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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正在准备出院的材料。
远在国外读博的闺蜜许温颜突然出现在病房,手里还提着行李箱。
一看到我便破口大骂:“我出国前你怎么答应我的?保证把自己养的好好的!结果呢?养到流产了?”
我看着她,眼泪突然就哗啦啦往下流。
许温颜吓了一跳,瞬间乱了阵脚:“那个......我就是太生气了,你你你......”
“我知道,”我抹了一把眼泪,闷闷道,“我就是......我就是想你了......”
许温颜在我面前转了个圈:“想我了就多看看。毕竟我这么美的人可不多见。”
我忍俊不禁,几年没见,还是这么臭屁。
有了许温颜的帮忙,我很快办完了出院手续。
一直到回到家里,许温颜才问道:“我看你状态应该不是普通的流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知道瞒不过她,索性一五一十全部都说了。
待将来龙去脉讲完后,许温颜气得眼睛都红了。
“老畜生养了个小畜生!一家子都是畜生!还敢要二十万的精神损失费,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好了不气了。”我反过来安慰她,“为这种**生气不值得。”
“那你现在预备怎么办?”许温颜问道,“要不要我......”
“我的大**,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有许家给你擦**,但为这两个**脏了自己的手实在不值得。我们还是安安分分地走法律程序吧。”
许温颜撇撇嘴:“那好吧,我来帮你整理材料,联系律师。”
许温颜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陪着我收拾证据,梳理案件。
为了犒劳她,我特意约了家人均八千的omakase。
饭吃到一半时手机恰好响起,是老院长发来的亲子鉴定结果。
结果显示,孩子确实是周颂烟的。
我将鉴定结果转发给周颂烟,顺便打了三个字:“二十万。”
“在做什么?”许温颜凑过来。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在要账。”
许温颜看了眼聊天记录,挑眉道:“只能说,祝你成功吧。”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由于许温颜晚上还有一个课题组会,所以傍晚时分我们便分开了。
路过回家必经之路的拐角时,一个身影突然冲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是周颂烟和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