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精魂石

三生精魂石

一个小东方红色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深苏晚桃花 更新时间:2025-07-23 22:35

一个小东方红色的《三生精魂石》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林深苏晚桃花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感觉掌心的温度正在慢慢升高,仿佛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这对重逢的灵魂深处悄然苏醒。他看着苏晚,轻声说道:“或许,我们……

最新章节(三生精魂石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雨丝如银线,斜斜地织着,将整个江南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诗意之中。林深撑着一把油纸伞,

    小心翼翼地踏入那座隐匿在巷弄深处的古籍书店。檐角的铜铃被雨滴敲打着,

    发出清越空灵的声响,仿佛是时光的低语,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叮铃——”门上的风铃应声轻颤,如同一个古老的咒语被唤醒。

    书店老板从泛黄的书卷中抬起头,他的目光浑浊却又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的轮回。

    “随便看看吧,”老板的声音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有些书,要等对的人。

    ”林深微微颔首,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书架顶层那本蓝布封皮的线装书吸引。

    书脊上用褪色的墨笔写着三个字——《三生记》。这书名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魔力,

    牵引着他的脚步。他踮起脚尖取下书时,一枚冰凉的硬物从书页间滑落,

    在积着薄尘的木地板上滚出清脆的声响,如同时间的碎片在跳动。

    那是块巴掌大的青灰色石头,表面布满细密的水纹,像是被岁月长河冲刷了千年。

    石中央天然形成两个纠缠的漩涡,乍看之下竟像是“深”与“晚”两个字的轮廓,

    在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这是……”林深的指尖刚触到石头,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便猛地袭来。眼前的书架开始扭曲、旋转,

    空气中弥漫的霉味骤然被潮湿的水汽取代。他仿佛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还有女子清脆如莺啼的笑声,从遥远的时空传来。“阿深,你看这石头!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娇嗔。林深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乌篷船上。两岸的桃花开得如火如荼,粉色的花瓣被春风拂落,

    飘洒在碧绿的水面上,宛如一场盛大的花瓣雨。船头坐着位穿月白襦裙的女子,

    她手里正把玩着一块与他掌心一模一样的石头。阳光透过她鬓边的银饰,

    在青石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如同撒下的点点星辰。她回眸时,发间的流苏轻轻晃动,

    那双清澈的杏眼弯成了月牙,“你看这纹路,像不像我们的名字?”林深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说“像”,想说“晚晚”,这些话仿佛就堵在喉咙口,

    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将石头放入他手中,指尖相触的瞬间,

    暖意顺着血脉蔓延至心脏,那是一种久违的、令人心安的温度。“等你考取功名回来,

    我们就把它埋在三生石旁。”女子仰头望着他,眼波流转间满是憧憬,

    “听说对着那块石头许愿,下辈子还能再相见呢。”乌篷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像是被卷入了狂暴的漩涡。女子的身影在桃花雨中渐渐变得透明,

    她最后的笑容凝固在漫天飞落的花瓣间,如同一幅被时光定格的水墨画。

    林深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只捞到一把冰冷的雨水。“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书店老板的声音将林深从混沌中拉回现实。他发现自己正蹲在地上,

    掌心紧紧攥着那块青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刘海,

    滴落在青灰色的石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仿佛是石头在无声地哭泣。

    “这石头……”林深的声音带着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沙哑,“它有什么来历吗?

    ”老板弯腰捡起地上的《三生记》,书页间夹着的一张泛黄的便签飘落到林深脚边。

    上面是用钢笔写的娟秀字迹:“2003年春,于西湖断桥拾得此石,赠予林深。

    ——苏晚”“苏晚……”林深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酸楚与思念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这个名字,这张便签,

    还有刚才那个桃花纷飞的梦境,一切都如此熟悉,却又隔着一层模糊的薄雾,看不真切。

    他抬起头,发现书店老板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有些缘分,躲不掉的。

    ”老板指了指窗外,“雨停了,或许你该去断桥走走。

    ”雨后的西湖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水雾中,宛如仙境。林深沿着湖边慢慢走着,

    掌心的青石被体温焐得温热。断桥上往来的游人步履匆匆,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频频驻足、眼神恍惚的年轻男子。他走到桥中央时,

    忽然被一阵急促的自行车**惊动。林深下意识地侧身避让,却与骑车人撞了个满怀。

    怀里的《三生记》散落一地,其中一页被风吹起,恰好落在一双白色帆布鞋前。“对不起!

    实在对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带着歉意响起。林深弯腰去捡书时,

    目光不经意间对上了那双鞋的主人。那是个穿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

    正蹲下来帮他拾捡散落的书页。阳光穿过她微湿的发梢,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当她抬起头时,林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是她。虽然穿着现代的衣裙,

    剪着利落的短发,但那双清澈的杏眼,笑起来时弯成月牙的弧度,

    与乌篷船上的那个女子一模一样。女孩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掌心的青石,

    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两人同时“啊”了一声,仿佛是命运的电流击中了彼此。

    “你的石头……”女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青石,

    “跟我的好像!”两块石头在阳光下拼合在一起,水纹完美衔接,宛如一块完整的璞玉。

    林深看着女孩手中石头背面刻着的细小“晚”字,突然想起了便签上的名字。

    “你叫苏晚?”女孩重重地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叫苏晚。

    那你呢?”“林深。”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像是跨越了千年的时光,

    终于找到了归宿。苏晚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

    如同当年乌篷船上那个女子的笑容穿越时空而来。“好奇怪,”她歪着头打量着林深,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远处传来游船的汽笛声,惊起一群白鹭。

    它们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翅膀划破水雾,飞向湛蓝的天空。林深握紧了手中的两块青石,

    感觉掌心的温度正在慢慢升高,仿佛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

    正在这对重逢的灵魂深处悄然苏醒。他看着苏晚,轻声说道:“或许,我们真的见过。

    在很久很久以前。”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好奇取代。她指着湖边的长椅,

    笑着说:“那你愿意告诉我,我们的故事是怎样开始的吗?”林深点点头,

    与苏晚并肩坐在长椅上。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他开始讲述那个桃花纷飞的梦境,讲述那个乌篷船上的约定,讲述那块神秘的三生石。

    苏晚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插入一两句提问,眼中闪烁着越来越亮的光芒。原来,

    苏晚也一直被一些模糊的梦境困扰着。她总是梦到一片盛开的桃花林,

    梦到一条摇摇晃晃的乌篷船,梦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年轻男子。那些梦境如此真实,

    却又难以捉摸,让她时常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思念。“我捡到这块石头的时候,

    ”苏晚轻抚着手中的青石,“感觉就像找到了遗失很久的东西。总觉得它对我很重要,

    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林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他知道,

    这不仅仅是巧合。他们的相遇,他们手中的石头,他们共同的梦境,都是命运的安排,

    是跨越千年的缘分在这一刻终于尘埃落定。“苏晚,”林深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

    “不管我们的过去是怎样的,我想,我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苏晚的脸颊泛起红晕,

    她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握了握林深的手。阳光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也洒在那两块拼合在一起的青石上,折射出温暖的光芒。回去的路上,

    苏晚的自行车筐里躺着那本蓝布封皮的《三生记》。林深并肩走在她身旁,

    听着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咯吱声,感觉像是踩在时光的琴键上。

    “其实我就在附近的美院读研,”苏晚脚踩踏板轻轻晃悠着,“研究古籍修复的。说起来,

    上周去图书馆查资料,还见过跟你这本书很像的残卷。”林深脚步一顿:“在哪间图书馆?

    ”“省图特藏部,”苏晚转头冲他笑,阳光穿过香樟树叶,在她脸上跳跃成细碎的光斑,

    “不过残卷里只记着些零碎的诗词,我记得有一句‘桃花渡头逢,石上刻旧盟’,

    当时还觉得意境特别美。”他心头猛地一颤。这句诗像一把钥匙,

    猝不及防打开了记忆的暗门。脑海中闪过烛火摇曳的寒窗,青衫少年正伏案疾书,

    窗纸上映着两个依偎的影子。桌边的青瓷碗里飘着药香,女子的声音带着担忧:“阿深,

    别熬坏了身子。”“明天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林深的声音有些发紧。

    苏晚的自行车突然晃了一下,她慌忙稳住车把,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当、当然可以啊。

    ”次日清晨的省图特藏部弥漫着樟木与旧纸的气息。戴白手套的管理员掀开防尘罩时,

    两卷泛黄的竹简静静躺在丝绒垫上。苏晚指着其中一卷:“你看这水渍,

    跟你那本书的内页一模一样。”林深凑近细看,竹简上的小篆在他眼中渐渐活了过来。

    那些扭曲的笔画像是游动的鱼,最终聚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桃花掩映的渡口,

    穿官袍的男子正将半块青石塞进女子手中,身后是熊熊燃烧的驿站。“快走!

    ”男子的声音嘶哑,盔甲上的血迹滴落在石板上,“拿着它去三生石旁等我,十年,

    二十年……我一定会找到你!”女子哭着摇头,

    将自己的半块石头按在他手心里:“要走一起走!”火焰舔舐着屋檐的噼啪声里,

    林深突然捂住胸口。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真实,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烈火灼烧着。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陈列柜上,玻璃倒影里映出苏晚惊慌的脸——她也正按着心口,

    脸色苍白如纸。“你也……”林深扶住她的肩膀,指尖触到她颤抖的身体。“我看到了火,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还有好多穿铠甲的人……你站在火里,

    手里攥着这石头。”管理员慌忙过来询问时,两人都还没从幻觉中缓过神。

    苏晚指着竹简边缘模糊的印章:“能帮我们查这残卷的来历吗?”三天后,管理员打来电话,

    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你们提到的《三生记》残卷,是清代从明墓出土的。

    根据同时出土的墓志铭记载,墓主人叫苏婉,是万历年间一位秀才的未婚妻。

    她守在三生石旁直到八十岁,临终前将半块青石随葬……”“那秀才呢?

    ”林深握紧了听筒。“墓志铭里说,秀才名叫林宸深,考中功名后奉命去西南平叛,

    途中驿站遇袭,尸骨无存。”管理员顿了顿,“更奇怪的是,

    墓里还埋着另一块青石的拓片,上面刻着‘赵’字。

    ”苏晚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了!梦里总跟着个穿青布衫的少年,

    他总喊我‘婉姐姐’,喊你‘宸深兄’!”林深的心猛地一跳。他也有过这样的梦,

    那个少年总在桃花树下弹着三弦,笑声比春日阳光还要灿烂。傍晚的咖啡馆里,

    赵阳捧着那两块拼合的青石,眼睛瞪得像铜铃。“所以你们俩是穿越剧主角?

    ”他用指尖敲了敲石头,“那我呢?我是不是你们的金牌配角?

    ”苏晚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眼角的泪痕还没干透:“你看这拓片上的‘赵’字,

    说不定真是你。”赵阳是林深的发小,此刻正拿着放大镜研究《三生记》的内页。

    他突然指着某段眉批:“你们看这句——‘癸丑年春,赵三郎赠酒于渡口’。

    我太爷爷的名字就叫赵三郎!”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窗,

    在三人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赵阳突然一拍大腿:“我奶奶有个传家宝!

    说是祖上传下来的青铜酒壶,壶底刻着‘宸深’两个字!”那夜,

    当赵阳奶奶从樟木箱里取出那只布满铜绿的酒壶时,月光恰好从窗棂漏进来,

    照在壶底的刻字上。林深的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铜面,

    无数画面便如潮水般涌来——桃花渡口的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穿青布衫的少年举着酒壶大笑:“宸深兄高中状元,可得回来请我们喝喜酒!”乌篷船上,

    苏婉将温好的米酒倒进两只白瓷碗,眼波流转间盛着星光:“这是赵三郎家新酿的桃花醉,

    你路上带着暖身子。”驿站的火光中,少年举着长刀挡在他身前,

    背后中箭的声音沉闷得像敲鼓:“宸深兄快走!我赵家世代忠良,不能让你死在这儿!

    ”“赵阳……”林深猛地回神,发现自己正紧紧抓着赵阳的手腕,指节泛白。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三郎是我爷爷的爷爷,当年在驿站替一位林姓官员挡了箭,

    尸首都没找着……”苏晚突然捂住嘴,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她想起了梦里那个总是笑着的少年,最后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林深将拼合的青石轻轻放在酒壶旁,三块老物件在月光下仿佛有了生命。他突然明白,

    所谓三生石的约定,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那些在时光里失散的人,那些刻在血脉里的牵挂,

    总会以某种方式重新聚在一起。“下周我带你们去见我外婆,”苏晚吸了吸鼻子,

    声音带着哽咽的暖意,“她总说我外公去世前,天天在断桥边等一个戴眼镜的青年,

    说那人手里有半块石头。”赵阳掏出手机翻出老照片:“这是我太爷爷的画像,

    你们看像不像我?”照片里穿长衫的青年眉眼飞扬,嘴角的梨涡与赵阳如出一辙。

    林深看着照片,又看看身旁眼眶通红的苏晚,突然笑了。

    苏晚外婆的老房子藏在爬满青藤的巷弄深处。推开雕花木门时,

    铜锁发出悠长的“咔哒”声,像是从民国二十六年的春天传来的回响。“囡囡来啦?

    ”穿藏青斜襟衫的老人正坐在葡萄架下择菜,竹篮里的毛豆荚滚得满地都是。她抬起头时,

    林深注意到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有颗白内障像半融化的珍珠,“这两位是?”“外婆,

    这是林深,这是赵阳,”苏晚蹲下去帮她拾毛豆,“就是我跟您说过,

    手里有半块石头的人。”老人的手抖了一下,毛豆荚“啪嗒”掉在青砖上。

    她摸索着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个红布包,层层打开后,半只银镯躺在掌心,

    接口处赫然是半个漩涡纹——与青石上的纹路完美契合。“老头子走的那天,

    攥着这半只镯子不肯放,”老人的指腹摩挲着银镯上的刻字,“他说等找着带石头的人,

    就把这个交给他。”林深的指尖触到银镯的瞬间,眼前突然炸开一串鞭炮。

    穿学生装的姑娘正踮脚给戴眼镜的青年别胸花,银镯在她腕间晃出细碎的光。“阿深,

    等你从法国回来,我们就去三生石旁补拍婚纱照。”姑娘的声音带着留声机的沙沙声。

    “一定。”青年把半块青石塞进她手心,背后传来赵老板的吆喝:“林先生,船要开啦!

    ”码头的汽笛声撕裂晨雾时,穿西装的赵三郎冲他们挥手,

    手里还举着那只青铜酒壶:“等你回来喝喜酒!我把壶都擦亮了!”“外婆,他叫什么名字?

    ”林深的声音在颤抖。“沈砚深,”老人摘下老花镜,用袖口擦拭镜片,

    “当年在金陵大学教考古的,日本人打来那年去了法国,再也没回来。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