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逃婚,我被迫嫁给病秧子冲喜

嫡姐逃婚,我被迫嫁给病秧子冲喜

极道无界 著

《嫡姐逃婚,我被迫嫁给病秧子冲喜》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极道无界巧妙编织而成。故事中,萧珩沈明珠萧庭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内心的挣扎和选择。通过与他人的相处和与自我对话,萧珩沈明珠萧庭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有责任感的人物。这部小说充满了情感与智慧,语气一变,带上了责备:“鸾儿,你也是。明珠是你姐姐,她来看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给情面呢?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我们侯府的媳妇……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思考和独特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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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那艳冠京城的嫡姐逃婚了。

    只因未婚夫靖安侯世子是个一步三喘、据说活不过今年的病秧子。下一秒,

    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就被母亲和父亲连夜打包,塞进了那顶本该属于嫡姐的喜轿。

    “鸾儿,能替你姐姐去冲喜,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母亲的话语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一个代替品,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注定要当个活寡妇。洞房花烛夜,

    红烛泣泪,满室药香。我看着床上那个面色灰败、气息微弱的男人,认命地闭上了眼。

    可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手腕。本该药石罔闻的靖安侯世子,

    竟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墨眸清明如渊,哪有半分病气?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嘶哑,

    却带着森然的笑意:“合作愉快,我的盟友。”1我叫沈鸾。在成为靖安侯世子妃之前,

    我只是承恩伯府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庶女。我的母亲,是个早逝的舞姬,

    连姨娘的份位都没挣到。在嫡母手底下,我活得像一根悄无声息的野草。嫡姐沈明珠,

    则是京城最耀眼的明珠,美貌,才情,家世,样样顶尖。她与靖安侯世子萧珩的婚事,

    曾是京中人人艳羡的金玉良缘。直到半年前,萧珩坠马,摔断了腿,又染上不治之症,

    成了个人人惋惜的病秧子。流言说,他熬不过这个冬天。于是,我的好姐姐,

    那位眼高于顶的沈明珠,在出嫁前夜,与她的情郎私奔了。留下一个烂摊子,

    和一个暴怒的承恩伯府。嫡母周氏的哭嚎和父亲沈敬的怒骂交织在一起,最终,

    他们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默不作声的我身上。“让鸾儿替嫁!”周氏擦干眼泪,

    眼中迸发出算计的光芒,“她也是伯府的女儿,总不能让靖安侯府的脸面落了地!

    ”父亲沈敬只是沉着脸,一锤定音:“就这么办。”没有人在乎我的意愿。

    我就像一件可以随时替换的物品,被匆匆换上嫁衣,塞进了那顶冰冷的喜轿。

    耳边是周氏虚伪的叮嘱:“鸾儿,你姐姐不懂事,你可要懂事。到了侯府,好好伺候世子,

    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给你父亲谋个好前程。”我低着头,攥紧了袖中的手指,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福分?这福分泼天,谁爱要谁要。2靖安侯府的婚礼,办得死气沉沉。

    没有宾客盈门的喧闹,只有下人们匆忙压抑的脚步声。红色的喜绸挂在廊下,

    却被府内挥之不去的药味侵蚀得像是浸了血。我独自一人拜了堂。没有新郎,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公鸡。周围的仆妇们眼神各异,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麻木。

    我顶着红盖头,一步步走完了这荒唐的仪式,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洞房设在最偏远的“静云轩”,与其说是新房,不如说是个被遗弃的院子。我被喜娘扶进屋,

    她留下几句不痛不痒的吉利话,便匆匆离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上晦气。屋子里,

    红烛高燃,却驱不散那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药味。我扯下盖头,目光投向那张雕花大床。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我的丈夫,萧珩。他穿着大红的喜服,却掩不住那身沉沉的死气。

    面色灰败,双目紧闭,嘴唇干裂无色,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他比传闻中看起来更糟糕。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尽是苦涩的药渣味。这就是我的归宿了,嫁给一个活死人,

    守着这座华丽的坟墓,直到自己也枯萎。也罢。在伯府是活在地狱,在这里,

    不过是换一个地狱。至少,这里清静。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准备就这么坐到天亮。“你就打算这么坐着?”一个嘶哑的声音,

    突兀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床上,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

    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不见底,锐利如鹰,带着审视和一丝玩味,

    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的眼神清明透彻,完全不像一个久病之人。我惊得后退一步,

    茶杯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他却毫不在意,用手肘撑着床,

    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坐了起来。动作虽然有些滞涩,却充满了力量感。他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弧度:“承恩伯府倒是好手段,一个嫡女跑了,立刻就能塞个庶女过来。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他……他不是快死了吗?“你……你不是……”我声音发颤,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是快死了?”他替我说了出来,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让你失望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犹豫着,双脚像是灌了铅。眼前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过来。”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咬了咬牙,慢慢挪了过去。

    他凑近我,那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但这一次,

    我却从他身上闻到了一丝极淡的、凛冽的冷香。他扼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我瞬间白了脸。“沈明珠为何逃婚?”他问。“她……她不愿嫁给一个……一个病人。

    ”我艰难地回答。“哦?”他挑眉,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那你呢?

    你为何愿意?”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面容其实极为俊朗,只是被病容掩盖了锋芒。

    此刻,那双清明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我咽了口唾沫,

    选择了说实话:“我没得选。”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忽然松开了手,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很好。”他靠回床头,整个人又恢复了几分病态的慵懒,

    仿佛刚才那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既然你没得选,那我就给你一个选择。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合作愉快,我的盟友。”3盟友?我愣在原地,

    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意思?”萧珩轻咳了两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但他眼中的精光却未曾消减。“意思就是,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

    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他端起床头的一碗药,递到我面前,示意我闻闻。

    我迟疑地凑过去,一股极其复杂的草药味钻入鼻腔。在前世,我是一名中西医结合的博士生,

    对药理极其敏感。只闻了一下,我的脸色就变了。这碗药里,

    固然有许多吊着性命的珍贵补品,如人参、灵芝,但其中,

    还夹杂着一味极其隐晦的慢性毒药——“断魂散”。此毒无色无味,混在汤药里极难察觉,

    会一点点侵蚀人的五脏六腑,最后让人在睡梦中悄然离世,看起来就像是病入膏肓,

    自然死亡。好狠的手段。“看出来了?”萧珩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点点头,

    声音艰涩:“这药有毒。”“不止这药,”他冷笑一声,“我吃的饭,喝的茶,熏的香,

    样样都有。下毒的人很有耐心,想让我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我的心沉了下去。这靖安侯府,

    比我想象的还要龙潭虎穴。“所以,你一直在装病?”“不全是装的,”他坦然道,

    “毒是真的,我也确实受了不轻的内伤。只是,远没有到药石罔闻的地步。

    我若不装得更重一些,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尸体。”我明白了。他是在用这种自污的方式,

    麻痹敌人,换取一线生机。“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问。嫁给他,本是死路一条,

    现在却出现了一丝转机。无论如何,我都要抓住。“很简单,”萧珩的目光变得锐利,

    “第一,做我的世子妃,坐稳这个位置。第二,做我的眼睛和耳朵,帮我看着这府里的人。

    第三……”他顿了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帮我解毒。”“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反问,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是冰雪初融,带着一丝惊心动魄的俊朗。

    “好处?”他慢条斯理地说,“好处就是,我活,你就能当个名正言顺、手握实权的世子妃。

    我死,你就是个无依无靠、随时可能被灭口的寡妇。”“而且,”他话锋一转,

    “你以为你现在摘得清吗?你替嫁而来,在他们眼里,你和我早已是一体。

    他们能毒死我第一次,就能毒死你第二次。”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是啊,

    我早已身在局中,无路可退。“还有,”他补充道,“我知道你在沈家的日子不好过。

    我可以帮你,让你那个瞧不起你的嫡母和父亲,将来都得仰你的鼻息过活。

    让你那个逃婚的嫡姐,悔不当初。这个交易,如何?”不能不说,他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痛点。

    在沈家十几年的隐忍和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虽然身处险境,

    却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冷静,强大,掌控着一切。与他合作,是唯一的生路。“好,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条件。”“说。”“第一,

    府中中馈,我要插手。第二,我的人身安全,你必须保证。第三,事成之后,若我不想留下,

    你要给我一份和离书,保我后半生自由无忧。”萧珩定定地看了我半晌,

    似乎在重新评估我这个“代替品”。最后,他点了点头:“可以。但和离书之事,日后再议。

    ”我没有再争辩。未来还很遥远,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那么,盟友,”我朝他伸出手,

    “从现在开始,请多指教。”他愣了一下,随即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冷,却很稳。

    “合作愉快。”4我们的同盟关系,从一碗毒药开始。“这药不能再喝了。

    ”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眉头紧锁。“不喝,他们会起疑。”萧珩靠在床上,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每日都有人盯着我喝药。”“倒掉,我给你重新配。

    ”我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打开了他平日里存放药材的箱子。里面的药材都是顶级的,

    但摆放得杂乱无章,显然很久没人用心打理了。

    我挑拣出几味清热解毒、固本培元的基础药材,又从自己陪嫁的箱笼里,

    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瓷瓶。那里面是我用特殊方法提纯的牛黄,解毒效果极佳,

    是我防身用的。“你还懂医术?”萧珩有些意外。“略懂皮毛,”我含糊地回答,

    总不能告诉他我前世读了八年医学院,“在伯府时,为了少生病少花钱,自己看过几本医书。

    ”他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忙碌。我借口要为他祈福,屏退了下人,

    在房里设了个小香炉,将新配的药材碾碎,以熏香的方式让他吸入。药性虽然慢些,

    但胜在安全隐患。至于那碗毒药,我兑了些清水,大部分都倒进了窗外的花盆里。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一夜未睡,却精神亢奋。“今天是我归宁的日子。

    ”我对萧珩说。按照规矩,新妇第三日要回门。这是我反击的第一个机会。萧珩看了我一眼,

    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你想做什么?”“回去看看我的好父亲,好嫡母,

    还有……不知道回来了没有的好姐姐。”我冷冷一笑,“他们把我当成弃子扔出来,

    总得让他们知道,这颗弃子,如今过得‘很好’。”萧珩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青梧。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内,单膝跪地:“主子。”我吓了一跳,

    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去库房,把我母亲当年留下的那套赤金头面,

    还有江南新贡的云锦,一并备好,作为世子妃归宁的节礼。”萧珩吩咐道。青梧领命,

    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萧珩:“这么贵重的礼?”那套赤金头面,

    是前朝皇室之物,价值连城,是他生母的遗物。萧珩淡淡道:“要做戏,就要做**。

    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将死之人,对你这个冲喜的世子妃,‘宠爱有加’。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越是风光,他们就越是忌惮。下毒的人,也越会着急。

    ”我懂了。他这是在用我当诱饵。不过,我心甘情愿。能让沈家那群人吃瘪,

    就算当诱饵又如何?5承恩伯府。当我乘坐着靖安侯府那辆由八匹马拉着的华丽马车,

    在伯府门前停下时,整个府门都轰动了。下人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我穿着一身侯府特意为我裁制的新衣,云锦料子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头上戴着的,

    正是那套足以闪瞎人眼的赤金头面。身后,是四个抬着沉甸甸礼箱的侯府仆役。

    我扶着丫鬟的手,款款下车,抬头看着那块“承恩伯府”的牌匾,心中一片冰冷。三天前,

    我从这里被狼狈地“送”出去。三天后,我以靖安侯世子妃的身份,风风光光地回来了。

    嫡母周氏和父亲沈敬早已等在门口,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热情洋溢的笑容。“哎哟,

    我的鸾儿回来了!快让母亲看看,这气色就是好,看来侯府的日子过得舒心啊!

    ”周氏亲热地想来拉我的手。我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只淡淡地福了福身:“见过父亲,母亲。”周氏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

    沈敬连忙打圆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外面风大,进屋说话。

    ”我被簇拥着进了正厅。周氏的目光,死死地黏在我头上的那套头面上,

    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鸾儿,你这……”“这是世子送我的,”我先发制人,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世子说,我嫁过去,受了委屈。

    他身体不好,不能亲自陪我回门,便让我把这些薄礼带回来,全当是他的心意。

    ”“薄礼”两个字,我说得格外重。身后,侯府的管事上前一步,朗声念出礼单。

    赤金镶红宝石头面一套、东海珍珠十斛、江南云锦二十匹、上等玉如意一对……”每念一样,

    周氏和沈敬的脸色就变一分。这些东西,任何一样都价值不菲,加在一起,

    几乎是伯府半年的开销。一个快死的人,会对一个冲喜的庶女这么大方?他们想不通,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嫉妒。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6正厅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周氏看着那些礼品,眼神火热,却又不得不端着嫡母的架子,

    皮笑肉不笑地说:“世子真是太客气了,鸾儿有福气,能得世子这般看重。”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是啊,世子待我,确实很好。”就在这时,

    一个娇俏又带着怨气的身影从屏风后冲了出来。“妹妹?你回来了?”是沈明珠。她回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带着青黑,但依旧穿着华丽的衣裳,精心打扮过。显然,

    私奔的日子并不好过,那位情郎,并没有给她想象中的富贵生活。她看着我这一身行头,

    再看看那些礼品,眼睛瞬间就红了。“这些……这些本该是我的!”她指着我,声音尖利,

    “沈鸾,你这个小偷!你偷了我的人生!”我还没开口,父亲沈敬已经一声怒喝:“明珠!

    住口!怎么跟**妹说话的!”沈明珠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

    父亲何曾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爹!你吼我?为了这个庶女?”“混账!

    ”沈敬气得脸色铁青,“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任性逃婚,

    伯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沈明珠被骂得一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转向周氏:“娘……”周氏也有些尴尬,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明珠,**妹刚回来,

    别闹了。”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就是我的家人。趋炎附势,

    见风使舵。当我有利用价值时,他们是我最亲的家人。当我碍眼时,

    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姐姐,”我放下茶杯,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无波,

    “你说错了。这些东西,从来就不是你的。是你自己,亲手放弃了靖安侯世子妃这个位置。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那双充满嫉妒和不甘的眼睛。

    “你当初嫌弃世子是个病秧子,如今,又眼红他送我的东西。姐姐,做人不能太贪心。

    ”“你!”沈明珠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过是个代替品!萧珩他快死了!等他死了,

    我看你还怎么得意!”“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沈明珠的脸上。动手的,

    是周氏。“你这个孽障!胡说八道什么!”周氏气急败坏地骂道,“世子吉人天相,

    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再敢胡言乱语,给我滚回祠堂跪着!”沈明珠捂着脸,彻底懵了。

    我看着周氏,心中冷笑。她打的不是沈明珠,是怕这番话传到靖安侯府的耳朵里,

    断了他们巴结的路。真是可笑又可悲。“母亲教训的是,”我适时地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世子最近身子已经有了些起色,太医也说,只要好生将养,

    未必没有痊癒的可能。姐姐这般咒他,若是让他听见了,怕是会伤心的。”我这话,

    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沈敬和周氏的眼睛,瞬间亮了。“此话当真?”沈敬急切地问。

    “鸾儿,世子真的……真的有好转?”周氏也凑了上来,一脸热切。

    我故作迟疑地点了点头:“太医是这么说的。世子还说,等他身子好些,

    就亲自登门拜访父亲和母亲。”这番话,彻底点燃了他们的希望。一个快死的病秧子女婿,

    和一个可能会痊癒、手握重权的靖安侯世子,这其中的天差地别,他们比谁都清楚。一时间,

    他们看我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蔼可亲。而沈明珠,则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

    她亲手扔掉的,究竟是什么。7午膳,是我在沈家十几年,

    吃过最丰盛、也最“和睦”的一顿饭。父亲不住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嫡母更是亲热得像是我的亲娘,一口一个“我的好鸾儿”,问我在侯府过得好不好,

    下人有没有怠慢。沈明珠被关了禁闭,没有出席。我面带微笑,一一应付着。

    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饭后,周氏将我拉到内室,

    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个锦盒。“鸾儿啊,这是娘给你准备的一点体己。你如今身份不同了,

    身边不能没几个得用的人。这里面是几张银票,你拿着,去收买人心。”我打开一看,

    里面竟有五千两银票。周氏真是下了血本。“还有,”她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你如今得了世子青眼,可要抓牢了。最好……最好能早日为世子诞下子嗣。这样,

    你的地位才算稳固。”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受教的乖巧模样:“女儿记下了。

    ”从伯府出来,坐上回程的马车,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打开那个锦盒,

    看着里面的银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想用这点钱收买我,让我为他们沈家谋利?做梦。

    回到静云轩,萧珩正靠在榻上看书,见我回来,抬了抬眼。“回来了?看你的表情,

    收获不小。”我将锦盒扔到他面前:“喏,我嫡母给的收买费。”萧珩打开看了看,

    轻笑一声:“她倒是舍得。”“她是在投资,”我冷冷地说,

    “投资一个能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的女儿。”我将伯府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不置可否,只是拿起一旁的蜜饯,递给我一颗:“辛苦了。演戏也耗费心神。

    ”我接过蜜饯,含在口中,甜味慢慢化开,驱散了心中的一丝烦闷。

    “你放出消息说你病情好转,就不怕打草惊蛇?”我问。“要的就是打草惊蛇,

    ”萧珩的眸色深沉如夜,“蛇不出洞,怎么打?”他看着我,忽然说:“你那个姐姐,

    沈明珠,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今日受了**,恐怕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你要小心。

    ”我点点头:“我明白。”沈明珠不会甘心。她失去的,一定会想方设法抢回去。而我,

    绝不会给她这个机会。8接下来的日子,我与萧珩的“盟友”关系,进入了平稳的轨道。

    白天,我在他面前侍奉汤药,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世子妃。晚上,等下人都退去,

    我们便凑在一起,研究他的病情和府中的人事。我将他的药方做了彻底的调整。以清毒为主,

    温养为辅。毒药依旧每天“喝”,但大部分都进了花盆。真正的解药,则混在熏香和药浴里,

    神不知鬼不觉。萧珩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虽然他依旧对外表现得病弱,

    但我知道,他苍白的面色下,已经有了血色。他的腿伤也开始恢复,在我的针灸和**下,

    已经可以拄着拐杖,在屋里慢慢行走。而我,则利用“受宠世子妃”的身份,

    开始慢慢接触府中的事务。靖安侯府的当家主母,是萧珩的继母,王氏。

    她也是害死萧珩生母的嫌疑人之一。另一个大嫌疑人,则是萧珩的二叔,靖安侯的庶弟,

    萧庭。他一直对爵位虎视眈眈。王氏对我这个突然“得宠”的冲喜媳妇,表面上和蔼可亲,

    赏赐不断,背地里却派了不少眼线盯着静云轩。我将计就计,

    每天和萧珩上演“情深意笃”的戏码,故意让那些眼线看到。比如,

    我会亲手做些精致的药膳送过去,然后“不小心”被下人看到萧珩对我微笑。再比如,

    我会为他抚琴,他则“精神很好”地听上一曲。这些消息传出去,

    府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同情和轻视,变成了敬畏和巴结。

    我成功地在靖安侯府,站稳了第一步。这段时间,萧珩教了我很多。他教我如何看账本,

    如何识别人心,如何不动声色地安插自己的人手。他像一个最耐心的老师,

    将他所有的生存智慧,倾囊相授。我们的关系,也在这朝夕相处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有时候,深夜议事,我会不自觉地靠着他睡着。醒来时,身上总会多一件他的外袍。有时候,

    他研究毒经,看到关键处会皱眉。我会自然而然地递上一杯热茶,为他解说其中晦涩的药理。

    我们之间,少了几分盟友的算计,多了几分战友的默契。我甚至有些恍惚,

    忘了我们最初只是交易。直到那天,沈明珠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9那天,

    继母王氏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赏花宴,邀请了京中几位与侯府交好的夫人。

    她也“特意”邀请了我。“鸾儿,你嫁过来这么久,也该出去走动走动,认识些人了。

    老闷在院子里,对你,对世子,都不好。”王氏笑得一脸慈爱。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但还是答应了。我必须出去,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宴会上,

    我竟然看到了沈明珠。她是以宾客的身份,陪着她舅舅家的表姐一起来的。

    她看起来比上次在伯府时更加容光焕发,身上的衣饰也极尽奢华。看来,

    沈敬和周氏为了挽回她,在她身上下了不少本钱。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

    但很快就掩饰过去,换上了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宴席间,夫人们都在讨论我的“好福气”。

    “都说沈二**是去冲喜的,没想到竟真的把世子的病给冲好了。”“可不是嘛,

    听说世子如今对世子妃是言听计从,宠爱得不行。”“承恩伯真是好眼光,

    生了这么个有福气的女儿。”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沈明珠的心上。她端着酒杯,

    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妹妹,姐姐那天不懂事,惹你生气了。

    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她说着,就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抬手拦住了她。

    “姐姐言重了,我们是姐妹,何来赔罪一说。”她顺势放下酒杯,挨着我坐下,

    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妹妹,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

    才做出那等糊涂事。”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我听闻世子殿下身体好转,真是为你高兴。

    我……我能去看看他吗?当面跟他赔个罪。”我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一阵反胃。

    想见萧珩?恐怕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好了,然后好动别的心思吧。“不巧,

    ”我抽出自己的胳膊,微笑道,“世子今日身子不适,正在歇息,不见外客。

    ”“我不是外客啊,我……”沈明珠急了。“姐姐,”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来,

    “你别忘了,你当初是为何逃婚的。现在再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靖安侯府的世子妃,

    是我,沈鸾。”我的话,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位夫人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八卦的意味。沈明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她没想到,

    我这个一向懦弱的庶妹,竟敢当众给她没脸。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哎哟,

    这是怎么了?姐妹俩说个话,怎么还动起气来了?”是继母王氏。

    她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走过来,看似在打圆场,实则是在火上浇油。“明珠啊,你也是,

    **妹如今是世子妃,身份尊贵,你怎么还像在家里一样没大没小的。”她又转向我,

    语气一变,带上了责备:“鸾儿,你也是。明珠是你姐姐,她来看你,

    你怎么能这么不给情面呢?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我们侯府的媳妇,没有容人之量?

    ”好一招捧杀和离间。她既点出了我的身份,又暗讽我小家子气。我若是不依不饶,

    就是善妒。我若是忍气吞声,就落了下风。我看着王氏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心中一片明镜。

    今天这场宴会,就是她特意为我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我,打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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