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归来,全府偿命

鬼女归来,全府偿命

巽隅 著

悲剧小说《鬼女归来,全府偿命》以沈潇沈靖裴云川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巽隅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将我踹的往后倒了几步。我的背直直的撞在了身后的黄梨木栏杆上,许是他那一脚冲击力度太强,那栏杆竟然被撞出了裂缝,直接从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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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后,喜欢的人娶了我的妹妹。那日良辰吉时,相府张灯结彩,百数仆从身着红衣,

    抬着十里红妆跨门而出,浩浩荡荡好不喜庆。我独自站在院中的水潭之上,

    冷眼看着一身喜服的裴云川骑上马,满面春风的领着接亲的队伍远去。这个说着只爱我一人,

    只会娶我一人的男人,最终还是娶了我的妹妹沈潇。而我的父母兄长在门前久久不愿回去,

    不住的抹泪,我不禁冷笑了一声,毕竟出嫁的可是他们最疼爱的养女啊。

    1我本是丞相府千金,一朝狸猫换太子被迫成了街边弃儿。

    好不容易被善良的农户捡走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十八岁时又被亲生父母认回。

    我本来以为会因此得到更多的怜爱,却没想到被鸠占鹊巢的沈潇在父母面前卖尽了惨,

    让沈家父母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反倒无比厌恶。那日公主寿宴上,我与六殿下裴云川一见钟情,

    相谈甚欢,之后便常有往来。裴云川约我在月老庙赏花,情意绵绵之下,

    我接受了他送的香囊。却没想到身后目睹一切的沈潇嫉妒不已,

    回家就在兄长面前哭哭啼啼告了我的状。“二哥哥,三姐姐明明知道我一直心属六殿下,

    陛下也有意赐婚,就连上次在公主寿宴上都是有意撮合我与六殿下的,

    她今天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六殿下眉来眼去,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沈靖一向是最疼爱沈潇的,就算后来知道沈潇不是他亲妹妹,他也还是更偏向于沈潇。

    于是他立马就来找了我的麻烦,此时我刚拿着裴云川送的香囊回到自己的院子,

    刚进门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太狠太快,直接让我摔在了地上,

    耳边都是嗡嗡声,脸颊**辣的发着烫。沈靖也不管青红皂白,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骂我不懂礼数不知廉耻,甚至抢走了我怀中的香囊。

    “还给我......”我艰难的撑着地想爬起来,却又被沈靖一脚踹开了些。

    “这东西本来就该是潇潇的,你一个乡野来的丫头,难道还想高攀三殿下不成?

    也不怕丢了我们相府的脸!”我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心里满是委屈,

    就算我自小在乡野之地长大,可我明明才是他的亲妹妹,为何他和父母都对我如此刻薄?

    “我并非想要高攀,可香囊本就是他送给我的,不是我抢谁的......”我的鼻头酸涩,

    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敢大声反驳他。我一直都知道父母乃至整个沈家都更在意沈潇,

    所以我从不会和沈潇争东西,也不敢。父母嫌我粗鄙无礼,兄长嘲我眼光浅薄,

    这两年在沈家,我一直就像个可有可无的外人,连丫鬟都敢当着我的面讥讽我。

    而我的亲生父母为了顾及沈潇的颜面,接我回来时甚至对外声称我只是远亲之女,

    托付给沈家而已。但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因此怨恨他们,我只是收起了自己的锋芒,

    唯唯诺诺起来,按照他们想要的女儿样子去改变,

    希望自己的听话懂事可以得到哪怕一点的赞赏和欣慰。可惜,就算努力改变自己,

    我在父母兄长心中的份量也无论如何比不上她。沈潇挽着沈母的手耀武扬威的走过来,

    对上母亲冷漠的眼神后,我突然明白了,自己从前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这两年来,

    我任劳任怨的端茶倒水,费劲心思的学琴棋书画,

    让自己从活泼开朗的女孩变成现在这样只会在地上哭着百口莫辩的相府三**,太可笑了。

    既然捂不热父母的心,那我又何必一味的讨好他们,这两年被沈潇折磨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我忍着腹部的钝痛,艰难的扶着旁边的围栏站起来,用力擦掉脸上的泪痕,

    嘴角的血也被我用手指抹去。“香囊本就是我的,不是我抢的!身份也是你们给我的,

    不是我求的!你们若是不情愿我在这儿,又何必将我从乡下接来!”我朝着他们怒吼,

    压抑了两年的委屈在这一瞬间都释放了出来。“你混账!敢这么和母亲说话!

    ”沈靖又是一巴掌打过来,却没想到我会反抗,反被拦住了手臂。我掐着他的小臂,

    用力的甩开,然后一巴掌狠狠打了回去。脆响声劈开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沈靖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被打过脸,此时也是被惊得半天没有回过神。“你竟然敢打我!

    ”周围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生怕和现在面色铁青的沈靖对上眼。

    沈母心疼的过去揉儿子的脸,还不忘骂我一句白眼狼。我在心中冷笑,你们倒是真母慈子孝。

    沈潇更是做作,在一旁委屈巴巴:“母亲别骂三姐姐了,都是我的错,

    如果当初不是我和三姐姐被乳母抱错了,她也不会流落在外,学成这般粗鄙不堪,

    竟然还对二哥哥动手......”说着说着沈潇就掩面哭了起来,

    听见自小疼爱的妹妹因为自己哭成这样,沈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拳又朝着我抡过来。

    我被这毫不收力的一拳直接打的绊倒在地上。虽然我之前能拦下他那一巴掌,

    但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面对身强力壮的沈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而旁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我被按在地上打的面目全非,甚至浑身是血。

    不知过了多久,沈靖单方面的殴打终于结束,我也终于得见光明。若不是真实发生在眼前,

    曾经的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将我往死里打,

    而我的生母居然就站在身边冷眼旁观。我躺在地上根本动都动不了,手臂也许被打断了,

    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顺着每一根神经疯狂蔓延。我的脸上满是鲜血,

    从脸颊流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右眼只能看见一片血红。我闭上了眼,

    不想再看见任何沈家的人,左手紧紧攥着那只香囊,

    我想我现在拥有的就只有这只香囊和裴云川了。沈靖打累了,

    看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从他手中拿到了香囊,还抱在怀里一副绝不松手的模样,

    于是用力的将香囊从我手中扯走。我用尽全力的想要爬起来,却被他抬脚用力一踢,

    将我踹的往后倒了几步。我的背直直的撞在了身后的黄梨木栏杆上,

    许是他那一脚冲击力度太强,那栏杆竟然被撞出了裂缝,直接从中间断开了。

    我失了重心向后倒去,在众人的惊呼下,掉入了身后的浅湖之中。湖水很浅,

    一人站下去最多漫过大腿根,本是淹不死人的。但我是朝后栽下去,浑身又都是伤,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后脑勺就这样重重的撞在了湖底沉石上。鲜血顿时搅红了大片湖水,

    在幽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惊得湖中的锦鲤四处逃窜。那一瞬间,刺骨的寒冷包裹着我,

    鼻腔涌入带着腥味的湖水,我连呼吸都做不到了。我只觉得身体无比沉重,

    后脑的刺痛感和身上的疼痛变得越来越迟钝,却没有一双手能拉我上岸。

    我慢慢的沉入了湖底,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全部消失了,

    我像条游鱼从湖底的水波中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上面。岸上的人已经没有了惊慌,

    一个个冷目相对,那个我称之为父亲的人也来了,但他只是站在断裂的栏杆前,

    目光沉沉的看着水面,然后转身离去。2相府三**死了,死在大雪的那一天。在头七那天,

    我从湖水中清醒过来,走上岸边,湖水没有因为我而有一丝波澜。我的双脚无法触地,

    只能飘在空中,月光皎洁,飘在路上的我却没有影子,因为现在的我,只是一个鬼魂。

    我来到前厅,相府虽然按照规矩布置了灵堂,可守在这里的人都是下人,没有父母没有亲人,

    连一个哭丧的都没有。我走到自己的尸体旁,看着自己惨白的脸,不禁笑出了声,

    原本脸上还有沈靖打出来的淤青,居然被人用白粉盖住了。抬棺的人将棺盖合上,

    用铁钉封住。我的父母总算是出现了,母亲哭的泪如雨下,哥哥在一旁红了眼睛,

    连我的那位好妹妹也抽泣不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有多伤心,可我不会被他们骗了,

    既然我无法转世投胎,那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等到我的尸体安葬后,

    我独自坐在前厅等着他们回来,但我没让他们看见我,只留了几个血字在墙上。“我回来了。

    ”看见沈母被这四个字吓到直接腿软,我撑着脑袋在旁边有点兴奋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我会看着你......哦不,是你们!你们所有人,一个一个死在我面前!

    3写完血字的第一个夜晚,丞相府通宵达旦,人人自危,没有人敢睡。父母房中,

    我坐在屏风外听着母亲害怕的哭声,嘴角的浅笑丝毫未变,心中已然没有对母爱的期待了,

    只剩下无尽的恨意。母亲躺在床上抱着被褥啜泣,父亲似乎是被她的哭声闹的烦躁,

    一把掀开了被子坐起来,语气尤其的不耐烦:“哭哭哭,有什么好怕的,

    说不定是哪个和她交情深的丫鬟做的,专门来恐吓我们!”听见父亲的话,

    我幽幽的笑出了声,“在这偌大的相府里,就没有一个真心待我的人,父亲这话,

    是骗母亲呢?还是骗自己呢?”成为厉鬼后,我的声音可以在控制下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声音忽长忽短,忽近忽远,凉飕飕的带着一股恶寒的水腥味。父亲吓得脸色惨白,

    陡然站起身举剑四处张望,母亲更是尖叫不已,惹得守在门外的小厮和丫鬟急急跑进来询问,

    可惜我没让他们听见,自来好面子的父亲也没敢说自己可能是撞鬼了。他只说有人捣鬼,

    整个相府**,但相府的人嘴上不说,其实心中都明白,

    纷纷拿出压箱底的护身符、玉佛吊坠护身。我带着一声银铃般的轻笑跟着巡逻的小厮出了门,

    我的笑声越过房门后,父亲才失了力瘫坐在床上,一身的冷汗浸湿了里衣。今晚的猎物,

    还不是他们俩。巡逻的队伍一路到了我曾经居住的南院,院内的长廊上也有丫鬟们守着夜。

    我从她们身边飘过,丫鬟贴身佩戴的玉佛只一瞬便碎裂开来,却连我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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