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美男后,他竟然让我给他做妾

救下美男后,他竟然让我给他做妾

岛屿燎原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清辞苏丞相 更新时间:2025-07-25 17:22

《救下美男后,他竟然让我给他做妾》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岛屿燎原出的,主角是沈清辞苏丞相,主要讲述的是:”我站在台阶上,比他高出一个头。“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别让他到处招摇撞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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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自幼在山里长大,跟着师傅练武。成年后,师父让我下山去历练一番。

    路上遇到一群黑衣人,追杀一个美男子。救下美男后,他说要娶我。我看着他的脸,

    笑着应了。回到京城,才知他是世子。家中还有一青梅竹马的正妻。我才发觉自己阴差阳错,

    成了勾搭男人的绿茶。于是一把从他怀中跳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说要娶我,

    是让老娘做妾!?”1.终南山云雾缭绕,我正蹲在练武场啃野果。师傅拄着拐杖站在廊下。

    白胡子被风吹得乱飘,手里那柄剑泛着冷光。“阿野,收拾包袱。”他把剑扔过来,

    剑鞘砸在我怀里,震得胸口发麻,“下山。”我叼着野果抬头:“下山干嘛?

    山里的兔子还没追完。”“追兔子能当饭吃?”师傅吹胡子瞪眼,往我包袱里塞了个油布包。

    “这里面是你娘留下的玉佩,到了京城找靖安侯府,就说是故人之女。

    ”我嚼着野果含糊应着,心里却犯嘀咕。靖安侯府?听着就像藏着一堆勾心斗角的地方。

    师傅似是看穿我的心思,又塞了袋炒黄豆。“遇着绕不过去的坎,嚼两颗定定神。记住,

    咱终南山出来的,脊梁骨不能弯。”下山的路走了整整七天。第七天傍晚,

    我蹲在官道边啃干粮,忽听见林子里传来兵器相撞的脆响。本想装聋作哑,

    可那闷哼声实在太惨,忍不住提剑闯了进去。七个黑衣人围着个穿月白长衫的男人,

    刀刀往要害招呼。那男人看着文弱,身手却不孬,就是左肩受了伤,血浸透了衣料。

    最要命的是他那张脸,比师傅珍藏的仕女图还好看,尤其是睫毛上沾着的血珠,

    看得我心头莫名一紧。“呔!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我仗着剑长,

    直劈最前面那黑衣人的后颈。那厮反应倒快,回身格挡,被我震得虎口开裂,钢刀哐当落地。

    “哪来的野丫头?”领头的黑衣人啐了口血沫,面罩下的三角眼闪着狠光。

    我没工夫跟他们废话,剑招使得又快又毒。这些年在山里跟师傅对练,招招都是要命的路数。

    左劈右刺间,忽觉手腕一紧,竟是那白衣男人抓住了我。“当心!”他话音未落,

    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我耳根飞过,钉在老槐树上,箭簇泛着蓝汪汪的光。“谢了。

    ”我反手甩开他,剑锋一转挑断最后个黑衣人的脚筋。那厮惨叫着倒地,

    我用剑鞘顶着他的下巴:“说,谁派你们来的?”黑衣人梗着脖子不吭声,

    白衣男人突然踹了他肋骨一脚:“影阁的规矩,嘴硬的活不过三更。”那厮脸色骤变,

    刚要开口,突然抽搐着没了气,嘴角溢出黑血。“咬碎了毒囊。

    ”白衣男人用帕子擦着指尖的血,“看来是冲着我来的。”我打量着他,月白长衫染了血,

    倒添了几分野气。尤其是那双眼睛,亮得像山涧的清泉,就是看着我的时候,

    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热乎劲儿。“你是谁?”我往嘴里扔了颗黄豆。“沈清辞。

    ”他弯腰捡起我的剑鞘,“家住京城,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必了。

    ”我转身要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烫得吓人。“姑娘若不嫌弃,随我回府暂住?

    也好让我尽点心意。”我本想拒绝,可瞅着他肩上的伤口,又想起师傅说的见死要救,

    便含糊应了。路上他总偷瞄我,被我逮住现行就红着脸转开视线。我心里直乐,

    这城里的男人,倒比山里的兔子还纯情。马车走了两天才到京城。城墙高得像终南山的悬崖,

    城门处的守卫穿着铠甲,手里的长矛比我的剑还长。沈清辞掀开车帘时,

    我正啃着最后一块干粮,嘴里的渣子掉在他的月白长衫上。“到了。”他声音里带着笑意,

    伸手想帮我擦嘴角。我偏头躲开,瞥见车窗外的朱红大门,

    门楣上靖安侯府四个烫金大字晃得我眼晕。“你是侯府世子?”我捏着手里的半块干粮,

    看着他问道。他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是。”“呵。”我冷笑一声,

    心里那点莫名的热乎劲儿瞬间凉透,“早说啊,耽误老娘功夫。”他想解释什么,

    可车帘已经被拉开。一群穿着锦衣的仆妇簇拥着个穿宝蓝锦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三角眼吊吊的,瞅着就不是善茬。“还知道回来?”男人的声音像磨刀子,

    “让苏**等了整整三日!”话音刚落,就见个穿正红衣裙的女子扑过来,腰肢扭得像水蛇。

    “清辞!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她自然地挽住沈清辞的胳膊,

    无名指上的羊脂玉戒指晃得我眼睛疼。我瞅着他俩那亲密样,心里的无名火噌地窜上来。

    还没等我发作,旁边就有个尖嗓子老妈子喊道:“这就是苏丞相家的**!

    咱们侯府定下的世子妃,过三个月就大婚了!”轰!我脑子里像炸了个响雷。“你说要娶我,

    是让老娘做妾?”我猛地甩开沈清辞的手,从他怀里蹦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声音太大,

    震得门楣上的红灯笼都晃了三晃,廊下的鹦鹉扑腾着翅膀尖叫。满院子的人都傻了。

    那苏**脸上的笑僵住,眼泪说来就来。捂着脸呜咽:“妹妹误会了,

    我与清辞是自幼定亲的…”“定亲?”我冷笑一声,剑锋噌地出鞘,剑尖指着沈清辞的胸口。

    “那你在林子里说的以身相许,是放狗屁?”沈清辞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阿野,

    你听我解释…”“解释个屁!”我一脚踹翻旁边的花架,青花瓷瓶碎了一地。

    “当老娘山里来的好糊弄?想让我给你做小?做梦!”护院们唰唰抽刀围上来,

    我反手用剑鞘磕飞最前面那把刀,铁刃相撞的脆响震得人耳朵疼。“怎么?想动武?

    ”我活动活动手腕,十年苦练不是白给的。“侯府的护院就这点能耐?

    ”沈清辞突然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都住手!”他转向我,眼底红得吓人。“阿野,

    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退掉这门亲。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砸了苏家的门!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眼里没虚光,心里那点火气莫名消了些。我收了剑,

    剑鞘哐当落地。“三天!三天后解决不了,我拆了你这侯府的大门!”转身要走时,

    那苏**突然喊:“妹妹留步!”她擦着眼泪,“清辞性子执拗,妹妹莫怪。若是不嫌弃,

    不如在府里住下?我让丫鬟收拾最好的院子…”“不必了。

    ”我瞅着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来气,“你这侯府的门槛太高,怕硌着老娘的脚。

    ”出了侯府,我在城外找了家最便宜的客栈住下。掌柜的是个秃顶老头,见我背着剑,

    眼神里总带着怯意。我把包袱往桌上一扔,拍着桌子喊:“来两斤酱牛肉,一坛烧酒!

    ”头两天,沈清辞天天来找我。第一天送了件藕荷色的纱裙,被我团吧团吧扔出门。

    “老娘穿这玩意儿怎么打架?”第二天送了对金镯子,我直接丢进路边的泥坑。

    “俗气得晃眼!”他也不恼,第三天拎着个食盒来,打开一看,是碗野菜粥,

    寡淡得连盐都没放多少。“我亲手做的,”他把粥碗推给我,眼底有红血丝,“府里事多,

    没顾上买好东西。”我没好气地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竟有点像师傅做的。正吃着,

    就听见楼下吵吵嚷嚷。我扒着窗户一看,一群老百姓举着石头木棍,

    围着客栈喊:“打死狐狸精!”“勾引世子爷,不要脸!”我心里冷笑,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掌柜的跑上来,脸都白了。“姑娘,您快从后窗跑吧,

    苏**让人散布谣言,说您是山野妖女…”“跑?”我把粥碗一放,抓起剑就下楼。

    “老娘长这么大,就不知道跑字怎么写!”我哐当踹开客栈门,老百姓吓得往后退了三步。

    我指着最前面那个喊得最凶的糙汉:“说,谁让你来的?

    ”那糙汉梗着脖子:“是我们自己看不惯!你个山野丫头,也配肖想世子爷?”“配不配,

    不是你说了算。”我身形一晃,已经到了他跟前,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个钱袋,掂量了一下。

    “五十两银子,够你家吃半年了吧?苏婉柔给的?”他脸唰地白了,扑通跪下。

    “是…是苏**让我说的,她说只要把你赶走,再给我五十两…”人群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我把钱袋扔给他:“滚!再敢来造谣,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老百姓一哄而散,

    我刚要上楼,就看见街角站着个穿绿衣的丫鬟,正恶狠狠地瞪我。我冲她扬了扬下巴,

    她吓得扭头就跑。回到客栈,沈清辞还坐在桌前。“抱歉,”他声音很低,

    “是我没处理好。”“跟你没关系,”我坐下来继续喝粥。“那苏婉柔心眼比筛子还多,

    早晚得收拾她。”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烫得吓人。“阿野,追杀我的影阁余党,

    武功路数很奇怪,像是…像是跟十年前的一桩旧案有关。”“什么旧案?”他刚要说话,

    窗外突然飞进来一支弩箭,直直射向他的后心。我猛地拽了他一把,弩箭钉在墙上,

    箭簇闪着蓝汪汪的光,显然淬了毒。“有人想杀你。”我拔下墙上的弩箭,闻了闻,

    “是鹤顶红,够毒的。”沈清辞的脸色沉了下去:“他们果然追来了。”那天晚上,

    我没让他走。我俩挤在一张床上,他靠在床里头,**在外边,剑就放在手边。

    半夜我醒过来,见他还睁着眼,月光照着他的侧脸,睫毛长长的。“睡不着?”我问。

    “嗯,”他转过身,“我娘十年前就死了,跟影阁有关。”我愣了一下,

    他很少提家里的事。“我娘是被影阁胁迫的,”他声音很低,“他们逼她给侯府下毒,

    她不肯,就…”他没再说下去,但我看见他攥紧了拳头。第三天早上,沈清辞没来。

    我等得不耐烦,正想拎着剑去侯府,就见师兄云松突然出现在客栈门口。他蒙着脸,

    只露着双眼睛,扔给我个油纸包:“师傅让我给你的。”打开一看,是包炒黄豆,

    还有张字条,上面是师傅歪歪扭扭的字。“影阁余孽未清,小心苏家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刚要问师傅怎么样,云松已经不见了。正琢磨着字条的意思,

    就听见楼下有人喊:“靖安侯府的人来了!”我扒着窗户一看,

    十几个护院簇拥着个中年男人,正是那天在侯府门口的靖安侯。“让那个山野丫头出来!

    ”他叉着腰站在楼下,三角眼瞪得溜圆。“勾引我儿子,破坏婚约,

    今日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我冷笑一声,提着剑就下楼。“老东西,你骂谁呢?

    ”我站在台阶上,比他高出一个头。“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别让他到处招摇撞骗!”“你!

    ”靖安侯气得胡子发抖,“给我打!打出她的原形!”护院们举着刀冲上来,我侧身躲过,

    反手抽出剑,唰唰两下,就把最前面两个人的腰带挑断了。裤子哗啦掉下来,

    露出里面的花裤衩,引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就这点能耐?”我收了剑,抱臂看着他们。

    “还想教训老娘?回家再练十年吧!”靖安侯气得脸都紫了,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沈清辞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挡在我面前:“爹,您别闹了!”“我闹?

    ”靖安侯指着他的鼻子。“你为了这个野丫头,连苏家的婚事都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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