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摆摊致富

女皇摆摊致富

暴富的龙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王德发 更新时间:2025-07-25 10:00

《女皇摆摊致富》这篇小说是暴富的龙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苏晚王德发,讲述了:那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脏一阵阵抽搐的疼。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又咸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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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银针,狠狠扎在苏晚**的脖颈和手臂上。

    她刚被推出那栋灯火通明、此刻却显得无比冷漠的写字楼玻璃门,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湿漉漉的硬纸箱,

    里面塞着她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一个印着褪色公司logo的马克杯,

    几本翻旧了的行业手册,还有一张刚刚被粗暴地扔进去、写着“实习终止通知”的A4纸。

    纸箱底部,那张薄薄的工资条,被雨水洇湿了边角,

    上面刺眼的数字却清晰无比:三千五百元整。这点钱,

    甚至不够填上她为了在这个城市立足而欠下的庞大助学贷款的利息窟窿。二十万。

    那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脏一阵阵抽搐的疼。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又咸又涩。

    她狼狈地腾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脸,视线模糊地扫过玻璃门内。

    那个秃顶油腻的部门经理王德发,正腆着肚子站在明亮温暖的大堂里,隔着厚厚的玻璃,

    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得意,对着她指指点点,嘴巴无声地一张一合,看口型,

    无非是“废物”、“累赘”之类。他旁边,几个平日里对她呼来喝去的同事,也挤在一起,

    脸上带着看戏的、幸灾乐祸的笑。

    一股浓烈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的屈辱感猛地冲上头顶,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味道。

    苏晚的身体晃了晃,

    前的一切——冰冷的雨、刺目的灯光、玻璃后面那些扭曲丑陋的脸孔——瞬间变得光怪陆离,

    如同被打碎的万花筒。就在这眩晕袭来的瞬间,她的目光无意间捕捉到玻璃门映出的自己。

    雨水彻底浇透了她廉价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过分瘦削的轮廓。

    头发黏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眼神空洞,嘴唇因为寒冷和绝望而微微哆嗦着。

    整个人狼狈、脆弱,像暴风雨中一片随时会被碾碎的枯叶。可就在这幅凄惨倒影的深处,

    毫无征兆地,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影像骤然炸开!金碧辉煌的宫殿,

    燃烧的烛火拉长摇曳的影子。刺鼻的酒气混合着一种奇异的、甜得发腻的腥香。

    视野在剧烈地摇晃、旋转。一只布满褶皱、骨节粗大的手,

    执着一个镶嵌着繁复紫金纹路的玉杯,强硬地递到眼前。杯中,深红色的液体像凝固的血块。

    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的恭敬,在她耳边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毒蛇吐信:“陛下……请满饮此杯。

    老臣……恭祝陛下……万寿无疆……”那声音!是周兴!那个在她面前俯首帖耳数十载,

    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宰相周兴!极度的震惊和滔天的愤怒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想厉声呵斥,

    想拍案而起,想唤侍卫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拖出去千刀万剐!

    但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哑气音。一股无法形容的灼痛,

    猛地从咽喉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如同被投入熔炉,

    又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呃啊——!”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从苏晚口中逸出,

    现实和幻境在剧烈的痛楚中轰然对撞!她身体猛地一软,

    怀里的纸箱“砰”地一声砸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她踉跄着后退,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才勉强支撑住没有倒下。雨还在无情地下着,

    浇在头上身上,冰寒刺骨。苏晚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像被巨石压着,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她死死盯着玻璃幕墙,

    那里只剩下她自己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倒影。刚才那是什么?是幻觉?

    是临死前精神错乱的臆想?可那被毒酒灼烧咽喉、五脏俱焚的剧痛,

    那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滔天恨意,

    那从至高权力巅峰骤然坠入死亡深渊的绝望与不甘……太过真实!

    真实得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都在沸腾!

    武曌……周兴……毒杀……几个破碎的名字和片段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冲撞。

    她颤抖着抬起手,不是去擦拭脸上的雨水,而是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确认,

    缓缓抚上自己的脖颈。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光滑的皮肤下,

    仿佛还残留着那股被剧毒腐蚀的灼痛。她的目光死死锁在玻璃倒影中自己的脖子上,那里,

    似乎……真的……隐隐约约,浮现出一道极淡、极细的、蜿蜒如蛇的红痕?

    是雨水冲刷的错觉?还是……那致命毒药留下的、跨越时空的印记?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苏晚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那笑声在哗哗的雨声中微不可闻,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她空洞的眼神,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淀下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那里面翻滚的绝望和迷茫,

    被一种更古老、更锋利、更冰冷的东西取代——那是属于帝王的,

    被背叛后苏醒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和刻骨的睥睨。她缓缓站直身体,

    脊背挺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脸,

    反而让那双眼眸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清晰、更加疯狂。“周兴……”她无声地翕动嘴唇,

    念出那个名字,舌尖仿佛尝到了毒酒的腥甜和刻骨的恨意。视线扫过地上散落的杂物,

    那张湿透的工资条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那点可怜的、象征着她在现代世界一文不值的数字,

    此刻显得无比可笑。“龙椅?”她对着玻璃幕墙中那个眼神已然彻底改变的自己,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嘲讽的弧度,声音低哑,却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碾磨出来,“这一世……本宫不坐了。”目光抬起,

    穿透迷蒙的雨幕,投向城市远处那些在夜雨中依然闪烁着冰冷光芒的摩天大楼,

    如同巨大的、钢铁浇筑的权杖,直指苍穹。“本宫要坐的……是那资本的王座。

    ”暴雨后的城市清晨,空气里还弥漫着湿漉漉的泥土和钢筋水泥混合的气息。

    苏晚站在逼仄的城中村出租屋唯一的小窗前,窗外狭窄的巷子里污水横流,

    嘈杂的人声和劣质早餐的油烟味一股脑儿涌进来。她面前摆着的东西,

    足以让任何一个刚被解雇、背负巨债的实习生感到窒息:摊开的记账本上,

    助学贷款、房租欠款、信用卡账单……冰冷的数字精确地垒砌成一座名为“二十万”的大山,

    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名字上。没有退路。苏晚的眼神掠过那堆象征着现实窘迫的废纸,

    没有丝毫迟疑。她动作利落地拉开那个同样廉价的帆布行李箱,里面空空荡荡,

    只有角落里几张皱巴巴的纸币——那是她仅存的、全部的家当,三百二十七块五毛。

    她抽出那三张红色的百元钞票,指尖冰凉,指关节却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然后,她转身,

    像奔赴战场一样,走向这座城市庞大而混乱的脉搏——城南批发市场。市场里人声鼎沸,

    空气浑浊得如同粘稠的粥,弥漫着廉价塑料、人造皮革和汗水混合的刺鼻气味。

    狭窄的通道两侧,堆满了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货物,

    从闪烁着廉价光泽的塑料玩具到色彩俗艳的涤纶布料,应有尽有。商贩们用各种方言吆喝着,

    顾客们推搡着、讨价还价着,一片混乱的生机。苏晚瘦削的身影挤在熙攘的人流中,

    显得格格不入。她的眼神不再是昨夜的迷茫和屈辱,而是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

    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她走过一排排挂满各种廉价发饰的摊位,

    那些塑料珠子、劣质合金、染得花里胡哨的羽毛,在她眼中,

    与当年贡品清单上那些地方官员进献的、华而不实的奇珍异宝并无二致。

    她在一个堆满各种发簪、发夹的摊位前停下脚步。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一脸精明相的中年妇女,正唾沫横飞地跟一个年轻女孩推销:“小姑娘,

    看看这个!今年最流行的韩版!十块钱三支,划算得很!

    ”苏晚的目光扫过那些堆叠在一起的发簪,粗糙的做工,俗气的颜色,毫无章法地堆在那里。

    她伸出手,指尖在一堆花里胡哨的货品里精准地拨动了几下,

    如同在御花园中挑选最合心意的牡丹。

    几支样式相对简洁、颜色稍显素雅的亚克力发簪和几枚造型别致的合金发夹被挑了出来。

    “这些,”苏晚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多少钱?”摊主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穷酸的小姑娘挑东西这么利索。

    她打量了一下苏晚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T恤,眼珠一转:“哟,妹子眼光不错啊!

    这些可都是好货,一支算你……八块!要得多给你便宜点!”苏晚没说话,

    只是抬眼看向摊主。那眼神平静无波,既没有讨价还价者的急切,也没有囊中羞涩者的畏缩,

    反而像……像在端详一件物品的价值?摊主被她看得心里莫名一虚,那感觉,

    就像自己站在台上被什么大人物评估着,浑身不自在。“三块。

    ”苏晚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三块?!

    ”摊主夸张地叫起来,“你开什么玩笑!我这进价都不止……”“材质是回收亚克力,

    模具粗糙,边缘有毛刺。合金镀层不均匀,极易氧化发黑。

    ”苏晚的指尖轻轻拂过一支发簪的边缘,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批量压铸的次品。成本不会超过一块五。三块,你有得赚。”摊主张着嘴,

    后面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她惊疑不定地看着苏晚,

    这小姑娘……怎么懂这些?那眼神,那语气……太邪门了!她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

    成本确实差不多一块多,三块卖虽然赚得少点,但压仓货能出掉也是钱……而且,

    被那双眼睛盯着,她莫名地有点发怵。“……行、行吧!

    ”摊主像是被那无形的压力逼得妥协了,飞快地把那几支发簪发夹用塑料袋一装,“算你狠!

    拿走拿走!”语气里带着点悻悻然,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苏晚付了钱,

    接过那袋廉价的“货物”,转身汇入人流。她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小玩意,

    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曾几何时,她掌管的贡品名录上,一支南海进贡的玳瑁嵌宝簪,

    便价值连城。如今……她捏紧了手中轻飘飘的塑料袋,指尖用力到泛白。起点再低,

    也终归是起点。黄昏时分,城市边缘一个大型社区旁的小广场开始热闹起来。

    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还没登场,各种小吃摊、玩具摊已经支棱起来,抢占有利位置。

    苏晚来得不算早,只在一个相对偏僻、靠近绿化带边缘的角落找到一小块空地。

    她铺开一块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的旧桌布——那是她行李箱里唯一能充当摊布的东西。

    然后,将塑料袋里那几支在批发市场淘来的发簪发夹,一支一支,极其郑重地摆放在桌布上。

    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般的专注,仿佛她摆放的不是几块钱的塑料制品,

    而是价值连城的贡品。她的摊位,简单得近乎寒酸。没有招揽生意的喇叭,

    没有花哨的广告牌,甚至没有常见的“挥泪甩卖”、“十元三件”之类的字眼。

    只有几支孤零零的发饰,和后面那个安**着的、穿着朴素、面无表情的年轻女孩。

    偶尔有人好奇地瞥一眼,看到那寥寥几件货品和摊主的“冷漠”态度,便摇摇头走开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边的晚霞由绚烂转为灰紫。旁边的摊贩吆喝得声嘶力竭,生意红火,

    苏晚这里却无人问津。冷风卷着尘土吹过,更添几分萧索。终于,

    一个烫着卷发、穿着花哨睡衣、趿拉着拖鞋的大妈遛狗经过,

    她的泰迪犬对着苏晚的摊位嗅了嗅。大妈随意地扫了一眼,

    目光落在一支浅紫色的亚克力发簪上,随口问:“小姑娘,这簪子怎么卖?”苏晚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大妈。她没有立刻回答价格,反而缓缓站起身。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瞬间吸引了旁边几个无所事事闲逛的年轻人的注意。

    “此簪,”苏晚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

    仿佛古老的钟磬在回响,“名唤‘紫云初凝’,取料虽简,其形雅致,有聚云霞之态。

    ”大妈愣住了,遛狗绳都忘了拽紧。旁边几个年轻人也停下了脚步,好奇地望过来。

    这卖东西的……说话怎么跟唱戏似的?苏晚无视他们的反应,眼神变得悠远,

    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昔年,上阳宫中,有女官初承恩泽,得赐一支玉簪,形制与此相仿,

    其色淡紫,如烟似雾。帝见之悦,赞曰:‘紫气东来,祥瑞之始’。”她的语调抑扬顿挫,

    带着一种天然的、讲述宫廷秘闻的吸引力。大妈听得云里雾里,

    但“上阳宫”、“帝赞曰”这些词儿,让她莫名觉得这簪子好像……有点来头?

    虽然她压根不知道上阳宫是啥。“大娘若是有缘人,”苏晚的目光落回大妈脸上,

    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却让人难以拒绝的弧度,“此簪,今日只取八元。

    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几个伸长脖子的年轻人,声音微微提高,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若愿行一古礼,以表敬意,则……五元。”“古礼?

    ”大妈和年轻人都懵了。苏晚微微侧身,面向众人,姿态从容而优雅,

    仿佛站在的不是脏乱的小广场,而是金銮殿前。她微微颔首,

    做了一个极其标准、流畅的万福礼动作——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右侧,膝盖微曲,身体前倾,

    动作舒展而含蓄,带着一种刻进骨子里的宫廷韵味。“如此即可。”她直起身,淡淡说道,

    “举手之劳,可得三分敬意,三分古意,三分实惠。”大妈看得眼睛有点直,

    这动作……好像电视里娘娘行的礼?虽然怪怪的,但确实挺好看。

    旁边一个染着黄毛、拿着手机拍短视频的年轻女孩更是眼睛发亮,

    觉得这太有“国风反差萌”了!“行行行!五块就五块!

    ”大妈被那气氛和便宜的价格蛊惑了,也顾不上遛狗,学着苏晚的样子,

    笨拙地、歪歪扭扭地行了个万福礼,引得旁边几个年轻人哄笑起来。她自己也觉得有点滑稽,

    但拿到那支“紫云初凝”,又觉得占了便宜,高高兴兴地走了。“老板,给我也来一支!

    我也行礼!”黄毛女孩笑嘻嘻地凑上前,学着样子行了个礼,虽然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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