手势。

    "我知道。"沈知微点头,"他们是来试探的。李德全背后是皇上,还是柳如瑶?"

    萧彻的眼神变得复杂。他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西苑的方向,最后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沈知微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陈太医留下的方子,仔细查看。方子表面看来是寻常的舒肝解郁之药,但其中几位药的配伍和剂量却十分微妙——若按此方服用,短期内看似有益,长期却会让人产生依赖,甚至神志昏沉!

    "好一个陈太医。"沈知微冷笑一声,将方子递给萧彻看,"这是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废人。"

    萧彻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可怕,那种战场上磨砺出的、令人胆寒的杀气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他枯瘦的手死死攥着那张药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沈知微轻轻按住他颤抖的手:"别急。方子我们不用便是。但李德全此次无功而返,必定还有后招。我们需要早做准备。"

    萧彻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点了点头。他指了指沈知微,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握拳在胸前重重一顿——我们,一起。

    沈知微看着他那双不再死寂、燃烧着斗志的眼睛,轻轻颔首:"好。"

    窗外,夕阳西沉,将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墙上,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夜色渐深。

    暗处的棋局,已至中盘。

    而执棋之人,不再只有柳如瑶和那位深宫中的帝王。

    还有这一对在绝境中相互扶持的盟友,正悄然织就一张反击的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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