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囚青丘

狼王囚青丘

自由剑人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赫连烬白荼 更新时间:2025-07-24 15:32

古代言情小说《狼王囚青丘》是作者“自由剑人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赫连烬白荼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已经榨干了她最后的气力。赫连烬临走前毫不掩饰的扫视眼神,更是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仅存的微薄尊严。屈辱与灭顶的绝望如沉重的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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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妖狼国的新帝,强娶了战败国青丘的兔妖皇后。

    新婚夜我咬住她后颈警告:“别妄想青丘复国。”百年来我苦寻一只救过我的兔妖,

    腰上那道齿痕定是她所留。却不知她正是当年害怕的小兔妖,嫁我前在齿痕处画上假伤疤。

    直到贴身侍女告密,我当众撕碎她衣衫,看着腰侧疤痕冷笑:“原来朕找了百年的恩人,

    一直在朕的榻上。”她颤抖着遮住那道新画出的疤痕:“错了,

    那是你昨日咬的...”宫灯熄灭后,我掐住她喉咙贴耳说:“既怕朕认出,何故嫁来?

    ”冷。彻骨的冷意沿着脊柱爬升,深入骨髓,几乎冻结了四肢的血液。白荼跪在乌金砖地上,

    那寒意便从膝盖处疯狂蔓延,渗透皮肉,直刺心尖。殿内极静,

    死寂得只余下烛火的低喃和她自己的心跳,鼓点般沉重地敲打着耳膜。

    一盏盏巨大的青铜落地灯盏里,婴儿手臂粗的赤红蜡烛无声燃烧,

    淌落的烛泪凝成怪异扭曲的形状,酷似一滴滴被瞬间冻结的热血。光线昏沉,

    带着刻意的压抑,唯有映在她身上雪白单薄的内里纱衣上时,

    才泛出一种脆弱的、易逝的冷光。空气里,沉重的压迫感混合着清冽辛辣的松木焚香,

    像是一张无形的铁网,层层收紧,勒得人喘不过气。白荼垂着眼睑,

    长睫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了瞳眸深处压抑的汹涌风暴。

    殿门沉重的闭合声犹在耳际,带甲侍卫铁甲摩擦退出的冷硬声响,也已消失。

    内室与外殿之间,仅以几扇巨大的云母石屏风相隔,半透明的石面上,

    刻着万狼奔腾的狰狞图样在烛火明灭间若隐若现,如同无数沉默而嗜血的兽瞳,正俯视着她。

    月光筛过殿顶镂空琉璃瓦,在地面淌下一片水银般清冷的薄霜。白荼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

    如芒刺,如冰锥,不加掩饰地审视,剖析。那目光来自她的新郎,她的夫君,

    她的征服者——妖狼国新帝,赫连烬。他早已除去繁复的紫黑帝袍,

    随意斜倚在紫檀木卧榻之上,身上仅着一件玄色寝衣,深紫近墨,宛如凝固的夜。

    他姿态慵散,可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悍戾气息却愈加凛冽,如同蛰伏的凶兽,仅仅是存在,

    就令殿内空气凝滞。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摇晃着琉璃杯,杯中酒液血般浓稠,

    漾动间折射出妖异的光芒,映着他深邃的侧脸轮廓,下颌线如刀劈斧凿般锐利。

    他忽然动作一顿,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自己的腰侧。那里,隔着寝衣,有一道陈年的旧疤。

    百年了。他找了那只不要命救了他的小兔子,足足一百年。唯一的线索,就是他当年失控时,

    在她腰上留下的齿痕。赫连烬的目光重新落回白荼身上,那丝转瞬即逝的追忆,

    瞬间化为更深的暴戾与不屑。他怎么会把这个亡国为奴的狐族皇后,

    和记忆里那双纯净无畏的眼睛联系起来?荒唐白荼的脊背绷得极紧,

    几乎能听见骨骼细微的**。低伏的姿态让她显得格外弱小,

    仿佛轻易就能被那无形的沉重碾碎。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件战利品,一个符号,

    象征着赫连烬踏破青丘国门、威压四海的无上功绩。作为青丘狐族曾经的皇后,

    如今却身着象征臣服的白绢,被送入了他的寝殿。这份屈辱,如同毒液渗进四肢百骸,

    每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刺痛。她紧攥着袖口的五指指节泛出病态的青白色,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细嫩的皮肉里,唯有这点尖锐的疼痛,

    才能稍稍将她拽离那灭顶的窒息和屈辱漩涡,维持着神智的最后一丝清明。

    “青丘……”慵懒低沉的嗓音突兀地在静默中响起,像冰冷的金属划过石板,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每个字都敲打着白荼紧绷的神经。白荼倏然抬头。

    卧榻上的赫连烬已无声无息地欺身而至。他的动作快得没有一丝预兆,上一瞬还在榻上浅酌,

    下一刹阴影已如沉沉夜幕笼罩住了白荼的整个世界。巨大的压迫感轰然降临,

    空气被强行排开,

    着浓烈凛冽的男子气息和极淡的一丝腥咸——是青丘子民的血和火还未在他衣角散尽的余味。

    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近在咫尺,虹膜深处如同蕴藏着九幽深处的寒渊漩涡,冰冷,危险,

    锐利得能轻易剥开猎物所有的伪装。他高大身影投下的阴影,

    宛如实质般死死压住白荼纤弱的身躯。她本能地想要后退,

    足跟却已被乌金地砖冰冷的触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惊人热力的大手猛地攫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

    迎上那道深幽的审视。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她的下颚骨捏碎。“……没了。

    ”赫连烬的薄唇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宛如刀锋开刃,淬着毒。他倾身而下,

    灼热而混着血腥酒气的呼吸,恶狠狠地喷在她的眼睫和敏感的耳侧肌肤上,带起一阵寒栗。

    “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奴。”他俯首,带着惩罚意味,

    牙齿精准地啃咬上白荼细嫩光洁的后颈,那是妖狼宣示所有权最为原始的方式。

    尖锐的刺痛瞬间席卷了感官,皮肤被咬穿,滚烫的液体滑下。生理性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却被白荼死死压在眼底,眼眶涨涩发红。她无法反抗,甚至连挣扎的姿态都不能有。

    牙齿嵌入皮肉的痛楚反而成了一道刻在魂灵上的警醒印记——属于赫连烬的印记。

    滚烫的血珠蜿蜒滑入衣领,在冰凉肌肤上爬行,最终沁入雪白的绢纱,

    晕开一小朵绝望暗红的花。“别存着任何复国的妄想。”他的唇依旧紧贴在她微凉的耳廓上,

    每个字都裹挟着冰凉的残酷气息,如同最冷硬的枷锁,“你活着,他们才能苟延残喘。

    若再起心思……朕便让青丘万山,寸草不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针,

    狠狠钉入白荼的四肢百骸。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滔天巨浪,

    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影彻底吞噬击垮。指甲在紧攥的掌心里陷得更深,

    她尝到了唇齿间属于自己的血腥气。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压抑着濒临爆裂的悲愤与屈辱,

    如同一泓被投入炽烈熔岩的寒泉,翻涌着不甘毁灭的涡流。寝殿内落针可闻,

    唯有她急促压抑的呼吸声,和他方才退开一步后残留的冷然杀气在空气里无声碰撞。

    夜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沉重巨大的殿门沉沉闭拢,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光源与声响,

    亦隔绝了所有可能的退路。殿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白荼僵立在原地的身影,

    仿佛一座冰冷的玉雕,被无边无际的绝望与屈辱囚禁在原地。方才那番撕扯般的征服,

    已经榨干了她最后的气力。赫连烬临走前毫不掩饰的扫视眼神,

    更是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仅存的微薄尊严。屈辱与灭顶的绝望如沉重的铅块坠在心口,

    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异常。烛台里的红烛不知何时已彻底燃尽,连最后一点余烬都黯淡下去。

    殿内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唯有角落兽足盘绕的青铜香炉,

    兀自不甘寂寞地吐纳着清冷、孤寂的青烟,丝丝缕缕萦绕在冰冷的空气里,徒劳地挣扎着,

    终被黑暗无声吞噬。白荼缓缓地、极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那气息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虚弱颤抖。冰冷的空气吸进肺腑,如同无数冰针在穿刺。

    她靠着冰冷的殿门缓缓滑坐下去,纤弱的脊背紧贴着坚硬的乌金与黑曜石混合铸造的巨门,

    那彻骨的寒意瞬间穿透薄薄的衣衫,直刺骨髓。没有侍婢在此守候。她明白,

    这是赫连烬无声的命令,更是他冷酷警告的一部分——在这里,她没有任何依靠,

    连最低微的怜悯都不会有。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埋入臂弯,

    无声地蜷缩在门后那片最为浓重的阴影里。身躯控制不住地细微颤抖着,

    如同秋风中最孱弱的落叶。指尖传来丝丝缕缕的麻痒与濡湿感,

    那是紧攥时被指甲刺破掌心所带来的伤口。她低下头,摊开手掌,

    暗沉的血迹与冰冷的泪水混杂着滴落在乌金石铺就的地面上,迅速被吸附、湮没,

    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就在这时,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花木清气的灵力波动,

    轻柔地从她贴身的中衣深处,一个暗藏的极小禁制中渗透出来。

    如同寒夜中蓦然擦亮的一点微弱火星。

    白荼黯淡的眼瞳倏然间亮起一丝微弱但极其坚定的光芒,如同绝境中捕捉到的唯一生机。

    那里面蕴含着古老的气息,如同青丘终年缭绕不散的、最纯净的一缕风,

    带着云隐峰顶万年积雪的寒意。这是她动用自己狐族皇后的本命真血封印的禁制,

    ——关于妖狼国边境最新的布防图、关于帝都重城的灵脉枢纽核心阵眼方位……每一笔勾勒,

    都是她在深宫囚禁中,用尽全部心力与智慧在绝望里榨取的情报,沉重得足以压垮她的神魂。

    灵光微弱到了极致,即便近在咫尺也几乎无法察觉。但白荼知道,

    这道经由特殊信道发出的讯息,最终会如同细长的柳丝穿越千山万水,

    悄无声息地落入某个隐秘的、依旧在为了青丘存续而奔走反抗的故人手中。

    这几乎是她每日能做的唯一抗争,也是支持她没有彻底被绝望吞噬的唯一支柱。

    只要还有一丝可能……青丘万山上的青草绿树,狐族幼崽们清澈的眼眸,

    长老临终前紧握着她的手传递的最后的念力与期盼……就绝不能在她手中彻底断绝!

    …”一道清越婉转、带着难以抑制兴奋情绪的女声小心翼翼地在寝殿厚重的玄铁外门边响起,

    伴随着灵光轻叩门环的细微动静,如同石子投入沉寂的古井。殿内灯火通明,

    此刻已是晨曦微露,殿宇深处传来的却并非应有的朝会钟鼓,而是更为冰冷沉重的一道气息。

    赫连烬身披金线密绣玄黑龙纹的帝袍常服,神情淡漠如万年不化的寒冰,

    正背对着宽阔殿门立于一方巨大的星轨图阵前。那阵图悬浮于半空,亿万星光轨迹缓缓流转,

    明灭不定,映照着他硬朗深邃的侧脸,

    也映出殿内那些垂手侍立、大气不敢喘的侍从们眼中的惊惧。“说。”赫连烬并未转身,

    只吐出一个冰冷单字,如同金石坠地。他深邃的眼眸扫过星图上西北角妖狼大军驻扎的区域,

    那里一颗象征主将的将星辉光明亮得异常,隐隐有凶戾的暗芒流动。侍立在殿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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