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女友都给弟了,还要工资卡

新房女友都给弟了,还要工资卡

佚名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毛曼丽玲玲 更新时间:2025-07-24 15:47

主人公是毛曼丽玲玲的小说《新房女友都给弟了,还要工资卡》,真的是良心作品,强烈推荐。故事简介:她那身洁白的婚纱,刺得我眼眶发酸。“哥!傻站着干啥呢?”父亲洪亮的嗓门带着酒气,……

最新章节(新房女友都给弟了,还要工资卡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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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墙上那个刺眼的、巨大的金色“囍”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槟的甜腻和饭菜的油腻混合气味,嗡嗡的喧闹声像一群不散的苍蝇,

    在我耳边来回冲撞。这就是我的房子,我攒了五年血汗钱付的首付,

    一砖一瓦都没沾过弟弟的指头印。可现在,满屋子贴红挂彩,庆祝的是他的新婚。

    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端着半杯没滋没味的橙汁,看着人群中心那对新人。

    弟弟穿着笔挺的西服,红光满面,正和我的前女友——现在该叫弟媳玲玲了——喝交杯酒。

    她那身洁白的婚纱,刺得我眼眶发酸。“哥!傻站着干啥呢?”父亲洪亮的嗓门带着酒气,

    一把将我拽到主桌席前,力气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满桌残羹冷炙,杯盘狼藉。

    母亲脸上堆着过于刻意的笑,眼角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弟弟和玲玲也看了过来,

    玲玲的手还亲昵地搭在弟弟胳膊上。父亲重重拍了下我的后背,力道大得像要给我拍进地里。

    :“正好,趁大伙儿都在,宣布个事儿!”他环视一周,声音拔得更高,盖过了嘈杂。

    “从下个月起,咱家,我跟你妈,还有你弟弟、弟妹,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费,

    ”他那只油腻腻的手指向我的鼻尖,“就全归你管了!”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钝器狠狠砸中。周围宾客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好奇、探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我握着杯子的指关节捏得发白,冰凉的液体几乎要泼出来。

    “爸,”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生活费?全家的?”“对啊!

    ”母亲立刻接腔,脸上的笑容倏地收拢,

    换上一种熟悉的、混合着理所当然和悲情胁迫的表情。“你弟这刚成家,工作还没个着落呢!

    玲玲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总不能跟着喝西北风吧?你不一样,你工作稳定,工资高,

    负担得起!你是大哥,就该顶起这个家!”她说着,眼圈竟真的开始泛红,

    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总不能看着你亲弟弟一家子饿死吧?我们老了,

    不中用啦……”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

    顶起这个家?我顶得还不够多吗?那间卧室里,属于我的东西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连带着我那些可笑的、对未来的规划,一起打包塞进了角落的行李箱。我的房子,

    我的女友……现在,连我整个人,都要被榨干最后一滴油水,去供养这个无底洞?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长久积压的屈辱,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窜起,

    瞬间冲散了那点残存的可笑麻木。我慢慢放下那杯捏得变形的塑料杯,抬起头。很奇怪,

    这一次,母亲那催泪的表演、父亲那不容置疑的权威、弟弟那副心安理得等着投喂的模样,

    还有玲玲眼中一闪而过的、近乎轻蔑的光,都变得异常清晰,也异常可笑。我扯动嘴角,

    一个极淡、几乎称不上是笑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席间的喧闹:“凭什么?”这三个字像一块冰砸进了滚油锅。

    主桌上瞬间死寂。父亲脸上的得意僵住了,母亲那酝酿好的泪意也卡在了眼眶里。

    弟弟皱起眉,不满地瞪着我,玲玲则微微挑高了精心描画的眉毛。“凭什么?!

    ”父亲猛地一拍桌子,杯盘震得叮当响,酒气随着怒吼喷涌而出。“就凭我是你老子!

    就凭他是你亲弟弟!就凭你挣得多!这还用问吗?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我重复着,

    感觉那股冰冷的火焰在胸腔里越烧越旺,反而让声音更加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爸,

    您记性不太好。那套房子,购房合同上,写的是谁的名字?首付款,

    又是谁一笔一笔攒出来的?您当时怎么说的?‘反正你工作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先让你弟结婚用用’?”我的目光扫过弟弟和玲玲,“还有玲玲,

    我们第一次见面聊得不错吧?后来谈婚论嫁了吧?怎么就变成我弟妹了?哦,对了,

    您二老的原话是,‘你弟比你更需要成家,你要顾全大局’。”我顿了一下,

    目光最后落在父母骤然变色的脸上,“我顾全了。房子,我让了。人,我也让了。现在,

    连我整个人,连带我以后挣的每一分钱,都要填进这个‘大局’里,给你们全家当牛做马?

    ”“哥!你怎么说话的!”弟弟腾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愤怒,

    “爸妈养你这么大容易吗?我现在是困难点,你做大哥的帮衬一把怎么了?

    等我以后发达了……”“等你发达?”我轻笑出声,打断了他画的大饼,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这话你自己信吗?毕业三年换了六份工作,哪份干超过三个月了?

    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现在倒好,直接‘没工作能力’了?”我看向母亲,“妈,

    您刚是这么说的吧?‘你弟没工作能力’?”母亲的嘴唇哆嗦着,想反驳,

    却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哑了火。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玲玲,突然动了。她站起身,

    脸上挂着一个甜得发腻、却毫无暖意的笑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

    亲昵地环住了弟弟的脖子,半个身子几乎都倚靠在他身上,声音又娇又脆,

    像淬了毒的银铃:“老公~别跟大哥生气嘛。”她眼波流转,轻飘飘地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带着**裸的、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大哥工作辛苦,以后……咱们的日子,

    可就全靠大哥‘养’着了呢。对吧,老公?”原来在这场精心设计的掠夺里,

    她从来不是无辜的猎物,而是心知肚明的、迫不及待的参与者。弟弟胳膊上的那只手,

    那倚靠的姿态,那甜腻的腔调,共同构成了一幅极致讽刺的画面——在我的房子里,

    用我的钱,心安理得地榨干我。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退去,

    眼前只剩下这贪婪的一家人和他们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胜利者姿态的表情。

    母亲还在试图挤出眼泪,父亲怒目圆睁,弟弟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混不吝,

    玲玲则像只炫耀战利品的猫。够了。那团在胸腔里燃烧的冰冷火焰,

    终于烧穿了所有的忍耐和虚假的温情。我不再愤怒,不再痛苦,

    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的、近乎残酷的清醒。“养你们?”我慢慢地点了点头,

    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好啊。

    ”在父母错愕、弟弟迷惑、玲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得意的目光中,我缓缓地,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手机。屏幕解锁的光映亮了我毫无波澜的脸。

    我无视他们瞬间变得惊疑不定的眼神,指尖在屏幕上稳稳地滑动,找到了那个三位数的号码,

    然后,按下了拨号键,同时打开了免提。

    “嘟…嘟…”单调的等待音在骤然死寂下来的婚宴现场响起,清晰得如同丧钟。几秒后,

    一个清晰、冷静的女声从手机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回荡在挂着囍字、铺着红毯、却弥漫着无声硝烟的我的房子里:“您好,

    这里是110报警服务台,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满座皆惊!所有看热闹的目光瞬间凝固。

    父亲脸上的横肉猛地抽搐,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拍桌而起的手僵在半空,

    成了个滑稽的定格。母亲那酝酿了半天的泪意瞬间干涸,嘴巴张着,

    只剩下一个无声的“O”形,像条离水的鱼。弟弟脸上的混不吝瞬间褪尽,

    只剩下猝不及防的恐慌,玲玲那甜腻的笑容彻底僵死,环着弟弟脖子的手触电般松开,

    鲜红的指甲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抓皱了弟弟昂贵的西装肩线。“喂?您好?请问您能听到吗?

    需要什么帮助?”电话那头的女警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关切,再次清晰地传来。我举着手机,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眼前这一张张因惊骇而扭曲的脸。

    父亲额角的青筋在突突跳动,母亲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弟弟的眼神慌乱地瞟向大门,

    玲玲则死死咬住了下唇,那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骤然失去的血色。“您好,

    ”我的声音透过免提传出去,平稳,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冻土上,“我要报警。

    地址是枫林苑7栋301。有人非法侵占我的私人住宅,并意图进行长期的财产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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